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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逗比青年欢乐多-第15章

小说: 逗比青年欢乐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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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多,你该排尿了。”拉布的电子表响起来,起身不由分手抢了拉多的鼠标。
  拉多一声不吱的划动轮椅转身,去了卫生间,关上门,留下目光深邃审视他背影的拉布和老爸。
  “爸,你说他。。。”拉布其实并不善察言观色,自己也拿不准。
  “嗯,有心事。估计就是之前提到那个事情了,哎。。。”
  两个人都把问题归结为常规剧本……………拉多爱上了一个姑娘,但是因为自己残得严重,要么不敢表白,要么就是被嫌弃了。

  ☆、21

  夜深了 ,拉多依然没有睡着,却不能像平常人那样辗转反侧,只能可怜巴巴的要么俯卧,要么平躺,就像翻煎饼。翻到7成熟时,房门吱呀开了,拉布闪身进来。
  “干嘛?”
  “我听到你的床响得厉害,过来看看”拉布只穿着个篮球短裤,在床边搓手有些尴尬,想了想补充到“吵死了”
  拉多此时趴着,皱眉用力又翻过身子,故意把床弄得更响,“要你管。”
  拉布来劲儿了,气急败坏的坐在床边轮椅上,大爷般翘了二郎腿,转头检查门有没有关好,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我是医生,我来查房。不仅可以管你,还可以虐你!”
  拉多右手抓住手棍,悠闲的枕在脑后,慢吞吞吐出几个字:“哥。。。我好怕怕哦。。。”
  拉布一时气结。很想像儿时那样,把弟弟按住狠狠戳痒穴直到求饶,此时却不敢乱来怕碰了残肢上的伤口。
  拉多这样闹腾也是有原因的,残端破溃的地方正在结疤,被绷带捆在里面抓也抓不到,奇痒难忍。正烦躁着找不到发泄,拉布就来撞枪口。看拉布变了哑巴真是开心,谁让他平时总那么霸道的对自己吆五喝六的!虽然。。。虽然他是为了自己。。。不过还是凶了点。
  “别坐我轮椅,你那么重,坐变形了我还得费力去调。”拍拍床“哥你找我有事儿是吧?上来说。”
  “那个。。。”拉布瞪了拉多一眼,爬到床上打了个盘腿,看着月色下薄被里那短小的一点躯体,不知如何开口。“今天吃饭的时候。。。”
  “嗨。。。那个啊。。。”拉多忽的放松了,“还以为你又要逼我搞点什么什么疗法,给你的暑假作业做医学小白鼠来着,尿都快被你吓出来了。吃饭的。。。”
  “你又憋尿!”拉布打断拉多就要掀被子,被拉多用手棍一把死死按住。
  “不是啊哥我没有尿!这就是个比喻我向□□保证!”
  拉布的手还是伸进被窝里轻轻按了按拉多的小腹才放心。
  “你继续说。”
  “我说到哪里了?哦对了,吃饭时候老妈催我讨媳妇儿,其实这对我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哥帮你找!”拉布听弟弟这么说,心疼极了,恨不得把胸膛拍紫再写下保证书。
  “哥。。。你不觉得你闹出的动静足以让老妈提着鸡毛掸子过来抽我俩么。。。”拉多一脸无奈的看着打鸡血的哥哥。
  拉布吐吐舌头,冷静下来,又试探的问:“你说的那话。。。你有喜欢的人了?”
  “嗯!”拉多笑眯眯看着哥哥。
  “那赶快带回家来给我们见见么!或者我先看看!”拉布压低声音克制住自己的兴奋,一脸惊喜。
  拉多不知道自己开口了会不会被哥哥暴揍一顿。深吸一口气,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心想不管哥有什么反应,自己也要扛住了。
  “哥,你见过了,老妈也见过了,老妈还夸来着。就是沐耘熙。”坦白从宽之后,闭上眼睛等待宣判。
  拉布许久没有说话,就像被点了穴。
  “你也喜欢男的啊。”许久才喃喃出一句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哥你听我说,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我们两个一起经历了不少事情,他对我很好,很照顾我,我觉得我这么说你一定认为我疯了。。。可是。。。哎。。。等等。。。”拉多的大脑回路缓慢的转了过来,切到重点线程,“哥,你刚才是不是说。。。也。。。”
  拉布点点头。
  沐耘熙家宅书房。
  父亲沐岚峰容颜略显苍老,不到55岁已经头发花白,两条笔直的法令纹如刀刻,看上去就不好对付。沐耘熙跪在自家老爹面前,地上散落着一堆照片,如果不是此刻大事不好,抓拍角度都很适合沐沐拿回家珍藏以排解对拉多的思念,情况复杂,沐沐已经忍耐好多天不敢联系拉多了。
  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拍个合照呢。
  “说说吧。那人说如果不默认k股强制平仓,就把这个交给媒体和董事会。”
  “父亲,我和李拉多的感情很好,请祝福我们。”
  沐岚峰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起身用力一个嘴巴抽过去,沐耘熙在地上挣扎了两下才勉强爬起,左侧耳朵里传来轰鸣声,疼痛难忍。
  “你。。。你鬼迷心窍了么!你这是要把老沐家的脸全部丢光啊!”沐岚峰胸中一口恶气还是难以发泄,沐耘熙刚再次跪稳,又是一耳光扇得倒地。
  “你不觉得丢人是吧?你不觉得丢人是吧?你的一言一行,都可以被对手作为刀,作为剑,作为矛,投向你,你怎么办?天扬集团怎么办?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这么不长进呢!”
  “父亲,事已至此,”耳边的轰鸣声太响,感觉自己说话如同闷在一个葫芦里嗡嗡嗡的难受,“您吩咐就好,只要可以给大家一个交代,我不多说一句。但是我有个底线不可以动,不管我和拉多关系如何,□□交易那件事情,他替天扬扛了黑锅,受了牢狱之灾,你不可以动他。”
  “你!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冥顽不灵!一个残废,”沐岚峰捡起一张复健偷拍照,用手拍打着照片,气急败坏“一个残废,值得你这么走火入魔!”说完将照片扔在地上,要踩,沐沐爬跪在地板上用手努力挡着落下的脚,沐岚峰更火,用力碾上他手指,沐耘熙顾不得,任由他踩,另一只手趁机将照片扫进自己怀中,如老母鸡护崽一般。
  “那你说,楼下七大姑八大姨的都等着对这个事情造成的股价波动兴师问罪,你说怎么处理?”
  “我想好了。和父亲断绝父子关系,辞去集团一切职务。”
  沐岚峰不能相信这句话会从自己儿子口中说出来,跌回座位。
  “就为了那样一个人。。。”沐耘熙听不出来父亲的声音已经颤抖了,他想说这只是权宜之计,让父亲冷静,但说不出口。
  母亲走得早,父亲很孤单。
  他不会这么决绝的。
  因为他也爱父亲啊。。。
  沐耘熙离开天扬的消息先一步通过媒体和上市公司公告传开,名下所有股权和资产都被暂时冻结。沐岚峰气病了,沐耘熙小姨在医院照顾,沐沐要探望,老爷子拒绝了,让他滚得远远的。
  “小熙啊,要不你先回去,该出去避避就避避,等你爸气消了就好。”小姨看沐耘熙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欲言又止。
  “我爸没事儿吧?”
  “你爸就是血压有点高,医生让住两天看看,你别担心。哎。。。我说你啊。。。”小姨小心翼翼的说,“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干那种事情呢?还说国庆的时候给你介绍个好姑娘,这下。。。”
  沐耘熙看着小姨一脸无奈。
  没能看到父亲,沐耘熙决定去耳鼻喉科看看医生。自从昨天挨了两耳光,自己就恍如站在瀑布边上,轰鸣声不绝于耳,用棉签在左耳中擦出不少血来。刚走到电梯口,高岩惊慌失措的从楼梯奔出来,气喘吁吁。
  “沐少!快!很多记者从电梯上来了,快避开!”
  不及回应,已经被高岩拉进拐角,余光看到一堆□□短炮刚出电梯门就被天阳集团的保安拦下来。
  直到坐进车子里,沐沐才想起说话。
  “这是谁的车?”
  “我自己的啊!公司可能安排我进小车班,这车沐少您就先开着,别嫌弃。您之前叫我收拾的那两箱行李,已经给您放车上了,除了您保险柜里的8万现金,这里还有5万,”递过来一个纸袋子,“账户不是都冻结了么,我觉得撑过这段时间应该够了,有什么沐少就赶快打给我。”
  沐沐很认真的看着高岩不停说话的嘴,怕漏了什么,最后对上高岩憨厚的笑,觉得很不好意思。
  “好。”
  “对了这是新手机卡,用我的身份证办的。”
  沐耘熙拿过来换了卡,想打给拉多,犹豫再三还是放下了电话。
  傍晚,到了二线城市,找到朋友提供给自己的小公寓,算是安顿下来。和老牛他们几个报了平安,沐云溪盘腿坐在阳台飘窗上,看着夕阳西下,再也忍不住,拨了拉多电话。
  拉多被拉布背下楼,穿着假肢一瘸一拐在小区里四处溜达。小区的傍晚很热闹,下棋的,唠嗑的,孩子打闹嬉戏会突然撞在身上上尖叫着跑开,音乐声起,几个中老年人就开始“探戈就是探戈探戈走”。
  沐沐现在怎么样了呢?自己被抓去莫名关了几天到底怎么回事?正想着脑子里各种乱糟糟的问题,手机就响了,拉多一看陌生号码,迟疑了一下,挂掉。
  不一会儿,一条短信发过来。
  “是拉多么?我是耘熙啊。”
  心底压抑的思念奔涌起来,拉多站在原地,手棍用力顶住手机,飞快打字。
  “你在哪里?你换号了?”
  沐耘熙强忍着剧烈的头痛和想吐的感觉,甩了甩脑袋,慢慢戳着屏幕。
  “我在临市。你回去可能找不到我了。有没有想我?”
  拉多看到短信傻笑了。正要回复,音乐声起,吵杂声安静下来,拉多抬头,只见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广场舞的队伍,大妈们给自己留了个中间空位,开始跳,四周都是用炙热眼神鼓励自己的熟人。
  “没事儿,拉多,加油,别紧张”
  “拉多,生命在于锻炼”
  “来,看着阿姨动作来。”
  “小路子,你看人家拉多,多坚强。。。多乐观。。。”
  小区里没有谁不认识他的,坊间传遍了他的各种励志版本,虐心版本,吓唬小孩子版本,吃一堑长一智版本的故事。何况他现在掉进了看着他长大的大妈队伍里。
  魔音入耳,拉多的身体已经提前开始反应,随节奏小幅度的挥着手,脚下则迟了节拍好多,打着踉跄。
  正不知如何是好,拉布冲进来,把自己扛出了队伍。人群有些失望,然后继续跳着。
  “一分钟不在你就当现世宝啊。”拉布把拉多放下,撑着他做在石凳子上整理假肢。
  “不是的。。。”拉多一肚子委屈。
  拉布看了一眼弟弟,又觉得话说重了。
  “怕你摔倒。”
  “要你管。”

  ☆、22

  沐耘熙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拉多回短信,心下一凉。是幕后交易的事情他知道了?当初老爸让自己来找分包单位做,自己本没有带任何感□□彩,无奈爱上拉多,陷入了深深的负罪感中。虽然拉多被调查的危机平复,自己也没有被抓到什么把柄,却迎来第二波攻势,逼得父子恩断义绝。他低估了对手的狠戾。
  起身,烧水,在房间里翻找了一下,找到药箱,翻出止疼药吃了,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没有听到床上手机响,就靠着沙发睡了。
  这几日每晚拉布都给拉多做着简单复健和理疗,主要是拉伸几个大的关节,将粘连的韧带推开。拉多偶尔会阴和肛周的神经痛也发作,拉布通常都灌一个温温的水袋给他夹着,不一会儿就舒服不少。
  那天拉多没能联系上沐沐有些着急,连着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心想是不是自己回复问题不及时惹他生气了,又短信里一通解释。无奈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翻来覆去的依旧词不达意。
  后半夜沐沐回了短信,说自己一切都好,让拉多不要挂念,好好休息。
  第二天一早,沐耘熙醒来,情况并没有好转,左耳开始有一星半点的液态分泌物,依旧疼得要命,整个人恍若置身一个机器轰鸣的大工厂,让人烦躁痛苦。敲着要爆炸的脑袋起身,发现无数未接来电,刚及时将手机调成振动,又有电话进来,是谢贤。
  沐耘熙将电话接通,凑在右耳上,鸡同鸭讲了一阵子,无奈挂了。
  短信弹出来。
  【开门啊我的祖宗,你把门反锁了我都来几次了都敲不开。】
  沐耘熙急忙起身开门,迎面就是一脸无奈的一群人的面孔,每张脸都在急不可耐的动着嘴巴。那声音淹没在剧烈的耳鸣中,嘤嘤嗡嗡说什么很难分辨。
  “我听不见了。你们别说了,先进来。”
  似乎所有人都没理解自己这句话的意思,或者自己刚才说的这句话也被众人声音淹没了?沐耘熙气结的转身进了屋,烦躁的翻箱倒柜找纸笔。屁股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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