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丹尼尔-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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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连我都不记得了吗”
“没有没有,您,您怎么会来啊,他们没对您…”
“哈哈哈,他们动谁都不敢动我的”,拉斐尔调皮地眨了下眼睛。
“为什么啊”尤利卡不解,路德将军的势力已经强盛到这个地步了吗。
“因为”拉斐尔凑到尤利卡耳边,“麦佐尔的人都在我这里啊”
尤利卡是真的惊呆了,他没想到,麦佐尔的人,怎么,怎么会和拉斐尔又牵扯,自己是拉斐尔养大的,从来不知道…
看出尤利卡的疑问,拉斐尔摆摆手,指了指上面,意思是小心有人看着。
然后张口,做出口型,“尤 金”
尤利卡明白了,麦佐尔是因为尤金才把人交给拉斐尔的,毕竟他曾是尤金的部下,只不过,拉斐尔要这些人有什么用呢。
在说完那个名字后,拉斐尔好像陷入了沉思,没有再开口。
这么多年,他没再向另一个人提起过那个名字,只敢在心里默念,当麦佐尔的人找到自己,拉斐尔就明白了这应该是尤金的嘱托,麦佐尔只会听尤金的命令,当时,也是这些人把他送到路德家的,不然,他可能早就被军部抓去了。
尤利卡忍不住开口,打破寂静,“拉斐尔叔叔,我想求您一件事。”
“哎,你也只有在求我时,才称呼我叔叔了”
“哈哈,不是当初您不让叫的吗,说是把您叫老了”
“哼,你小时候还叫过我爸爸呢~”,拉斐尔一脸不服气,“说吧,什么事”
听完尤利卡的请求,拉斐尔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犹豫地问道,“真的要这样吗,那些人,我准备交给罗斯家,罗斯家还需要你。”
尤利卡亮出左腕处的伤口,给拉斐尔看,“我早就不想活了,这样也算是最好的结局。”
看着狰狞的伤疤,拉斐尔忍不住落泪,自己看着尤利卡长大,他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什么时候起,他变得这样痛苦…
可能是在负了那个孩子的时候吧…
四天后,丹尼尔向往常一样来看尤利卡,这是他们约定的日子,也是丹尼尔的休息日。
病床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个人坐在窗边。
丹尼尔觉得尤利卡可能又一个人去做复建了,他现在已经越来越熟练了。丹尼尔好奇地进屋,等着的人是拉斐尔。
“丹尼尔,你来啦”
“尤利卡呢?他不在吗,怎么就您一个人,他没有陪着您吗”,丹尼尔满腹疑惑。
拉斐尔把丹尼尔拉过来,“来,过来坐下吧”
丹尼尔按捺着疑惑和焦虑坐下了。
“听我说,丹尼尔,尤利卡他的伤,已经好了”
丹尼尔等着拉斐尔继续说下去。
“所以,他该离开了”
“什么意思?”察觉到不对,丹尼尔腾地站起来,准备追出去。
拉斐尔急忙拉住他,“他早就离开了,你现在追出去也没用”
“那您知道他去了哪里吗”丹尼尔焦急的询问。
拉斐尔摇了摇头,递给他一个信封,“这是他留给你的”
拉斐尔本打算再陪陪丹尼尔,可是看他着急看信的样子,自己也不便在一旁待着,只好拍了拍丹尼尔的肩膀,离开了。
丹尼尔赶紧拆开信,惊疑不定,尤利卡是怎么离开的,那么多人看着他…
“丹尼尔,我得说,我好喜欢这个名字,这次,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人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自己离开了而已,不是被哪帮家伙绑走了,我非常安全。偷偷告诉你,是拉斐尔帮的忙…
离开是因为我已经没有资格再面对你,你应该看到了我手上的伤,不过放心吧,这次我绝对不会寻死啦,毕竟你说,我死了就不会原谅我了嘛,不管怎样,丹尼尔,我都会活下去,无论痛苦,疾病,我都会挣扎着活到最后一刻。
虽然你可能不想看到这句,但我还是想说,丹尼尔,我爱你。
不是因为同情,不是因为愧疚,不是为了弥补,我爱你,爱你的倔强,爱你的骄傲,爱你的温柔,爱你的勇气,我爱你的每一张笑脸,每一次哭泣,甚至是冷漠嘲讽的表情。
请不要怀疑,我爱着你。
我已经替你联系了伊萨克,他说手术是有希望的,大概这几天就会找你,我希望你能找个合适的人,哎,伊萨克勉强可以吧,迈克尔,那家伙就算了,他太糙了,配不上你,你肯定会遇到更好的人,爱你如生命,能一直陪伴你,不会伤害你,当然我得承认我很嫉妒那个幸运的家伙,不过,我不会打扰的。
虽然说过无数遍,我还是想和你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丹尼尔,让你失去了我们的孩子,这是我永远无法补偿的。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大的罪,经历了那么多痛苦。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深情,和最美好的六年光阴。我向你道歉,为了做过的所有事。我知道这不足以洗刷掉身上的罪孽,你就当做是我为了满足自己的愧疚心吧。
最后,祝一切安好,生活幸福
爱你的混蛋,尤利卡”
泪水打湿了信纸,丹尼尔忍不住哭出了声音,这么多年了,他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放下那个人,可是,心却痛得那么真实,提醒着自己,并没有忘记。
回忆好像都被打破了,无论是那个温文尔雅,全联盟的梦中情人的尤利卡;还是那个推开自己,冷漠高傲的尤利卡;或者那个抱住自己,满身污渍,一脸胡茬的尤利卡;以及这个失去小腿,笑着道别的尤利卡,全都糅合在一起,让丹尼尔的心痛到麻痹。
他们纠缠了11年,最后不过是,这样的结局…
作者有话说
痛爱 让人悲哀
在世上 命运不能更改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
放开 不能再相爱
难道这是上天的安排
……
那个人好怪啊,他好像一条狗哎…
第六十六章
一年后
“喂,给老子起开!”
一个乞丐模样的男子狠踹了倒在地上的男子一脚,那人没有任何反应。乞丐见状,更用力地踢了几脚,可是倒地的人依旧没有一点反应,踢得地方太硬,让他的脚反而有点痛。
乞丐心想,别是死了吧。这里是他睡觉的地方,他只是想让这人挪一边去,可不想惹什么麻烦。
乞丐低头,检查地上那人的状况,这时,那个人突然起身,把他吓了一跳。
“MD,这是哪儿啊”那人坐起来捂着头呻吟了一声。
原来没TM死了,乞丐觉得晦气,向旁边吐了一口痰,然后打量起这个“流浪汉”。
眼前这人一身的呕吐物,臭的不行,裤子破了一截,露出里面的??那是什么东西啊?倒是看不太清他的长相,有乱七八糟的胡子挡着呢,头发像鸟巢一样脏乱,上面还沾着不明物体,整个人散发着难闻的酸臭味。
没错,这个穿着皱巴巴像咸菜一样衣服的流浪汉,就是尤利卡,他昨天喝断片了,记不得自己躺哪儿了,后脑勺的伤可能就是倒下时磕到的。
“既然醒了,就麻烦你,换个地儿吧”
看着面色不善的乞丐,尤利卡毫不在意,他环顾四周,发现地上正好有一张不知道从哪儿飘来的报纸,想捡起来擦擦脸上干涸的秽物。
等拿近了,才发现,呵,这热度还没下去呢,最大的一个版面正清晰地印着尤利卡的照片。
一年来,媒体一直大肆报道尤利卡的相关消息,不过可不是因为什么好事。为了吞噬罗斯家,那些上层利用这些媒体,无所不用其极地抹黑尤利卡这个“消失”的继承人。
他们企图败坏罗斯家的形象,这样即使尤利卡回来了,也于事无补了…
媒体之前一直指责尤利卡畏罪潜逃,但是被支持罗斯家的势力质疑到底有“何罪”之后,他们一时也找不出来,因为并没有确凿的指控,而且也无法从军部那里透出消息。
见这样做不管用,媒体开始把注意力放在他的私生活方面,还真是阴差阳错挖到了好多劲爆消息。
一家媒体开始报道尤利卡过去的“事迹”,说他一直暗恋一名高级军官,然后恶意虐待自己的妻子。
接着很多家媒体跟风报道,当年的那起绑架案也被揭露出来,不管这样,他们还通过种种途径得知,当年,做为人质的Omega还怀着孕,在任务失败后,然后被人XX,流产,失去腺体,紧接着就被尤利卡无情的抛弃了。
各家报社,电视台开始争相报道起事情经过,热度甚至一度超过麦佐尔的死讯。
索性有拉斐尔压着,以保护协会的名义,禁止报道当时那个Omega的姓名,以及任何有关的身份信息。
但是不管媒体怎么报道,两个当事人没有一个露面。
尤利卡觉得,他们说的本来都是实话,没什么好解释的,何况他准备躲一辈子了。
所有的社会节目,法制节目,甚至是综艺节目,都在大肆抨击这个alpha军官,骂的越响,收视率越高。
而所有的Omega都在心底狠狠诅咒这个狠心的混蛋,希望他不得好死,并深深同情当年那个受害者。
见这个流浪汉盯着报纸,无视自己的话,半天不滚开,乞丐怒了,直接挥出一拳,想揍他。
伸出的拳头被尤利卡一把握住,他也顺势站起来,低头拍拍身上的灰,其实这几下根本没什么用,那身衣服比地还脏。
做完这些,尤利卡看都没看挑衅的乞丐,往前走了。
倒是乞丐被尤利卡的力道惊吓住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急忙看向刚才那个流浪汉离去的方向,不过看到那个流浪汉蹒跚的背影,他不屑地切了一声,原来是个瘸子啊,还以为是什么人物呢…
尤利卡回到了自己租的小房子里,离开后,他就跑到了布达尔格,那个自己父母相遇的城市。
从出生起,他就没有过关于父母的记忆,他的家人,自幼就只有爷爷和拉斐尔。
对于父母,他只感到陌生,懂事后,看着父母的照片,也只能感慨,哦,原来自己和其他人一样,也是有双亲的。
布达尔格原本有着优美的风景,市政府也打算以旅游业带动城市发展,可是还没等宣传,内战就打响了,留给这个城市的只有断壁残垣,不景气的经济和流离失所的居民。
这里一般不会有外乡人前来,只有因为留恋往昔,不肯离去的原住民。
尤利卡倒是没有什么情怀,来这里只是单纯的好奇和一时冲动。
租给他房子的房东喜出望外,毕竟他早就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也没多问尤利卡的身份,就把房子租给了他,租约订了10年,看似很漫长,但是尤利卡觉得,如果没有意外,他余生都会在这里度过。
租金是一口气付清的,为此,房东没有任何废话,当场表示所有的东西随他使用。不过尤利卡有些不好意思,他说不定,哪天就死在房间里了,这些钱根本比不过他自己死后,房东要面临的麻烦。
屋内光线昏暗,是因为空气中浮动的尘土,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打扫了,尤利卡刚进去,就踢到了门口的空酒瓶子,不只这里,地上,桌上,椅子上,浴缸里,都堆满了酒瓶。
他点燃了一只香烟,把沙发上的东西扫到地上,留出一块可以坐下的位置。
掸了掸烟灰,他把那个烟头按在胳膊上熄灭,那里布满了烧伤的疤痕,这个习惯,他已经“保持”很多年了。
自从看到丹尼尔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针孔后,他就开始了这种自虐的行为,之前是右臂,现在换成那条不太好使的左臂。
在医院的那段时间,丹尼尔已经看到了他右臂上的疤痕,却没有询问。
虽然这么做非常矫情,但却是尤利卡聊以**的借口,仿佛这样就可以弥补一点丹尼尔的伤痛,不过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终究还是没用的。
尤利卡起身,打开冰箱,打算拿瓶酒。
宿醉的痛苦还没有完全下去,他却又想让自己再醉一场。他不想清醒,哪怕是一时一刻,都不想。
永远失去丹尼尔的现实太残酷了,让他实在没有勇气面对。
尤利卡曾无数次想要解脱,给自己个痛快,可是他不能。丹尼尔说过,要是他死了,就不会原谅他了啊,他只好挣扎着活下去,即使活的像条狗一样,也得活着。
……
但是他实在太痛了,失去丹尼尔,残废的身体,全世界的辱骂,生活没有一点值得活着的希望。
但还好,时间和烈酒麻痹了一些痛苦,刚离开时,才是最痛的…
在他离开一个月的时候,媒体刚刚得知当年那场案件的全部经过。而且,他们从当时治疗丹尼尔的医院证实了怀孕的事实。
那天,尤利卡从超市买了点日用品,正准备回去,就看到街边的屏幕上正播报着一条新闻。
“我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