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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天脉-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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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不懂事,就拿着地图去给妈妈炫耀。还说哥哥自己买车了带我出去。
  结果那件事情妈妈就记在心上了,还真挑时间带我们出去。可那一出去,我父母就命丧黄泉了。我和哥哥也从那开始分开了很多年。
  杨清给我发来他追着我哥行驶线路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哥哥的心思。
  也好,就当是一场永别之旅吧,我心中暗想。
  到服务区休息的时候我甩开了大家的车,然后将车开进了一处林区。
  “你干什么?”靳函见我拔枪顶着他的胸口,有些紧张地问。
  “脱。”我解了安全带,一个跨身就骑到了他身上。
  其实,拿枪指着他的胸口的时候我想问,从始至终,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可是最终,我没有问出口,因为,我怕失望。
  自从圣华上次查到渣杰自杀之后,我就让温舒暗中去调查了,答案跟我想的一样。他递给我一份档案,唇角挂着一丝笑,一副看我好戏的表情。果然,有什么样的头儿就有什么样的下属,连他这么温润如玉的人都被白善林给潜移默化了。
  可是,当我拿出那份资料,看到照片的时候,心中的吐槽声瞬间冰冻。
  “你确定没有搞错?”我抬眼望着温舒,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明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然就不会找老白要我了。”
  是的,我只是在自欺欺人,不然我找个系统外的人干什么?
  “好,刚好你不是早跟那边搭上线了吗?你就埋在那儿吧。”我有些失声道。
  “你能许我个烈士吗?”他贱兮兮的问。
  “我自身都难保,许什么许?如果有万一,咱俩一起去做烈士吧。”我白他一眼。
  “真无情。”
  “我身边有一颗埋了快二十年的□□,我能怎么办?”
  “开玩笑的,事已至此,你万事小心。我怀疑他那洁癖都是装的,只是他怕办事有疏漏,留下证据被你发现罢了。”
  “谢谢!”我点了点头,干干的应了一句,望着那个名字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光。地下世界的太子爷,在我蒋曦晨身边呆了十多年,而我却从未察觉。
  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会有今天,可是我还是有那么点不甘心。
  谢岑死了,死因不明,我只在地下实验室见到了他的尸体,被泡在标本缸里,双目紧闭,睡的很安详。
  圣华那会儿问我说“救吗”,我鬼使神差的摇头了。也许,我早已知道了我的结局,只是还在自我麻痹。
  “啊?”
  “我们还没有车震过,我想试试。”我笑一声道。
  “你——”靳函耳朵红了红,也笑出声来。
  我们两个第一次干那么刺激的事情,所以都有点紧张。再加上车里空间比较狭小,一场□□下来,整个人跟刚洗过澡一般。
  “洁癖治好了?”我看他光着身子坐在我们的公用车里,不觉开口揶揄他。
  “还不怪你。”他边套衣服边埋怨。
  “快点穿,我带你抄近道去追我哥。”
  “好。”
  接下来我们的车速比以前更快,到黎罗江畔的时候师父他们的车还没来,但哥哥的两辆车已经在那儿了。
  “跟上我。”我拿了枪下车。
  沿着江畔逆流而上走了大约一公里的距离,我便看到了哥哥。他他坐在江边抽烟,身边陪着的只有温舒,而其他人都横七竖八的躺在砾石里,包括我那个最乖的小表弟萧然。
  那个背影,光看起来就很是孤独。我不知道他这么多年经历过什么,但我可以肯定,他想保护母亲留下的那些东西的初心都未曾变过。
  靳函可能是衣服没有穿好的缘故,所以没有跟上来。
  “都死了?”我走过去试了试哥哥那些横七竖八的手下。
  “曦晨,你输了。”他倒是顾左右而言他。
  “未必。”我笑一声,看一眼我俩穿的一模一样的衣服。心说,果然还是我了解你。刚刚一场□□,我换掉了我本来的制服,穿了休闲服,结果就跟哥哥撞衫了。
  “你——”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我摘了自己的戒指,套到了他手上,然后连枪带人推到了对面。
  “蒋曦晨,开枪!”我抓了石头上的枪,冷着脸说。
  靳函已经追了来,我只能一个石子过去打掉了哥哥嘴里的烟:“开枪!让我有尊严的死。”
  我提着枪的手有些抖,因为此刻,他身侧站着的,是我爱的人,而那个人,今天没想着让我活。
  “哥!”他咬了咬牙,后牙槽被咬的“吱吱”作响。
  我笑一声,泪流满面。
  “雨晨,你的初衷是对的,只是你选择了错的方式。”靳函的声音凉凉的飘来,他带的人也已经赶了过来。
  “你不懂,从我答应做006的那天,他们就弃了我。”我摇了摇头,替哥哥说出了他一直没有说出口的那句话。
  “放下枪,就算为了曦晨。”靳函开口劝我。
  “蒋曦晨,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开枪。”我又喊一句,示意温舒对靳函开枪。
  “嘭!”随着一声枪响,我跌入一个微暖的怀抱,意识涣散之前我听到靳函在我耳边低声说:“宝贝,你骗了所有人也骗不了我,你将戒指摘了下来,是要跟我决裂吗?我偏不让你得逞,生能同衾,死亦求同穴,这可是你说的。”
  我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大意了,我手上有戒指印。“相互利用,虚情假意,你又何必当真。”我低声断断续续的问他。
  “你是虚情,我可不是假意。我连人带心都败给你了。”他说着将我搂的更紧。
  “没想到地下世界的骄子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我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但是我为你干掉了父亲和他所有的下属,你是不是得稍微感谢我一下?”
  “那你找我母亲藏的东西作什么?”
  “父亲埋了许多人在雨晨的阵营里,如果不连窝端掉,将后患无穷。”
  “照你这么说,那我还得谢谢你。”
  “你谢我的方式还真独特,不过我喜欢。宝贝,连今天最后一场□□你都在算计我,你可真够狠的。”
  “彼此彼此,我本以为今日你那□□会落在我背上,在我意乱情迷的时候送我上西天。”
  “可我最终还是没舍得。”
  “但我舍得,对不起了。”接着我直觉脸上一股温热,靳函便栽倒在我胸口。
  又一声枪响,立在我身侧的那个身影也倒了。我这才安心的闭了眼,心说,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皇甫圣华带人赶到的时候只剩下蒋曦晨抱着尸体痴痴傻傻的坐在原地,其他人全死了。
  蒋曦晨被送到了医院,但一直不肯说话。一年之后,医生一个没注意他就跑出去参加任务,等皇甫圣华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跟歹徒同归于尽了。
  白善林难得休假,于是斜躺在沙发里,看着安全局发言人的通告。
  大概意思是白雨薇因为小时候被人贩子辗转变卖,养成了报复社会型人格,然后在白雨曦接手“天脉计划”的安保工作之后,就伺机偷了最机密的资料据为己有,并破坏了实验室的研究系统,导致实验室生化污染,实验人员异变,最终造就了天脉惨案。经过MNM和整个安全局的不懈努力,终于将十多年前的案子侦破,并花了一年时间挨家挨户走访统计,给所有为之牺牲的前辈进行了正名。然后是特别官方的一句“给英雄们致敬”,后面跟着列了密密麻麻两页烈士名单。
  白善林看着那些名单,叹息一声吐槽:“真假,MMP,将我的人也弄死了,倒是也追个烈士呀。”
  “温舒不是在那儿吗?”范小天指着名单里的两个小字说。
  “我去,你狗眼睛啊?这么小都能看见?”白善林丢二郎当道。
  “呵呵,名单我看过了,都能背下来。”范小天假笑两声,拿了一个橘子回卧室去了。
  “天儿,那罪魁祸首不是老莫跟费部长吗?怎么推到白雨薇头上去了?”白善林嘴贱的问。
  范小天摇了摇头,嘀咕一句:“道听途说,还警察呢。”
  “咳咳咳,你老实说,曦晨最后为什么要杀靳函?”白善林被自家妹子吐槽了,自然有点不服,所以追到了卧室问。
  “是你那好部下杀的好吗?”范小天说着往嘴里放一瓣橘子。
  “我现在终于明白曦晨管我要了温舒的原因了,也就是说这么多年,幕后的最大BOSS是靳函?”白善林边说边观察自家妹子的脸色。
  “我可什么都没说。”范小天也不否认。
  “装什么神秘?我也算是你们的半个同事,透露一下怎么了?”
  “这是内部丑闻,你以为领导们都是傻子吗?怎么可能公布真正的真相。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大义灭亲。好了,看你电视去吧,我要睡觉了。”范小天说着开始赶人。
  “那靳函遗书中的那些要上诉的案子怎么整的?”
  “放心,怎么说那些案子也算是代表正义的。墨阳和谢楠从来都不是善茬,如今谢楠接手了雨晨哥的集团,又不缺钱,估计能告到我们领导破产,联邦调查局已经介入了。”
  “你有机会的话劝劝阿楠,这种丑闻并不是大家愿意看到的,适可而止吧。”
  “你啥时候跟嫂子结婚再说吧。”
  “你——”
  “你被函哥告的倾家荡产的时候嫂子都跟着你,如今有什么心结是解不开的?”
  “小丫头懂什么?”白善林叹息一声,看一眼衣架上的警服,心中黯然。他虽不是MNC成员,可指不定哪天就跟温舒一样光荣了,光荣的毫无预兆。
  范小天躺着愣了片刻,说起自家老哥破产,她怆然记起圣华说调查渣杰的事情,后来渣杰就莫名其妙的死了。虽然警方是以自杀结案,但能逼着一个狱警自杀的岂能是一般人?原来靳函是在那件事情上被蒋曦晨抓住把柄的。想到这里,范小天有点兴奋的打一个滚,嘀咕一句:“师哥真是太聪明了。”
  “你说啥?”白善林抽了抽嘴角问。
  “没什么,睡觉。”
  安全局的操场上,圣华带着一帮小年轻正在训练。
  “师哥,能不能休息会儿?”有人撑不住了。
  “就知道休息?战场上敌人会给你休息的机会吗?继续。”皇甫圣华冷着脸,吼了一句。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就是,要是你早到一点蒋师哥会死吗?”
  小年轻们都纷纷表示不服。
  “都反了是不是?加练50圈,加150个俯卧撑,今晚不许吃饭。全体都有,向右转,起步跑。”费童眸色骤冷,吼了一句。
  小年轻们被唬住了,只能乖乖执行。
  等小年轻们跑远了之后费童才走过去安慰圣华:“师哥,你别在意,他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
  “他们说的没错,也许我能早到一点,当时的事情就不会发生。明天就是师哥的忌日了,你陪我去看看他。”
  “好。”
  次日一早,圣华便和费童买了花和水果去了烈士园陵。
  清晨的烈士园陵有点肃穆冷清,圣华和费童在蒋曦晨的墓前看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人。
  “苏总怎么这么早?”费童低声的问圣华。
  “去年的今天,他跟师哥做了约定,说如果能平安归来,并带回谢岑,他就给咱安全局捐500万盖新的家属区。”
  “那项目不是去年后半年就启动了吗?”
  “他是按约执行了,可是师哥呢?”圣华说着眼眶微红,“最珍重的告别,莫过于无人赴约。”
  “兄弟四人,如今就剩下他一人,看着都让人心酸。”费童点头叹息一声,也红了眼眶。
  “我们在这儿躲会儿,等他走了我们再过去。”圣华说着将费童拉到一个墓碑后面,两人躲了起来。
  没一会儿两人便听到了苏祁压抑的哭声,哭到后来,若得躲在墓碑后边的两个人也抽泣起来。
  “曦晨,是你吗?”苏祁擦了擦眼角起身,可是回应他的只有窸窸窣窣的风声。
  苏祁呡了呡唇,自言自语一句:“我想你们都想到幻听了,你们三个忘恩负义的孙子,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
  “祁哥,你这是干什么?都流血了。”刚进墓园的小天和周韵见苏祁拿额头撞墓碑,忙奔了过去。
  圣华本来要出去的,见有人管苏祁,这才安心下来。
  “雨晨哥疯了一年然后去做烈士了,我看现在苏总也快疯了。”费童叹息一声,拿出一根烟点着了,低声说。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祁哥万一出事,我都没脸去见地低下的师哥。”圣华夺了费童手里的烟,猛抽两口说。
  “给找个心理医生吧。”
  “还不如我请长假带他出去散心呢。”
  “我陪你们去。”
  “你好好带那帮小崽子。”
  “奶妈不好当。”
  “你以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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