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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天脉-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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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下线?”我看着那邮件问。理论上讲MNC正式成员只能是上线。
  “不,他是我的下线,他说在抢箱子的人中看到了关啸天。”
  “那也不能说明他叛变,只能说他也想知道箱子里装的什么。”我说着收了枪,准备暂且相信他。
  “看看这个。”他说着又打开一个视频给我。
  我认得,那是MNC的专用监狱。视频里关啸天将我怎么将他带到金城的过程完完整整的叙述了一遍,但很明显他隐瞒了大部分,并将圣华摘了出来。我点了点头,心说这老家伙还算有点良知。他还说我告诉他我在母亲的那个箱子里找到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东西自己藏了起来。
  我叹息一声,点了点头,他能那样说 ,只能说他老婆已经落到了有心之人手里。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将视频直接点了删除。
  “你干嘛删除?”
  “不删除等着你被裹挟进来吗?”我瞪他一眼,又问一句是什么时候的时候。他告诉我说是我们离开的那天下午。所以才有了老莫让人绑我的事情。
  “照你这么说是我冤枉老莫了?”
  “前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年轻人在前辈跟前吹牛是常事,但不要吹过了,免得引火烧身。”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在引我的话,只能顺着他说。因为我知道,他突然转变说话方式肯定有他的目的。
  “不吹牛怎么能叫年轻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若不吹牛枉少年。老关老谋深算,怎么会信我那样的牛皮话。”
  “可他确实信了。”
  “哎,我就说MNC的那帮老家伙也就是纸老虎,吹的有多神似的,还不都死在了沙滩上。”
  “说谁纸老虎呢?”随着老莫的声音飘来,他已经跨入帐中。
  “咳咳,我俩来玩笑呢。”我堆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很假的笑说。
  “你小子除了一天吹牛皮侃大山就没别的正经事可干了?”他拿一瓶矿泉水,嫌弃的瞪我一眼。
  “我这不受伤了吗?只能吹牛皮侃大山了。”我继续假笑道。
  “好好养伤,我们任务很重。”他说着拿着水出门走了。
  等他走远了,李庆山才拿手机打了一行字给我看:昨天那几个人从你那儿一无所获,老莫很恼火。晚上我和公孙前辈还偷偷放走了俊晨前辈和圣华前辈,老莫差点拿枪崩了我俩。我没有办法,只能说偶尔听人说过,你那是吹牛的。所以今日我和公孙前辈合计引前辈说这话,只是为了圆谎,将大家都从关啸天的事情和那箱子的事情中摘出来。所有人都怀疑前辈,但我想今天之后前辈的怀疑该是解除了。
  我笑一声摇了摇头,在他那行字下面打了一行字:谢谢你们,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会想办法将自己摘出来,你们别折腾了。
  我看着我良久,眼神中有纠结、有难过,但最后是释然。
  “看到外面那些箱子了吗?”我说。
  “看到了。”
  我点了点头说那些箱子跟我母亲留下的相似,但绝对不一样,所以我们并没有找到该找到的地方。
  他说既然相似,那就说明距离目的地近了。
  我问他对金锦高速突然被冲垮有什么想法。
  “人为。”他很笃定地说。
  “目的?”
  他沉默几秒才说自从刘队殉职,他能感觉到幕后有一双手,默默的将所有的事件都引向了当年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说代价有点惨烈。
  “前辈指的是相关人出现一个死一个吗?”
  “也不尽然,关啸天不还活着吗?”我笑一声说。
  “前辈,我看老莫写的卷宗将咱们这次的行动归入了沉箱迷案,那个‘沉箱’具体是指什么呢?”
  关于“沉箱”一词的解释有两种,我所理解的“沉箱”应该是“天脉计划”飞船设计的形状,像猎野禽用的一种木筏,有长方形的一个低槽,打猎的人可以把自己隐藏在其中。至于为何会设计那样的形状就不得而知。因为在我母亲的箱子里我还发现了一张那样的图纸。当时没有看懂,所以就将它留在了箱子里。后来宣发部将箱子和电报机都报道出来了,唯独没有提那张图纸。
  我将自己的想法讲给李庆山听,他点着头,但眉头紧皱着。
  “你听懂了?”我问他。
  “没有。”
  “那你点毛线头。”我骂一句,躺下去,然后跟他说想眯会儿。
  “前辈,那就是说咱们这次来是找那飞船的?”
  “大概是吧。”我说。
  李庆山说的没错,我可能发烧了,因为头重的厉害。人也疲软的像泄了气的皮球。我想着不知不觉中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42章 Chapter 42。 沉箱谜案(13)
  “师哥,你干什么?”圣华见我拿了匕首开始撬箱子的夹层。
  若兰:“手,小心手,刚缝的针。”
  李庆山:“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他睡着了,然后突然爬起来就这样了。”
  靳函:“跟你没关系,离远点,他在梦游。”
  李庆山满脸菜色的看一眼老魏,又看了看其他局里的老人,这才释然。
  “好久都没这样了,这又是咋了?”苏祁探着脑袋不解道。
  “镊子。”我抬手找圣华要东西。
  “师哥,是不是还要A4纸和胶水?”
  “知道还问?”我接了镊子,小心的在夹层里夹出一张发黄的纸,然后小心的放到了圣华拿过来的纸上。
  那纸虽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但毕竟年代久远,还是有风化的迹象。我将一个箱子基本大卸八块,确认再无东西之后才罢手。
  “曦晨,照你这么拆下去我们的文件都往哪儿装?”就在我拆了五六个箱子之后堂哥开口吐槽我。
  “让上边儿送新的箱子来。”我说着继续低头拆。
  圣华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靳函、苏祁、若兰都参与了进来。
  这里的人很多,鱼龙混杂,其他人我信不过。所以我对其他人说让他们继续整理资料,拆箱子的事情交给我们几个就好。
  师父明白我的意图,所以替我拦下了其他人。
  我们几个分工合作,我拆箱子,取资料,圣华负责粘好和弄平整,若兰负责晒干和拍照,靳函和苏祁负责整理成册。
  那项工作进行了一天一夜,总体来说比他们整理资料的速度还快。整理成册之后靳函按照文件的顺序将照片排了序,然后我们开了一个小会。
  文件记载的大概内容是说“天脉计划”里的“飞鱼1号”飞船搭载了6名航天员和6名科研人员,并携带了一批植物种子在外太空停留了一个星期,成功与“沉箱7号”飞船接轨,并将那批植物种子留在了“沉箱7号”飞船上,还接回了已经在其上“沉睡”了十年之久的一批植物种子。由于此前其他国家也进行过类似试验,据说是对人类有害而被禁,所以我们L国对此项试验完全保密,所有的安保工作都由MNC全权负责。
  文件还说比起正在研发的“飞鱼2号”,“飞鱼1号”在各个性能方面有待加强。还说“飞鱼2号”将在次年试飞,并接回“沉箱6号”里的大量诱变动物胚胎。如果按照预期,未来器官移植将会产业化。
  但文件的最后说有过半的研究人员对太空动物诱变持了反对态度。
  “将资料扫描一份新的。”我说。
  圣华不解的看我一眼,我补充说以防万一。
  印好之后我让圣华将资料往车里藏了一份。又记起我们背的那份资料,那是有关“飞鱼2号”和“沉箱6号”的。如果按照这份资料的说辞,我们还得下一趟地下。其他资料很可能就在苏祁他母亲待的那个地方。
  “我们还得下去一趟。”苏祁若知我所想一般说。
  “你就别去了,我带他们下去就行。”我说。
  “不行,下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万一半路睡着了怎么办?还是我带人去。”苏祁开口反对。
  我俩争了半天相持不下,只能叫老魏来。老魏看着我们两个人说就凭这资料里的两句话就下地,太危险了。
  从苏祁母亲那里得到的资料我们做了隐瞒,如果执意要下地确实不合规矩。
  “你小子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老魏上下打量着我说。
  “师父,他们找出了那么多资料,咱们要是一无所获,似乎挺丢面子的。”我抓住师父的弱点说。
  师父思忖半晌之后才说他带我们去。
  井口已经被炸了,我们只能顺着老莫上来的地方下去。路在废弃工厂的烟囱里。
  我看一眼那黑漆漆的大烟囱,抽着面皮问老莫怎么下去。
  老莫说下,可以体验一下童趣。
  “不会是滑梯吧?”若兰爬在边上有些好奇道。
  老莫点了点头,让李庆山给我们带队。
  我们一帮人第一次下,结果是一下子堆了一堆。
  “皇甫圣华?你找死啊?”我推了推骑在我脖子上的圣华,骂一句。
  “师哥,不好意思。”他忙跳到了一边。
  就在这时,靳函凉凉的声音飘入我的耳中:“兄弟,我的腿有点麻。”
  我这才意识到从上面滑下来之后坐到了他腿上,似乎他当时躲了。只是我下来的速度太快,虽然他避免了我骑在他脖子上,但没有逃开我压着他腿的命运。
  “拉老子一把。”我拿手电照了照苏祁说。
  苏祁笑一声,将我拉了起来。我朝着管道喊一声“可以下了”。结果后面的人还是没有逃开跟我们一样的命运。
  我们几个看着一帮堆在一起的人,纷纷捂嘴偷笑。
  “你们几个坏小子。”师父拍了拍屁股爬起来,拿手电光闪我们。
  “苦中作乐,苦中作乐。”堂哥也难得的笑一声,然后示意大家跟上。
  鉴于路上可能遇到那草袭击的可能我一路小心的照着屋顶,希望也能找到那圆洞缺口好爬上去。空间里还充斥着蛋白烧焦的味道。师妹说那东西给人感觉有血有肉。圣华说能喝血的东西,肯定不简单。应该跟“冬春夏草”差不多,遇见血可能就成了虫子也说不准。
  走了大约一刻钟的光景,我终于找到了那洞,只是有盖子。我说周围肯定有开关或者按钮也说不准。最后是靳函在墙上的排污管道旁找到了小型的指纹扫描仪。
  “我试试。”老魏最后走过去将自己的大拇指放了上去。
  “早没电了。”圣华说着从包里拿出了图纸,我知道他是在找发电机。
  “在地下。”我和靳函几乎异口同声道。
  公孙兰:“可一路过来没有看到通往地下的通道啊。”
  地下?我将那张地图仔细看了一遍,最后觉得最可能通往地下的通道应该在大厅。可我们所处的位置到大厅还有一段距离。而那边什么情况还说不准。
  为了不使大家涉嫌,我说带着圣华去看看。靳函说他也要去,我拗不过,只能让苏祁稳住大家,我带着靳函和圣华继续往前去大厅。
  又走了大约一刻钟的路程,我们才到大厅。大厅里除了落满灰尘的一面大镜子和两盆早已干死的盆景,别无他物。
  那将手电打近了,隐约有字显示在镜面上。
  “衬衫脱了。”我对着圣华说。
  “干嘛?”
  “擦镜子。”
  等圣华将衬衫脱了,我拿着抬手擦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落了空。然后我们就走进了那面“镜子”里。
  “我去,我这是产生幻觉了吗?”圣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
  靳函推了推他鼻梁上的眼镜片,缓缓的吐了一句:“不是幻觉,这是镜面反射产生的视觉效应,房间的大小被缩小了一半。你现在回头,从这边看的话房间又被放大了一半。”
  我转头端详半晌,确实。
  “靳老师,你怎么发现的?”我将下巴搭在他肩头,凉声地问。
  “别闹,痒。”他有些嫌弃的瞄我一眼,然后打着手电往屋顶看。然而,手电的光很快被吞噬在了黑暗里,就像我们在暗夜里拿手电企图照亮夜空那般徒劳。
  “我们可以考虑在这柱子上爬上去。”靳函说着收了手电,指了指一旁的柱子说。
  “函哥,你疯了吧,这么粗的柱子,你能抱的住啊?”圣华皱眉吐槽一句。
  “不然怎么办?我们又没拿锚绳。”靳函又拿着手电扫了扫半空的铁栅栏说。
  “这样,咱们三个人的身高加起来总该能够到了吧。”我说着蹲身示意圣华站到我肩上。
  “不行,你托不起我跟函哥两个人。”
  “上来,别废话。要不你在最上面,因为我怕万一那栏杆不结实,他扒不住台阶。”
  最后我依着柱子将两人拖起来的时候感觉腿快断了。可我只能撑着,以为靳函要站起来,接着圣华站起来,我们才能够到那栏杆。
  “函哥,我可以了,你可以放开我的脚了。”我听到了一阵铁栏杆噼里啪啦倒地的声音,便知道圣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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