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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天脉-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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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米远,一台机器后边,靳函小心的打着手电过去,然后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然后缓缓的收了手电,使周围恢复黑暗才低声说:“好久不见。”
  对面的黑影微动,低笑一声说:“没想到你眼睛还挺尖的。”
  “不是我眼尖,是相机。”靳函说着瞄一眼不远处的人影,“你怎么下来的?”
  “我自有办法,这个场景有没有觉得很熟悉?”
  “当然,咱俩小的时候来过,在这里躲了两天,被运输车拉进来,又拉出去,差点饿死。”
  “原来你那天第一次见我就认出来是因为当年的事情。”
  “那倒不是,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当年那个孩子是曦晨。”
  “喔,死粘着我弟,原来是因为当年的事情。”
  “也不全是。”靳函说着又往暗处躲了躲,“家里的监控我看了,你每天去老房子,到底想干什么?”
  “家里还有监控?”
  “你以为呢?曦晨可是MNC的老油条,家里的监控都是装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所以你以后小心点。”
  “今天的场景有没有觉得很熟悉?”黑暗中的人影转换了话题道。
  “跟我父亲当年出事时候的相似,所以我在想,这样的地下实验室到底有多少家?”
  “你就不想查你父亲的死因?”
  “想,但目前没有头绪。”


第32章 Chapter 32。 沉箱谜案(3)
  “我们也算是患难与共过的兄弟,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吗?”
  靳函顿了顿才说:“你说。”
  “当年的事情就交给我来查,你保护好曦晨,不要再插手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查当年的事情?”
  “你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我说如果,如果真的有一天你我拔枪相见,还请你不要留情,给我个痛快的死法。”
  “雨晨,对不起,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
  “我不想曦晨恨我。”
  “那好,你我做一个约定,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果真掀开黎罗江底的秘密,请你带着他亲自来。 ”
  “好,如果能让真相大白天下,我绝不负此约。”
  我们一帮人在那儿转了半天 ,除了一些零件,果真什么都没有发现。所以只能上去。
  靳函是最后一个上来的,我本来想问他为何一个卫生间上了那么久,可最终还是没问,因为人多,我怕给他招若不必要的麻烦。
  出事的车子已经全部被打捞上来了,2人死亡,2人失踪,15人重伤。武警部队的人说还好因为有水,车子下去之后有浮力,死亡人数才没有预计的那么多。
  “皇甫调查员和荣调查员干的不错,准确定位了出事车辆和出事人数,我们才能及时展开营救,谢谢你们了。”武警部队的老郭开口表扬师弟和师妹。
  皇甫笑一声说:“郭长官客气!”
  “失踪的两个人快超过了最佳营救时间,老魏,我们的人已经下水次数太多了,体力有点不支。您看——”
  见老郭这么说,师父直接说了句:“我明白,俊晨、曦晨、圣华,你们三个跟我下水,其他人留守。”
  “我也下去。”靳函跟了来。
  “胳膊上的枪伤才刚好,下什么下,乖乖待着。”我沉着脸一把将他按回若兰旁边的椅子里。
  靳函还想跟着,师父也说他应该在上面等待他才罢休。
  我们换上了潜水服,划降到橡皮艇之后分为两组下水,师父和堂哥一组,我和圣华一组。
  我和圣华合作时间最久,最有默契,下水之后我们互打手势,分头行动。但我俩的距离没有超过20米远。
  应该是水比较浑浊的原因,潜水服自带的灯光似乎有点弱,勉强能看清周围。我将周围的区域搜索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人影。就在我要游向圣华的时候我从水底发现了一枚勋章,而那枚勋章的背面是006。
  我拿着那枚勋章,呆愣了好几秒,心中闪过千万种猜想。很可能那枚勋章在很多年前就遗失在了那里,很可能出事的这批人中有一个是006,很可能是有人一直拥有那个徽章,他也跟我一样在寻找006。
  圣华的灯闪了好几次我才回神,我知道他应该是找到人了,忙游过去帮他。
  我们俩花了好大力气才将人拉上橡皮艇。师父和师哥那边也救了了人回来。还好两个人还有生命体征。
  我们上到地面之后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受伤的人也全部被送往了医院,武警部队已经下令收队了。
  “师父,我们要不要收队?”堂哥边换衣服边问师父。
  “还不行,路面塌陷的地方过于整齐,我们得看看是不是人为。”
  师父说话的时候我忙将那个徽章默默的藏在了兜里。要真是人为,那是不是意味着006已经遇难了呢?我心中不觉暗想。
  再记起靳函悄悄摸摸的消失了快一刻钟,我觉得他肯定有问题,所以心里还是觉得等没人了偷偷问他比较妥当。
  “师哥,你怎么了?”圣华见我又发呆于是低声的问。
  我摇头说没事。
  “像没事的吗?在水里的时候我闪了好几次灯你才回神。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在水底发现了什么线索?”
  “没有。”
  “真的?”
  “当然。”
  “师哥,你并不擅长说谎。”圣华说着拍了拍我的肩,然后将手伸到了我兜里,摸到那块徽章的时候却被靳函按住了。
  “回家说。”靳函小声的提醒他。圣华这才罢休,他点了点头,低声叹息一句:“真是被你俩给吃死了。”
  “从我俩开始做搭档的那天起,这个命运你就逃不掉了。”我耸了耸肩,揶揄他一句。
  后来师父叫来了消防部门的人,将水通过地下管道引到了山后的沙漠区。
  路面塌陷的比较整齐,所以我们又看了一遍监控,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最后老莫请来了地质专家,专家的鉴定结果是由于地下实验室的冶炼池长期空置,导致路基不稳,构成了塌陷。属于自然灾害,没有人为因素。
  “OK,皆大欢喜,收队!”师父摊了摊手,然后低头收拾东西。很显然,他并不相信那位所谓的专家说的话。
  可是能怎么办,我们的重点是地下实验室。
  回到局里之后我问师父我要不要再回禁闭室,师父说不用,事情他会处理,他想保的人,料谁也没胆量动。
  我知道,对于路面塌陷的事情,师父对老莫有意见,只是人多,师父没有驳他的面子罢了。
  既然得了应允,我便和靳函两个人回家休息。临走的时候圣华也跳上了车。等车子驶出局里好远之后圣华才开口:“师哥,你兜里的是徽章吧?”
  我点了点头。
  “那,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摁住你掏出来?”
  我俩的目光在后视镜中相遇,彼此互不相让。最后我开口问他:“小子,你想好要承担后果了吗?”
  “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
  “想好了。”
  “看吧,从此之后你将背上枷锁前行,MNC当年的案子一日不破,你我一日不得安生。”我说着将那枚勋章递给他。
  他接了那勋章,表情由严肃变为兴奋,再由兴奋变为凝重。我看着后视镜中他那瞬息万变的神情,心情也很是沉重。捡到什么不好,偏偏要捡到006的勋章。
  “怎么了?事情很严重?”靳函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006的勋章。”圣华说。
  “什么?”靳函说着一脚下去,车子便停在了路边。
  他偏头看着我,我白他一眼,骂一句“要死啊!”
  “你从哪儿捡到的?”他咽一口唾沫,喉结微动,似乎有些怀疑道。
  “水底,路面是整块塌陷下去的,所以水底还算平整,我找人的时候看到了那东西。”
  “你傻呀,你拿着这东西,万一被人误认为你是006,那就成了被清理对象了。”
  “我坐的正,行的端,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今日情绪怎么这么不安?都不像你。”我单手撑在窗沿上,慢悠悠的开口道。
  “你昨天突然被带走,让我怎能安心?”他臭着脸吼了我一句。
  圣华见情况不妙,忙将勋章递给我说:“师哥,这件事情我会保密,咱们找机会商量个万全的法子。今日你和函哥也累了,就先回家吧。我先下车了。”
  我斜一眼他,对于他那怂逼样表达了深深的不满。
  “师哥再见!函哥再见!”他说完脚底抹油溜了。
  圣华走了之后靳函拍一把方向盘,自己生闷气。
  我自知理亏,可是捡到那东西,也不是我愿意的,但既然捡到了,就得带回来不是,最后我叹息一声说:“咱先回家,到家了再吵,好吗?”
  接下来的一路,我俩没有说话。到家之后他径自开了车门下去了,我坐在车里坐了半晌,直到听到家里摔东西的声音才下车。
  进去上楼之后才发现他是要倒水,结果没拿稳将水壶给摔了,将手烫红了一大片。
  我拉着他走过去在冰水下面冲了冲,问他疼不疼,他冷着脸没有回答我。
  见他一直跟自己生闷气,我只能叹息一声说:“我也没办法,谁让我碰到了呢?”
  “怎么什么都能让你给碰到?”他脸色更黑,一双躲在眼镜片后边的丹凤眼整个喷着火。
  我攥了攥双拳,舔了舔唇角,斟酌几秒才说:“大哥,那个东西我要是不捡,最后水放完了还是会出现。出现之后的结果就是,我们挨个儿被查,武警部队的挨个儿被查,路政部门的挨个儿被查。指不定会演变成当年的局面,人人自危。”
  “我不管什么人人,我只管你。”
  “函哥,咱讲点道理好吗?这个东西,在找到006本人之前,绝对不能出现在大众视野,不然真的会很麻烦。”
  “你为别人考虑的时候为自己考虑过吗?”他白我一眼,眼中的火气更胜,“我不管你跟苏祁两个人神神秘秘的在捣鼓什么?我也不问那箱子是从哪儿来的,那是因为我相信你做事有分寸。可是现在呢?你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口口声声说会为了正义而战,可如今这个样子,你连正义的边儿都没碰上就将自己给搞死了。”
  “哪有那么严重?”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这东西我扣下了,等找到了006再说。”他说着起身进卧室去了。
  我看着那被关上的门,不觉叹息一声:“你以为你那么凶,我就怕你?我告诉你,东西马上还给我,是我捡到的,你那点小心思我早看穿了。”
  “没门。”他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
  “靳函,只要你清白着,我就有希望。即便是再脏的水泼向我,我相信凭你的本事定能替我挡下来。但是你要是出事,我真就没办法救你了。”
  “别胡搅蛮缠,我替你保管。”
  “那你藏好了,最好别让我找到。”
  “好啊,我让你找到我就是孙子。”
  “神经病!”我骂一句,然后坐回沙发里倒茶喝,心下思虑要不要问今天他尿急消失的事情。


第33章 Chapter 33。 沉箱谜案(4)
  就在我这边和靳函闹别扭的时候,谢岑和蒋雨晨两个人在郊区的小公园里打架。
  一见面谢岑便轮着拳头将蒋雨晨打倒在地。
  “你有病吧?”蒋雨晨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擦一指鼻血说。
  “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下暴雨那天曦晨跟靳函在去郑晓燕家的路上,你说你是曦晨,难道你会□□之术不成?”谢岑又过去,揪着对面之人的领子,咬牙切齿的问了一句。
  雨晨擦了擦嘴角,笑一声:“比我想的要快呀,看来你也不是他们口中那般马大哈嘛!”
  “你既然不是他,为何跟他如此相似?”谢岑得了答案,将人放开来,退远了几步,上下打量着,“还对当年MNC的事情耿耿于怀,难道你是他爸爸?”
  雨晨被对面之人说的面皮抽了抽,不觉开口怼一句:“你才是他爸呢!”
  谢岑见对面的人被激怒,“呵”一声,丢二郎当的来了一句:“我本来是他爸啊。”
  “你——”
  “老年人,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吗?”
  “我是他哥,他亲哥。”
  雨晨说完才觉被谢岑给诓了,他不觉心下懊恼。若兰曾经就跟他说过,谢岑其人看似不羁,其实心思最沉,正因为他那不羁的性子,特别容易让人放松警惕,那也是他制敌的法宝。
  “噢,谢谢你告诉我真相啊!”谢岑挑了挑眉,还是笑嘻嘻的表情,让人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雨晨跟谢岑打交道多年,自从他的面具掉了之后他似乎在谢岑跟前没赢过。
  “蒋雨晨吧?”谢岑看着眼中神情瞬息万变的人,最后叹息一声说。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小姑留下的一本日记里提起过,她的小外甥雨晨跟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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