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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傻子-哭泣的石头-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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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医:“……”
  刀客:“……”
  苏壳儿笑眯眯地望着两人:“你家二楞要变傻子咯,还不快去救他。”
  神医紧张过后笑道:“呵呵呵,没事,那里面是清水,没事。”
  “你骗我?”苏壳儿呆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
  “你不知道是清水?那你还敢往我们家二楞嘴里扔?”
  “谁让你做出这么个伤天害理的药来?我寻思着让你们家二楞吃了,叫你吃一堑长一智嘛!”
  “他要是真傻了怎么办?”
  “你不是神医嘛,傻子都能给你变聪明了,他还不能?”
  “问题是你干嘛往俺嘴里扔……”刀客抽空委屈地问了一句,幸亏是清水……
  “我倒想往他嘴里扔,可上哪儿去找第二个神医啊?”
  “苏壳儿,本神医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
  “本来没有,你骗我来着,现在有了!”
  “小心本神医半夜给你下药!”
  “哼,爷现在就掐死你,看你怎么下药!”
  ……
  两人一来一往,谁都不想便宜谁,刀客站在一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劝架,怕自己伤了谁都不好。
  “二楞!你竟然不帮我!”这是神医。
  “许二楞,你敢帮他,小心我们家媳妇醒了挠死你!”这是人来疯的苏壳儿。
  “苏壳儿你还打不打算救你家男人了!”
  “杨晋你救不好他老子把肠子拖出来吊死在你家门口!”
  “咳咳,咳咳。”
  躺在床上的越泽,昏迷中只听耳边一直有人吵吵嚷嚷,他向来喜静,若不是感觉身体乏力,只怕是要吵嚷的人闭上嘴再也没法张口说话的。
  苏壳儿耳朵一动,听到床上的动静,赶忙扑过来。
  “媳妇儿,你醒啦?”
  越泽刚醒,差点被这一声热情的“媳妇儿”又气昏过去。他望向神医,神医点了点头,越泽心里这才舒坦许多。
  “没想到还能再活着见到你。”越泽摸上苏壳儿的脸,深情款款地说道,“以后我们别再分开了。”
  越泽昏迷的时候整天媳妇媳妇叫的苏壳儿,真等越泽醒了突然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虽然只有神医和刀客两个人,而且他们俩也不是什么好鸟,苏壳儿还是起身把两个不相干的人都撵出去。
  “快走快走,看什么热闹!”
  “哎,”神医不放心道,“药还没吃呢!”
  “我喂我喂!”苏壳儿砰地关上门,端了药碗重新坐到床头,一勺一勺地喂着越泽喝药。
  “本座记得,你以前也总这样喂本座喝药,吃饭。”
  “麒麟帮都没了,还自称什么本座,”苏壳儿一顿,抬头看向他,“以前?你都想起来了?”
  “嗯,”越泽点头,改了自称,“我记得,你以前总是打我,或者踢我,彪悍得很。”
  苏壳儿不敢看越泽戏谑的目光,转头避开了。
  “想杀你的那些人,是什么人?”
  “宫里的人。”
  苏壳儿手一抖,药撒了大半,他急忙起身:“我,我再去倒点。”
  越泽在他身后轻声问道:“苏壳儿,你一个穷农民,怎么会认字的?”
  苏壳儿没有回头:“小时候隔壁家里住了个教书匠。”
  “你说你是农民,可是我记忆里,你除了做饭,什么农活都是不会的。”
  “家里就我一个独苗,父母一直希望我能读书中状元的,就没让我做粗活。”
  “那你后来为什么投靠了麒麟帮?”
  “父母在时有父母疼爱,父母不在了,活不下去了,所以只能出去找活路了。”
  “那怎么不去也做个教书匠?”
  苏壳儿猛地转身:“越泽,你这是在审问我吗?要不要我随你回麒麟帮的地牢,好给你几件趁手的工具?”
  越泽勾了唇,却不是笑的意思。
  “我只是希望你坦诚而已。”他说。
  “而我希望你信任我!”苏壳儿扔下这句话,扭头出去了。
  等了许久,越泽要以为他不回来了,苏壳儿端了碗热气腾腾的药又进来了。
  “上一剂药没有了,我又重新熬了一壶。”
  苏壳儿说道,越泽暗想早知道不该问的,不然苏壳儿这会儿肯定高高兴兴地围着他说这说那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拉着脸一脸的不高兴。
  越泽拉过他喂药的手,放在颊边,缱绻的样子稍稍暖了苏壳儿的态度。
  “过往的都不问了,我们以后好好过,好吗?”
  苏壳儿扯了扯唇角,意思是应了,想了想又问道:“越泽,你以后还要报仇吗?”
  越泽不说话,摩挲里几下苏壳儿的手背,他的手保养得很好,摸上去十分顺手。
  “郝青死了。”
  苏壳儿一愣:“人总有一死。”
  “我大哥死了。”
  “那不是早些时候的事了吗?”
  “林燕燕也死了。”
  苏壳儿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
  “你不是说放她下山了?”
  “那些人上来,刚好遇上,不是她我们还不知道有人趁乱混进来了。”
  苏壳儿闷声不说话了。
  林燕燕,年方十八,那么年轻活泼的一个女孩子啊。
  就好像有一朵美丽的花,你知道她开放在别的地方的时候不会不舍还会为她高兴,但是当你知道她早就陨灭的时候,那种心情除了悲哀,更多的是惋惜。
  “你不帮她报仇吗?”
  苏壳儿认真地摇了摇头:“生死有命,人这一辈子本来就短暂,何必为了仇恨放弃本可以拥有的平静生活呢?”
  “所以你要我为了自己的平静生活,放弃帮里那么多兄弟的仇恨?”
  苏壳儿握着越泽的手,一字一顿地说道:“越泽,逝者已逝,生者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这个世界每天都会死太多的人,如果每个人都纠结着死,那么谁来享受生呢?
  那么活着不就变成一种折磨了吗?
  苏壳儿想,如果他是个女人就好了,这个时候,他可以指着肚皮对越泽说:为了我们的孩子,你放弃仇恨我们相夫教子好好过日子吧。
  然而他是个男人,他只能干巴巴地说道:“你刚刚不是还和我说,以后要好好过日子的吗?”
  越泽望着他:“鬼无常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越泽。”
  苏壳儿连连点头。
  “其他人的仇可以不报,但是欧阳继待我如亲兄弟,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你,你打算怎么办?”
  越泽摸着他的脑袋:“你以后会知道的。”
  苏壳儿一把打开他的手,愤怒得话音都颤抖了。
  “越泽,我苏壳儿不是江湖人,也不想找个江湖人整天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你若想开了,我们回村里过日子,你不想去乡下,我们在城里住也可以。你若是执意要报仇……”苏壳儿呼吸得有些急促,讲到这里,已经要说不下去的样子。
  “你要是执意报仇送死,那就别怪我要休妻了,从此我们一刀两断!”
  

  ☆、第 67 章

  
  “哎呦,这是怎么了?”神医和刀客揣着手站在门里,看着对面房子的动静,“不是我说,这苏壳儿脾气也太大了吧!”
  刀客没脾气地附和道:“对对对。”
  过一会儿苏壳儿又出来了,穿戴整齐,还拎了个小包。
  “哎,你这是去哪儿啊?”神医拦在他面前,“要啥你说,我让二楞买去。”
  苏壳儿眼睛有些红:“我回家。”
  “回哪个家?”
  刀客加了句:“回娘家?”
  神医笑了:“他哪有娘家,逗!”
  “滚滚滚,”苏壳儿扒开两人,“爷回村里去!”
  神医和刀客对望一眼,这是咋了?越泽刚好,两人不应该是浓情蜜意你侬我侬的吗?怎么就气得苏壳儿要回娘家了?
  神医一捣刀客:“你护着他回去。”
  刀客不想去:“都是大男人,护啥子护?”
  “快去!”
  神医狠了一句,扭头去了越泽房间里。
  “你们家那口子要回村里去了,你不拦着?”
  “无妨,我以后再去找他。”
  神医坐在床边给他号了个脉:“以后打算怎么办?”
  “干回老本行。”
  “做什么的?”
  “杀手。”
  神医手一抖,索性放了开来。
  “有这个回仙丹,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了,只是,越泽,这个,人啊,得惜命啊,你说你这个,做什么不好呢,要去做……杀手?”
  “我只打算接宫里的活。”
  神医眉头皱得八尺高:“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送上去再给杀一遍?我告诉你,这天底下可再没第二颗回仙丹了!”
  “我不想当傻子。”
  “啊?”
  “我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哦。”神医心道是这个意思啊,还以为他说的不想当傻子,是不想当那个傻子呢。
  “我也不想整天闲在家里柴米油盐和他拌嘴。”
  神医:“……”
  这说的还是傻子啊。
  越泽闭上眼睛:“我累了,你出去吧。”
  神医被他这话都要气笑了却没一点办法,这一个两个的,能不能对他这个主人客气点!
  刀客护着苏壳儿,看着他进了家门,拿了扫帚四处收拾,才放心地回去交差。
  “他们俩这是……崩了?” 
  神医烦躁地捣着药:“哎,管他们干嘛,吃饱了撑着的,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
  “嗯,”刀客抱住他,“咱两个甜甜蜜蜜的就行了,对吧。”
  然后想要偷香的刀客,就被神医用药杵打了。
  刀客捂着脑袋心想,平凡的生活挺好的啊,他许二楞过得,他越泽咋就过不得呢?他就不懂了还。
  后来,苏壳儿回去过了他的平凡生活,越泽去做了他的杀手。
  两人互不相问也再未相见。
  神医来苏壳儿家里做过几次客,带了好些吃的用的,却绝口不提越泽的动向。越泽来神医家里治过几次伤,还是那么颐指气使大爷模样,神医有了刀客撑腰,也敢对着吼几句,但始终还是短了截气势。
  同样的,越泽不问,他就绝口不提苏壳儿的模样。
  急死你丫俩的,神医得意地想,看你俩能憋到什么时候!
  然而他忘了,苏壳儿是找不到越泽,但是越泽有腿有脚又识路,是能找得到苏壳儿的。
  时隔三个月,天气渐寒,习惯了枕香卧玉的鬼无常越发觉得孤枕难眠,趁着夜深人静之时,使了轻功便往外面赶。
  心里莫名的有些急躁,但是也不敢大意,兜兜转转了好些圈,再三确认没跟着尾巴才敢往苏壳儿那里走。
  苏壳儿半梦半醒之间,听见窗户轻微的响动,本来以为是哪儿来的调皮的夜行动物不打算搭理的,结果温暖的被窝就被揭开,一身寒气的越泽整个埋了进去。
  苏壳儿陡地醒了过来,嘿,还真是夜行动物。
  这不一条挺大的夜行白眼狼么。
  他伸脚就去踹,一点也不客气。越泽摁住他的腿,顺着脚踝慢慢往上摸。
  “这才几个月,夫君莫不就忘了奴家了?”
  这句话如果越泽尖着嗓子说,苏壳儿必定一身鸡皮疙瘩,一脚将人踹床底下去的。
  越泽贴着他的耳朵根,低沉着嗓音说的,几月不见,声音柔了许多,却还是很有磁性,呼出的热气喷到苏壳儿的耳朵根,痒得他直要躲。
  越泽不让他躲,胳膊整个环过他,狠狠地将他勒向自己,另一只手毫不客气,该干嘛干嘛,不消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坦诚相对了。
  苏壳儿气喘吁吁的:“你滚!你来做什么!老子不是休了你了吗!”
  越泽舔吸着他的脖颈,抽空说了一句:“下面硬着嘴巴就别那么硬,我知道你一直想我,乖,不是我不想找你,那种地方刚进去敌我不分的,我可不敢乱动,一不小心你这小生活可就完了。”
  “谁想听你解释了!”苏壳儿下面都一柱擎天了,还死鸭子嘴犟,“不是都说清楚了吗,咱俩桥归桥路归路——唔!”
  越泽才不管他说什么,他早就明白了,要想苏壳儿嘴里说出一句顺心的话,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将自己深深地埋进苏壳儿身体里——他早就想这么干了,细细数数,两人上山以来也就做过那么三次,还有两次是半强迫的,这一次两次不能餍足的饥渴感,伴随着午夜梦回记忆深处的那些旖旎的碎片,简直比受酷刑还要折磨人。
  “以后睡觉不许穿衣服!”
  越泽威胁道,指不定他十天半个月才能来一次,时间总不能都浪费在脱衣服和拌嘴上。
  意识已被撞散的苏壳儿发出无意义地叫声,晃动地手掌在听了这句话之后抬起来就给了越泽一巴掌。
  “你、你、你混蛋!”
  “你喜欢我!”越泽的语气十分笃定。
  苏壳儿本就有些酡红的脸色一下子更红了,越泽伏在他背上,借着月光能看到他耳朵上也是一片晕红。
  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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