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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白莲花与小婊砸-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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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的伤?”他语气不善地问道。
  林深习惯别人不把他当人看,却不习惯别人对他好,别别扭扭低着头,含糊其辞:“上次。”
  龙骧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朗基违禁实验的事,大动干戈地叫侍卫官送医疗仪过来,等了一个钟头,三五分钟便治好了。龙骧又在新生的皮肤上涂了层消毒酒精,握着林深细细的脚踝时,寻思着天气渐冷,要给他买森治的体油,不然皮肤干燥,摸上去不滑手,看着也不可口。
  他心底里一会儿嫌林深这那不好,一会儿又咒骂起程夜白沐霖柳闻止,这三个人成天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东西,林深受伤了也都不管管,还放他去喝酒,一群奸A淫O,乌烟瘴气的,他娘的气起来一把火烧了干净。
  他阴着张脸问林深:“军舰上有治疗仪,为什么不用?”
  林深的毛被他顺了一晚上,终于有了些收敛的势头,絮絮叨叨:“我又不是当兵的,而且只有军官老爷能用吧?不过我也不娇贵,磕着碰着又不打……”
  话未说完,突然被人吻住了嘴唇。
  龙骧的嘴唇凉凉的,近身有一股甜香冲脑,娘得林深心底里“天呐”一声,慌张地瞪大了眼睛,心说我要是一辈子要沐浴在这种味道里,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差点以为自己搞了基。然而龙骧的目光于极近处沉沉地笼下来,那双时常轻浮又没安好心的眼里,遍是碎星般的光芒,那样绵长沉静,教心慌不已的林深也渐渐镇定了下来,勉强能体味一番大选帝侯高超的吻技。
  一吻终了,林深赶忙打了七八个喷嚏,才将嘴里那股甜香吐得差不多了。龙骧要是再秀他的嘴上功夫,他可真要憋死了。
  龙骧亲了不够,还要抱,在他耳边说了三句没头没脑的话:“娇贵。打紧。——你是要偷帝王将相的人呐。”
  章明心里很苦。
  首先,他今晚刚到的帝都,就被勒令去盯龙骧和林深。天地可鉴,这帮人从煌夜号上走的时候,根本没人记得他!等程夜转念想起他来,就骂他玩忽职守,命他鞍前马后,机票钱都不给报销的。
  其次,这林深还是程夜给他找的男朋友!龙骧以“帮你再找一个”为由将其骗走,现在买了半条街的奢侈品店送给林深,简直亮瞎他的狗眼。
  第三,龙骧根本没有再帮他找一个男朋友!没有!
  章明吐出嘴里的可口可乐吸管,心里骂道:屁眼子,大屁眼子,好好一个大选帝侯,屁眼恁大,不像话!
  他非得徒手拆几对CP不可!
  
  第21章 初见端倪
  
  要说林深不感动是假的。
  千金之子,模样又英俊,一番情话说得缓缓情深,虽然香是香了一点,却比他遇见过的盲流子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但是他也很清楚和龙骧在一起要舍弃什么。龙骧但凡不怒,嘴角都是微微上翘的,令人如沐春风。只是林深吃人脸色长大,龙骧骗的了别人,骗不了他,他看得出这位殿下面善心狠,高兴了宠着哄着,不高兴了就要生杀予夺。这是主奴,哪里是爱情。
  曾经白沐霖告诉过他:“不要嫁给有钱的Alpha,他们一般都是丑逼。你以为你会共享他的财富,不是的,有钱人都做好了周全的打算,不让婚姻分割他的财产。所以在这场婚姻里,你没有钱,只收获了一个丑逼,还要吃他一肚子气——钱你又不缺,你可以刷我的,所以不要去受丑逼的气啦~”
  纵使龙骧不是个丑逼,那他也太香了一点。而且他的花花肠子能绕地十圈,比任何一个有钱人都多。
  林深轻手轻脚地推开了他,连拒绝都怕他发怒:“请不要这样。”
  龙骧蹙了下眉头。
  他自负吻技,林深却没有感觉,他不禁后悔,刚才应该放开胆子挑起他的情欲。
  这个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了,是庄瑟妮夫人打来的。她是高唐元帅的夫人,白沐霖的大姑妈。这位贵妇人深夜里给花名在外的晚辈打电话的缘由是:“小骧,我要买个包,但是他们说都被你买下来了,可以让我一个么?”
  龙骧心思一转,转到林深身上,弯了弯眉眼:“我可做不了主,这些都不是我的,是林深的,你与他说吧。”
  被点名的林深陡然瞪大了眼睛。
  电话对面的贵妇人也怪道:“林深是谁?”
  龙骧把电话递给林深,林深像是看着洪水猛兽,手脚并用地退到床头。龙骧故意笑出了声,把电话贴在他耳边:“亲爱的,找你的。”
  房间里的动静传到了对面,庄瑟妮夫人意识到了电话另一边换了人:“是林深林先生么?”
  林深:“啊……是。”
  “您可以让我个包吗?绿色鸵鸟皮的小号铂金。以后您可以在我家的马厩里随便选一匹马。”
  “好好好没问题你拿去、全拿去吧!”
  夫人低沉地嗯了一声:“您是小骧的男朋友?”
  “不!不是的!”
  龙骧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冲电话里喊道:“是我太太~”
  林深不等庄瑟妮夫人反应,就赶紧把电话挂了:“你做什么?!”
  龙骧故作天真道:“什么做什么?包包是我买给你的,全都是你的,别人要的话,自然得问过你的意思。”
  “诶呀我不要。”林深头都大了,“什么包不包的我也没背过,不清楚,不知道,你赶紧都给退了,或者送给别人去。”
  龙骧收敛了笑意,眼中的热望却更加浓重了,口气几乎称得上一本正经:“我知道你在犹豫些什么。如果我不是那么有钱有势,你也许会更加轻松些。但是我可以给你一切想要的,普天之下没有Omega会比你拥有得更多,你比白沐霖还多个权势更甚的老公。所有人都会尊重你,高贵的夫人也会对你使用敬语。”
  “这不是对我,只是对你,哪天我离开了你还是一无所有。”
  “那你就不要离开我呀。”龙骧欢快地往他身近挨挨。
  他进一步,林深退一步,从刚才起就一眼都不要看他了。
  幸亏龙骧脸皮厚,即使林深从头到尾写满了拒绝二字,还能与他一板一眼分析利害:“而且你为什么想着那么老远以后的事?因为终究要分手就不顾眼前的快活了么?这就因噎废食了吧。就算大家没有走到最后,和我在一起你也不亏啊。我长得这样帅,你约炮都约不到我这样的。我又愿意给你买买买,哪个Alpha有我这么大方?我还可以带着你到处吃喝玩乐长世面,好聚好散你分得我一半家产,后半生也无忧了。”
  林深闷闷地想:这个人是一定要教我伤心的。
  他再一次坚决而不留余地地拒绝:“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龙骧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
  他纵横情场,也不是没有碰过钉子,年轻气盛之时还专喜欢挑钉子去碰,知道这种硬骨头就应该徐徐图之,最忌讳操之过急。
  但他对林深就是很没耐性。不想玩什么暧昧,也不想玩什么追逐,最好今天晚上就搬到夏宫跟他结婚生子才好。
  初遇的时候撩拨没两天,就丢到一边不想理,只想着:他怎么还不来同我好?我可要生气了。
  见着他与柳闻止卿卿我我,心中愈发怨恨。表面上八风不动,其实心底里时常鄙夷他,奚落他,甚至诅咒他,一颗心从未有过的暴躁。林深客客气气的举止和言语间的轻慢,都伤了他高高在上的自尊。他那么多前O友,无一不是安抚妥帖,就算分手还是朋友;但他与林深从未开始,便恨得要死。
  “你倒贴柳闻止倒是很有意思。”龙骧压抑不住内心的暴躁与怨恨,话里冒出了刺头,什么风度修养手段都不要了。
  林深猛地抬头,难以置信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龙骧仿佛换了个人,神情言辞几乎算得上刻毒:“我看你就是贱的。别人不睬你,你非得热脸去贴冷屁股;我愿意宠你,你就装模作样端着个身价。你这样的身份,我愿意求婚,已经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你还想要什么?要开什么条件尽管一次性说个痛快,别让我猜来猜去,大家都浪费时间。”
  林深心底里冷笑,笑他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眼圈还是微微有些泛红,心里那不曾相信的期待也荡然无存:“我又不是出来卖的,开什么条件?我于你没有什么想要的,从来没打算。”
  说着起身开了门:“太晚了,你回去吧。”
  林深脾气好,龙骧这架没有吵起来,反倒愈发不爽快,想起煌夜号上他冲柳闻止哭叫的模样。
  他盯着林深心想:“他连吵都不要跟我吵的,岂有此理。”
  他是有冲动一走了之的,他一直是想一走了之的,他在林深这里吃了28年从没吃过的气,受了28年没见过的冷脸,要是能的话,他哪里会想多待一秒。但此时此刻林深依旧没有看他,盯着房间一角满脸不愉。龙骧心里隐约清楚走出这扇门,以后就见不到这小贼了,见不到面,也说不上话,老死不相往来。因为他不追,林深就永远不咸不淡地活在他的世界外。他们之间的所有,也不过就这样了。
  林深倒是轻巧,他原本就这么打算的;但是对龙骧来说,这太残酷了。他一分钟前还在想跟林深结婚生子这种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还满心挑剔这太平淡无聊,但是林深说这个都不给你。
  他的火气被一盆冷水兜头浇灭,一点办法都没有,脚上生根似的迈不开。他停在林深面前,望着他不耐烦的侧脸,林深感觉到他的视线,也没有回头。
  所以当龙骧突然亲下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
  他几乎立刻就挣扎起来,但是龙骧箍着他的腰不放。他虽然看起来纤细瘦削,总是柔弱无骨地走哪儿躺哪儿,但毕竟是个Alpha,发起疯来林深完全没有办法反抗他。林深拳打脚踢地想把他推开,龙骧却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
  龙骧心想:这个人又穷,又倔,对我又不好,我怎么可能喜欢这种人?没见识,小心眼,不时尚,不温柔,没有给我烤过小蛋糕,还讨厌我,贬低我,根本不会接吻,我也讨厌他,可我偏偏要亲他,气死他,多亲几口,再多亲几口,他那么甜,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又快活又自在,喜欢,很喜欢……
  两个人扭打着扭打着歪倒在了床上。
  林深很敏感,当即后背一僵。这些天他被侮辱得够多了,此时被龙骧压在身上,心中最后一丝尊严都荡然无存。那是他背着这些贵人,从他们脚下一点点捡回来、挣回来、拼回来的,拒绝这世上所有诱惑,给自己竖起的一道玻璃围墙。龙骧言语劝不动,侮辱破不得,索性一拳打个稀巴烂。
  林深惶恐地直面着这个世界。
  他是贱的,他是卑微的,他是热脸贴冷屁股,他从头到尾烂命一条,也用不着拿腔作势,自矜些一无所有的东西。他应该接受大选帝侯的求婚,做他的奴仆,把自己训练的听话可爱,岔开双腿,讨一个好价钱。这才是他应该做的事。
  这绝望化作实质性的力气,趁着龙骧抱他挣开了手,也不去推他了,反而将自己的裤子解开蹬了个干净。龙骧吃了一惊,林深挺坐起来,把自己的衣服也扒光了丢在一边。
  “睡就睡吧,不就插几下么!”他恶狠狠道,“留下钱,睡了滚!”
  什么贞操,他也不在乎了,反正他这种人就不配有。
  龙骧却在他狞利而仇恨的目光中瑟缩了起来。
  他对林深本就鲜少有龌龊念头,直到现在也没什么情欲,都吵成这样子了,满腹窝火与委屈,谁还顾得上享受。再说林深抱着硌骨头,还晒得有点黑,脱光了大概也就那样,也不懂得伺候人,他也不图跟他颠鸾倒凤。只是林深这样看低他、欺负他、折磨他,他总得多亲几口讨还些公道,以后也好做个念想。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龙骧抓起衣服把他裹起来,发觉是白沐霖的,又像是烫了手,换了一边的冻被窝。
  林深本着被狗咬一口的精神,冷着张脸扭开,坦然地裸露着。
  龙骧一直嫌弃林深待自己不认真,可等他真的拿正眼看自己了,龙骧心里反而难受。他是个花花公子,林深说了,浪子回头婊子从良,没什么人品可言的。但他不是从着情欲乱来,他解释不清楚。
  他再一次拿被子裹起林深:“我只是亲亲你,不是要从你身上要走什么东西。你不给我,我永远都得不到的,这个我清楚。”
  林深迟疑了好一会儿,见他没有再动作,终于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抓过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压抑地冲着天花板干嚎几声,脸上是劫后余生的后怕和委屈。
  龙骧看着他这样,落下了货真价实的眼泪:“我是……什么都愿意给你的。”
  他似乎没有料到自己会哭,懵懂地抹了抹自己的脸,然后哭得无声无息、愈发凶狠了。他没有说出的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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