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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耽]我的老公万人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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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没好气的回了秦步川:“我属龙的。”
  秦步川见凌熙然理他了,高高兴兴的回他:“哎,我属马的,我奶奶说我是匹俊俏的小马驹!”
  凌熙然伸出手,对秦步川的一切都不感兴趣,指指他鼓起来的前衣襟。
  秦步川低下头,赶紧很识趣的拿出了面包。拿出来摊开油纸包,是一根和三岁小儿小臂般粗的奶油面包,而且是个很肥胖的三岁小儿的小臂。
  秦步川也懂得干净,垫着油纸把面包撕成两半,对比下把看起来多了点的那一半分给了凌熙然。
  凌熙然没察觉到他的好意,也不和他客气,两个人坐在床上就吃开了。
  到了最后,却是凌熙然没吃完就吃饱了,并且感受到了很强烈的腻味,秦步川吃完了自己那半后,又去舔油纸上的奶油,觉得奶油真香真甜。
  凌熙然便把自己没吃完的这一半递给秦步川,感觉这家伙不像小马驹,像是只舔东西的小狗崽。
  秦步川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奶油面包:“你不吃了?”
  凌熙然这时又觉得自己这样做,似乎不合适,秦步川也是个小少爷,以己推人,肯定和他一样,怎么会吃人家的嘴巴。
  秦步川却手一伸,乐滋滋的接过来这剩个半个手掌大的奶油面包,还对凌熙然真心的道谢,觉得凌熙然这个小哥哥,除了一张脸,也还是有优点的。
  凌熙然这会儿嘴上得了空闲,就无所事事的盯着秦步川看。
  秦步川吃的腮帮子鼓起来,嘴巴边蹭了白色的奶油,吃的很没形象,但是长得可爱,所以鼓着嘴巴沾着奶油,看着好像成了个有着奶油般香甜的孩子。
  
  第7章 秦步川与凌熙然(7)
  
  秦步川几口吃完了那剩下的巴掌大奶油面包,吃完了伸出红色的舌头把油纸上粘染的奶油也舔了个干净。
  舔完油纸,又意犹未尽的伸长了舌头把嘴边舔了一个遍,这才感觉肚子吃了个囫囵饱。
  秦步川带着勉强饱了的感觉抬起脑袋,见凌熙然一双眼盯着他看,他便问凌熙然:“好像有点甜,哥哥,你要喝水吗?”
  凌熙然下意识的摇摇头,摇完察觉到自己嘴巴里可不正是腻歪着,赶紧又点点头:“喝。”
  秦步川得了答案二话不说跳下床,端起床头柜的玻璃杯跑了出去,边跑边喊:“哥哥,我给你倒水。”
  凌熙然的脑袋就随着这孩子的身影一起移动,整个人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转了个身,过了会儿客厅传来倒水的哗啦声,声停了秦步川没回来,到是听到他咕咚咕咚喝水的声音。
  等他喝完了,又是一阵哗啦声,这才见秦步川捧着杯子跑了回来。
  秦步川把水递给他,凌熙然低头看着这一杯子水,礼貌道:“谢谢。”
  秦步川却是浑不在意,踩掉鞋子爬上床就躺到凌熙然的枕头上,刚刚一杯水下了肚,把吃过奶油面包的胃里的缝缝也堵了上去,此刻胃都鼓了起来。
  他吃饱了犯困就准备睡,睡前眯着眼看凌熙然小口小口喝水,还不忘正事,很正经很严肃的问凌熙然:“然哥儿,你还生我气吗,你看我给你带面包吃,还给你倒水喝,白天的事咱俩就揭过去吧!”
  凌熙然喝着水,喝够了,探过身子,把杯子放到了床头柜。
  因为这动作幅度很大,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掉到了床上,秦步川就很不客气的拉过被子要盖。
  但还等着凌熙然,凌熙然放好杯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秦步川身侧。
  秦步川招呼他:“然哥儿,躺下来啊,我们一起盖被子。”
  凌熙然不为所动,一双手交叉在一起,不明白这个秦步川怎么这么自来熟,同时也摸不准是不是小孩子都这么自来熟。
  他看着秦步川,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在这夜晚的房间里响起颇有点语气幽幽:“你怎么还不走,你要睡觉了?那你回自己房间睡。”
  秦步川自认为半个面包和两杯水的交情,已经给他和然哥儿打造出了铁哥们一样的情谊,没想到凌熙然这么狼心狗肺。
  但他也不生气,他打定了主意以和为贵服软为上,就很能坚持到底。
  “然哥儿,这话多让人伤心。”秦步川不以为意,拍拍空出来一半的枕头,示意他快躺下,“你看看这大半夜的,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可吓人了,你就让我在你这里睡一晚上吧。”
  凌熙然盯着他:“我不,你走。”
  秦步川摊着肚皮:“你刚刚要喝水,水是哪来的?你刚刚肚子饿,奶油面包又是谁分给你的?咦,难道都是你坐在床上,凭空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凌熙然没话说了,毕竟年龄小且脸皮比不过秦步川,接受的教育也很注重个人素养。
  秦步川说的是很带点嘲讽的话,不过他小孩子说出来倒也并不可恶,还有些喜剧的效果。
  凌熙然只好认命一样的躺倒了,再没有比此刻更懂得原来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是这个意思啊!
  秦步川见他躺了下来,很利索的被子一扯,一张被子盖住他们两个小男孩也是正好。
  他盖上后伸出胳膊把台灯给关了,顿时屋内一片漆黑,这是准备睡觉了。
  睡觉前,秦步川又在被窝里侧躺,脸朝着凌熙然,继续追问他:“然哥儿,你不和我计较了吧,你别生我气了。”
  凌熙然也侧躺,和秦步川脸对了脸,月光星光从格子窗照进屋内,这点光的亮度只能隐约照出对面小男孩脸的轮廓,还是黑漆漆的轮廓,看不清鼻子眼睛嘴巴。
  凌熙然从五岁时奶妈辞了工回了乡下,就再也没有和人同床睡过,今晚突然床上多了个小男孩,他这时突然感觉到了点新奇。
  “你多大了?”凌熙然轻声问这孩子。
  秦步川眨眨眼:“我九岁了,然哥儿,你几岁了?”
  “我十一。”凌熙然回了秦步川,“大你两岁。”
  “然哥儿。”秦步川喊,想了想,又很谄媚的喊:“哥哥,小哥哥,熙然哥哥,你还没回我,你不生我气了吧?”
  “我没生你气。”凌熙然垂下眼睛,他白天哪是生气,他只觉得白天光着身子——
  虽然穿了条亵裤,但那和光着有什么两样。
  就这样和秦步川打了一架,这个秦步川还小他两岁,他打赢了不值得得意,打输了,那他就立即打道回府吧。
  不过好在这个架被及时制止了,没分出输赢,倒也不用在光着身子打架的羞耻上再加一层输赢都丢脸的羞耻。
  “我问你。”凌熙然轻了声音,“你不觉得丢脸吗,光着身子打架还钻到了床底下,多丢脸啊。”
  秦步川这时已经困意愈发浓厚,脑子开始变浆糊,迷迷糊糊的回凌熙然:“丢脸?光着身子丢脸还是打架丢脸?还是钻到了床底下……”
  秦步川这么一反问 ,凌熙然顿时不好了,经这熊孩子一提才发现竟然是三重的丢脸,他心都凉了半截,感觉自己失了体面。
  虽然从没想过他一个十一岁的毛孩子有什么体面,但就是觉得丢大发了,因此下了决定,说什么明天也要回家。
  “我不生你的气。”凌熙然下了决定,准备把自己最后一点体面挽救下,因此真诚的开口:“小川弟弟,应该我给你道歉,我做哥哥的,怎么能和弟弟打架。我向你郑重的道歉,对不起,小川弟弟。”
  凌熙然说完,没管秦步川怎么回,自己又先自我感动了一番,认为自己真是如同书中所说“清风明月”一般的君子,恨不得刚刚周围怎么不多几个人围观一下好夸赞他几句。
  但可惜这大半夜的,他一个小孩子的卧室里,只有床上一个他,和一个不请自来的秦步川。
  秦步川作为被道歉的对象,凌熙然纳罕,怎么不见秦步川回话,他不应该立即感恩戴德、也至少很谦虚的也向他说几句好话,比如再喊几声哥哥?
  凌熙然很纳罕,但还是耐住心思,心想秦步川定是被他如此高尚的品质感动的愣住了。
  但过了不知多久,还是没声。凌熙然这才忍不住头从枕头上挪过去了些,这下几乎和小川弟弟脸贴了脸,他就听到小川弟弟很均匀的呼吸声,心下一琢磨,这破孩子睡着了!
  凌熙然意识到了他高尚的品质不仅是没有观众,连被高尚的对象也没看到听到,于是这高尚的品质就立即被他丢开。
  他很不道德的去推秦步川的脸,一入手发现这脸温软滑嫩手感上佳,本想推醒秦步川,也不自觉的改了主意。
  两手一起摸上人家的圆脸,捏捏揉揉感觉到了一股很奇异的满足感。
  秦步川睡得正香,但也不至于睡得和死猪一样,感觉到了脸被人家揉捏,闭着眼晃了晃脑袋,嘴里像是婴儿一样咿咿呀呀了两声。
  咿呀过后,就身子一转脸朝下,整个脸埋进了松软的枕头里。
  凌熙然这下没脸能捏了,也不困,这会儿到是无聊的很,于是很稀奇的看着秦步川脸埋在枕头里睡觉,觉得这可真厉害,小川弟弟也不怕闷死自己。
  正这样想,就见秦步川一侧身,脸又侧向了他,嘴巴也张圆了呼呼的喘气,凌熙然伸出手,竖起一根手指戳了戳秦步川的肉呼呼的下巴。
  秦步川喘了几口气就闭上了嘴,继续呼呼地睡,对凌熙然的动作似乎没有丝毫感觉。
  凌熙然却是找到了漫漫长夜的无聊中,能勉强算作乐趣的乐趣。
  不时摸摸秦步川的脸,戳戳他的嘴,捏捏他的耳朵。
  弄得秦步川虽然表面上没醒,却做了个梦。
  梦里他看着自己躺在床上睡觉,床上除了他,还有一只硕大的蚊子绕在他脑袋边飞来飞去,这硕大的蚊子还不时停在他脑袋或者脸上,甚至叮了他耳朵一下。总之真是让他烦心!
  凌熙然不知道自己在秦步川的梦中化身成了一只讨人厌的硕大蚊子,他玩着玩着不觉中也犯了困。
  玩的过程中就眼皮彻底一耷拉,耷拉的严丝合缝阻断了所有影像,还在摸着秦步川脸的手也顺着人家脸一滑,他彻底陷入了沉睡中。
  第二日一早,秦老太太起了床吃早饭,两个媳妇昨晚打牌到半夜,是不睡到日上三竿不会起来。
  老太太吃早饭的时候,喊来她用惯了婆子,宅子里的人都称这位叫张婆婆。
  老太太喊张婆,喊得是她名字:“丽梅,你去看看川哥儿起来没,起来了把他喊我这里一起吃饭。没起来,还是在睡觉,也回来报给我一声。”
  张丽梅,张婆婆,是个容长脸黑头发微胖的妇人,因为不年轻了,脸上已经有了点皱纹,头发已经白了几根,黑中夹白的头发就利索的盘在脑后。
  年龄则和老太太差不多,小老太太两三岁,是从老太太杨善珍十七八时用到现在的老人,一辈子没有嫁人,是二十来岁时受了男人骗的缘由,所以也不愿意嫁人。
  张婆应了声,出了屋,还没走出院中,就见秦步川的奶妈慌着一张脸跑了进来。
  她人也聪明,想了下就知道出事了,赶紧拦住奶妈直接问道:“是不是川哥儿出事了?”
  奶妈白着一张脸:“川哥儿,川哥儿不见了。”
  张婆一听,这事不能耽搁,赶紧领着奶妈进了屋,奶妈一五一十的给老太太交代:“昨晚九点多我睡前,还去瞅了眼,川哥儿还是躲在衣柜里,我听声音,川哥儿在衣柜里打呼噜睡觉呢,我就也回房睡了,今一早去了川哥儿屋里,才发现衣柜门大开,可房里找遍了,也没他人!”
  老太太面上比奶妈镇定,直接吩咐道:“你们去差宅里的佣人,川哥儿指不定是跑在哪里玩了,树上房顶上就注意着看,这小子,平常跑野了,指不定昨天睡多了,今儿起了大早跑出去玩了。”
  老太太说到最后,心里其实也在另一层慌,就怕秦步川这熊孩子,溜出宅子外可怎么办?
  这郊区人烟稀少,背面有山,他要是跑进山里不说迷了路,遇到了什么野兽被叼走了……老太太不敢往下想了,再想,就要把自己活生生吓死了!
  张婆和奶妈见老太太镇定,尤其是奶妈,秦步川出了事,她第一个逃不过罪责,但也认定老太太说的有道理,比张婆还急的往外走,要去找管家,让管家吩咐佣人赶紧找秦步川。
  奶妈帘子掀了一半,听差领着个半大少年进来和她撞了个正着。
  奶妈看着听差,听差看着奶妈,露出个笑,伸着脑袋朝里报信:“凌少爷的小厮保平有事情来报。”
  奶妈让了下身,脸上还是焦急的,并不关心凌少爷怎么样,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凌少爷是谁。
  老太太那边一听是凌熙然的人,赶紧让人进来,门腾出了空,奶妈赶紧往外走,幸亏耳尖,就听到保平对老太太说:“老祖宗,今儿一早我们去看少爷,就见少爷床上又多了个男孩儿,我们拿不准注意,想着也是秦家的少爷,见两位少爷都睡得香甜,也没敢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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