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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CP,拆定了-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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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段穹宇转头看向顾元纬。
  顾元纬咬咬牙,上前握住了段穹宇的手,“求收留。”
  段穹宇吃惊得能吞下一个鸡蛋,“你说什么?”
  “今晚你侍寝!”顾元纬脸色通红,瞪着对方,让他说两遍,真是恶劣。
  段穹宇将顾元纬直接拉进自己的帐篷,将他压在帐篷柱子上就吻。顾元纬的唇上,有淡淡的咸味,是汗液的味道。
  因为沙漠缺水,就连太子殿下,也无法每天沐浴。这对段穹宇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堪比暴晒的酷刑。
  生性|爱洁的两人,此时却在对方唇上流连忘返。
  “你在担心我?”段穹宇看着沾满自己唾液而重新饱满的唇,面上的喜悦之情,遮也遮不住,“你不怕流言蜚语了?”
  “哼,我现在可是将军了,谁敢乱嚼舌根,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好!你要是打不过,我帮你。”
  顾元纬瘪瘪嘴,“再说,我还是希望自己打。”
  抱着顾元纬,段穹宇睡得格外香。
  顾元纬现在和兵器营的人睡在一个帐篷,他没有回去,大家找了一大圈。
  第二天早上,大家盘问时,他直接说:“以后我都不睡这里了。”
  真的勇士,就要有直面断袖的勇气。好在兵器营的人,都十分钦佩他,知道之后,也没有乱想。段穹宇的士兵,对段穹宇言听计从,只有祝福。
  不过纸包不住火,无聊痛苦的沙漠之行,长官的八卦是传得很快的。顾元纬在收拾了几个人之后,声音小了很多。
  后面挑战不赢的,顾元纬还是拒绝了段穹宇的帮助,自己努力训练,然后挑战。最后,即使没打赢,众人也被他顽强的精神给打动,向他道歉。
  那些道歉的人,段穹宇终于站了出来,给了他们一顿不堪回首的教训。那些被他挑战的人,也和他们成了朋友。
  不得不说,武士比文人心思简单得多,更加单纯和可爱。他们没有那么多讲究,喜欢就是喜欢,不会要求你改正自己的缺点或者癖好。
  连续十日,滴雨未下,太子殿下熬不过炎炎烈焰,中暑昏倒,缠绵病榻数日。这几日,为了照顾太子殿下的身体,都走得很慢。
  第五日,太子殿下的身体仍然没有好转,反而明显呈现衰弱之像。御医开始怀疑,从药材、药方、药汁、药渣还有经手之人详查,终于发现有人下毒。
  这个消息太严重,除了太子的亲信,无人知晓。将士也不奇怪,毕竟太子殿下身体金贵,不是他们这些耐操的汉子。
  “药汁中有毒,药渣中却无毒,肯定是将有毒的药渣给拿走了。”御医说道。
  “那就在盯住那些经手之人,包括送毒|药进来的人、胡乱加药的人,还有偷走药渣的人,都不要放过。”太子殿下对自己的亲兵说道。
  亲兵紧盯紧要人员,在殿下第二次喝药时,逮住了偷药渣的人。那人也是烈性,直接抓住亲兵的刀自刎而死。
  可惜他死得毫无价值,这就是一个圈套,太子殿下根本就没有中毒。太子殿下对自己身边的人,早有怀疑,只是没有打草惊蛇。
  他想要将那些棋子暗桩,一网打尽,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戏。有人烈性,当然也有人想要偷生,又咬出一批人。
  “你被供出来了,快逃!”看着枕头底下的纸条,有人无法睡着。
  有人连夜收拾包袱,预备逃离。这漫漫黄沙,只要逃出一定距离,就能够逃脱。
  但是,这么多军队驻扎在此,逃出营地,就难如登天。所以也有人观望。
  “校尉,有人逃跑!”段穹宇得到了消息,迅速从床上爬起来。顾元纬跟上。
  等他赶到,士兵已经将逃跑的一人擒获。看到段穹宇,他向他吐了一口血。好在段穹宇闪得快,没有中招。
  “小心!”闪电间,顾元纬将段穹宇推开了。
  原来,是刚才向段穹宇报告的那人,突然对段穹宇出手了。
  “纬纬!”段穹宇一手抱住顾元纬,一手刺死了被手下拉住的刺客。


第102章 心理医生
  那些让人逃跑的纸条; 是段穹宇让人所放,为的就是测出那些隐藏在周围的暗子。
  所有跟着曾经所呆营里,跟着他一起来到精骑兵中的人; 都放了。因为; 既然他被安排在当初的营中,那营中最有可能潜藏着欲对他不利之人。
  他抱起顾元纬; “所有逃跑之人,杀无赦。”
  顾不得跟去追击逃兵; 他抱着顾元纬往伤兵营跑去; “纬纬; 坚持住!”
  顾元纬捂住自己的胸口,汗如雨下,“不要紧; 没有伤到心脏。”可是好痛,他穿越至今,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
  痛得失去思考能力的顾元纬,忘了这是个伤风感冒; 都可能失去性命的时代。
  段穹宇还没进伤兵营,就连忙喊道:“大夫,大夫; 快帮我看看,快点!”
  看到段穹宇进来,几名大夫连忙围过来。
  “放这儿!”
  段穹宇连忙走到一个空余的铺位上,将顾元纬轻轻放下; 将位置让给了大夫,“大夫,你们一定要保住他。”
  说完,段穹宇看向顾元纬,“坚持住,我去找殿下的御医,你一定会没事的。”
  出了营地,段穹宇从一边的柱子上,解下一匹马,也不管是谁的,直接往太子殿下的的营帐跑去。
  刚才他怕颠簸会让顾元纬的伤更加严重,就没骑马。
  听了来意,太子殿下立刻应允,让御医一定治好顾元纬。匆忙道谢,段穹宇直接将御医拉上马,运到伤兵营。
  到地儿,御医看了一眼,“还好,血已经止住,也没有伤到心脉,有救!”
  听到有救,段穹宇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他掏出手帕,蹲在床边,帮顾元纬擦掉额头上的汗。
  自段穹宇进了帐篷,顾元纬的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好像他是麻醉剂似的,看着就不那么疼了。
  “校尉……”
  “出去汇报。”
  段穹宇出了营帐,出帐之前,给了顾元纬一个安抚的眼神。
  “今晚准备逃跑的,有三人,已经全部击杀。”
  “做的好,所有击杀逃兵之人,记上一功。”段穹宇在他们肩上拍拍,赞许道。他还能闻到他们身上的血腥气,这是真正的兵了。
  “校尉……”又有人来找他。
  “校尉,我们真的是清白的,与他们无关。”十多个拿着纸条喊冤的,显然他们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结成队一起来喊冤。
  “清者自清,不必放在心上。”段穹宇道。
  他的话,让那些忐忑不安的人,心放回了肚子里。
  回到营帐,顾元纬已经睡下。他睡得并不安稳,眉头时不时剧烈皱起,显然是无法承受剧痛。
  接过士兵递来药碗,段穹宇摸摸他失去光泽的脸,将他叫醒。顾元纬睡得不沉,很容易就醒过来了。
  “该喝药了。”
  顾元纬在段穹宇的帮助下,忍着痛,坐起身来。
  段穹宇舀了一舀汤药,“良药苦口,这里没有蜜饯,忍着点。”
  顾元纬闭了一下眼睛,以示明白。喝掉勺子里的汤药,顾元纬苦得眉头能夹死一直蚊子。
  段穹宇跟着皱起了眉,但没再说什么。他知道顾元纬每次喝药,都要喝一口吃一颗蜜饯,但这里根本没有条件。
  顾元纬苦大仇深地盯着段穹宇放在唇边的勺子,无奈地喝下去。
  看着汤药已经下去大半,顾元纬哀愁地看向段穹宇,“差不多了,可以不喝吗?”
  “你说呢?”
  看着唇边稳如泰山的勺子,顾元纬只能认怂。想起段穹宇总是一口喝干药汁,他自惭形秽,却完全做不到。
  在现代吃惯西药的他,对中药完全无法忍。
  为了照顾顾元纬,段穹宇也直接睡在了伤兵营。
  伤兵营中,是脱水严重的士兵、中了蛇毒、蝎毒的士兵。看着来来去去的将士,有的活下来了,有的死了,段穹宇和顾元纬,都感到了生命的脆弱。
  随着深入大漠,每天死去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掉队的大队人马,直接消失在茫茫黄沙之中。将士们的脱水症,越来越严重,士气也越来越低沉。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焉哒哒地是想睡觉不成?”季同一鞭子抽在一个几乎要趴在马背上的士兵。他的力道拿捏得恰如其分,痛却不会让他受伤。
  “季同,他是发了烧,你没发现吗?”徐安顺走过来,拉住季同。
  季同伸手一摸,果然如此,将他抱到自己马上,“真是,我的士兵怎么这么弱?”说如此说,他还是带到了伤兵营。
  顾元纬的伤,已经基本好了,就离开了伤兵营,但也无法继续练武。段穹宇怕他的伤口崩裂,就让他骑骆驼。
  骆驼作为沙漠之舟,行走更加平稳。驼峰,还能够帮人挡住风沙。
  “啊啊啊啊……我不活了!”一个士兵,举刀自刎,倒在柔软的黄沙之上。
  他的死,让周围看到的人,同时受到冲击,又有十几人将刀口对向自己,然后是几十人……
  恐惧造成的崩溃,迅速蔓延。大将军得到消息,段穹宇他们迅速镇压,几百人已经失去了生命。
  看着山一般的人堆,顾元纬觉得自己的伤口好像崩裂了,痛得无法呼吸。
  之前他没有想到的问题,此时浮现出来——抑郁症,在这个除了沙还是沙的世界,太容易发生了。
  这是心理疾病,靠镇压,只会使他们的病情恶化。一个人想自杀,根本无法拦住。生命脆弱至极。
  太子殿下听到顾元纬说的抑郁症,不解,“他们明明没病……”
  顾元纬跪在沙地上,望着太子,诚恳地道:“殿下,抑郁症非同小可,这是一种心理疾病。他们消极抑郁、自卑厌世,陷入自我焦虑和悲观情绪之中,无法自拔,从而走向自我毁灭。”
  “心理疾病?”太子第一次听这个名词,十分费解。
  “对,这是人的精神出了问题。人之所以为人,乃是因为我们有思想,用大脑控制自己的行为,而不是本能。俗话说,心病还得心药医,就是这个道理。”
  “心病还得心药医”这句话,太子殿下听懂了,于是问道:“你有心药?”
  顾元纬耸肩、摇头,“我只能尽力去开解他们。之所以会大批人发生这种情况,是由沙漠恶劣的环境造成,大家都失去了信心。我想,努力调动大家的积极性,增加胜利的信心,可能会有所缓解。”
  “殿下,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穿越沙漠,无论顾元纬做的有没有用,肯定不会更糟。何不试试看?”段穹宇在一边替顾元纬说话。
  “好,你想做什么,我全力支持你。”太子点头应允。
  “谢殿下。”顾元纬从地上爬起来,再拍掉腿上的沙子。
  顾元纬组建了一个心理咨询部,并在全军中,展开宣传,可是没有一个人来。
  “哎,讳疾忌医是不对的。”顾元纬无奈地向段穹宇抱怨。
  “别急,总有人绷不住神经,过来找你的。”段穹宇揉揉他毛糙的头发,帮他把沙子弹下来。
  没人上门,顾元纬又不能练武,干脆向太子申请,得到在各营乱窜的资格。大家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遇到士气低落的群体,就跟着他们一起。他们也无法将他赶走,只能默认。在一起行走,总能找到说话的机会,他锲而不舍,终于接近。
  仔细观察,即使他不是个心理医生,也发现了一些人特别严重。他救下了一个平时不理他,少言寡语的少年,这少年成为他重点治疗的对象。
  他和他谈心,当然基本上都是他在说,说得嗓子都冒烟了。在终于能够基本交流之后,他将少年带到发泄地,让他摔打东西出气。
  少年的情况,逐渐得到了缓解。
  “段郎,你和他打一架呗。”顾元纬拉着段穹宇的衣袖,撒娇。
  “我怕把他打散架。”段穹宇不明白顾元纬为何让他去打那样的弱鸡。
  “不,我要你输给他。”
  “什么?!开什么玩笑?输给他我的面子还要不要了?”段穹宇扯开顾元纬,拒绝。
  顾元纬连忙再次拉住,掰过段穹宇的头,送上一吻,“段郎,你就当帮帮我吧。让他打赢你,才有可能树立他的信心。你要不答应,我就自己去,让他打一顿。”
  “胡闹!你的伤还没好。我去还不成吗?晚上找个没人的地方。”
  段穹宇同意,顾元纬兴高采烈地跑了,留下一人叹气。
  夜晚,段穹宇和那少年周旋,一直躲避,偶尔让他打中一拳,最后被他绊倒,输了对战。他不明白这样的演戏,有什么意义。
  看到那少年激动地又蹦又跳,他好像有点理解了。
  段穹宇爬起来,揉揉顾元纬的头发,宠溺道:“去做吧。”
  那个少年的振作,让顾元纬的名气大振。他倒是并不在乎,只要能多救一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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