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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CP,拆定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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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温泉里折腾了半天,两人都被热气熏得要晕了,皮肤都跑得发白发皱了,才出来。
  回到厢房,他们休息完了继续折腾,玩了个尽兴。
  五月,天气已经变热,但还没有太热,段琼妍的婚期到了。
  穿上亲手绣的大红喜服,戴上凤冠霞帔,段琼妍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美。
  段穹宇坐在她的闺房里,静静地喝茶。段琼妍那里,一堆人围着她,他根本就插不进去。
  昨天,段琼妍将手中的财产四六分,他六。段穹宇坚决不同意,按照五五分了。
  段琼妍觉得他是男丁,更应该多分一点;段穹宇却认为她是女子,更需要钱。好在段穹宇是长兄,段琼妍才乖乖听话的。
  母亲留下的嫁妆,本来就多,段琼妍这些年的经营,更是让嫁妆翻了个番。
  更令段穹宇介怀和伤心的,是他和段琼妍,终究是要分开了。从今以后,两人就是两家人了。
  即使关系再如何亲密,段琼妍以后的第一身份,也是白行坤的娘子,而不是他的妹妹。财产的割离,将一根瓜藤上的两个人硬生生分开了。
  以后,她要管的是白家,而不是他们母亲的嫁妆。
  分了嫁妆以后,段穹宇就情绪低落,无论段琼妍和阿强说再多宽慰的话,都没有用。
  段琼妍只是叹气,却也无法一直守着他。她很忙。
  段穹宇知道这是必然,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妹妹一直都比他理智、冷静,相比之下,他更情绪化。
  将妹妹背上背,妹妹的眼泪掉在他的肩膀上,他的眼眶也热了起来。但他是男人,男儿有泪不轻弹,在这么多人面前哭,他也很难为情,只得忍着。
  送入轿中,轿帘垂下,段穹宇看着那还在摇摆的大红布幔,心仿佛空了一块。
  在这茫茫天地之间,他仿佛成了孤家寡人,直到他看见宾客之中,那双清澈含情的眸子。
  那是他今后最重要的人,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他很想不顾一切地去拥抱他、亲吻他,让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他的爱人。
  可是不行,因为他爱他、尊重他,不想让他再受到流言的玷污和骚扰。
  箩崖居里,一个只着亵裤的人,躺在躺椅之上,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显得有些可怜和淫|糜。
  他却顾不上了,热得受不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又是在自己家里。
  再看看另一个仍然穿着宽袍、衣冠齐整的翩翩君子,顾元纬觉得自己到底只能做个吊丝。就这耐着酷热天气也要求风度的能力,他就是拍马也不能及。
  段穹宇就是现代那有温室效应的夏天里,仍然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总裁,他就是穿着短袖体恤的打工仔。
  段穹宇坐在躺椅上,看着报纸。顾元纬拿着纸扇呼哧呼哧扇得起劲。
  “认真的男人,真帅!”顾元纬饱着眼福。
  段穹宇唇角微翘,将脸伸了过来。顾元纬默契地送上香吻。段穹宇满意了,又继续坐回去看报。
  “有什么大事吗?”顾元纬看段穹宇已经看完,直接问。
  段穹宇将大事的部门翻出来,指给他看。
  《高昌疑有不臣之心阻碍西域通商之路》,顾元纬没想到在这疑似大唐的地方,竟然会有同样的事出现。
  他迅速夺过报纸,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再仔细看了一遍,事情的起因非常相似。
  他问段穹宇:“这里有侯君集吗?”
  段穹宇纳闷道:“集市?大辉皇朝这么大地方,我哪里知道?”
  “不是集市,是人,大将军。”
  “没有。”作为长阳城最顶层人士,段穹宇对各家族男士可以说如数家珍、倒背如流。
  顾元纬叹气,是啊,这里是大辉,不是大唐,没有李世明,也没有玄武门之变。发生同样的事,可能是时空交叉,也可能是相似的环境造成了相同的结果。
  那这场纷争,会如何收场,就充满了未知。
  圣人是个慈爱宽和的仁君,对待周边投臣的藩国,也格外厚待。高昌阻断大辉和西域的交通要道,向西突厥示好,圣人还是决定派出和平的使者。
  长阳报如今已遍地开花,隐隐引导着仇视高昌的民心。虽然这民心只是少部分,但影响了地方官,也就影响了当地的百姓。
  在高昌驱离了使者,让民心高涨起来,大部分人都希望能够教训教训那番邦小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礼仪,什么叫臣服。
  可是在信息传递非常落后的古代,决定一个皇朝命运的人,一般只能听到京城百姓的声音。
  而京城百姓,大部分都不是容易被引导的愚民,而且关系盘根错节,异常复杂。
  他们知道高昌和大辉离得有多远,远征高昌又需要多少的人力、物力。就算不知道,他们也能够通过别人知道。
  其中的困难度,在主和的泰王一派渲染和夸大之下,抵制得人竟然超过了一半。民众都是喜欢安乐的,对于无法影响他们生活的高昌,很多人并不关心。
  打仗需要花大量的钱,而钱从哪里来?当然是民众。打仗需要大量的人,那还是需要民众。
  太子殿下主战,他考虑得更深。如果放过高昌,大辉那么多藩国,肯定会出现跟随的国家。跟随的国家一多,大辉再要收拾,就麻烦了。
  只有杀一儆百,才能够震慑各国!
  太子殿下一改往日的君子之风,异常强烈地坚持主战,哪怕如今能够打仗的将军都已年迈,军中很多武将、士兵,都没有上过战场。
  他的强势,得到了很多老将和强硬派官员的钦佩和喜欢。如果主战派成功,想必太子的势力,能够得到很大的提升。
  圣人也是跟着先皇一起打天下的,心中的锐气,即使年老,也没有消失;虽然是个仁君,但他不是个懦夫。
  愁苦的他,只有闻着梁采波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神经才能够有些舒展。
  “你喜欢打仗吗?”找不到人倾述,他只能找自己的美人。
  “不喜欢。”梁采波皱皱鼻子,“但是奴喜欢打仗的英雄。”
  “哦?”圣人危险地看着她。
  她却崇拜地看着圣人,“圣人就是奴心目中的英雄,大英雄。”
  然后她列举了圣人精彩的二三事,将圣人哄得格外开心。见他对战事了解得很透彻,圣人不禁问起了她对高昌的看法。
  “奴哪里知道该主战还是主和?圣人太高看奴了。”
  梁采波柳眉微蹙,“只是,我倒是想起了老家的事情。我家曾经是当地的绸缎大户,几乎所有的达官贵人,都会去采购我家的绸缎。
  “我家有最灵巧的绣娘,最精湛的织布人,做出来的绸缎华美无比,当然,是在我们老家那个地方。
  “后来,城里出现了另一家。他们初入绸缎业,我们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可是后来,他们却把我们挤走了。”
  圣人心中有些不爽,即使是他先问的,“你是主战派?”
  “哪有?”两个字,梁采波说得娇吟婉转,“奴家只是想让你帮我教训一下,曾经欺负我家的狗官。要不是那个狗官撑腰,他们又哪里能赢?”
  圣人对她的撒娇,受用无比。问了那个狗官的名字,原来已经是朝廷重臣,是主和派。
  对这个人起了疑,圣人找人去详细调查,才发现他不但是泰王一派的,还贪污受贿、官官相护,做下许多恶事,都被掩盖。
  这还得了!
  圣人当即要了他的脑袋。至于他的党羽门生,都按照犯事大小,被处理了。
  经此一事,泰王的势力大减。
  但是大减,也不代表他仍然是最有希望登上皇位的皇子。
  主战派成功,太子被气不过的泰王一伙,弄成了监军。他们肯定想要太子死在战场上。段穹宇被随带弄进了军中,一起出征。
  听到消息,段穹宇心里是彻骨的凉意。权力地位,果然是个好东西。这次别人不再暗算,用上了阳谋,他好像躲不过了。
  沙漠、战争、刺客,想要他死,简直太简单了。
  太子作为精神领袖,除了棋子,都会保护他。他却没有。
  他倒不是怕死,而是怕便宜了段穹望。段穹望这次春闱,并没有中,但是段宏盛对他仍然很有信心。
  他也怕顾元纬会娶妻生子,然后忘记他。想到这里,心里就痛得不能呼吸。
  他找到顾元纬,将他拉到水部司的后厢房,没有前戏,直接进入。他就是要他痛,让他流血,这样,他可能会将他记得久一点吧。哪怕是恨和怨?
  顾元纬见他发疯,气得不行,为了自己好受,还是竭力配合。即使如此,他也流血了,比他第一次流得都多。
  事后,段穹宇将准备的温泉山庄的房契、地契和仆人的卖身契递给了他。
  顾元纬再也忍不了了,抖着那些纸张道:“你他妈什么意思?”
  “我们分开吧。”段穹宇又狠狠地咬上他的唇,“不许忘记我!要一辈子都记得我!”
  “那这是分手费,还是我的卖身钱?”顾元纬把纸张狠狠地扇在他脸上,纸张散落一地。
  捂住微肿的脸,段穹宇苦笑道:“你想多了。那个庄子,有我们美好的回忆,我希望,无论以后你娶妻,还是和别人在一起,在那里的时候,都能够偶尔想想我。”
  刚才凶狠的人,此刻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可怜兮兮地捂着脸,好像是他欺负他似的。
  “你究竟怎么啦?!”
  “我要去高昌。”
  “什么?!你是文臣。”
  顾元纬只看到段穹宇离开的背影。他的脊背仍然挺直,但顾元纬却觉得已经弯了。他失去了信心。
  他想去追,却感到全身都疼,特别是某个部位。咬着床上的纱帐,顾元纬恨不得把它当段穹宇,咬死他。


第94章 启程
  七月; 任左领军卫大将军的定国公刘民阔,任征西大将军,率领左右武卫、左右威卫、左右领军卫六卫; 共二十万大军; 远征高昌。
  圣人在长阳城楼上,为他们送行。太子和大将军; 带领众将士喝了酒。绣着“大辉”的旌旗迎风招展,在如蚂蚁一般的将士中; 格外鲜艳和醒目。
  和其他将士一样; 段穹宇单膝跪在地上; 向圣人表达着精忠报国的忠诚、马革裹尸的勇气、不破高昌不回的信心。
  是的,段穹宇虽然认为自己会死,但他坚信高昌绝对可以征服。就算没有上一世; 不知道结果,他也坚信。
  大辉皇朝的强大毋庸置疑,国库充盈,民心所向。他以身为大辉皇朝国民而骄傲和自豪。
  顾元纬上一世能够取得那么大的成就和地位; 除了拥立之功,还有征西取得的功绩。也是有了征西取得的功绩,他才能得到泰王的重视。
  “必胜!必胜!必胜!”
  震耳欲聋、排山倒海的呐喊声; 兵戈齐齐顿地的金属声,百姓挥手鼓励,使得大地都在颤抖,牢固的城墙都抖了三抖。
  “必胜!”; 在此刻成为所有人的信念和目标。
  段穹宇眼眶微红,这股气势势不可挡,无比强大。他感觉自己身体内,军人之魂被点燃,即使身死,也不重要了。
  只要大辉能够胜利,个人的权利地位、恩怨情仇,又算得了什么?
  他望着旌旗上的血红色,也不知道是多少人的鲜血染成。自己的血,能够使它更加鲜亮,也是一份成就。
  打仗就意味着牺牲,能够马革裹尸还,都是一种幸运。至于身死后的荣辱,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启程,开拔!”刘民阔的声音响如洪钟。即使已经年过六旬,他依然老当益壮。在大家推诿的时刻,他毅然站了出来,承担了这份重担。
  刘民阔当先掉转马头,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太子和亲兵,刘子石随扈。
  穿上祖父曾经用过的铠甲,段穹宇显得意气勃发。段穹宇身为校尉,骑着疾风,带着一个营近一千人的队伍,跟着起立,开拔。
  因为要过沙漠,只有少量战车,大军主要由一万重骑兵、五万轻骑兵和十四万步兵组成。步兵中有一万人负责运粮等后勤事务。
  夏日炎炎,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天气,很多走关系进军营的人,刚出长安,就直嚷嚷要回家。
  大将军下令,有任何拖慢行军速度的队伍,全体人员十鞭;任何有逃跑倾向的士兵,鞭五十;任何逃跑的士兵,原地处斩。
  有了严令,刚开始,还没有人逃跑,但是拖慢行军速度的人,大有人在。
  段穹宇一个空降的校尉,根本压不住场子。刚开始,他说不听也就不说了。
  直到全营士兵挨了十鞭,包括他之内。很多人抱着自己上头有人,或者段穹宇是大将军的外孙,肯定不会出事想法的,都悔之莫及。
  夏季的雨,总是特别多,狂风呼啸,大雨倾盆,脸上的水必须一直抹,才能看到前方的路。
  又湿又热的铠甲贴在身上,一点都不好受。但是段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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