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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逝去的童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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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很自私……”
  “那天他也只是骂了一句而已……”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真的好累。
  时间好快,接下来的1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学习依然是忙碌的,对我来说父母决不允许我落在别人后面,当然我自己也不允许自己被那些二饼们鄙视。
  星期五下午终于知道那个和我非常好的同学为什么一个星期没来上学,原来他得肾炎住了院。知到这个消息心里就像开了锅。我和这个同学非常好,夏天我们还一起去了上海和杭州,一起在黄山脚下的那个小旅馆里挤一张床,他一直都那么健康没想到会得肾炎,他妈妈还是医生,怎么也会得这样的病。放了学我就急急忙忙跑去医院看他。可惜还是过了医院的探视时间,又只好一个人往回走。从医院到家里要经过两个十字路口可我还是走了好长的时间,不知道每一步都是怎么迈的,感觉好沉好沉,见不到他就是不死心。一路上我回想着我们以前的事,特别是那次一起去南方玩的一幕幕好像就发生在昨天,我们一起在黄山……我很内向,朋友少得可怜,可以说话的也就他这么一个人,如今他病了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看看他都不可以,心里很不舒服。回到家父母问我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我说了原因,他们显得比我还惋惜“哎,这么点的年龄就得了肾炎……”从他们口中我知道肾炎不是什么容易好的病,而且还会留下后遗症,特别是男孩子得了就更不好了,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男孩子得了肾炎后果会更严重,具体的它们父母也就没有再告诉我什么。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就是为了在医院探视开始之前到医院,这样我可以第一个进去,也就是在整个允许探视的几个小时里我都会呆在他的病房。到他的病房要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没有一百五十米也差不了多少,走廊的两边不知道是些什么屋子,都有很宽的门,这叫我想起那些推病人和尸体的车子,门之所以这么宽是不是走那些车的呢?我一直都这么猜。因为有门,所以走廊没有窗户漆黑一片,白天也必须点着灯。我一个人往里走,脚步荡起一阵回声,就像是有人一直跟在后面,加上走廊里浓郁的消毒水气味,想到每天在这里都会有人死去,全身像是结了冰每一个毛孔都扎起来了,不由得加快脚步。终于来到三楼,看见来往的护士和探视的人们这才算松了一口气。右手第三个房间,我一推门进去。
  “你怎么才来呀! 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好几天都不理。”同学一见我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不是来了么,急啥,我昨天就来了,可是错过了时间人家不让我进来。”我笑嘻嘻的一边脱掉外衣一边说
  “就知道找借口还会干啥?”他又说语气不依不饶的
  “得啦,好好输你的液,在这么指手划脚的小心把针头弄穿了”我开玩笑的给了他一句。
  一边和他说话,一边看着他的病房,病房是四个人的门口两张床,靠窗户两张床,同学在右手靠窗户的一张床上座着,窗台上还放了几束鲜花,一看就知道是他父母的那些马屁精们送的,其他的床身整齐,只有左边靠们的这一张床乱七八糟的。看来他的这一病房还有个病友。
  “这儿住的啥人呀?呵呵,是不是个大美女?叫你晚上看着发情呀?”我开玩笑的问。
  “溅人,谁像你那么色,那是个五中的,比咱们大一年,据说住了一个多月了,反正我来了他就在。”同学说着,脸上显出一种幸灾乐祸的样子。我知道这小子一向都是这样小心眼,他这么说一定是住在这张床上的病情比它严重,不然他也不会说的这么开心。
  “你呀,哎……啥时候都改不了。”我回到同学的病床前,开始和他瞎侃学校事。
  不一会门慢慢的被推开,透过门上的小窗户可以看到是个手里还拿着吊瓶的人,我赶紧过去帮他开门,那人低着头,很小心的一步步近来一手高举着吊瓶,另一支插着针头的手小心的垂下。
  “谢谢”,他慢慢抬起头。
  天,居然是他,那个和我撞架,在旱冰场被飞姐打的人。我一下子有点惊呆,他也认出了我,急忙回到自己的床上。谁也没有说话。
  “下回叫护士帮你去不就得了?要不干脆就在屋里尿就得了,一手那个吊瓶,把你手上针弄穿了,以后可就要在你脚上扎了。”坐在床上的同学大声地说着,显出一幅很得意地样子。
  我也回到同学这边,赶紧开始和他聊些不管紧要的东西,好打破我心里那种紧张而尴尬的境地。聊天的时候我不时地向门口的那张床瞟去,他在那里坐着,显得很警觉,就像有人要对付他似的,也一个劲的瞟着我,几次我们的目光碰在了一起,我赶紧闪开,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才好。
  为了逃开他的视线我只好和同学换了位置,背对着他,这样至少我看不到,心里真像人家形容的有个小兔子一样怦怦的使劲跳,想起那天在旱冰场的事不知道怎么是好,真想装作不认识,可是我做不到。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就在这忐忑不安中过去了。“快过去帮他拿着吊瓶!”同学命令似的说“你看我这还插着一根你过去。”我一回头那男孩子又要出去,手里拿起他的吊瓶就像进来的时候一样,小心的站起身。“去呀!”同学从后面学推我一下,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没办法只有走过去。
  “来,给我吧。”我紧张着,可还是装作一幅笑脸。我以为他会拒绝,那样就正和我的心意了,然而,他看了看还是把瓶子递给了我,显然样子有些不情愿。
  “我给你开门,你去哪?”我打破这个沉默的局面
  “去厕所。”他没有力气地说了一句就出门了。
  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给他高举着吊瓶,从病房走到厕所最多要半分钟,可我觉得时间过得真慢,就好像怎么走也到不了厕所一样。
  他用一只手小心的解着裤子,我举着吊瓶没敢动,也没说话,心理胡思乱想了一大堆。
  “你那干姐姐还真给你面子呢。”他开口了忽然开口说,
  “我……噢,她对我挺好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顺嘴应允了一句。
  他在前面一只手解着裤子,可就是解不开,样子很紧张。
  “你快点,我的手很累。”我催促了的说,显得很不耐烦,其实当时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只想打破那尴尬的局面。可我的这句话却叫他下意识的一抽险些把手上输液的针弄穿。
  终于完事了,可是看看他裤子,被淋上了好多。我心里还有些发笑呢,也没说什么赶紧和他回到病房,一进病房就被我那嘴尖毛长的同学给损了一顿。那男孩回到自己的床上再也没出声。不一会儿护士来了,“今天的探视时间已到,该走啦。”那带白帽的妇女懒洋洋的说着。我也只好离开,其实早就想走了,觉得好别扭。匆匆的和同学告了别我就像逃跑似的离开了医院。
   

  ☆、医院的小朋友

  (四)医院的小朋友
  回到家里我的心情一直不安分,想起那男孩,后悔为什么不和他多说几句话。觉得上回在旱冰场的事也挺对不起他的刚才和他解释一下就好了,都怪自己太胆小了。我暗笑着自己的懦弱,可还是后悔没有和他多说什么,去了医院看到病床上的同学,心里也很不好受,总之从医院回来以后心里就像是压了一块石头一样有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很快一个星期的时间在学习中过去了,星期六我一早就去了医院。最头疼的就是叫我走那条又黑又阴森的走廊,每次到哪里都给我一种很恐怖的感觉。我用最快的速度穿过去,一口气来到三楼,推开门,同学的病床是空的,整齐的被子放在那,房里没有人。我又跑去厕所看一圈,结果也没有。我还奇怪,他跑哪里去了。不会是出院了吧,可脚下还是一步一步往他的病房走。回到病房这回有人了,不过是那个叫我尴尬的男孩。
  “今天星期六,你同学回家了,你明天来吧。”他开口说话
  我很紧张,可没有走,心里本来想回去可又一想反正也来了,正好同学不在也好和他把那天在旱冰场的事说清楚了。
  “噢,这样,那他不在我就看你吧。”我随口说这么一句话。
  “你要干嘛?”他很害怕。
  “怎么了?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就是看看么,那天旱冰场的事……你还好么?”我装着一幅街头小混混的口气说着,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样的语气。
  “噢,没事,不过我今天可没惹你。”他的样子像一个孩子,委屈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那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眼睛,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却是黑黑的,有着那么一种灵气。
  “我也没说你惹我了呀。”我接着说。
  “那你今天来干嘛?”他问着,神色慌张
  “我就是顺便来看看你,没有什么别的。”说着我坐在他对面的床上摘下帽子摆出一幅一时半会儿不走的样子。
  “其实,要不是你先前那么凶的骂我那天在旱冰场我也不会那样做。”我解释,看着他躺在床上两手都打着吊瓶心理不由得生出一种怜悯。
  “那天在街上,如果你撞的是我妹妹恐怕我就不只是骂你了”他说话的口气很硬,似乎看出我装的这个小混混不职业,想把我吓唬走。
  “你说的对呀,要不是你妹妹在,恐怕我表哥也不会叫你那个样子就走了。”我用同样的方式回答着他的话。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彼此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于是沉默又开始了,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很沉默,静静的似乎他输液器里流出的每一滴液体都可以听到,好几分钟就这么过去了,依然是那么静。
  “你要是不服,现在起来呀?呵呵”我开玩笑的逗着他。脸上带着笑容,我知道知道自己必须打破这个僵局,不然就真么没有什么办法在进行下去了。
  “你趁人之危呀”他笑了,收起了他那幅警觉和狂妄的神情。“你和那谁是同学?”他说着用头向我同学的床铺指了指。
  “是呀,很好的同学,夏天我们还一起去上海玩了一圈呢。对啦,你是哪个学校的?”
  “五中的”
  “那你认识郝佳吗?”
  “男的女的?”
  “女的。”
  “噢,认识,我们一个班的。”
  “天哪,那是我姐。”
  “真的?你亲姐?”
  “不是,表姐,我家就我一个。”
  “噢,你这么一说,我倒发现你和他张得有点像呢。”他开始笑了,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在那张瘦瘦的脸上真的太可爱了。
  “噢?你才看我几眼呀,不是总在偷窥我吧,对了你叫啥?”
  “你问你姐不就知道了么,干啥问我呀。”
  “我姐不是不在这吗,不问你问谁呀。”
  “我就是不告诉你,等你问完你姐你也就自然知道了。”
  “那下次我把我姐叫来和你当面对峙好了,嘿嘿”
  “好呀,有本事你就叫呀,谁怕谁!”
  …………
  就这样我们开始聊天,很开心,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和陌生人接触,心里总有些说不出来的什么,是一种不踏实的感觉,但是总的来说是很美好的。我很兴奋,离开医院的路上我走得很快,心情愉快么总会叫人觉得自己都变得轻了很多。回家后我便给表姐打了电话,原来她的确是表姐的同学叫李亚楠,是刚刚转到表姐班的,以前在别的地方上学。表姐问我怎么认识他的我说他和我同学住在一个病房所以就认识了,其实表姐知道李亚楠不是那种喜欢学习的学生,问我怎么认识他也是为了探探口风,看看是不是我在外面和什么人学坏了。哈哈她的那点点小心眼我眼就明白了。知道他的名字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是解决了一件天大的事,好兴奋。决定第二天再去医院给他个惊喜。
  星期天一大早我就来到医院
  “李亚楠,哈哈这回我知道你的名字啦。”
  “噢?动作还挺快的哦。”他笑嘻嘻的回答,这一回笑得很放松“你同学一会就会来了,他上午还有好几瓶子要输呢。”说着他的笑容变得苦涩。
  “那我就等等他吧,”说着我坐在他对面的床上。看着护士给他输液,吊瓶打上了,他没有躺下,坐下来看着我不说话。
  过了好久“那你叫什么?”他问
  “我叫陈风”
  “不是吧,真有叫这名的。跟大侠似的。”
  “又不是我起的,我有什么办法。快输你的液吧。对了,说真的旱冰场那天的事……”
  “得,你别说了,等我好了咱们再算。”
  “不会是要单挑吧老大?你也不看看你那身体,我害怕落下一个欺负残疾人的名声呢。”我调戏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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