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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十里春风皆海棠-第9章

小说: 十里春风皆海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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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怕,我就想帮你捂着。”身后人将沈昀棠的左肩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就这么抱着他一动不动。
  “我不怕。”怀里的人也一动不动,声音软的像是挠耳朵的棉花棒。
  徐皆被他的话逗得出来了兴致:“真不怕?不怕我占你便宜吗?”
  怀里人不禁笑了:“你不是说,你愿意和我好,是我占便宜吗?”
  然后,他回眸望了他一眼:“那你……怕不怕?”
  就这么一句若有似无勉强算是挑逗的话,徐皆就硬了。
  沈昀棠那时感觉到了他的反应,不禁有些诧异地望着他:“你是不是……”
  “是。”徐皆答得果断:“我说过的,我想和你上床。”
  他看不清沈昀棠的脸是不是红了,只见他慌忙间回过头去沉默了许久,郑重地道了一句:“如果你真那么想要,我可以给你。”
  顿了顿,他似乎觉得表达的不够清楚,又补了一句:“我也想给你。”
  如今徐皆望着沈昀棠,那副躯体还是那样漂亮,可却已属于过别人。
  如果知道他会离开他,也许那晚徐皆就应该与他共登极乐一回。就算他还是要跟别人走,但至少,他还是他沈昀棠的第一个男人。
  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沈昀棠在傅琰身***的模样,于是他转身静悄悄地回到房中,从桌上取了片安眠药,一口水送入了咽喉。
  一夜无梦。
  清晨醒来时,阳光已经洒在窗台上。
  药力还未完全退散,徐皆昏昏沉沉地坐起身来,只觉得浑身虚软。
  可想到沈昀棠,他顿时又觉得一记清醒。
  赶到客厅时,沈昀棠正在厨房里做饭。他围着家里的老围裙在灶台边徘徊,动作利落干净,不像是烹饪倒像是在弹琴。他就是有那种艺术家的气质,以至于徐皆在人群中可以一眼识别出他的不同。就连油盐酱醋这种生活琐事,在他的手下也能呈现出别样的精致来。就连他不时低头舀了一勺品尝着咸淡的样子,都是那样的闲逸雅致。
  徐皆看了很久,才忽觉自己又在做傻事了,转身去了浴室。
  水杯中接满了水,牙刷上挤好了牙膏。
  徐皆怔怔地望着很久,不禁想到沈昀棠说他在傅琰那什么都做。这样周到体贴,想必也是傅琰调教出来的。
  脑海中不断浮现他们生活在一起的画面,温柔缠绵,亲密无间。
  沈昀棠不知道为何徐皆一大早心情就不是很好的样子,冰着一整张脸,看了一眼他煮的粥就嫌恶地道了一句:“我习惯吃西式早点。”
  沈昀棠心想放屁,你忘了你第一次吃肉夹馍的时候有多嗨。
  去看傅琰演出的那天,他们出来以后,沈昀棠带着徐皆去了他生活过的地方。
  他们就像普通小情侣是的逛了一整条街的夜市,他带着徐皆尝试了许多他以前没吃过的民间小吃。徐皆就像是第一次下凡尘一样兴奋,他没在国内上过学,自然也没什么朋友。像这样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地方,他这样的少爷也确实从未涉足过。
  最后他们去了一家沈昀棠以前常去的甜品店,一起喝那家的招牌珍珠乌龙奶茶。
  “想吃什么,我去买吧。”沈昀棠见状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若对面是唐晟在闹脾气,只怕他只会说爱吃不吃、不吃滚蛋。
  他照顾唐晟七年,他从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钢琴师,变成了一个成日辗转与灶台与家务的平凡男人。
  七年来,他从有到无,也从无到有。傅琰是在两年前回国,在沈昀棠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以后。
  他最难的时候,并没有人在他身边。
  “面包?牛奶?”他望着徐皆不为所动的面容,平静道:“还是需要买点培根和鸡蛋……”
  他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低头一看,是唐晟打来的。
  沈昀棠看了一眼徐皆,还是接了起来,还没开口对面就噼里啪啦一通话涌了过来。
  “哥,公司给他委派了一个新的经纪人,叫夏然。什么情况?哥,你不要我了吗?”
  沈昀棠早知此事,自然也不震惊,轻声安抚道:“听公司安排吧,唐晟。你确实应该需由更专业的人来打理。”
  “可是我听说那个夏然是徐皆的人,徐皆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把他的人安插在我身边,我招他惹他了吗?”
  “你别多想……”
  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徐皆一把夺了过去。
  唐晟听见沈昀棠断了声,接连“喂”了几声,不料却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
  “现在夏然是你的经纪人,有事和你经纪人商量。”
  说完,他挂了电话。
  唐晟有拨了过来,徐皆直接关了机。
  沈昀棠看着徐皆,许久轻声道了一句:“为什么要选夏然去?他是你的枕边人,你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是啊,就因为他是他的枕边人,才让他去的。
  再见到沈昀棠后,徐皆已经感觉到,他再也没法和夏然睡了。
  他可以继续罩着他,但他得给他安排个别的去处。
  “你很在意夏然?”徐皆不想让沈昀棠看出他内心的想法,他不想让他太得意了:“我让你留在我身边,你不要觉得自己有资格对我的决定指手画脚。”
  沈昀棠不想再说,他起身来开始收拾碗筷。
  “我还没吃呢。”徐皆冷冷道。
  “我去给你买别的。你想吃什么?”沈昀棠沉重头,语气依旧没有波澜。
  可就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平静,让徐皆觉得格外厌恶。
  “沈昀棠,你不用阴阳怪气的。你除了假清高,有什么能跟夏然比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来,他就是看不惯沈昀棠在他面前那副低三下四的隐忍样子:“我让他去怎么了,你舍不得你的小男友,怕他和夏然好了?”
  就好像和自己在一起的每一秒,他沈昀棠都在极力忍耐。只要徐皆肯稍稍松口,他就会亟不可待地离他而去,奔向他那个温柔的师兄身边去。
  ——我是那么死心塌地地爱你,把这朵海棠花捧在心尖上护着,可你就这么轻贱我的满腔爱意?
  “你不怕就好。”沈昀棠恰于此时开口:“我也没想和谁比。”
  他也终于有些生气了,他明明就一直委曲求全地爱着他,倾尽全力地想要他满意。
  可为什么徐皆他总是不满意。
  为什么他总要说出那些话来伤害他。
  “他是你的人,我是你的狗。徐皆,我很清楚自己在你心里的分量。”他平静地开口,心里却犹如刀绞。
  谁知,他作践自己的话彻底激怒了耿耿于怀的徐皆。
  他一把抓住沈昀棠的脖领,粗暴地将他拖进卧室里,丢在地上。
  “你要做狗是吧。”他对着他一把扯下了自己睡裤,与他赤诚相见。
  “先给我舔舒服了。”


第11章 
  事实上证明,折磨一个你爱的人,并不会让你感觉到快乐。
  晨光微熹中,徐皆居高临下地看着腿间那张他爱过的脸,看着他那样隐忍耐心地吞吐着自己的欲望,却始终也激不起他心中一点**来。
  上一次被人口还是七年前,那个狭小却温馨的浴室里。
  七年了,尽管他一直有合理的性生活,但始终没有让别人再帮他口过。尽管那些他的爱慕者常常主动提出为他特殊服务,但徐皆从没让人碰过他。
  他永远都记得离别前夜,他在沈昀棠的咽喉中体会到那种前所未有的高潮。
  尽管是沈昀棠笨拙得几乎没有技巧可言的吞吐,但只要看着他那张泛红的可爱的脸,也能让徐皆瞬间到达灵欲的制高点。
  最后,他还在把徐皆所有的东西咽了下去后,主动与他拥吻了一番。
  如今看着沈昀棠的脸,徐皆心里只想,那一夜就不该轻易地就放他走。
  七年了,沈昀棠的**还是那么差。
  他捧着徐皆的欲望,虽然小心翼翼,但却不得要领。
  晨光中,他如玉兰般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的薄红,可他眉宇间的神色却还是那样的隐忍平静,就是那样的忍耐,让徐皆不耐烦了。
  “你要弄到什么时候?”他冰冷的眼眸注视着他:“连狗也做不好吗?”
  说罢,他比一把抱住沈昀棠的头,时隔七年,又一次将自己的欲望送进他的咽喉。
  他看着沈昀棠如一头被掐住脖子的濒死的兽,那双清澈的眼睛那么痛苦地望着他。
  徐皆觉得自己心也跟着被裹挟,陷进一个无底深渊去。
  那一刻,他突然冒出了一个疯狂到让他自己都颤栗的想法。
  他想将他掐死在自己怀里。
  他就在这样的疯狂中达到了高潮,情不自禁地又一次射在了沈昀棠的嘴里。
  沈昀棠红着脸震惊地望着他,嘴角有白灼溢出。
  徐皆释放后终于清醒了,他看着沈昀棠被他折磨的那副样子心中甚是复杂。
  他正要叫他吐出来,可沈昀棠与七年前一般喉头一哽径自无声咽了下去,清亮的眸子又恢复了那种恼人的平静。
  徐皆看着他,轻声道了一句:“觉得恶心吗?”
  “没有。”沈昀棠的声音很淡。
  “你给唐晟做过吗?”
  听到唐晟,沈昀棠的眼中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他才十七岁。”
  “十七岁就天天想着上你?”徐皆不禁想起来那天唐晟将沈昀棠压在洗手间的事来,心中萌生出一丝狭隘的怀恨来。
  “你还真得很浪。”
  沈昀棠看着徐皆,心中的河川悄然决堤。
  “那夏然呢?”再次相遇后,他第一次对他反唇相讥道:“他给你做过吗?他做的时候浪吗?”
  “我不舍得让他做这个。”徐皆淡漠地望着沈昀棠:“这活是专门留给你的。”
  沈昀棠一时有些恍惚,心中已如洪流奔涌。
  ——你还是我认识的徐皆吗?
  “那你满意吗?”他的声音已控制不住变冷。
  “技术太差了,真不知道你这些年都是怎么伺候人的。”面前的人依旧冷言冷语道:“那个傅琰,你又回到他身边去了是吧,他没好好调教调教你?”
  ——沈昀棠,感情的事,我都愿意与你坦诚。
  所以,这就是你的坦诚了对吗?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他和你一样,也不舍得我做这种事。”沈昀棠也不想再和他解释,起身去浴室清洗。
  徐皆愣愣地坐在那里,兀自陷入绝望的深渊中去。
  再也回不来了。
  他的小海棠再也会不来了。
  那命运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再遇到?
  就为了让他亲耳听听,这些年他的爱人是如何被另一个男人疼爱的。
  沈昀棠到了浴室里终于没忍住,他扒在洗手池上开始干呕。
  他因回忆的虚妄而溃败,仿佛从百丈高崖上坠落,一阵头晕目眩的反胃。
  为什么他心里那个如冬阳般温暖的人,如今竟成了这副刻薄嘴脸。
  徐皆,他最好的徐皆。
  七年来,沈昀棠就是在深处泥潭时,也会记得抬头望着的蓝天。
  那是他的美梦,那样的美梦是那个美丽的人给予他的。
  可如今南柯梦醒,那些过眼云烟不过是他的一枕黄粱梦罢了。
  沈昀棠从浴室出来,见吕梁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那个男人和徐皆差不多高大,虽然面目不如徐皆那样星驰俊朗,却也算生得倜傥。
  看见沈昀棠从浴室出来,吕梁的眸子不禁闪过一丝微光。
  但很快他又低下头去,对慵懒坐在沙发上的徐皆道:“你不能一直休息吧,都好几天了。你知道多少工作压着吗?何导那边早都催着了。”
  徐皆可能是被他念烦了,起身道了句“知道了”,转身就错过沈昀棠的肩径自进浴室去了。
  吕梁看着徐皆进去,目光转向静默在一旁的沈昀棠。
  “你好,沈先生,多年不见了。”他礼貌地向着沈昀棠伸出手去。
  “叫我昀棠就好了。”沈昀棠依礼回应。
  两人短暂地握了一下手。
  “好,昀棠。”吕梁意味深长此望着他:“你是今早过来的,还是昨晚是住在这里?”
  “住在这里。”沈昀棠怕吕梁会错了意思,又解释了一句:“啊,我们分开睡的。我睡在客房。”
  谁知吕梁沉默地看着他许久,才无比郑重地道了一句。
  “这里没有客房。”
  吕梁一直很后悔,他始终没能告诉徐皆当年的真相。
  其实吕梁一直知道徐皆喜欢沈昀棠,但他以为徐皆的那种喜欢不过就是小打小闹。沈昀棠长得招人疼,他就情不自禁地也疼一疼,也就不过如此了。
  可他没想到摩森高层会洞察此事,一卷两人相拥而眠的录像,带就这么大喇喇地交到了他的手中。
  就是沈昀棠肩膀隐痛的那晚,徐皆以为电子摄像在后夜已经关闭,就明目张胆地爬上了沈昀棠的床。
  当时那卷带子,吕梁从头到尾看了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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