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洞-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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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它,别动它,你动他,我跟你急啊,兔子急了还咬人!”尚雪松的腰扭的像条蛇,努力摆脱他的控制。
夏春雷笑:“我不动他,等会儿,你求我动它。”
说着在旁边的小几上的抽屉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滴在上面一滴液体。
“什么东西?”尚雪松被冰冷的液体一激,浑身一哆嗦,惊恐的问。
“让你舒服的好东西。”说着把他翻过身来,往紧紧suo着的ju花上也滴了一滴。看他不老实,一生气又多滴了几滴。
“你要干嘛?”尚雪松已经想到,他滴的是什么了,他不是小孩子了,他又是生殖泌尿系的专家,脑子一动就知道这是。。。。。
夏春雷脱了他的鞋袜,扛着他进了浴室,尚雪松被这样毫无尊严的对待,要气疯了
“夏春雷,你现在放了我还不晚,等我急了,没你好果子吃,我恨你一辈子。”
“恨吧,恨吧,也比躲的远远的,连见一面都不能够,强之百倍。”
夏春雷把他扔进浴缸,开了热水,自己也脱一付,抬腿迈进来。
尚雪松被他夸间的东西惊呆了,那是什么/疙里疙瘩的?
虽然尚雪松帮他生了儿子,但是还真是第一次见庐山真容。
夏春雷很满意他的表情,一边自摸,一边自豪的介绍:“专家,知道这是什么?入【珠啊。
每一颗都是正宗的南珠,光滑,圆润,无刺激。保证让你□□。”
欲仙不一定,欲死是肯定的!
尚雪松说:“我接诊过几例入【珠后,发炎的,坏疽的。你真幸运,没坏了你!”
“宝贝儿,还诅咒我?”拿着那纵着镶了五颗稍大的珠子,顶部环着镶了一圈小珠子的家事蹭过来。
尚雪松还在从专业的角度观察:“你包*皮够松啊,镶这么多!不嫌咯的慌!”
夏春雷笑:“呵呵,这些都是我的勋章,每进去一次,活着出来,我就找入珠师傅,镶一颗。
就像珍珠一样,忍耐着心头的伤,一层一层的沉淀成美丽的珍珠。”
尚雪松第一次听这个黑色会老大说这么文艺的话,抬头看他。
第一次觉得这个人活到现在,真的不容易。
夏春雷正低头看他,两人目光一对,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内心的心意。
尚雪松认真的说;“雷哥,我们的事,真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么?”
夏春雷也坐下,热水环绕着二人,平视着他,“松,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又忍着追求了你两年,又忍着思念了两年,我对一个人从没有用过真么多心,这么忍着过。
你也看到了,我年轻的时候进出局子多次,每次后面都是刀光剑影,鲜血淋漓。
能活着,遇见你,就是老天对我的奖赏了。
我想要你,从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让我有这么强烈的欲*望,想和你在一起。”
尚雪松被热水泡着,感觉si处开始有麻阳的一丝一丝的渗透出来的快要ya抑不住的玉望。
还对着面前这么一个雄xing荷尔蒙飙升的大家伙,要是个小兽受,早就忍耐不住,扑过去了。
“你爱我吗?”
“爱,当然爱,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干*你。”
尚雪松的脸腾的就红了,真是自取其辱的问题啊。
本来还想说,如果你爱我,就请尊重我,让我选择。结果人家直接就说了,就是干*你。
这还怎么聊?自己的水萝卜已经被热水和药物两重作用下,zhong胀不看了。
尤其是后面的小 dong 痒的更厉害。
尚雪松开始用意志力压迫自己的感觉,控制开始飘忽的语调:“雷哥,爱有很多种啊,得到是一种爱,成全也是爱的一种啊。”
夏春雷的手在水下huan着他的要,尚雪松被他一peng,几乎是起了一层米粒,强忍着到嘴边的呻*吟,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是,每个人脾气不同,爱也不同,但是你说的那种爱,不适合我。
我的爱就是简单的,在一起,睡觉,吃饭,每天能看见你。
有空还能和孩子一起出去玩,就这么平常的简单的。
你不能离开我。这就是我的爱。”
就是要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多么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但是那个人不爱你啊。老兄!
拽过一根淋浴软管,ru那个小花,尚雪松竟然没有抵抗,还觉得特别揭阳,还夹杂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爽意。
“雷哥,我不想要。。。。”尚雪松niu动身体,想要用仅剩的理智争取一下不可能的希望。
夏春雷打开阀门,一股热热的水流,chong入腹腔。“雷哥,放了我”
被夏春雷压住的尚雪松无用的挣扎,越扭动,快感越明显,觉得自己要完了,可是理智还清明。
。。。。。。。。。。。。。。。。
被灌,洗,逗*弄猥*亵的已经疲软的尚雪松被包到沙发上,裹着浴巾斜依在贵妃榻上,闭着眼,全身的皮肤泛着粉红,拼命忍耐着两处升起的灭顶的火。
保镖带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进来:“夏先生,这是霞姨刚□□三天的chu*儿。
原包。还没见过客人。
她父亲赌钱输了,就把她押给赌场还债。”
夏春雷看那个小姑娘,身高160,□□,尤其是身材比例好,腿长,腰短,又细,
正是刚长成的青春俏时光
模样也是水灵灵的万里不见出一个的漂亮。
一看就是个雏儿,眼神惊恐,不安,像个被人抓住要宰了的小兔子那样无辜可怜,微微颤抖。
更让人我见犹怜。
当然了,自己老大要的,肯定要给个最好的啊。
点头,保镖见他满意,就自觉地出去。
夏春雷点上一只烟:“你们家就你值钱了吧。你爹地欠赌场多少?
小女生报了一个数,那是普通人家靠薪水一辈子也别指望还清的数了。
夏春雷吐了一口烟:“今天晚上你只要伺候好了那位,你们家欠的钱,不用还了。
你要知道,这些钱,买你父女俩的命都富富有余。”
小女生这几天在霞姨那里已经受够了这辈子的折磨,不用夏春雷的恐吓,也已经吓得呆傻了。
听他说,只要伺候了一个人,就可以不用还钱了,那不比当小姐万人lun强啊。
赶紧点头。
夏春雷又说:“别给霞姨丢脸,给我看看霞姨都交给你什么了?”
小女生急忙走到尚雪松跟前,跪在榻边,稍有犹豫,还是抬手轻按,。。。
四处游走,专捡不通不痒的位置留恋。
这个男人长的真好看,又年轻,又斯文,身上的气味又清爽,好干净。
尚雪松经不住她的小手tiao拨,难nai的哼出声,
小女生看着那gen比在霞姨那里的兄弟大的多的,*,一想到自己要用shen体容纳他,一丝犹豫,还是,低头。。。。
夏春雷看着小女生的头,在尚雪松shen上,上下,呜咽,混杂着水声。
尚雪松在欲死的kuai感里,根茎仿佛又暴涨了一个号码。
夏春雷看着在小女生的小zui里出ru的*茎,好想吃,感觉自己老二不受控制的暴走,把烟摁在烟灰缸里,走过去,把尚雪松bao在自己怀里,面朝小女生,自己在他后面lou着,tian他耳边。
。。。。。。。。。。。。。。。
小女生一声短促忍耐的尖叫,标志着他少女时代的完结,她变成了一个小女人,
看着眼前duo走自己宝贵的chu女*的男人痛苦地皱着眉,吻上去,压抑自己内心的痛苦,其实是自己在强8抱他吧。。
想想霞姨手下的那些兄弟,哪一个也没有眼前这个男人大,长,也没有这个男人的气质。
他们都是社会底层,马仔,而一看这个男人就受过良好的教育,出身,也是自己这辈子无法仰望的。
自己的chu*女给了他,还能还了钱,想想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因此更卖力的把霞姨教的种种手段放出来。
尚雪松已经没有意志了,只是本能的觉得不要。身体被禁锢,无法挣脱,更可怕的是yu,要烧死了
前面被小女生qiang白入,短小紧窄的chu女 *dao ;shu服的要死,魂都要飞了。
后面,夏春雷借着他失神的瞬间,也正个没ru。
他觉得他要死了。
身体的极度舒爽,精神的屈辱都达到一个顶点,让他大叫出来。
不要,不要,不要了。。。。
夏春雷长臂一伸抓住着小女生,把尚雪松妍妍的包在huai里,ya在地上,穿着尚雪松ya向小女生的shen体。
小女生稚嫩的shen材,承shou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ru的更shen,忍不住的*叫。
随着尚雪松的*被夏春雷壮硕的shen材带动着,chu*女xue,从shen体交界处,流出来混着晶亮的业体。
。。。。。。。。
前面后面同时的guan串,好jin致,柔软,好man足,充满和被chong满的gan觉好shu服,他叫着chen沦。。。。
尚雪松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身上很清爽,干净,只是觉得累,后面也是zhong胀着疼,但是没有撕裂伤。
如果夏春雷愿意,他会是个温柔体贴的好情人。
就像现在这样,给晕过去的自己洗澡,清理,擦干,放在柔软舒适的卧室的大床上安眠。
尚雪松抬手盖住自己的脸,昨夜的一切,都如同支离破碎的玻璃画一样,每块都那么艳丽,都那么尖锐,一碰就会划破心灵,鲜血彭溅。
☆、洞潜
尚雪松没有时间像个小女人一样自怨自艾,爷爷躺在医院,尚家被坏蛋在暗处觊觎,
他在医院爷爷的病床前,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联系了集团的老人,爷爷手下的一干忠臣。
集团里那些本来就在观望的墙头草,一见他明确表态了,要竞争家主之位,马上投靠了他。
爷爷没几天就故去了,安排出殡,律师宣布了遗嘱,尚家公投新任家主,
他又准备搬家去尚家大宅。
小叔叔和雪峰暗下找过他,以为他好欺负,他把夏春雷给的机密,拿出来,一震,俩人谁也没可说的了。
为了保住当前的地位和果实,还是暂时忍耐,屈居人下吧;,两人选择明哲保身。
他忙着这些事情,等稍微能喘口气的时候,已经是夏天了。
自从那晚上过去之后,他一直没见夏春雷,夏春雷也识趣,没主动约他,只是偶然会在尚氏集团大厦门口看到他的车停在路边。
尚雪松也假装看不见。
至于那天晚上那个小女生,不是尚雪松该关心的事情,夏春雷自然会处理。
尚雪松尽量不让自己回想那天晚上的事,就像当年天恩小小的母亲去世的时候一样。
不想想,是因为害怕一回头,那伤口鲜血淋漓。
等立夏那天,管家说,大宅里一切都安排好了,只要过去就可以了。
尚雪松晚上下班就过去了。
夏春雷竟然站在尚家大宅的古堡门前等他,就像一个丈夫等着远归的爱人。
尚雪松,上下,打量,左右查看,这是尚家的祖宅吗?连声叫管家。
管家急忙过来:“您回来了,先生。”
尚雪松指着夏春雷:“他怎么会在这里?”
管家低声说:“先生和夏先生的事情,他都告诉我了。您和他在荷兰秘密结婚。
回国接管尚家,也是夏先生在暗中帮忙不少。
就连这大宅的地暖,温泉泳池也是夏先生指挥安排施工的。
知道你怕冷,到冬天的时候,这个屋子就不那么阴冷了。
夏先生对先生,无论与公与私都倾心支持关怀。
小两口闹别扭,也是晒恩爱,您就别置气了,家主好好过日子,我们做属下的也是福气。”
尚雪松看着兢兢业业给尚家工作了几十年的老管家,一时竟然无法责怪他。
难怪这么久都不来打扰自己,竟然是在这里憋着这坏呢!
既然骗管家这么说,那么肯定也给久经人生的管家看真凭实据了,要不管家都不会相信。
天恩跑过来:“义父,”扑到夏春雷的怀里。
天恩这两年可没断了和夏春雷来往,亲爹在国外留学,义父可没少给他好处。
啊?啊?
尚雪松觉得自己十张嘴也解释不请了!看看多亲啊!
管家又说;“先生,放心,您和夏先生结婚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绝不会透露半个字的。”
这是在国内,还没国外那么开放。
而且,小少爷刚坐上家主的位子,这时可绝不能传出任何负面的新闻啊。
管家你不知道自己的重要性啊,这个家,只要你知道就足够了!
尚雪松看着十足为自己着想的管家,欲哭无泪啊。
孩子们过来,两年不见,夏雨长的像个小天使一样可爱,夏天就是个皮小子,在宽大的客厅里跑。
在孩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