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于钢琴之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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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令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干脆扭过头不去看他。
莫读酌又凑近再次将勺子递到他嘴前,岑令秋又向另一边撇过脸。反复了几次,莫读酌的耐心也似乎到了头,他有些烦躁地将碗摔在桌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你这不吃,是要本大爷嘴对嘴喂你?”
过了很久,莫读酌见他依旧冷这张脸没啥反应,刚打算自己喝了度过去,就听见岑令秋低低地说了声我吃。
“这就乖了嘛。”他眯起眼笑了笑,伸手顺了顺他的头发,将勺子递到他嘴边。
岑令秋不再抗拒,十分顺从的低下头,将勺子里的粥一一咽下。
莫读酌喂了一碗以后见岑令秋也没再喝一碗的食欲,就自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边吃还不忘边称赞他的全能媳妇。
“这个京酱肉丝炒得真好,我就喜欢这个味!”
“这虾仁火候真好,不老不嫩,里面是不是还加了牛奶,怎么有股奶味,怪香的。”
连平时莫少不怎么爱吃的蔬菜,今日他都赞不绝口:“嗯嗯,菜心这么烧原来这么好吃啊,之前老子真是错过了很多美味。”
吃到后来还不忘招呼俞临道:“阿临,你也饿了吧?过来一起吃吧,你嫂子的手艺实在是太好了。一大桌子菜,我一人吃不完。噢对了,把那小助理也带过来吧。”
莫读酌这时忙着吃,没关注岑令秋,不过如果他关注一下,就会发现此时岑令秋脸黑了好几度。莫读酌来打扰他吃饭,他就已经很郁闷了,结果居然连他辛辛苦苦烧了两个小时的菜都不让碰,这也太过分了吧。
如果全都不让他碰也就算了,因为他气也被气饱了,那为什么又要逼他喝咸粥?只给他喝咸粥,自己吃别的菜还吃的那么香?吃的那么香还要招呼自己的手下跟自己一块吃?你有经过厨师的同意吗你?
另一边,俞临低头柔声问把脸背向他的人:“饿吗?想吃东西吗?”
“不吃。”
“真不吃吗?”
“……你把我放了我就吃。”
俞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对不起,知道你手被铐着很不舒服。我确实很想给你把这手铐松了,但是我也惹不起莫少。你要是实在不舒服我给你按摩按摩胳膊这里吧。”
唐年止瞥了他一眼,又转过头道:“不需要。”
对面的人就像没有听到他的拒绝,抬手在他的肩膀处按了几下,他本来想挣扎着拒绝,没想到还挺舒服的就躺着没动。
等俞临按摩完到桌前一看,他的老大已经把菜都吃得差不多了,连平时最不爱吃的蔬菜居然也吃的只剩菜汁了。
“老大,嫂子的厨艺这么好吗?”
“啊,一不小心都吃光了,等改天再让你嫂子给你做吧。不对,宝贝,”他放下竹筷,转向岑令秋,玩味地挑起他的一绺头发在手中玩弄,“你总是下厨会不会觉得累啊?如果你觉得累的话,你可以手把手教我,然后本大爷亲自做给你吃。”句末他眯起眼笑了笑,猝不及防地低头轻了岑令秋一下。
岑令秋短暂地怔愣了一下,随后又好像已经习惯了莫读酌的动手动脚似的,抿了抿唇冷声问道:“你吃好了没有,吃好了,就请莫少离开吧,恕寒舍招待不周,令秋就不送了。”
莫读酌面无表情地盯着蹙着眉头的岑令秋看了很久,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喑哑地笑了笑,抬手解开了黑衬衫最顶上的两粒扣子:“本大爷吃饱了,现在想吃你了。”
莫读酌不由分说地将岑令秋扛至左肩:“你卧室应该在二楼吧。走,我们上楼去。”
岑令秋试图挣扎,可是无奈双手被铐住以后,扭动着的挣扎更加徒劳了几分:“莫读酌,放开我,我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莫读酌慢条斯理地一步步迈上楼梯,丝毫没有打算回应岑令秋的话:“对了,你昨晚不是说你会好好考虑的吗?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给我答复?”
岑令秋心说,他的答案当然是不。但是他害怕过于直接的回复会激怒这位莫家大少爷。总之无论怎样,岑令秋清楚地知道,后果总是由自己承受。
“让我猜猜,是这间吗?”已经走上二楼的莫读酌打开了第一间房门,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嗯,看来就是这间了。”
他将岑令秋扔到床上,随后迅速地压上身,保持着从上至下绝对俯视的视角质问道:“本大爷问你的前一个问题,你是不打算回答还是还在考虑?如果是后者,老子再给你一分钟时间,你给我想清楚。”
岑令秋撇过头看向窗外,任由莫读酌此时此刻用灼热到能将他融化的眼神盯着他,然后大概一分的时间过去了,他听到带有一点不满,一点调笑,一点急不可耐和一点情/欲的声音至头顶上方响起:“不说话本大爷就当你默认了。”
他正要低头吻他,听到他好听却有些偏冷的声音后戛然而止。
身下的人说:“莫少,我想知道,我真的有拒绝你的权利吗?”
莫读酌笑了笑:“有。”然后凑到他耳边,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和他惯有的威胁般的语调,一字一句道:“但是你已经错过了。”
似乎还带有一些怜悯和惋惜。
随后的吻暴风骤雨般落下,吻得岑令秋极其不舒服,没有半点享受可言。粗暴的舌头在他温热的口腔中横冲直撞,像是要把他口中所有的气息,连同性命也一起夺走一般。
所有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就像是羊入虎口。
“求求你莫读酌,你停下好不好……如果你停下,昨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或许可以……不,我尽量不计前嫌,好好对你,把你当朋友,但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很难受……”
“岑令秋,你还记得吗,你昨晚就和我说过,你说如果我停下,你就会原谅我。但是那时我没有停下。因为自从我昨晚把你扛起的那一刻,我就清楚的知道,我只要一种结果,我只想要我们是恋人关系。除此以后,还可能有一种关系。”
“什么关系?”
“陌生人。但是那已经不可能了。事情一旦开始,就回不去了,你和我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你不可能把我当陌生人,我更不可能把你当陌生人。至于朋友嘛,就更不可能了。你会跟朋友做/爱吗?”
岑令秋泪眼婆娑地望着莫读酌,他哑口无言,眼神满是一片茫然。他想,这是不可能的。本是情侣的两人分手后,再以朋友的身份相处,这是一件他至始至终都无法理解的问题。正如此时此刻,他跟莫读酌,两人做过最亲密的事情,要让记仇的他忘掉那些羞辱,忘掉那些恨,以朋友的身份好好相处,又怎么可能跟他刚刚说的那么简单?
那么他该怎么办?他恨莫读酌的霸道和强势,但他又无法抗拒。他想如果莫读酌按照正常的步骤来追求自己,或许还有那么点可能会爱上他。但是现在,答案是绝对不可能。
他侧着脸枕在床单上喘息,他的思绪渐渐被身体的不适所拉回,头脑越来越昏沉,完全不能思考,身上的皮肤就犹如灼烧般发烫,他开始觉得冷,开始不住的颤抖,连紧咬的牙关都不住的震颤。
而沉迷于情/色的莫读酌对岑令秋极其糟糕的状态一无所知。
岑令秋想,要他爱上这样一个霸道的男人,除非他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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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感染发烧
“你会跟朋友做/爱吗?”
他低下头注视着岑令秋的双眼,他一时间被他反问的无话可说,只是用那双泪水快要溢出的双眼盯着他,里面充满着忧伤与无助。
莫读酌想,他在想什么呢?
他或许觉得跟朋友做/爱恶心,又或许真的很恨跟强/奸犯没啥区别的自己,又或许无比懊恼后悔,后悔那天跟洛心宴一起出来玩,以至于见到了莫读酌从而变成了阶下囚。
想到这里,一股强烈的绝望猛地向莫读酌袭来,他那颗本来粗意的心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变得柔软,以至于他感受到了和岑令秋完完全全一样的绝望,一瞬间浓密到窒息。
他开始感到害怕,害怕岑令秋真的会恨自己,害怕岑令秋永远都不会爱上自己。
“岑令秋,你恨我吗?”
他没有回答。
恨字是伤人的,没有说恨或许是因为还不恨。长时间的沉默仿佛给莫读酌带来了希望一般,他俯下身,一遍又一遍温柔地舔舐岑令秋的唇齿,甚至有点小心翼翼,害怕对方拒绝自己,同时又无比剧烈地期待对方给予他回应。
可惜岑令秋只是紧紧闭着眼,泪水从愈发泛红的眼尾流出。
他又去吻那眼泪,吻他发烫的潮湿的脸颊,又转而与他温润的舌头缠绵。
岑令秋再也没有拒绝他,没有挣扎也没有抵抗,只是不住地低声□□,似乎被梦魇困住不再清醒。
这样温情的亲吻渐渐让莫读酌产生了意乱情迷的欲望,手指因抑制不住的兴奋而不断颤抖,他闭着眼感受着强烈的快感带来的每一丝颤栗。
只有绝对的占有,只有肉体的欢愉,才能给他带来他可以得到岑令秋的假象。
岑令秋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淫/靡的动作,这样的刺激,让他即使濒临昏迷也皱着眉睁开双眼,眼神有些厌恶,还有几分说不清的迷离,没有焦距,在莫读酌看来却好似充满情/欲。
“宝贝儿,你喜欢草莓味儿,还是蓝莓味儿,还是薄荷味儿?”
他左手扒拉着额前掉下来的头发,右手拿着三个避孕套举到岑令秋面前,嘴角勾起一抹不羁又邪魅的笑。
岑令秋有些难堪且无助地看了面前三个不同颜色的小方块一眼,深深闭上眼,本来咬牙切齿地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疲惫又不适地皱着眉。
“薄荷味儿的太凉,蓝莓味儿的太浓,还是草莓味儿的最好,像你一样甜蜜。”他用嘴将其中粉红色的叼起,然后捏住嘴前的袋子一角,偏头做了个撕扯的动作。这个动作其实十分的诱人,十分的有男人味。但是岑令秋并没有看到。
岑令秋的身体很热,这种热像是一种极其不正常的热,就像是被□□灼烧到了极致,仿佛快要沸腾。
跟岑令秋做/爱,精神上来的快感远比肉体上的强烈,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以前莫读酌的那些床伴总说他持久,可是他跟岑令秋却坚持不到十分钟就身寸了。
这不是他不行,而是他实在是抵抗不了肉体和灵魂深处的震颤。那种感觉实在太过强烈,经历过一次便让人刻骨铭心,食髓知味。以至于他还完全陶醉其中的时候便不可自已地,猝不及防地出来了。
“宝贝儿,今天的你让莫二少很有活力呢。”
这时候其实岑令秋已经高烧到昏过去了,只是沉溺于情/欲的莫读酌没有发现,他还觉得今天的岑令秋意外地乖顺,或许是干了一次以后体力不支。
他就这样在对方不配合也不反抗的情况下发了将近两小时的情。
“岑令秋小宝贝儿,起床啦,本大爷伺候你去洗澡。”
他凑上去跟人讲话的时候,终于发现了有点不对劲。难道还真被自己操晕了?
可是他的脸通红,额头的温度高到不正常。一丝不太好的想法飞快地从莫读酌脑海里掠过,但他不愿意相信。
“岑令秋!岑令秋!醒醒……你没事吧你……岑令秋!”语气中满是害怕和焦急,“我靠你他娘的别吓老子!好好的怎么发高烧了!”
他立马掏出手机给专门负责莫家的老医生打了个电话,平时他几乎不和这位医生联系,基本都是他年迈的爸妈联系的比较勤。他突然很庆幸之前为了不时之需而存了他的号码。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莫少,下午好,请问有什么能让老生为您效劳的吗?”
“就是那个……”他顿时有点不知道怎么去描述,“就是本大爷对象,跟我干那事的时候,本来好好的,突然就昏了过去,怎么叫都不醒,还发了高烧,额头特别烫,这是怎么回事?老子该怎么办?严不严重啊?”
老医生心说这个对象能让莫少紧张到有些语无伦次,也是很有本事:“莫少,你对象是……男的吧?”
“嗯是。”
“多大呀?”这种事情老医生也是见怪不怪了,像莫少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很多都爱玩十几岁的小男孩。
“二十刚出头吧大概。”
“哦,不是未成年就好,没啥大问题,不会对身体留下不好的影响。莫少,这位先生发烧呢,准是因为您把东西留在人家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