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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与你相爱在时光之外-第39章

小说: 与你相爱在时光之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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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半身被提起的健壮男人领口倏忽破裂,整个人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啊。。。啊,”顾无言慌忙放下刀叉,把男人重新抱回悬浮座椅,“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摔疼了吗?”他跪在地上,将男人胸口的污渍全部舔舐干净。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最近有点情绪波动。”
  没想到,对那个时空的你,只是放手就用尽全部力气。
  “我今后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
  寂静房间的黑暗角落,无菌舱里静静躺着一枚完整的黑色符石。
  “那确实是我能给他的,最好的结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公狐狸的性格设定真的。。。挺复杂的,在不同时期,对不同的人都不一样,搞得我各种心累。。。(说着抱住吉枣小天使)

  ☆、Chapter050

  他摇摇晃晃从酒吧走出来的时候,天空晦暗,笼罩于夜空的雾霾连路灯的光都无法透过。
  他身上分文没有,所以才被酒吧老板赶出来。空气污浊,深夜公路上人烟稀少,偶尔飞驰而过的电能车,在靠近他身边时紧急避让,推进器喷出热气灼伤了他的手臂。
  他沿公路漫步,酒气熏天,嘴里嘟嘟囔囔地叫骂。经过立交桥,他靠着柱子坐在地上,空酒瓶子歪倒在身旁。
  一群老鼠受惊,乌泱乌泱跑过他脚边。
  城市里的老鼠很罕见,在各种强力灭鼠设施下几乎销声匿迹。现在这批到处抢食逃窜的,大约是最后的幸存者。
  他明显也吃了一惊,随即苦笑:“跑什么呀,现在我们是同类了。。。共享桥底和推进器尾气了。。。哈哈”男人自嘲地笑了起来,“不,你们这些臭东西还是比我过得好啊,至少你们还能成群结队的。。。”
  他注定不能过上普通人一样的生活。父母给他起名宏,是希望能为他们家搏个宏大的前景。可他的父亲,家里的顶梁柱,却在赌博上耗光了几乎全部的家产。那天之后他们母子便再也没有见过他。母亲肺病加重,还未成年的他偷偷伪造了身份证出去打工,渐渐变成了跟社会上的混子一样的人。
  他的母亲不是没有制止过他,然而她更多的是抱怨,抱怨疾病缠身的自己,抱怨没前途的儿子,抱怨那个抛弃了他们的男人。
  他不喜欢听到母亲的抱怨,于是他更拼命地赚钱,指望母亲身体康复之后也会变得乐观一点。大把的钱如泥牛入海。母亲不知他出了多少医疗费,只听到学校不断打来的家访电话,斥责他在学校的劣迹斑斑。
  可是后来他连学都没得上了。不知是谁从他的烟卷里翻出了□□粉末,他以吸毒为由被强制退学。天知道他连□□长啥样都没见过!
  戒毒所的日子真难熬,他明明没有毒瘾,却每天每天都要被翻来覆去地检查。墙外经常回荡着瘾君子们戒断症状发作时痛苦的哀嚎。他们偶尔也会把怨气发泄在这个新来的少年身上——能长期吸食价格昂贵的毒品的家伙,一般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就在他终于求来一份在便利店的工作,有望追赶普通人的生活轨迹时,他的母亲去世了。
  她的葬礼,没有花圈,没有垂泪的亲人。而他甚至买不起墓园里盛放骨灰盒的一个抽屉。
  “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他打小没什么抱负,一直以赚钱为目标生活,却越来越明白他是在填补一个无底洞。现在最后的支柱也没有了,他呆坐在桥下,与老鼠臭虫为伍,甚至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或许明天,或许很久之后,他才能重新恢复生活的能力。而现在只想一醉到底,化学合成的酒精饮料侵蚀着他的胃,没有被酒精浸泡的时候就阵阵抽痛。
  如果今夜阖眼之后,就再也不会醒来,是不是能够轻松一点呢。
  立交桥对面出现一个人影。他动了动身子,倚靠着桥柱。那人似乎发现了他,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过来。
  “欸?没想到是熟人呢。”污浊的环境里,男人的声音清爽愉悦。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面前的男人衣衫整洁,与这脏污世界格格不入。
  他的眼睛炯炯有神地打量自己。
  而他竟然生了一张格外好看的脸,比自己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艳丽。
  这场景让他想起一个都市传说。据说无家可归的人,一心求死的人,会在月圆之夜遇到一位来自冥界的使者,将他们带到一个再也感受不到悲喜的世界。这故事还是小时候听来的,根据使者的长相可以划分为恐怖故事和□□故事等好几种。
  “你是来接我的吗?”他大着舌头问道。
  “哎呀,”男人有点吃惊,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都被你发现了。那就,跟我去一个好地方吧,已经没有什么留恋了不是吗?”
  他都要以为那个都市传说是真的了,不过只要他稍微清醒一点都能看出这是有目的的胁持绑架。奇怪的是,他并不感到害怕。
  已经好久没人这么彬彬有礼地跟他搭过话了。暗中议论他的同学,看不起人的店长,收了钱却医不好他母亲的医生,等酒醒后就要继续无休止地呆在这里。他甚至不觉得拒绝男人的邀请有什么好处。
  “嗯。”
  “嗯,总算完整地做了一次新药的体内追踪实验。”顾无言满意地浏览着屏幕,“不过没想到内脏损伤这么大,这些破烂黑市上也没人要吧。”
  他走到冷冻舱正面,问道:“生命体征怎么样?”
  “实验体T…31,深度睡眠,呼吸微弱。”冷冻舱响起提示音。
  “嗯。。。”顾无言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别浪费,还可以做神经实验呢。”耳内通讯器突然响起整点提示,顾无言赶紧检查了下时间,“哦哦到午饭时间了,今天给亲爱的做什么好呢~”
  某狐狸悠然离去之后,机械臂将剥离的内脏和肌肉组织分拣归类,机能完整地低温保存,破损的加工成营养液用以维持其他实验体的生命活动。
  密闭的实验室内,机器员工们分工明确,有条不紊。
  “你说什么?!”徐牧一激动抓住了医护人员的领子。
  旁边人急忙上前劝解。徐牧被拖到墙边吼叫着甩开所有人。
  怎么回事,这他妈的怎么回事!熬夜赶产品企划不过几天,再到医院里来却得到了孙宏母亲去世的消息。跟孙宏私交甚好的他深知这会给孙宏造成多大的打击。
  不,这不是绝路啊。
  徐牧疯了一样联络他,跑去他的落脚处,看到门口的可燃垃圾已经一个星期没处理了。便利店老板很嫌弃地说,那种烟鬼早就被炒了。他曾经像老鼠蟑螂一样四处流窜,惹人厌弃,但徐牧至少感激他也像这些害虫一样非常好找,艰难却顽强地活着。
  “阿牧啊,这件东西能替阿姨保管一下吗”
  徐牧刚端着果盘进了病房,就听见她这么说。躺在床上的女人是孙宏的母亲,常年生病,身体瘦弱,下身浮肿,早就不能自由行走,每天最开心的时候,也就只有徐牧下班来看她的时候给她讲讲工作上的事了。
  “嗯。是什么?”
  徐牧坐到床边。时代发展,现在城市里的医院已经淘汰这种不方便的硬板床了,但阿姨说她睡这种病床睡习惯了,执意不肯转院。徐牧知道她是心疼钱。
  阿姨牵过他的手,将一块方形芯片塞入他手中。
  她小心看了看四周,凑近徐牧耳边:“这是我攒的十万块钱。你拿着,以后要是我不在了,让阿宏用这些钱做点小生意。。。。。。”
  “阿姨!”十万块钱并不是多大的数目,徐牧所知随便考一个执照加上进货,都不止这个钱。但阿姨没有任何赚钱手段,此刻徐牧只觉得手心的芯片隐隐发烫。
  “嘘——嘘——”女人慌忙用干枯的食指抵在嘴边,“阿姨存这些钱,不敢告诉阿宏。阿姨信你,一病这么多年,阿宏吃了不少苦,有你一直帮着他,阿姨真的谢谢你了。。。。。。”
  徐牧低着头,抓着被单的手指都白了,“阿姨,你怎么存的这些钱?”
  阿姨似乎笑了,眼角皱纹堆成小山,“我去求主治大夫,给我把所有靶向药啊进口药啊都撤了,你看,省了这么多钱。。。。。。”
  “什么?私下换药,他们知不知道这要负多大的法律责任!”徐牧气急,怪不得这么多年阿姨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徐牧甚至打算带阿姨去实验城接受最新出的治疗方法。
  没想到是这样。
  女人看徐牧站起来就要冲出去,急得一把抱住他的腰,惯性差点把她拖下床,“阿牧啊。。。阿姨求求你了,不要告诉阿宏。。。阿姨这病是治不好了,早死还能少给那孩子添点麻烦。。。大夫们一开始也不同意啊,我求了好久才给我换了药。。。阿姨真的求求你了。。。”
  虽然想反驳,但徐牧知道她说得其实并不假。
  生活欠他们母子太多,而他们又不是多聪明圆滑的人,甚至连彼此安慰的话都说错了对象。徐牧攥紧了芯片,边缘的晶体管深深嵌进他掌心的肉里。
  整点钟响,大雨倾盆。广场上的游客纷纷取出气流伞避雨。上衣口袋里,通讯器亮起蓝光,油光满面的上司出现在屏幕中,敲着桌子叫徐牧赶紧回公司。
  “去你们妈的!老子辞职!”徐牧吼道,熄灭屏幕。
  大雨把他昂贵的西装打湿,发丝粘在脸上,视线里一片模糊。
  哪里都没有,他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更可怕的是,当徐牧去报人口失踪的时候,被告知数据库里没有这个人的资料。数字化的痕迹被完全抹除,这个活生生的人竟然真的消失得一干二净,如同从未存在过。
  雨水流进嘴里,苦涩滚烫。
  奇怪,徐牧一直以为雨水是腥的,最近硫化物污染严重,雨水带着酸味才是应该的。
  他在广场中央跪下来,抱着头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
  行人纷纷避让。这花花世界瞬息万变,崩溃的人随处可见,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徐牧从没淋过这么长时间的雨,一直都会有人把他拉起来,粗暴地帮他把湿衣服换下来,嘱咐他淋雨会生病,生病要吃药。他出门出得急,所以那个人总是会在桌洞里备两把伞。
  然而那个替他打伞的人,已经再也不会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校园暴力要不得,施暴者不得好死,希望所有孩子在校园里都是安全并且开心的。
嗯,真是个正能量的故事呢~

  ☆、Chapter051

  “等会儿,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晕?”吉枣问道。
  “正常现象。”旬躬亲回答,“我想可能是同一个灵魂间的排斥机制,因为一个人的灵魂在同时空存在两个是不合规律的,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那人身体会不适,主要是晕眩,并且他们越接近这种不适感越明显。”
  “哦?你怎么知道。”吉枣揉着太阳穴。
  “反正在我身上是这样,这两年以来。而且样本太少了我也没法下结论。”
  这么说的话。。。吉枣突然想到,每次顾无言坐公车或者过山车会晕到呕吐,路途稍微摇晃一点也不行。而旬躬亲是没有晕车症状的。
  顾无言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晕车,为什么会没有发现这个排斥机制呢?
  不过现在吉枣的关注点在另一件事上。
  最开始吉枣得到符石,是在一次开荒之旅的小摊位上。那天他偷跑出去又走了很远的路,抑制不住好奇地跟某位神秘摊主接触,就这么误打误撞地拿到了。但是旬躬亲看起来可不像会干这种事的人。
  “我能问问吗,你那块符石是怎么来的?”
  这个问题似乎出乎旬躬亲意料,他怔愣了一会儿,觉得不好总结,最后还是给出了一个不清不楚的回答:“两年前的某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醒来之后就发现这石头在地板上了。”
  确实是噩梦,但说是梦也过于真实。就在他的床边,一个陌生男人手持刀片,刀刃抵着他的脖子,再深一厘米动脉血就会喷薄而出。他被男人的气势震住,四肢动弹不得。明明没见过这个人,他眼中的杀意却如此明显。可他还是犹豫了,就在犹豫了的那一刻后男人突然跪在地上,大口呼吸,窒息的哀鸣让旬躬亲听着都揪心。
  在这僵局持续了好几分钟之后,旬躬亲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睡衣湿透,再往男人所在的方向看去,只有一枚闪烁着火光的黑色符石滚落在地。
  “哦,你这也挺魔幻的。”吉枣没想那么多,毕竟这东西能扰乱时空,来历一定也不平凡。
  楼梯越往下延伸,吉枣就感到头痛越剧烈,单调的墙体和冷光似乎加剧了这种不适。就在他准备拉住旬躬亲休息一会儿时,他倒是先停下了。
  “我想睡一觉。”
  “现在?”吉枣哑然,“到晚上了吗?”
  旬躬亲揉着眉心,无奈地说:“你觉得这有白天黑夜之分吗?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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