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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油纸伞和豆腐脑-第12章

小说: 油纸伞和豆腐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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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沈慕渊的手僵了僵,不由心疼,又忙解释一番,“你的心思,我自然都懂。开始,想给你些时间罢,许是日子久了你就真将我忘记了。你若真能同妻子举案齐眉永结同心,那我定然是不出现的好。后来,得知你的状况。我本想来找你,只是,我真心也想与你有一日能平起平坐,不相上下,如此,我才有底气留下你不是?你若还是那个离我那般远的慕渊哥,我迟早还是会将你弄丢的。”
沈慕渊心中一暖,伸手抚上顾白脸庞,轻轻摩挲,“瞧你说什么胡话,我们何时远过。”
顾白笑意吟吟,“再也不会远了。原虽体谅你,但也多少气你娶妻的。可是你一哭,我便软了心,也没责罚你。但心里总觉得如此放过你有些便宜了。”
沈慕渊好脾气道,“随你打骂。”
“都是君子,何必做这些粗俗的事,只是我也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顾白苦恼地拧起了眉。
沈慕渊眼神灼灼,不怀好意道,“我倒有个主意。”
说着便将顾白一把抱了起来,放到床上。顾白受惊,拍他肩膀,“我现在还痛着呢!都出血了,你又想来。”
委屈的鼻音让沈慕渊瞬间化了心,生怕他真哭出来。忙安慰道,“不弄你了,让你舒服。”说着手掌利落地滑进顾白的亵裤,一只手将他抗拒的双手按在胸前。
手指灵活地挑逗一番,便将那精神起来的东西轻扯了出来,舔了舔唇,低头覆了上去······
这一番折腾,顾白再没有力气,沉沉睡去。
半夜,沈慕渊又起来给顾白涂了一次药。顾白只唔了几声,就由着他翻腾。沈慕渊查看了番那红肿的伤口,仍有血丝溢出,不禁在心里开始后悔,心疼地不得了。只怪自己不知克制,一味索取。
次日,顾白自是下不了床了,吃穿都由沈慕渊伺候着,小小院落仿似与外隔绝,由着两人调笑打闹。顾白若是想去哪儿,只需手指一指,便有人抱着屁颠屁颠地跑前跑后。
沈慕渊殷勤地给顾白涂了好几次药,好似希望那伤口能一瞬好了。
到了晚上,沈慕渊又拿了药膏出来涂,喃喃自语道,“唔,血倒是不出了,就是还有些红。”
吓得顾白连忙系紧了裤腰带。
熄了灯,那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摸着摸着便上了嘴。不一会儿房内响起顾白嗯嗯啊啊的轻吟。刚系上的裤腰带瞬息就被扯开了,顾白脑中顿时一片清明,一把按在那只淫手上。
“沈慕渊,你是要痛死我?”
黑暗中,那人静了片刻,俯身又吻了下来。吻得顾白畅意到决定妥协一回,那人悉悉索索去点了烛火。
钻回被窝,重新将顾白搂在怀里,在他耳畔蛊惑道,“我想要。”
顾白不喜这亮堂堂的烛火,皱眉睁不开眼,胡乱点了点头。
正仰面躺着等着他动作,他却一翻身,将顾白抱到他身上。
“今晚你在上面。”
顾白噌地睁开了双目,似是没有听清楚。
沈慕渊已认真开始脱自己衣服。取出清润玉春膏道,“你帮我涂吗?”
“你真的愿意?”
这下反倒是沈慕渊愣住,待反应过来顾白在说什么,心中有几分生气。
“你这说的什么话。在我心里,你就是与我不相上下的。”
顾白心中一暖,又觉得有些好笑,原来他的不相上下,还有这个意思。
“顾白,别人与我如何,我都是不愿的。唯你,无论如何,我都是欢喜的。”沈慕渊拿脸在顾白颈间蹭了蹭,抬头望见他水汽蒙蒙的眼眸,只怪自己说得太煽情了。
伸手抱住他的身体,舌尖挑逗在他耳尖刮过,沉声道,“你不是嫌弃我不是处么,我后面是处······”
······
第二日醒来,两人都痛得起不了床,龇牙咧嘴的模样逗得对方哈哈大笑。
沈慕渊挣扎着起身,努力装出自然得体的举止,总算找了阿涣来,三餐才有了着落。
阿涣拉着顾白说了好一会儿话,边说边抹眼泪,都是追忆公子这些年一个人的凄苦生活。
沈慕渊虽觉得自己并没有阿涣说得那么惨,但能让顾白心疼心疼也是好的。
晚间收到了林叔浩的信。沈慕渊第一次对林叔浩的到来如此欢欣鼓舞,翘首以盼。心中有好多问题要同他求教。故而根本不曾注意他在信中提到,要将心上人带来的话。
还是顾白细心些,道了句,“唔,叔浩哥终于找到意中人了,也不知道林老爷肯不肯。”
沈慕渊心里盘算着要问林叔浩的事,敷衍道,“估计是要打折他的腿了。”
这二人,皆以为林叔浩要带来的心上人,定是一个男子,搞不好是哪家的小倌相公。故而当他们见到兰芝时,皆掩不住一脸惊悚。趁着顾白同兰芝叙旧的空档,沈慕渊将林叔浩拉进了书房。
“你怎地将人家好端端的姑娘家给骗来了?”
“什么叫骗,我同兰芝是两情相悦的。”
沈慕渊扶额,“可是你何曾喜欢过女子。”目带疑惑望向林叔浩,“你又为何会喜欢男子呢?世间这些事真是没道理。”
林叔浩忽然呼吸一窒,望着沈慕渊的眼眸闪了闪,垂眸笑道,“是啊,这些事,真是没有道理。或许我本就该喜欢女子的,只是旁的出现些人,看进心里了,以为自己只喜欢男子。”
沈慕渊唔了一声,也没放在心上,“如今,你爹也该高兴的,你日后便好好对待这姑娘罢。”迟疑片刻,还是凑近了些,“叔浩,我有些问题想要同你请教一下,虽然你已经不好此道了,但多少还是有些经验的。”
顾白见那两人蒙在书房大半日,窃窃搓搓的,也不甚在意。直到几人一同吃完晚饭,将特意来苏州赏玩的林叔浩二人送出门,顾白才渐渐有些回过意来。
沈慕渊假借涂药的名义,让顾白撅着屁股趴在枕上,手指却沾了清玉润春膏缓缓地往顾白身后塞。等到他将第三只手指塞入的时候,顾白终于恼了。
咬牙切齿道,“沈慕渊,你有完没完。”
沈慕渊摸了摸他光滑的背脊,安抚道,“马上就好了。”
手指退出,再顶上的,顾白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了。
沈慕渊弄得满头大汗,遍体舒爽却又不得不忍,不断询问顾白,“这样痛吗?舒服吗?”
顾白突然胴体一颤,沈慕渊心中暗喜,便有意无意开始磨蹭顾白炽热体内的那个点。
一波波快意袭来,顾白反手抓住沈慕渊的腰身,颤悠悠道,“你,你快些。舒服。”
······
在房事上得了和谐,沈慕渊心下便十分的满足。搂着怀中浅眠的顾白,不断轻啄他的面颊。顾白抬手挡了档,“想睡。”
微张的眼无意中一瞥,笑了,“你怎么戴了这支簪子。”
沈慕渊反手取下发间的玉簪,“你才发现。你走后每日都戴。”
“我还以为你早弄丢了。”顾白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沈慕渊复又凑上去,从后搂住他。
“以前怕弄坏弄丢了,藏得好好的。后来成了念想,也舍不得摘下来了。”低头在顾白脖颈吻了吻。
“你看你送这么没诚意的礼,我还当宝贝似的藏着掖着。”
顾白半闭着眼浅笑,“这些年存的钱都藏在衣柜底下,留着给你花的。若还不够,明日做豆腐脑给你吃可好?”
沈慕渊心中饱满,收紧了手,与怀里人唇齿相依。
良久,他在他唇畔低喃,“你想回杭州也好,留苏州也罢,或是天涯海角。我都同你不离不弃。”





第20章 番外
十来岁的少年懂事地跟在爹身后,帮忙将小摊车推到街市边,支起伞棚。如今天热,顾大生除了清晨卖些豆腐脑,寻思着下午在闹市摆摊卖凉面。
这日,鉴宝阁举办了一场慈善拍卖。会上拍品所得皆会用于修桥修路,做些利民的善事。故而,有不少官员富商愿送出些收藏来供人竞价。
顾大生自然不懂这些,只等着拍卖结束,往来的人多了,他能多做两个生意。
临近傍晚,鉴宝阁中陆陆续续出来些穿着富贵的人,无一不是啧啧称奇,三两攀谈着。
顾大生听到一耳朵,一幅心经拍了一千两。接着专心听起了旁人的议论,一脸羡慕惊奇地同身旁的小儿叹息。
“哎,你说这读书人到底是厉害,写了一幅字,便能卖一千两。动动手指的事情,我们怕是干三辈子都及不上的。”
说着,怜惜地摸了摸儿子的头。“你若是投个好人家,许是也只用动动手指便能赚钱了。”
顾白自也听到了纷纷议论,那将字卖出一千两的,是江南才子沈慕渊。顾家父子只道这写字的人厉害,却是不懂那料颜和布绢有多稀少珍贵。
或许便是那时起,在这街头商贩少年的心中,种下了对学字书写的神往与渴慕,故而多年后,当这少年拿来第一笔靠写字赚来的银钱时,内心的波涛掀天蔽日。
顾大生过世时,只留了一间矮房,一辆摊车给这唯一的儿子。
顾白一人摸爬滚打几年,终日艰辛,勉强吃饱穿暖。某日听闻有位先生将要传道受业,专收寒门弟子。心中那小芽如突然灌了春雨般冒出了头。
先生授课并不勤快,有时七八日都不见得上一次课,但顾白积极专心,只要有课,一定报道。
那日他刚进了学堂,便见不少学子凑在一旁对着内室张望议论。
顾白第一次见到沈慕渊,那时他还不认得他。谁也不晓得,只有他一人,独自心跳飞快。他想,江南才子,果然长得与他心中想的一模一样。清雅朗润地如同雪地里绽放的山茶,素净又明丽。
几人被助学催着一同进了屋读书,半个时辰后歇息。顾白小解回来,刚穿过堂门,被身后明朗的声音叫住。
“这位小兄弟,方才忘记了。不知可否劳你跑一趟,将这方砚交给先生。”
顾白回头,那人正笑颜俊朗地望着自己。顾白接了那砚,飞快地往书房跑。生怕如雷的心跳与涨红的面庞泄了心底的钦慕。
先生详视着这方砚,不由笑着叨叨絮絮起这学生以往的事来。顾白听得入迷,沈慕渊小时的模样,学习的模样,读书写字的模样,都像是印成了画,在他脑中翻飞。
白雪消逝,柳枝抽芽。到了二月,天仍寒意不去,阴雨绵绵。顾白起早在知敬桥下摆了摊。晨起生意清淡,但多少总有一两个起得早的,路上也没旁的店开门,若想寻碗热食,只有他这豆腐脑了。
正专心给炉子添着柴火,忽有人至。
“一碗豆腐脑,咸的。”
顾白抬头,先入眼的是靠在桌旁的一把油纸伞。再朝来人望去,无限心绪绽落开来。

是他。【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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