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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陶醉_师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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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马上安排一个雅间,尽管叫上楼里最好的姑娘公子们。”老鸨眼熟他们,知道是贵客,一张擦满了胭脂水粉的脸笑开了,恰似一朵老菊花。
  “公子放心,老身保管让两位贵客尽兴的。”
  绿思取了一锭金子给她,笑着道:“麻烦您了。”
  老鸨磨蹭着金锭子,笑眯眯地唤来一个绝色美人,“红樱,带这几位爷上二楼的悦我阁里去。”
  
  陶醉倒不是第一次来古代的青楼里了,见惯了风流场面的他,这种小打小闹还看不在眼里。
  宇文兢道:“夫人,请啊!”俊美的容颜,邪气的笑容,不安好心眼。
  陶醉无所谓地走到他旁边,道:“您也请。”不过语气里倒听不出什么客气的成分。
  绿思见他这么没礼貌,而王爷居然一点也不怒,反而开心得不得了。心里莫名地不舒服。
  陶醉留意到了,不动声色地走着,瞧了一眼高大俊美的宇文兢,又瞧了一眼秀美可爱的绿思,这两个倒是极为标配。
  只可惜,风流的宇文兢不过拿他当做一个玩物。不,只从缠上自己,恐怕他连玩物都不如了。
  绿思暗中对他的敌意,陶醉早已经有所察觉了。
  红烛之泪温柔缠绵,月色暧昧不明,美人的笑声极为悦耳,美酒百壶争劝把。陶醉靠在美人肩头,一双丹凤眼尾翼上翘,淡淡的红色妖娆艳态。脸上不知何时被人亲了一口,雪白脸蛋上殷红色的口脂特别地显眼。
  一双涂着凤仙花汁的手摇着骰子,风情万种地道:“两位爷,要玩玩骰子吗?”红樱久在风月之地待着,对这些玩意儿倒是精通。
  宇文兢正闲得无聊,这骰子也算是摇对了时候。
  “夫人,不如我们赌场如何?”宇文兢摸着下巴,笑容说不出的迷人。
  陶醉就着美人的手,喝了一口美酒,绯红色的脸红得一塌糊涂,但那一双眼睛却冷静自持,墨白分明。
  “怎么赌?”
  宇文兢瞧了一眼红樱,后者立马会意道:“二位爷既然赌,不如下个赌注,这样玩起来也尽兴。”
  陶醉不太懂这个,不过宇文兢笑容里的不怀好意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不过,就算这样又如何?他陶醉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那你想赌点什么?”
  宇文兢见鱼儿上钩,喝了一杯酒,一字一句地道:“若我嬴了,你陪我一夜。”
  陶醉看着他,做出气恼的样子,“这个这么多美丽可爱的公子姑娘,你居然把主意打在我身上来了,真是气人。”下一刻,他收敛起笑意,一双眼睛冰凉冰凉的,好像是从冰河里掏出来的黑石子。
  “若您输了呢?”
  但是,这样的陶醉却更加让宇文兢垂涎。而他说出的轻狂话,更让宇文兢咋舌,“我是不会输的。”
  真是一个莫名自信的人。
  陶醉叹息一声,仍然执着地道:“若您输了呢?”
  “若我输了。”宇文兢想到这个可能,就觉得可笑。“若我输了,便答应你一件事。只要在我能力之内,我都答应你。”他抱着随便说说的态度敷衍着陶醉,不过听者有心,淡淡地笑了。
  “那多谢您的恩典了。”
  
  红樱摇着骰子,满室除了淡淡的呼吸声,只有玲珑骰子摇滚的声音了。
  陶醉瞧着身边美人紧张的样子,轻笑一声,捏着他粉嫩的小脸,调笑说:“怎么这么紧张,我也不一定输啊!”
  美人被他这样子弄笑了,“爷,这种紧要关头,您怎么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大不了就是输给他一夜。”陶醉轻松地说,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因为他知道,如宇文兢这样的人,如果一直吊着他,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可一旦他给了他,尝了新鲜,也就没味了。
  看着那个人恶意的微笑,陶醉无语。不过是一夜,他也给得起。
  红樱停了下来,大红袖子挽起,露出了皓白如莲花的手来,手下雕花描金的赌器里,正隐藏着一个玲珑剔透的骰子。
  红樱甜甜一笑,道:“两位爷猜猜,里面是几点啊?”如这种赌法,猜的数目却接近骰子的数目,那么就是嬴家。
  宇文兢很有风度地道:“夫人,你先请吧!”他都这么说了,陶醉一点也不客气地道:“那我先猜了。”
  宇文兢笑,有一种大局在握的意气风发。绿思看他的表情,更是怜悯而妒忌的。陶醉的眼睛扫过屋里的美人,他们捂嘴笑,不都是觉得他会输吗?
  满座衣冠楚楚,娇客如云,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觉得有点落寞。洛素音温柔的脸飘进他的脑海里,就像是一只渴望着水的鱼儿看见了希望。
  但是他居然主动地把希望驱逐出自己的领土,象一个寂寞的王望着自己的江山。
  他笑,“三点。”
  宇文兢闻言,嘴角的幅度上扬,看着陶醉的目光就像是看着自己盘中餐一般,一点也不隐晦地,打量着,陶醉的身体。
  “夫人,你确定了吗?”
  陶醉喝了一口酒,却觉得越喝越冷,心脏部位好像藏着一块冰。
  作为身体的交换,第二局,你作为一位皇子的承诺,便许给我吧!
  “是的。”
  宇文兢说:“我猜四点。红樱,你看看是不是。”
  红樱翻开赌具,只见水晶骰子上四点红点耀目得很,她笑道:“爷您猜得没错,正是四点。”她用一种可惜的目光打量着陶醉。
  意料之中,陶醉在美人怀里吃着紫水晶一般的葡萄。
  宇文兢笑说:“夫人,你输了。”
  “不过是一夜,我答应你便是。”
  陶醉平淡地说,仿佛刚才输得那个人不是他一样。“还能来一局吗?”
  宇文兢惊讶,然后疑惑,“难道你不怕再输给我?”
  陶醉把碎发绕上耳际,就是这样无意间的动作,却看得宇文兢眼眸一深,浩浩如沧海。“赌约照旧?”
  “照旧。”肯定地点头。
  红樱接着摇骰子,清脆玲珑的声音打在人心中,在这样的气氛下,让人都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呼吸,莫名地变得紧张起来了。
  除了陶醉和宇文兢。
  绿思掐着自己的手,秀美的脸微沉。
  
  陶醉发现,他能听得到许多声音。比如窗外海棠花落的声音,比如说一滴水落下的声音,再比如说骰子的声音。
  红樱腕子放了下来,六点的声音便闯入了他的耳朵里,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是六点。
  可是心里那道声音就是这样说的。
  六点。
  六点。
  ……
  就像是上一局的四点。
  他也是方才知道,自己赌术不错。不,是“陶醉”的赌术不错。
  
  “两位爷,请。”
  
  宇文兢总觉得哪里不对,特别是瞧见陶醉微弯的嘴角。
  “这一局……”
  陶醉打断他,“六点。”他振而重之地说着。
  宇文兢不说了。
  红樱在察觉到这冷凝的气氛后,开了赌具。
  六点。
  她抬头,难以置信地道:“您猜对了。”
  陶醉微笑点头。
  绿思低声道:“瞎猫碰上死耗子。”
  “住口。”宇文兢黑脸道,绿思委屈地低头。
  宇文兢饶有趣味地笑说:“夫人,这一局你赢了。”
  陶醉道:“承让了。”
  屋内的气氛让他觉得压抑,腻味的香气纠缠不休,“我想出去透透气。”
  宇文兢笑,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于是道:“我陪你一起。”
  陶醉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楼中有复道,以及长廊。发。春了一样的男女在走道上缠绵悱恻,哼哼唧唧的声音暧昧得让人耳朵都红了。
  陶醉才发现,自己走出来这个举动是非常愚蠢了。因为身边的人一双眼睛越发的深沉,简直就像是发。春了的猫。
  陶醉被他按在墙壁上,样子还有点呆呆的。宇文兢低头说:“夫人。”语气温柔,身上的麝香扑面而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吻在一起,抵死缠绵一样地。绝色白衣美人,俊美高大男子,以及那种粗暴狂野的亲热,一时间引得许多的人把眼睛钉在他们身上。
  就在他们难舍难分的时候,一道极轻柔的声音试探着,说:“醉醉?”
  空虚,寂寞,冷清。
  若从地狱来的红莲业火席卷他心,陶醉从宇文兢的怀抱里醒来,看到了一双失望的眼睛。
  洛素音。
  陶醉诧异抬头,想要摆脱宇文兢,但是对方不怀好意,又怎么会让他挣脱呢?
  洛素音近乎绝望地看了他一眼,浅色衣衫随着主人果断的转身,打了一个旋。
  “洛素音。”
  他顿了一下,然后步伐加快,仿佛是想要忘记看到的龌蹉一般匆匆而去。
  陶醉低垂下眼睛,眼尾妖娆的红色好像流泪一样。
  宇文兢吻住他眼睛,甚至还舔了一下,笑着说:“今夜你可是我的。”
  陶醉主动地揽住他的腰身,就像一个玩具一样听话。
  宇文兢微怔,那一刻他的尾椎轻颤了一下,极具的快感让他下面欲望都上扬起来。
  他勾唇,笑说:“夫人,莫急。”然后一举抱起陶醉,一脚踢开面前的雕花门。
  

☆、爱你

  失魂落魄的陶醉,即便是那样炽热的□□,他就像是案板上的死鱼一样,让宇文兢吃起来一点也不痛快。
  夜晚的风从窗外飘了进来,卷进红帐里,把他们身上的汗珠驱散。红烛呜咽,血泪流了一盘,哼嗯的声音着火一样响于室内。
  慢慢地,陶醉沉溺在极乐当中,宇文兢吃着肉,一双动情的眼睛赤红着。欲。望一波又一波,渐渐地,连喘息的声音都轻了。
  陶醉在微蓝色天中睁开眼睛,身下白色的液体粘稠而气味浓郁,他起身,从亵衣开始一件件妥善地穿好。
  走到窗边,当时正拂晓,整个世界安寂而阒静。放纵过后,他只觉得空虚,还是什么都没有。
  宇文兢还在睡梦当中,他闭着眼睛,睡容安恬,一点也看不出白日里那个自大而风流的人设。
  陶醉走出门,就碰见了绿思。对方漂亮眼睛下青黑一片,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一样。
  “洛夫人,您真是……”他不善地看着他,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脏话来。
  “让一让。”陶醉嫌他挡路,在下楼时,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说些什么的。
  “其实,你也知道这是最好解决问题的方法。他只有得到了,才会不那么自以为是地沉溺下去。你家王爷不傻,我也不傻,你就不要再说了。”
  
  陶醉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洛府的。又怎么会到自己的房间的,刚想换套衣服时,一直在身边伺候的丫鬟走进来道:“夫人,您怎么还在这里?小少爷发烧了,少爷在夏桑阁守着,一夜没睡了。”
  “什么?”被劈了天灵盖一样,陶醉声音都不太正常。“凡凡怎么会发烧。”
  丫鬟瞧了他一眼,似乎有抱怨的意思。“您去瞧瞧便知道了。”
  陶醉手忙脚乱地赶到夏桑阁,只见摇篮边洛素音支颐着,双眼微阖,身上还穿着昨儿陶醉在醉华楼见着他的那一身浅色夏衫。一向爱干净的他,又怎么会容忍一直穿着去了妓馆的衣服,回了家仍然不换。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凡凡的烧发得很突然,以至于让他措手不及。
  奶娘原本只是在旁边打瞌睡,陶醉一来,他便醒了。“夫人,你……”
  陶醉轻嘘一声,声音很小地说:“别吵醒他。”
  奶娘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但是对于夫人天亮了才会,还是有些抱怨的。难道夫人真的如府里的下人所说,出去鬼混了?
  “凡凡怎么样?”他身上不干净,不想接触凡凡。奶娘闻到了他身上经过□□一样的味道,大骇,但陶醉毕竟还是洛府正经的主子,也因此她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陶醉的问题。
  “小少爷的烧已经退了,就是身体有些虚弱,过几天就好了。”
  听到她这么说,陶醉也知道凡凡没事了,一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也慢慢地趋于平缓。
  “嗯,你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奶娘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听话地出了内阁。
  
  陶醉坐在椅子里,看着他们。洛素音睡得并不安稳,愁容满面,薄唇抿得紧紧的。后来,嘴里呢喃一样地发出声音来,依稀可辩出“醉醉”。
  但是陶醉并不能听出他在说什么。只能够理解,他便不快乐。
  
  陶醉环着自己,看着他。这样的他,又怎么可以让洛素音快乐?他是一个索取的人,也只会索取。
  在这个异世界,他所感到的孤独,是没有人可以理解的。
  难道要找一个人来取暖吗?
  洛素音可以吧!如他这种人只要爱上一个人,就会付出自己的一切。被这样的人爱上,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吧!可惜,他永远无法得到。这是命中注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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