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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最近的渣攻一点个性也没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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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夜里,就在我睡得正香时突然被人一把推倒地上,我瞬间惊醒,只听苏宁忍着痛,断断续续地说:“肚子……好痛,好痛……”

    顾不上穿衣服,我跑到京冬住的小院,拎起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他就走。

    “慢点慢点,”被我拎着后衣领子的京神医分外不爽,“把我勒死了没人给你接生。”

    我充耳不闻,运起轻功飞快地移动着。

    回到屋里,苏宁痛苦地闭着眼睛,脸上苍白,额前的汗水把头发都打湿了。

    我焦急地问京冬怎么办,他也不敢懈怠,从小药箱里拿出一柄锋利而细长的匕首。

    “你不会是想……”我看着匕首,心里涌起几分不安。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京冬神情肃穆,凝视锐利的刀尖,“教主放心,我不会伤到苏护法的。那时候你都快没气了,属下还不照样把你救回来?”

    我捏紧拳头,走到床边擦去苏宁额上的汗水,事到如今也只有相信京冬了。

    京冬拿来麻药给苏宁服下,解开他的里衣,一只手在肚子上东摸西摸,似乎在找从哪里下刀比较好。

    苏宁拉紧我的手,我只能轻声安慰他。

    眼角的余光瞥见京冬的刀慢慢划下去,我的心脏瞬间被揪紧了。

    过程很血腥,结局很美好。

    苏宁疲劳过度,在床上昏昏沉沉,还好没有生命危险。

    我则抱着我儿子感慨万千,真是……好丑啊,不过也比长一张女人脸好。

    “士连……”苏宁艰难地撑起身子,“我想看看孩子。”

    “你别起来,”我赶紧过去制止他的动作,将襁褓里的孩子放在他枕边,“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儿子。”

    他摸着孩子小小的脸庞,神情虚弱,却还是带着一脸幸福的笑容:“士连,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好?”

    “这个孩子是在冬天出生的,我想就叫……”我沉吟片刻,道:“嗯,就叫菜包吧。”

    “……叫菜包。”他的笑容好像僵住了,眉目间带了些委屈:“就叫菜包啊。”

    “对呀,”我看着他温柔地微笑,“喜欢这个名字吗?”

    “……喜欢。”

 第十三章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我不断按住快进键,眨眼间六年过去了。

    菜包也从那个襁褓中皮肤红红的丑小孩长成了一个人见人烦神见神烦的熊孩子,我很欣慰。

    “爹!爹!”我在书房处理教中事务,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小孩子稚声稚气的哭声,抬头一看,我那宝贝儿子菜包浑身是泥地朝我跑来,脸上裤脚全都是褐色污渍,好像刚从泥塘里捞出来一样。

    “爹!”菜包张开两只泥乎乎的小手扑到我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怎么了,菜包,”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不嫌脏地把他抱了起来,挂上慈爱的笑容:“别哭了,告诉爹出什么事了?”

    他啜泣两声,不停地拿脏兮兮的袖子擦脸,结果脸越擦越脏,跟个小花猫似的。

    我替他揩去眼角的泪水,用手巾擦干净的他脸,柔声安慰道:“菜包不哭,告诉爹谁欺负你了,我给你出气。”

    “嗯!”他气鼓鼓地仰起脸,嘟着嘴告状:“爹爹和京神医要打我!”

    “他们为什么要打你?”我揉揉菜包的小脸问。

    “因为……”菜包有几分心虚地低下头,小声说:“我刚刚去找京神医玩,结果不小心把他院子里的药都拔光了。”

    “嗯?”这下可不好办了,我略一皱眉,京冬发起脾气可是连我这个教主都镇不住的。

    “爹,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大概是我神情凝重的样子吓坏了他,菜包缩在我怀里,战战兢兢地拉了拉我的衣领撒娇:“爹,我真的不敢了,我跟你保证!你叫爹爹不要打我嘛。”

    “那你先告诉爹,” 我又问他,“为什么要拔药?”

    “因为那些药会开花,我想摘来送给你。”菜包小鹿似的眼睛里含着两汪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爹对我最好了,不像爹爹总是要打我,我想送给你让你开心。”

    听到他这么说,当下我心里一软,忍不住哄着他:“菜包乖,这不是你的错。”

    “真的?!”他眨巴着眼睛,歪着头问:“那为什么爹爹要打我?”

    “因为你爹爹他……嫉妒!”我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信口胡诌:“对,他一定是嫉妒你只给我送花,不给他送。”

    “原来是这样啊,”菜包一脸天真地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清澈润泽的光芒:“那、那我还是只送给你,我最喜欢你了!”

    “嗯,真乖!”他抱着我的脖子,把脸贴到我的脸上蹭了蹭,皮肤嫩滑得好像刚剥壳的鸡蛋,我嘘了一声:“那你千万别告诉爹爹,不然他又要生气了。”

    “好的!”他亲了我一下,兴高采烈地保证。

    我把他放到地上,叫来侍女带他去洗澡,走之前菜包小心地拉住我的衣袖,犹犹豫豫地说:“爹,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怎么了?”我蹲下来,把耳朵凑他嘴边。

    “我挖了京神医地里的蚯蚓,全都拿去喂鱼了。”

    “不要紧,不就几条蚯蚓嘛,哪里没有。”

    “可是京神医听了之后就晕倒了。”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是京神医承受能力太差。”

    “嗯!”

    “教主!”一个人影跨过门槛,大步走到我面前,语调里含着愠怒的火气。

    菜包尖叫一声,慌忙躲到我身后,探出小脑袋偷偷瞄了一眼,被苏宁一瞪,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话梅,你先带小少爷去换身衣服。”我把菜包推给侍女,淡淡地说。

    侍女应了一声,识相地拉起菜包的手赶紧开溜。

    我和苏宁为了菜包的事吵架不是一天两天了,根据以往经验,他不跟我吵到吃晚饭是不会罢休的。

    “士连,有些事情今天必须说清楚。”苏宁喝了一口茶,将茶盏重重砸在桌上。

    “什么事?”我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浮云。

    “你知道菜包今天做了什么吗?”苏宁开门见山,又要就菜包的教育问题跟我展开一番辩论。

    “不就挖了京冬几棵草嘛,何必生那么大的气。”我不以为意地说。

    “你觉得只是几颗草的事情吗?!”他一掌拍在桌上,桌子脆弱而无力地颤抖着,“菜包这么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犯错你都包庇他,你看看现在怎么样了!他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他还小,长大就会懂事的。”我一如所有致力于培养熊孩子的家长那样辩解。

    “够了,你每次都是这个理由,但是他已经长大了,他已经要懂事了,”苏宁深深吸了一口气,“士连,你就不担心菜包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吗?难道你能护着他一辈子?”

    “只要本教主愿意,有何不可。”我依旧固执己见,本来我的目标就是养成熊孩子,万一听他的话养出一个超级听话懂事的孩子还不好办了呢。

    “士连,你忘了曾经老教主是怎样教导你的吗?”苏宁有些伤感地看着我:“我从小跟在你身边,看着老教主亲自教你武功教念书教你为人处世的道理,这才是对你好,才是一个父亲应该做的。”

    “我没忘,”心里突然有一点烦躁,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只是别人一厢情愿束缚我的枷锁:“正是因为没忘,我才不希望菜包跟我一样活得一点都不快乐,他可以自由自在的像一个普通小孩一样长大。”

    “士连,他可以吗?”苏宁望着我,我只是默然无语。

    不要那些束缚和沉重的包袱,不要按照别人安排好的计划虚度一生,没有人生来就应该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良久的沉默,苏宁叹息一声:“士连,我们还是冷静一会吧。我不想跟你吵架,只是为了菜包着想。”

    “小宁……”他的衣袖在我眼前飘然而过,我想拉他,他却已经走远了。

    心里莫名其妙地愧疚,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只能默默跟着他走了一段路,眼看他就要进屋了,我也赶紧跟了上去。

    碰地一下,房门在我眼前关紧,差点砸到我的鼻子。

    我敲了几下门,没有人回应。

    郁闷地揉了揉鼻头,我转头找京冬去了。

    走到京冬的住处,原本就萧条的院子显得更加破败不堪。

    药材洒了一地,药圃也被踩得乱七八糟,只剩几根杂草凄凉地随风摇摆。

    推开门,京冬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双目无神地盯住天花板,口中喃喃自语:“我的天山百转还魂草,我的西域至毒寒冰蛊,我的,都是我的,不要走……”

    “京冬,”我走到他床边坐下,内心很是过意不去:“你……还好吧?”

    “教主,”他有气无力地看我一眼,目光虚浮而苍凉,好像写满生了无可恋四个大字:“属下就快死了,属下无能,再也不能辅佐教主了……”

    “别那么说,你不是神医吗?”我安慰他:“这点小病不在话下。”

    “呵呵,”京冬凄然笑了两声,“教主可知什么叫做医者不自医,何况属下这是心病……岂是说好就好了,咳咳……”说完,京冬噗地吐了一大口血,凄惨地倒在床上。

    “说吧,”我无可奈何:“要多少钱?”

    “多少钱也买不回我破碎的心……”京冬声音虚弱,细若蚊鸣。

    “跟账房去要吧,要多少随你。”我挫败地扶额,心疼那些白花花的银子。

    “真的?!”京冬一骨碌爬起来,身手灵活地跑进跑出:“教主你先等等,让属下算算得赔多少钱。”

    晚上我翻开账本一看,差点没晕过去。

    好样的的菜包,不愧是本教主的儿子!那么小就快把我魔教拖垮了,将来必成大器……看来本教主的人渣大业也不用等太久了。

 第十四章

    我坐在桌前,望着一桌极其丰盛的晚餐,毫无食欲。

    虽然饭菜寡淡无味,但是以往和苏宁菜包一起吃饭,一家三口热热闹闹地凑一块也十分开心,今天只剩我一个人,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给自己舀了一碗汤,我转头问侍女话梅:“苏护法和小少爷呢,怎么没来吃饭?”

    “那个、这个……”话梅低下头盯住自己的脚尖,含糊其辞说了半天也不着要点。

    “话梅……”我抹抹嘴巴,本想叫她放松些,谁知她颤抖了一下,哆哆嗦嗦地一下全说了出来:“小少爷被苏护法关了禁闭,苏护法要奴婢转告教主……他暂时不想见您。”

    我把手巾扔到桌上,冷笑,暂时不想见我?搞得好像都是本教主的错一样,正好本教主还不想见他呢。

    “那苏护法还说别的没?”我不甚在意地问了一句。

    “苏、苏护法还说,”话梅的头都快低到地上了,语调有些发抖地说:“除非教主您去后山面壁思过,否则别想……”

    叮地一下——调羹砸到了瓷碗的边缘,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我黑着脸霍然起身,这下倒好了,他一个护法都敢威胁本教主了。

    话梅吓了一大跳,赶紧闭紧嘴巴,再也不敢说话。

    我怒气冲冲地往外走,话梅跑着小碎步跟在后边。

    “教主,您这是回书房吗?” 跟了一段,她察觉到不对劲,于是问我。

    “不回!”我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那是去找苏护法吗?”

    “不是!”

    “那您是要去哪儿呀?”话梅跑得不快,说话都呼哧带喘。

    “去后山……”

    “教主,奴婢听闻后山阴湿寒冷,要不要奴婢给您准备些棉袍棉被?”

    “……不必。”本教主内功深厚,又怎会畏惧区区寒冷。

    “阿嚏!”我打了个喷嚏,哆嗦着将手缩进袖子里。

    本来以为后山就是个小山洞,没想到这里竟然是个极寒之地,千年寒冰凝结不化,呼出一口气都立马能掉下冰碴子。

    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绝不能因为受到点挫折就放弃,我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取暖。

    指尖红红冻得有些发麻,我赶紧找了个角落盘腿坐下,运起内功为自己护体。

    两个人相处不是容易,总要有人先退让一步,我服软就服软吧,谁叫我就是这样一个心胸宽广的纯爷们呢→_→

    就在我打坐打得睡意朦胧时,眼角忽然瞥见一个黑黢黢的人影鬼鬼祟祟地跑了进来。

    刺客?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身体的反应比脑袋快了一步,我下意识地抽出剑,迅疾出招朝他刺去,待看清了来人的脸,我吓了一跳,慌忙收住剑。

    “菜包!”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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