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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可爱不可及-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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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系与滋味都复杂的老熟人站在面前,让沈牧轻笑:“来问我高速公路上被袭击的事?还是为了别什么?”
  夏实笑:“来看看你,出狱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这倒不用,毕竟我有秦深,生活过得很好,不过夏队长如此无欲无求我还真不相信。”沈牧拎着环保袋问:“要不要到我家里去坐坐?”
  “当然的确也是有状况才找你。”夏实跟着他边走边说:“你和秦深被人从公路上拦住的案件档案已经调回来了,但是暂时没有更多的证据,所以没办法继续调查。其实我是来跟你讲另外一个新闻的。”
  “新闻?”沈牧眨了眨眼睛。
  “姑且说算是新闻吧,之前在机场刺伤你的嫌疑犯畏罪自杀,检查出了帮他递送刀片的帮凶,是你非常熟悉的刘巍警官。”夏实挑眉瞧他:“怎么样,吃惊不吃惊?“
  沈牧微微怔住,他自然显出诧异的脸上,浮着层琢磨不清的光。
  夏实笑:“这是什么意思?就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沈牧沉默不语,片刻后才勉强开口:“刘副队看起来不像那样的人,也许他另有隐情吧?”
  “隐情我真想不出来,他家庭幸福、没有太多经济压力,工作虽然不算飞黄腾达,但也有自己的价值所在,实在不应当为此丢了饭碗。”夏实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沈牧的反应,发现他当真没有要开口的计划,才轻轻耸肩道:“看来现在你不打算跟我分享什么,不过没关系,等你想通了再给我电话也不迟。”
  ——
  自从出柜后,沈牧的生活离异性恋要多远有多远,他提出半个小婚礼,也是因对秦深心疼至极所致,全然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殚精竭虑地准备起来。
  这天晚上沈牧在厨房准备寿喜锅,将丰富的海鲜、蔬菜和猪肉一一码好,煮沸开锅,又架着酒精炉放到餐桌上。
  谁料到忽然秦深过来吃的时候,那家伙却没有什么反应。
  沈牧郁闷地从厨房走出来,靠在卧室门口道:“秦大爷,连饭做好了还不肯赏脸吗?”
  “马上就来。”秦深正靠在床边写着什么东西,闻言盖好钢笔起身问道:“你瞧哪个好看?”
  沈牧有些雾水,接到手里才发现是婚礼邀请函,一张精致典雅,一张简约清新,里面都有秦深潇洒自如的钢笔字,写着温馨的邀请和两个人的名字。
  “都挺好的。”沈牧对此并不纠结,劝说道:“赶紧吃饭吧。”
  秦深拿出手机给邀请函拍了照,显然是在询问母亲,然后才走到桌前对着芬香的饭菜啧啧称赞:“我特爱寿喜锅,咱俩过年的时候去日本吧,到那里尝尝地道的。”
  沈牧落座问:“这么说,我做的不地道?”
  秦深笑:“你这是家的味道。”
  而后他便拿着筷子大肆朵颐了起来。
  沈牧默默望向那带着愉悦的侧脸,几次都想开口讲出夏实来找自己的事情。
  但实在受够了一惊一乍的生活,真的不愿意亲手往里面投炸弹了。
  只要叫秦深知道,免不了又是阵胡思乱想的担忧。
  感受到注视的秦深侧脸问:“盯着我干什么?”
  沈牧伸手弹了下他的脸:“从第一天蹭我的饭就不知道客气,连句谢谢都不说。”
  秦深不以为然:“说谢谢多敷衍啊,我以身相许还不够吗?”
  沈牧顿时哼出生,而后也没吃东西的胃口,不禁伸手抱住他、靠在他怀里说:“真想我们的生活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继续下去。过个几十年,咱俩完全受够了一次又一次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打击,我从开始就只想让你快乐,结果却总是做的不好。”
  “你陪在我身边,我肯定快乐啊,挑的出毛病吗?”秦深疑惑道:“今天怎么这么煽情?”
  沈牧摇摇头,终于缓缓松手拿起筷子轻声说道:“可能我老了吧,整个人温吞了,性格和心也跟着软了,再也不想去回忆或经历从前的那些事情。”
  “从前的你和现在的你,我都喜欢。”秦深认真听完,微笑回道。
  或许大家都不喜欢变老,他却觉得老掉没什么不好。
  想看沈牧白发苍苍、想陪着他满面风霜。
  只要有什么能够证明彼此相伴一生,即便是从不讨喜的时光流逝,也难免变得温情起来。


第48章 徘徊
  其实因为之前多年的求助,沈牧早就拥有刘巍一切联系方式。
  他前两天还看到这位警官发了在楼下遛狗的朋友圈照片,未想到竟是因为失去工作的原因,没有因此受到更严重的处分,大概已经是夏实开恩了。
  公安局盯着也好,还是其他人怀疑也罢,总该过去看看的。
  某天趁刘巍的老婆孩子都出门时,沈牧拎了些水果和补品拜访,进屋便欲言又止地投去询问的眼神。
  “你这是怎么了?”刘巍笑:“我无职一身轻,挺好的。”
  沈牧默默地坐在沙发上,轻声说:“我真没想到会这样,真的,早知道就不让秦深的妈妈认识你了……”
  刘巍淡笑:“我却是从第一天接到许伽子的电话,就晓得结果好不了,那个女人太聪明,而且比我们心狠。”
  沈牧眼神很沉重地望着他:“那你也是从第一天就知道会搭进条人命去吗?”
  刘巍反问:“你呢?”
  “当初案情刚刚有转机的时候……许伽子在电话里告诉我,只要我牺牲点身体上的伤痛,假装是林家恼羞成怒,就能引来警察的注意,秦深的案子肯定会重新开始调查的。”沈牧露出回忆的神色:“我当然觉得无所谓、甚至感激涕零……没想到事出时我弟弟在我身边,瞬间就让事态扩大了……原本想着只要能调查完秦深的冤屈,我和许伽子认罪也没关系,是我俩想要欺骗警方……可是……”
  他难得如此吞吞吐吐,说了一半就疲惫地捂住脸。
  “你没想到许伽子为自己身上不存污点,竟然会搞得死无对证吗?”刘巍反问。
  沈牧沉默,他不敢跟秦深承认事实并不是胆怯,而是因为所谓自杀事件牵扯到许伽子的人格,很容易就把秦深拖入烦恼之中。
  刘巍点起支烟来:“听说张宏达死掉那晚,我一宿没睡,一直在扪心自问到底有没有想过许伽子会这样,是不是我和你都太可恶案子有进展了,而故意掉忽视她的恶意?”
  “那时我是真的只考虑秦深了。”沈牧道:“事后想想张宏达不过就是个想要为女儿赚钱的父亲……我最厌恶我自己的,是即便结果如此,竟然都不想去后悔……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好人,现在……”
  “我是警察,错误是我犯的,和你没有关系,你充其量是抱着苦肉计的心态欺瞒了警方,他的死让你也很困扰吧?”刘巍苦笑:“现在我被革职,你也出狱,就让过去翻篇,夏队长没办法做什么的,更何况他焦头烂额的案子很多。”
  “那你以后怎么办呢?如果不嫌弃的话……”沈牧想帮他安排好生活。
  “跟我表弟去做生意,实话实说,这些年干警察,我家人也都在刀刃上走,是该还给他们安定的生活了。”刘巍努力咧嘴笑出来。
  沈牧知道这位警察并不是真正的开心,但自己也无法改变什么,或许每个成年人都有不可告人的肮脏谎言,即便是为了秦深,沈牧也决计不可能去跟夏实坦诚前因后果的。
  ——
  秦深旅行回来工作,最不高兴的就是秦夜舟,这当然是私仇作祟,已经发展到了但凡看到彼此就心理不痛快的地步,特别是某日许伽子忽然收购了某位董事的股票,更令秦夜舟浮想联翩,回到办公室开始敲打着电脑眉头紧锁。
  袁瑞尽职尽责地端着食物进门:“老板,怎么忽然取消饭局了,身体不舒服吗?”
  秦夜舟眼皮都不抬:“没胃口,别打扰我。”
  袁瑞瞧瞧他:“你这一年生气都没别的理由,不觉得自己活得太……狭隘了吗?”
  “我狭隘?我只是佩服许伽子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秦夜舟没好气:“她老公刚死多久,又勾搭上老唐。”
  “老唐是谁,这话从何说起?”袁瑞不明白。
  “唐德啊,他俩要没关系,唐德干吗把股票让给她?”秦夜舟显然是真的烦恼:“真是想不到,堂堂秦氏集团,最后被个狗屁不通的女人掌权了。”
  袁瑞微微愣了会儿,才放下饭盒苦笑:“这都是捕风捉影的事,老板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何必把失落感寄托于谣言呢?”
  秦夜舟本来就心情不好,听到这些话,立刻将恼火的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合上笔记本道:“你现在嘲讽起我来倒是有一套,怎么,就看那对母子那么顺眼?”
  没想到袁瑞直接回答:“我是看老板不太顺眼了,实话告诉我吧,秦深在**被人打,是不是你派去的混混?”
  秦夜舟不说话,皱眉望向自己本该衷心耿耿的助理。
  “你到底只是想打他撒气,还是想要他的命?”袁瑞又问。
  秦夜舟眉头始终没有解开:“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语气很像警察?”
  “质问几句难道不应该吗?难道你对悲剧围观的还不够害怕!看林家支离破碎还不够爽吗?为了仇恨,为了欲望,把那么多人的人生毁掉,这些东西躲还来不及,为什么老板非紧赶着往上扑?!”袁瑞脸上的笑支离破碎:“你知道吗,以前我没钱读大学的时候被你资助,心里面充满感激,生怕叫你觉得失望,毕业后做你的助理,跟着你东奔西跑,学到了太多太多,特别佩服你、欣赏你,但这一切从秦深出狱以后就变了,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嫉妒他,就因为他是秦晋的儿子吗?!”
  秦夜舟终于也绷不住:“难道不是吗?否则他何德何能?”
  袁瑞愣愣地看着老板,声音低了太多:“所以你之前跟我讲的,不管出身如何,只要自己够努力就会被人尊敬,这不过是好听的谎话对吧,在你心里我就是个穷人,是工具,理解不了你那高大上的痛苦?”
  秦夜舟平日里对他颐指气使,享受惯了袁瑞的伺候,忽然被这般质疑,实在很难接受,不由呵止道:“够了!”
  “的确是够了,我知道就是你雇人去找打手的,虽然不会跟警察说,但是我不干了。”袁瑞的脸色渐渐黯淡:“我要辞职回老家休息,再见。”
  他说完便咬了下嘴唇,扭头离开。
  原本秦夜舟还在满心琢磨该如何该如何对付许伽子,冷不丁被这么一闹,根本没反应过来,仍旧坐在那望着被禁闭的门发起了呆。
  ——
  不知道是不是坐过太多年牢的关系,秦深始终觉得和这个社会有隔阂,不怎么喜欢独自在外休闲晃荡,沈牧曾经是他的指望,现在又成了他的依靠。
  从公司回家后,秦深兴致勃勃地带回了同事送的投影仪,在卧室鼓捣过好半天,最后跟沈牧邀功说:“效果不错吧,我们可以躺在床上看电影了。”
  “恩。”沈牧正在旁边整理去听音乐会的西服,全都挂好后才抬头笑:“你有时候真像小孩,什么新鲜东西都喜欢。”
  “哼,还不是怕你在家无聊?”秦深靠在枕头上说:“等婚礼完就去做手术吧,然后趁势在欧洲休息段时间,省得那些阴魂不散的人总以伤害我们为乐趣。”
  沈牧坐到他旁边:“你也该低调些,听齐磊说你总是故意找秦夜舟的毛病,他那人看起来就自尊心脆弱,怎么承受的了?不来揍你才怪。”
  “知道了。”秦深忽然直起身子:“说起来你弟这两天干吗呢,也没见他跟齐磊混在一起,难道俩人闹掰了?”
  “不知道,再说人家感情的事,你八卦什么?”沈牧瞥他。
  “我这不是自己得到幸福了,就想让大家都幸福吗?”秦深扑倒他笑:“来,亲一个!”
  沈牧安静地回视,仿佛总要通过对他的凝望,来坚定那些言不由衷的选择。
  正在这时,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陈胜。”沈牧伸手接起:“怎么了,不好好看店,别又叫我喝酒,戒了。”
  “沈哥,是你弟弟喝醉啦!”陈胜着急:“本来叫他吃小龙虾的,结果这孩子喝了两罐啤酒就趴桌上嚎啕大哭起来,谁也劝不住。”
  “为什么哭?”沈牧赶快推开秦深:“我去瞧瞧。”


第49章 分别
  醉酒的人看起来疯疯癫癫,实际上和疯子还是有点区别的,至少酒精所带来的失控,全是平时敢想不敢言的委屈,而不是没来由的疯言疯语。
  沈牧乘着夜风赶到的时候,沈歌仍旧趴在桌子上啜泣不止,店伙计们举手无措、旁边吃饭的顾客频频围观,场面可笑得很。
  他无语地一把拉起弟弟:“别喝了,起来跟我回家。”
  “别、别碰我。”沈歌挣扎地打开他的手。
  沈牧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以让他别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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