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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可爱不可及-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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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秦深问:“我妈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沈牧没有回答。
  ——
  终于重逢的夫夫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对秦氏集团来说可不算好事。
  为了帮儿子分忧,许伽子又开始盛装出席董事会,发表她从来不专业的商业见解。
  秦唐父子对此当然是无比郁结的,以至于秦夜舟回到自己办公室就发了大脾气。
  依旧忠心耿耿的袁瑞瞧着他撕文件摔东西,半声不坑半小时,然后才问:“发泄够了吗?”
  秦夜舟做到办公椅上皱眉道:“他们简直就是拿着集团未来当儿戏!”
  “话也不能这么说,去年秦深还是挺勤奋的,现在沈牧从监狱出来了,稍微放松也不为过。”袁瑞耐心劝道:“老板专注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我说得错了吗?秦晋的财产对他们来说,和白捡的有什么区别?”秦夜舟自来都满腔不忿。
  “……许伽子和秦晋也算是伉俪情深吧。”袁瑞为难,然后打开手机上的行程软件说:“下午有去香港的航班,现在要吃点东西吗?昨晚还有两位约老板——”
  可惜这席话没说完就被秦夜舟打断:“你什么意思,我发现你特别同情秦深。”
  袁瑞低头:“也谈不上同情,毕竟他挺无辜的……而且你妈妈对沈牧做的事……”
  这在法庭都被定论的罪行,秦夜舟也没得反驳,单从情感上来说却不愿低头:“够了!”
  袁瑞顿时闭上嘴巴。
  “备车,直接去机场。”秦夜舟警告他:“以后别在我面前替他们讲话。”
  “好,我可以保持沉默,不过我确实就是那么想的。”袁瑞认真道:“也希望老板能够打起精神来,在商业上你是比秦深更优秀的人才,不要因为气人家终于得到公平和幸福,就模糊了自己的人生重点。”
  “我嫉妒他幸福?”秦夜舟扶了扶金丝眼镜。
  袁瑞沉默。
  “真有意思。”秦夜舟皱起眉头:“不过我不会让他高兴几天的。”
  袁瑞安静地凝望着老板:“所以午餐要在机场吃吗,我去订位子。”


第45章 岔路
  人很坚强,再糟糕都能活,再绝望擦干了泪都能走下去。
  可是人又很娇气,总是需要爱、希望与幸福的滋养,灵魂才能绽放出颜色。
  沈牧与秦深开始旅行后的第三天,他忽然在撑帐篷的时候说了句话:“好几年了,终于有了种活着的感觉。”
  秦深点起火来,起身微笑:“就这么喜欢出门玩啊?”
  “不是。”沈牧用锤子固定帐篷角:“是很久都没理会过什么叫心里没挂碍,你知道你坐牢的时候,我想起自己的青春总觉得恍如隔世,快乐对我也成了虚幻的事。”
  秦深靠近帮忙:“你这辈子走过的坎儿太多。”
  沈牧抬眸。
  秦深说:“小小年纪父母双亡、拉扯着弟弟,最后认识了满身危险的我,可到现在你都没倒下过。”
  沈牧伸手弹他的额头:“别讲的这么伟大,我又不算最惨的。”
  秦深无言:“你还想怎么惨?”
  沈牧说:“世界上最惨的遭遇,就是爱错了人,但我没有。”
  听到这句话,秦深微微怔过,忽然倾身吻上他的唇。
  头顶的暮光还没有完全退散去,这座西行路上陌生的宿营地竟然宛若天堂。
  也不知是哪位游客带的小狗在四下乱跑,惊扰到窝在旁边打瞌睡的小幸运,惹得它也汪汪直叫。
  沈牧亲着亲着不禁失笑,拥抱住秦深认真说道:“遇到你所得到的一切,都特别好。”
  ——
  所谓助理实在像懂商务的保姆,越能够将雇主的工作和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越显得价值非凡。
  自从名校毕业后就跟在秦夜舟身边的袁瑞,无论从哪方面讲都叫人挑不出毛病。
  他聪明、温和、知分寸、守秘密,值得信赖与依靠。
  常常自诩独立的秦夜舟已经快把所有**都交给他了,这点或许他自己都没察觉。
  在香港出差时,袁瑞很轻而易举地就从邮件记录中发现老板找了个私家侦探,不由在他用午餐时询问:“那个赵志敬侦探所,是干什么的?”
  秦夜舟私生活荒淫,做起正经事来却很拼命,边喝着滑蛋粥边研究文件:“你别管。”
  袁瑞眨眨桃花眼:“不会是跟秦深有关吧?”
  “哪天不提他你过不去了是吗?”秦夜舟漫不经心。
  “主要是比较了解老板,总担心你犯错。”袁瑞回答。
  秦夜舟不理睬。
  袁瑞俯身按住他面前的a4纸:“无论如何,别再做违法的事好吗?”
  秦夜舟愠怒:“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成我家长了?”
  “我想表达的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老板觉得我烦,不听我善意的劝告,那我倒不如眼不见为净。”袁瑞直起身子。
  闻言秦夜舟走神片刻,而后抬头冷笑:“威胁我?”
  “当初我本来是想去做互联网的,是老板说需要我帮忙,我才留下来当助理,我的责任就是让你变的更好,所以非要眼睁睁看着老板堕落的话,我宁愿不看。”袁瑞非常波澜不惊地说:“我攒了很多钱,生活不成问题,老板骗着我去触犯法律,犯和林恩一样的错误,那我只能辞职谢罪了。”
  ——
  夜色弥漫之后,就是银河璀璨。
  简单吃过饭的两人也不嫌初秋的风冷,双双躺在野餐布上看星星。
  然而对秦深来说,星星哪有沈牧好看?
  他待了没多久便不老实起来,不仅越靠越近,还把手伸进他的体恤里。
  快要睡着的沈牧顿时急了,一拳揍开他说:“你干吗,露营地还有其他人的,想被围观啊。”
  秦深委屈:“这么黑谁会看我们?”
  “夜视望远镜什么都看得到。”沈牧哼说。
  “很熟练的语气,难道你看过?”秦深眨眨眼。
  沈牧翻身不理他。
  正在这时,本睡得好好的小幸运忽然蹦起来,朝着不远处一阵狂叫,差点挣脱了狗链。
  开玩笑归开玩笑,秦深现在还是挺警觉的,立刻拿起手电冲过去看。
  只见有个黑影钻进稀疏的树林便溜了。
  沈牧也跟在后面:“谁啊?”
  “不知道,应该没事。”秦深对许桐的前因后果产生心理阴影,这般讲完便拉着他的手说:“回帐篷睡觉吧,我们有看门狗。”
  沈牧瞥他:“是不是还有保镖跟着?”
  秦深笑:“总得以防万一,毕竟之前我跟秦夜舟在公众场合吵过好几次了,万一他报复咱俩怎么办?”
  “应该不会的。”沈牧倒是不急,用水把最后一点零星的篝火熄灭,便俯身钻进帐篷里面。
  “怎么不会,他对我已经反感到极至了。”秦深不在意的承认:“有时候我就想跟他对着干,看他气急败坏。”
  “反感也好、讨厌也好,都是没力量的东西。”沈牧躺倒在垫子上,举起书来翻了两页:“恨最危险,但恨要付出的代价不比爱少,你确定他会因为你毁掉自己的生活吗?不会吧。”
  秦深坐到旁边默默沉思。
  “放轻松。”沈牧摸住他的手:“我希望你以后能回归正常的生活,有愿意奋斗的事业,有三五好友,别再把精力放在那些丑陋又沉重的你死我活上了。”
  秦深立刻转身压住他:“我有你就够了。”
  两个人的投影在帐篷上很鲜明,吓得小幸运又开始叫唤。
  沈牧失笑着关掉灯,让周身回归黑暗:“它以为你欺负我。”
  秦深抚摸着沈牧的脸说:“我就要欺负你。”
  说着就煽情地吻下去。
  沈牧呼吸混乱地回应,在被隔着裤子揉捏住臀部的时候,忍不住发出轻哼。
  总是那么容易就被这个人撩拨起来。
  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挣扎地跌入情网。
  秋色凄迷的夜,逐渐也有了灼热的温度。
  沈牧扶住秦深的肩膀,忽然忍不住说了句:“我爱你。”
  秦深静了下,反问道:“你说什么?”
  沈牧当真甚少讲这些,却并不羞于承认:“我爱你。”
  秦深顿时来了兴致,跟他十指交握:“再说一次。”
  沈牧侧开头:“没完了吗,不说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秦深顿时拽下他的裤子,握住他最脆弱的地方逼问:“你说不说?”
  沈牧立刻挣扎:“你变态啊,我不说。”
  没想秦深却忽然弓下身,将手里已经开始抬头的东西含住。
  沈牧脑袋嗡的一下彻底乱掉,使劲垂了几下他的肩膀,最后又轻轻按着他的短发,两条长腿难耐地曲起来无处安放。
  原本安宁的夜,又变得荒唐起来。
  如果能一直这样有多好,如果不是没办法,谁不愿一直浸淫在快乐里,而非要去学会坚强呢?
  ——
  养弟弟千日、用弟弟一时。
  在秦深和沈牧出门悠闲玩耍的时候,婚礼的安排对接自然而然就落在沈歌身上。
  这家伙连恋爱都没谈过,更别提要决定那些林林总总的琐碎之事了,到了婚庆公司只会瞧着希腊的视频嚷嚷好看,到最后的细节与价格还是由齐磊跟人家商谈。
  大约花了两个小时,跟秦深打过几次电话。
  最后终于决定了大概的规模与方案。
  离开时沈歌顺了包薯片,边次边嘟囔嘟囔道:“有钱人结个婚还讲价啊……”
  齐磊无语地带他找车:“有钱人就该把人民币乱撒吗,再说秦深现在没资格动秦氏的资产。”
  “他爸爸可真偏心,难道秦深不是他亲儿子吗。”沈歌不满:“以前爸爸妈妈对我和哥哥都一样。”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你少评论。”齐磊打开车门:“我送你回家,一会儿还要去见个委托人。”
  “嗷……”沈歌老实坐上去,忍不住问:“之前你结婚的时候,在哪办的婚礼啊?”
  “没办,两个人都太忙了。”齐磊发动汽车,淡声回答:“就是太过自信,很多该做的事都没做,分开才那么容易吧,如果留很多回忆,也许就会舍不得。”
  沈歌慢慢叠上薯片的袋子:“你还爱你前妻吧?”
  齐磊问:“为什么关心这个话题了?”
  沈歌没回答。
  “因为我们上过床?”齐磊把车开向大路:“是你自己说全当误会一场,和其他人都保密的。”
  “是啊……本来就……喝醉了嘛……”沈歌擦擦嘴角。
  “你太单纯了。”齐磊目不斜视。
  沈歌沉默。
  齐磊说:“如果不是我要给秦氏当法律顾问,还真的不想跟你扯上关系。”
  听到这话沈歌吃惊地抬头看他,然后嘟囔道:“我也不想啊,既然你这么说,以后咱俩私下还是别接触了,其实我任何事都用不找你帮忙。”


第46章 青海
  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危险与阴谋都不是生活的常态,然而身为刑警的夏实,却要年年岁岁与各种案件周旋个不停。
  正当有所有人都以为东山弃尸案就这样过去的时候,他又发现了新的蛛丝马迹。
  某日看似无意地叫来了副队长刘巍,边吃泡面边说:“我记得你和沈牧的关系很好。”
  刘巍也是干刑警很多年了,自然而然生出了警觉,微笑回答:“毕竟秦深的案子最初是由我审理的,所以还算熟吧。”
  夏实说:“再熟,也要有警员和案件当事人之间的分寸隔阂。”
  刘威沉默了片刻,抬起眉毛:“队长,你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夏实云淡风轻:“还没忘记在拘留所里自杀的张宏达吧?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去调查,对自杀当日出入拘留所有人员一一排查和谈话,现在已经有了初步的结果。”
  刘巍并没有遮遮掩掩,问道:“你是在怀疑我吧?”
  夏实把整齐的文件摆在桌上:“你是名好警察,为警队做的贡献比我还多,我希望你能够对得起警察这个称呼。”
  刘威把他的调查报告拿到手里,安静阅读之后,既没有狡辩、也没有激烈的反抗。沧桑的脸上反而浮起苦涩的笑容:“我承认,我确实是带过东西给他,但我也没想到……”
  夏实终于发怒拍桌子:“你是新人吗?那种时候带给他的能是什么?你到底收了秦家多少好处才没有阻止!保证公平公正的调查是你的本分!把你的职业生涯葬送在这件事情上值吗?!”
  刘威侧过头道:“我知道我的本分,但也知道世界上没有什么公平公正。”
  夏实的表情微微一愣:“我不敢相信这是一名老刑警说出来的话。”
  刘巍语气平静:“你说得没错,我已经做刑警二十多年了,激励人心的事情不是经历过,但大部分时候都很绝望压抑,命也拼了、能做的事也做了,但很多时候明明知道有冤情,还是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受苦,夏队长挺会审时度势,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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