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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可爱不可及-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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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这么盼着我死……”沈牧讲起来话来呼吸显得艰难:“连去寻找证据的权利都没有吗……”
  “别着急。”秦深立刻保证:“我答应了给李茂一笔钱,而且他又困在岳坤手里,最后同意回国了,但是刑警队长说必须要通过法律手段引渡,现在还在证据整理与申请期间。”
  “队长到是谁啊,不是姓王的快退休的那个吗?”沈牧侧头不解。
  “新调任的,青年才俊,而且看起来挺正直。”秦深抚摸他光滑的额头:“等医生认为你的身体状况允许,我就让你见见他,跟他讲述下当时的情况,作为沈歌笔录的补充。”
  沈牧从来也不心疼自己:“现在就可以。”
  “快得了吧。”秦深立刻拒绝:“别聊着聊着,一口血吐出来。”
  沈牧被他故作轻松的语气逗笑,舒展开眉眼:“抱歉,如果我再小心些,就能一起去美国找证据了。”
  “这哪能怪你啊,你看首都机场那么多人,警匪片都不敢这么拍。”秦深说:“所以千万别着急,那逃犯又没三头六臂,肯定能被抓到。”
  曾经那么习惯激动、小心脏跟玻璃一样的秦少爷,竟然能像个大人似的缓和压力。
  沈牧瞧着他讲话的从容模样,实在觉得很欣慰,不由点头要求:“那让我见下弟弟,总不碍事吧?”
  秦深答应:“我一会儿就给他打电话,他两个胳膊都不能沾水,又不愿意住院,正被吴光那小子陪着呢。”
  “好。”沈牧温声道:“辛苦你了。”
  秦深在这个刹那成为更想讲抱歉的那个人,愧疚自己没有保护好所爱的对象,愧疚所有烦恼都因秦家而起,但歉意越真实、反而越无法坦荡地讲出口,除了用尽全力去为沈牧打造一个干干净净的安稳未来外,他当真什么都做不出来。
  ——
  做幼儿园老师辛苦吗?
  平时为了群还不懂事的小宝宝操碎了心,几乎半点个人空间都不剩下。
  可是那些孩子在特别童稚的同时也特别纯真,不知是谁从新闻看到沈老师与歹徒搏斗负伤的报道,立刻引得班级里哭嚎成一片,怕他流血、怕他疼痛、怕他死掉,简直连院长发的栗子蛋糕都吃不进去。
  虽然倒霉的沈歌没有精神接待他们,但齐飞飞还是借着老爸的近水楼台,抽抽嗒嗒地奔去老师宿舍,捧着盆扎住蝴蝶结的小仙人掌哽咽道:“祝您早日康复……”
  “真乖,老师没事的,过几天就回去陪你们。”沈牧勉强抬起被包成粽子的胳膊,碰了碰他的小脑袋。
  齐磊赶快把仙人掌放到窗台上,问道:“你怎么样,都这样了为什么不住院?”
  “划个口子而已,怎么叫都这样了?”沈歌顾左右而言他:“干吗带飞飞来折腾啦,你就没有该忙的工作吗?”
  齐磊放下手中的果篮,犀利戳破这人的小心思:“你想去找警察、找证据是不是?怕在秦深眼皮底下被盯着?”
  沈歌不是个特别有行动力的人,顿时面色微红:“才不是怕秦深,我怕我瞎折腾害我哥担心。”
  “既然知道在瞎折腾,为什么还打算折腾?”齐磊反问。
  沈歌被堵了下,转而笑意悲哀:“是,我是没你们有本事、没你们专业,但你们忙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责任和秦家给的那点钱,其实真的关心能不能翻案、案子有没有进展吗?齐大律师,拜托你扪心自问一下。”
  齐磊不晓得该在儿子面前如何回答。
  沈歌吸吸鼻子:“当然,我没指责你的意思,你也没义务掏心掏肺,但拜托别用你的了不起笑话我。”
  “我没笑话你,其实我对你改观了。”齐磊淡淡说道。
  沈歌疑惑。
  “从前,你真的很像在沈牧羽翼下躲避的小鸟,被他保护,等着花他的辛苦钱打造自己的幸福人生,享受着彼此的亲情,仅此而已。”齐磊讲话一字一句很清晰:“没想到这次面对生死攸关,你能那么不加犹豫,也许没有你在、没有你去拼命,沈牧现在死掉了。”
  想到这个可能,沈歌瞬间红了眼眶。
  虽然他救了哥哥,但昨晚还是整夜噩梦,那种后怕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恐怕难以想象。
  “你相信吗,其实考虑到他会死的可能,我也开始害怕。”齐磊深吸了口气:“还记得七年前自己在法庭上给秦深辩护时,沈牧没来、你却来看了,那时你刚刚读高中,那么年轻、却显得无比绝望地望着法官,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在医院里我又想起你的眼神,其实我也不想输的,我不想没有力量去帮助一个我深信无罪的年轻人洗脱罪名。”
  沈歌努力睁大眼睛不想哭出来,所以故意嗤笑:“原来你还有点良心。”
  “所以我答应你,这次我会全力以赴去翻案。”齐磊认真地望着沈歌:“赌上我仅有一次败诉的律师生涯,如果还是失败,我可能并不想继续这个行业了。”
  沈歌被他石破天惊的话吓了一跳:“这、这也没必要吧。”
  “其实我的心结不止一个,不过多说也没用。”齐磊递给他个干净的手绢:“所以请看结果吧。”
  沈歌接到手里尴尬地擦擦眼睛。
  齐飞飞立刻抱住他的腿:“老师不哭,爸爸是最厉害的!”


第28章 信任
  秦氏集团董事会散场后,那些手握钱权的贵胄三五一伙,至少看起来相谈甚欢。
  唯独秦夜舟跟长辈礼貌告别,皱着眉头朝车库走去,不愉快地声音冰冷:“这回可好,开会秦深竟然连面都不露了。”
  “听说他没日没夜的在病房里照顾沈牧,真的分身乏术。”袁瑞跟在后面垂眸作答。
  秦夜舟表情没有平时平静:“这回多半是林恩她爸干的,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简直败事有余。”
  袁瑞不太理解老板的心思,美丽的桃花眼里充满诧异:“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沈牧和秦深出力调查,惹得林家反弹出手,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
  “出手的意思不是行暴杀人,有那么多手段不用,非选最蠢的,好给警方插手的理由?这下全世界都知道林恩心虚、关注起七年前的案子来了。”秦夜舟没好气:“算了,你还小,根本不懂。”
  袁瑞沉默片刻,又衷心报告:“这次负责案件的警察很有魄力,已经开始了和美国警方合作,不知道林家为了不面对此时还能逃到哪里,如果秦深真是被冤枉的、彻底被翻了案怎么办?”
  “你说呢?”秦夜舟反问。
  袁瑞直言:“那他就成了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你不如别再和秦深争,与他搞好关系,就像伯父……”
  “我爸给秦晋装了一辈子孙子,你现在是想让我也走这条老路?!”秦夜舟顿时发了火。
  袁瑞左看右看,发现周围很安静,这才小声安抚:“只要老板好好工作,发展得比秦深好,就绝对不会矮他一头,秦深高中毕业就坐了牢,现在刚出来,连社会都融入不了,如果不是许伽子扶植,怎么可能跟你竞争呢?都说富不过三代……”
  “讲这种幼稚的话,是因为你对秦晋的财富没正确概念。”秦夜舟有种讲不明白的感觉:“去备车,别跟我啰嗦了。”
  袁瑞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劝告:“老板,你这辈子命挺好的,少做违背良心的事,水满则溢、月满则亏。”
  秦夜舟已经习惯他的顺从,顿时没好气:“怎么,教训起我的人品来了?”
  “在我心里老板是好人,我毕业后来做助理,不是因为给我多少工资,而是因为你在我最困难帮我完成学业……”袁瑞讲了半截又自嘲苦笑:“也许那对你而言无非举手之劳,我太言重了。”
  说完他立刻直奔电梯去车库。
  秦夜舟略显无言地望着袁瑞的背影,又死性不改地摸住下巴,琢磨起该如何再陷秦深于水火之中。
  ——
  人是适应性极强的动物。
  打击来得太多,反而造不成它应有的伤害了。
  至少在病床上高枕以卧的沈牧并未沮丧,甚至仍旧满心关怀案件。
  这日他正拿着汤匙喝着汤,气色已渐渐摆脱重伤憔悴。
  “再吃点,我亲手做的。”秦深在旁边帮他切水果,顺便忙着自我推销。
  “难怪味道有点……”沈牧搅着碗里的鱼汤:“没放姜吧?”
  “很腥吗?”秦深顿时沮丧:“我做完以后觉得自己满身都是鱼味,实在闻不出来了。”
  沈牧淡笑:“没关系,其实你不用每天在这里,去忙自己事吧。”
  “我就一件正事——照顾好你。”秦深最近几乎吃住都在医院,生怕自己大意离开,又听到沈牧遇到什么不测。
  对他的坚持,沈牧冒出暖心的无奈。
  正在这时,护士忽然引着沈歌进门,见状立刻阻拦道:“别给沈先生随便吃东西,我们的营养餐是最科学的。”
  沈牧立刻如释重负地把汤碗放到床头柜上。
  “哥,你怎么能坐起来呢?”沈歌举着两个木乃伊胳膊笨拙地去扶他:“躺下!”
  “好点了吗?什么时候拆线?”沈牧询问。
  沈歌傻笑:“下周,很快啦。”
  沈牧满眼关怀:“伤口好好养,别碰酱油之类的东西,管医生买点进口的祛疤药。”
  “我又不是小姑娘,这个无所谓啊。”沈歌笑嘻嘻:“刚从警局回来,那个嫌疑人被捉住了,叫我指认来着。”
  “真的吗?”沈牧又想支着身体起身。
  “恩,但是更多信息不能告诉我,人家还在调查呢。”沈歌捧着手说:“夏队长好厉害呀,判断的特别准确,派了几个手下就把那人在外地逮回来。”
  住院的这些日子,沈牧已经断续听到不少对刑警队长的溢美之词,不由要求道:“我感觉自己状况已经没问题,什么时候能见他一面?”
  沈歌刚要回答,又望向秦深。
  秦深应允:“一会儿我再问问医生,如果可以的话,就马上给警察打电话。”
  听到这话沈牧点点头,抬眸望向床边这两个自己最爱的人,由衷说道:“其实我特别高兴,虽然受重伤,但谁也没有劝我放弃。”
  “干啥要放弃啊,凡事都要有结果,这个更不例外。”沈歌趁机请示:“听说夏队长要亲自去美国引渡李茂,如果可能,还要促成警方对林恩的调查,我能自费跟着一起去吗?”
  “那怎么行?”沈牧瞪向弟弟。
  “怎么不行,这是我的自由。”沈歌眼看着好商好量没希望,转而往外溜:“医生去哪啦,我问问你的状况去。”
  秦深对着被打开又关上的门叹息:“这小子——简直快成夏队的迷弟了。”
  “我现在更对警察好奇了,小歌很少崇拜别人的。”沈牧叹息:“那个夏实,当真是我们的希望吗?”
  ——
  阳光、坦荡、坚强。
  当夜,被惦念的大队长果真站到病房里时,沈牧心里首先浮现的是这三个词。
  夏实附身礼貌握手,然后架上摄影机说:“留个记录,属于局里程序。”
  “没问题。”沈牧答应。
  秦深已经为了避嫌离开这里,只剩他们两个面对面。
  由于前因后果相隔七年,原本沈牧还担心要解释很多前因后果。
  没想夏实落座后便打开笔记本,十分流利地讲起案情:“这回多亏你留下嫌疑人的DNA,算是抓住他的铁证,这人今天已经在警局里供认不讳,但我更想了解下你们几人去美国的动机,据秦深反映,李茂的消息是秦夜舟的助理袁瑞透露给你的,你觉得袁瑞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秦夜舟希望秦深花费更多精力在翻案上,牵制住商业方面的发展?而且……其实秦深他爸爸算是默认了儿子的罪名,秦深折腾不出什么结果,反而会引起老人反感吧?”沈牧努力振作起精神分析:“不过我跟秦家人没有半个关系好,了解并不多。”
  夏实颔首挑眉:“当年秦深在受审前后,白锦帛绑架过你?”
  “是啊,我事后报警谁都不相信。”沈牧苦笑:“否则秦深为什么要认罪,原本我也是证人,能够证明是在何种状况下发现他、他被蛇咬后为神马不能移动,结果因为同性恋爱关系暴露,证词顿时不值钱了,还被当作筹码威胁秦深,太年轻的他也没别的选择,我们两个关系才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夏实边听边匆匆记录,十分认真。
  沈牧趁机打听:“伤害我和弟弟的人是被林家买通的吗?”
  “你这样认为吗?”夏实反问。
  沈牧怔愣片刻,用力点头:“因为没有其他可能啊。”
  夏实淡笑:“嫌疑人也是这样承认的,但是……”
  沈牧望向他的眼睛。
  夏实没有妄下断言,只表示:“我觉得这份证据来得太轻易了。”
  “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在苦肉计?”沈牧顿时不悦:“如果没受伤,我现在已经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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