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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可爱不可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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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牧反复道谢,送了他瓶冰镇的三得利乌龙茶,才找出剪刀拆箱。
  这几天秦深对这住所不满的态度溢于言表,天天抱怨屋子阴暗、空气潮湿。
  也算是小有积蓄的沈牧终而妥协,主动网购来个颇高级的空气除湿净化器,在客厅找着位置摆下。
  不得不承认现在高科技物真是先进,稍微开过一个多小时,便觉得呼吸舒服许多。
  他坐在客厅对着机器发呆,忽听响动,发现是带着满身消毒水味的秦深归来,便道:“吃饭了吗?”
  “陪我妈吃了点。”秦深放下钥匙,发现新设备很开心:“你自己买了啊,那我白定了。”
  “再不买要被你啰嗦死。”沈牧侧头。
  “我哪敢,送你。”秦深从拎进门的纸袋里摸出小束栀子花,将这抹清新放进沈牧手里,然后报告:“我爸肯定活不了多久,他至今放不下我哥。”
  刚准备欣赏礼物的沈牧微怔,根本不知该说什么。
  毕竟用人世间普通父子关系去衡量他们,实在太蠢了些。
  更何况当初秦深的入狱算是秦董事长的默认。
  这叫沈牧从情感上无法接受。
  秦深搂住他的肩膀:“你和我妈都一样,怕我恨他,又怕我原谅他。”
  “你怎么想我管不了,我若能管,你也不会是今天这样子。”沈牧想要躲开。
  但秦深不退反进,扶着他的脸温柔的吻上去,含糊不清地表白:“想你了。”
  沈牧害怕自己沉沦其中,皮肤发烫地躲避:“有必要花言巧语吗?”
  “是掏心掏肺的话,就算全世界最普通的夫妻,每天也该有十个小时以上的时间共处一室,我错过那么久,你说后半辈子该怎么弥补才能在死的时候不觉得亏?”秦深眯着深邃的眼眸淡笑发问。
  每每被他专注凝视,沈牧便觉自己平凡渺小的灵魂在无限制的漂浮膨胀,以至于气血翻涌、心速增加。
  秦深趁机安抚:“已经错过那么多,真的别再恼我了,全当我从前的选择不对,但人哪有没做错过事的呢?就不能看在我吃尽苦头的份上,来个好脸色作为安慰吗?”
  “给你好脸色,你不得意忘形才怪。”沈牧扶开他不老实的手,表情倒开始柔和:“我不是恼你。”
  正在动容时,刚安静片刻的门又被敲响。
  秦深抱怨:“不会又是你那粘人精弟弟吧?”
  “谁有你粘人?我倒想涨涨见识。”沈牧伸手弹过他的额头,才主动起身开门。
  万万没想到,门外竟然站着位相当斯文贵气的年轻男人,俊秀的脸被金丝眼睛挡着,透出的笑容分外可掬:“您好,请问秦深在这里吗?”
  秦深诧异靠近,本能地把沈牧挡在身后。
  ”啊,别紧张,都不认得我了吧?”男人递过名片:“我是秦夜舟,你的表哥。”
  “怎么会不认得,还是一表人材啊。”秦深接到手里,嗤笑:“怎么,听说我出狱就来参观囚犯?”
  “表弟说笑,我是想来确认下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不方便跟许姨讲的告诉我无妨。”秦夜舟彬彬有礼。
  站在旁边的沈牧旁观他们往来寒暄,因着暗潮卷涌而倍感不安。
  好不容易熬到这男人离开,自然忍不住询问:“你亲戚真多,这人看起来还挺像样。”
  “像样?恐怕是太像样了。”秦深没好气的关上门:“难道没跟你讲过我们家最著名的两桩喜事吗?”
  沈牧摇头。
  秦深哼道:“我爸的表弟叫秦唐,原配白锦帛化成灰你都认识,而秦唐叔叔的老婆则是白锦帛的亲妹妹白绮秀,刚才那人,就是他们唯一的孩子秦夜舟,著名的商业天才、青年才俊,没觉得他和我哥名字才有异曲同工之妙,而我更像个粗鄙外人?”
  沈牧渐渐明白,叹息说:“哪有,你的名字不是挺好,和那些人不像最好。”
  “对啊,秦深,情深,对你。”秦二少无耻地把脸凑到他面前,露出得意的笑。
  沈牧挥手轻轻拍打了下他脸庞,而后鼻尖对着鼻尖轻声叮咛:“不准蠢到再被他们伤害了,你要过的比其他姓秦的都好,知道吗?”


第14章 发水
  人的身价越高,就越不可能做多余的事。
  秦夜舟的来访让表弟嘴上说得轻巧,其实早已一石激出千层浪,逼得他竖起所有警惕提防。
  然而作为始作俑者,秦夜舟本人却是分愉快。
  他款款走出小区,便在豪车面前停步,对着守候着自己的冰山美男笑了下:“袁瑞,久等了。”
  冰山美男穿得比自家的老板还要一丝不苟,侧身拉开车门伺候他坐入,然后稳稳地扮演起司机的角色。
  车子很快驶离了令秦夜舟窒息的混乱住宅区,他摘下眼镜缓慢擦拭,嘲弄道:“那个私生子还是副没出息的鬼样子,坚持和姓沈的体育老师混在一起,能活得如此没觉悟也是少见,犯错误不可怕,不吸取教训就没救了。”
  “秦总,还是别这样称呼的好,说习惯了可能引起麻烦。”袁瑞半点表情都没有,像个稳定运转的精密仪器:“毕竟你大伯的财产多半要由他继承。”
  “他配吗?”秦夜舟犀利的眼眸闪过丝嫌弃。
  袁瑞忠心耿耿:“轻敌等于输掉一半,别忘记秦深已经杀掉了一个哥哥。”
  秦夜舟带上眼镜,也重拾起笑容:“这你也信?我表弟没那种魄力。”
  袁瑞抬起桃花眼看向后视镜:“不是牢都坐完了?有什么不信。”
  “傻瓜。”秦夜舟这般挪揄,然后吩咐:“先去公司开会,从美国飞落地就去瞧他,想必他正坐立不安呢。”
  袁瑞摇头后继续认认真真地开车,直到身边的老板陷入浅眠,才独自幽幽地叹出口气:“傻瓜?傻瓜……”
  ——
  事实上,有沈牧陪伴秦深并不可能如坐针毡。
  他虽然因秦夜舟来示威而多想很多,但依然亲自哄着又发低烧的心爱之人睡下,之后终于悠闲出门,带着吴光去巡视牛河店。
  吴光办事麻利,早已把状况打探清楚:“沈哥好像在您入狱之后失去工作,就把房子卖掉做起宵夜买卖,幸好生意还不错,除了供沈歌读书外还有点积蓄,健康一直是问题,这两年身体比从前还差,基本上不看店了,不过那几个伙计算是有良心,规规矩矩干活,不怎么占沈哥便宜。”
  秦深叹息:“沈牧就是有那种本事,总能让身边的人喜欢他。”
  “谁喜欢都多余,有您就够了。”吴光笑眯眯地拍马屁。
  秦深果然龙颜大悦,拍过他的肩膀:“把齐律师给我约去,我有事要问他。”
  吴光手脚麻利,立即拿出电话联系凶巴巴的齐磊,结果片刻之后垂头丧气:“老板,他说要陪儿子,明日再拜访您。”
  “他有儿子?试管婴儿?”秦深疑惑。
  “……结过婚又离了,大家都知道,齐律师的前妻给他带了绿帽子。”吴光报告。
  秦深啧过,抬眼瞧见沈记牛河已到,便如入自家门般走进去。
  已然熟悉状况的吴光喊道:“陈胜,你起义的兄弟到了,赶紧找个座位。”
  正鼓捣凉菜的陈胜探出头笑:“哟呵,秦兄、吴兄!”
  秦深招招手,待他靠近便径直问说:“让你当几个月老板,你做得来吗?”
  小胡子瞬时虎躯一颤:“什么?深夜来访竟是为了篡权?”
  吴光无法忍耐地拳头招呼过去:“好好说话!”
  秦深叹息:“我想让沈牧轻松地调养下身体,他不应该再分心在生意上了。”
  ——
  全然不知自己被胡乱安排的沈牧在家睡得很熟。
  直到午夜时分,忽感身后的单人床微陷,才迷糊地说:“干吗去了……”
  “帮你去打理下店。”秦深向往常那般用力搂住他:“下个礼拜就正式入职,没那么多时间寸步不离。”
  沈牧渐渐苏醒,叹息道:“最好不过。”
  秦深趁机把腿伸到他两腿中间,暧昧地亲吻他的后颈:“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肯定半会儿也离不开我。”
  被闹过就没睡意的沈牧有点哭笑不得,回身狠揍一拳:“就不能消停一晚上吗?”
  “性欲强也要挨打,我好委屈。”秦深在他面前根本不知廉耻为何物,坏笑地弯了下嘴角:“遇到不举的你才该生气吧?”
  沈牧接不上词,但瞧着朦胧月光中对方眼角的暖色,心又微软,竟然抚摸到他已抬头的下身:“打到你不不举信不信?”
  “不信,只求你能累吐我小兄弟。”秦深的呼吸不由随之粗重,拉过沈牧的睡衣领就深吻上去,暧昧地含住那柔软羞涩的舌尖,像是在品尝美味般纵情至极。
  说不出的暖自心中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沈牧根本不记得,自己有多少个孤寂的夜独自在这角落里噩梦惊醒。
  而此刻,却再没有孤独寂寞。
  某种极为脆弱的贪婪控制住了目眩神迷的男人,致使他甚至开始觉得:其实只要能与秦深如此相守,便已不是最坏的结局,或许不该再为追寻真相而破坏平静。
  但,那真的对吗?
  ——
  可惜沈牧的温柔没能维持多久。
  次日他被秦深诱骗出门买了衣服又逛床品,在偌大的商场累到腿快抽筋,才带着疲惫回归。
  没想未来的及开门,却听到里面响动奇怪。
  沈牧匆忙掏出钥匙拧动确认,瞬间就被满屋子流得到处都是的水惊呆了。
  不仅浴室和厨房遭殃,就连客厅里也一片汪洋,所有家具也都跟着泡得湿哒哒。
  秦深眨眨眼,主动承认道:“咦……忘记关水龙头了我。”
  “咦个什么!走时我检查过了!”沈牧从浴室里关掉大开的水龙头气恼:“是不是你派人来胡作非为搞破坏?”
  “这你就冤枉我了,就算我想胡作非为,也要去白家好不好?”秦深委屈地撒谎:“怎么样,损失严重不严重?”
  沈牧讲不出话抨击他。
  秦深挑眉道:“事已至此,就先随我去酒店避避难,短时间晾不干的,正好把这房子再装修下。”
  “之前不同意你装修,就变着法的耍阴谋诡计?”沈牧握紧拳头,眼看离爆发不远。
  秦深赶快带笑地退出门去:“别动粗,家暴的话,街坊四邻可都看热闹呢。”
  沈牧实在不知该怎么收拾这个任性的家伙,正犹豫时,却见齐磊的身影出现在走廊。
  齐磊同样意外:“这是怎么了?要在家游泳?”
  秦深眼瞧着沈牧拿自己没办法而得偿所愿,转身道:“你终于出现,等我料理好家事再跟你聊我哥。”
  “没家了!有什么好料理的!”沈牧皱眉往外走。
  秦深追着他:“别生气,我这就叫家政来收拾,你去哪?”
  “找我弟,他管我要户口本办护照。”沈牧甩开这家伙伸过来的手。
  秦深稍微安心,知道沈牧并没被自己不堪商量的恶作剧惹急,抬手示意等在外面的吴光跟随看护。
  齐磊对脚下积水极为无奈:“这你弄的吗?”
  “房子条件不行,房东都同意装修,偏他要省钱。”秦深摸出戒烟用的电子烟,吸了口才问:“昨天秦夜舟来看我,假惺惺地要干吗?”
  “确认你疯没疯,傻没傻,是不是还跟促使你入狱的人在一起。”齐磊淡声说:“他有从商天分,自己投资风生水起,也很受董事会信任,你别掉以轻心。”
  “看来他爸给我爸当配角,秦夜舟自己却演够了。”秦深眯着眼睛垂手说道:“这些人,没一个干净,我记得很清楚。”


第15章 孩子
  不管世界多么残酷,有孩子的地方就有欢声笑语。
  沈牧本觉得自己原来就职的中学就足够童真,但每次到幼稚园找弟弟时,都还是被那些跑来跑去的小宝宝逗得发笑。
  这个时间沈歌本该下班,无奈责任重大,仍旧守着个没被家长接走的小胖子蹲在树下玩球。
  “嗨。”沈牧走过去打招呼:“户口本给你带来了,什么时候出国啊?”
  “园长说新年的时候团建,让我们先准备着。”沈歌把球扔给小胖子:“飞飞,去旁边玩会儿。”
  “好。”小胖子笨拙地跑到操场边自己拍皮球。
  “真听话,像你小时候。”沈牧带笑旁观。
  “是吗?”沈歌接过户口本,打开翻到父母早就注销的那页,难免心里酸酸的,他也曾顽皮过,可时候就剩下兄弟俩,怎么忍心再给哥哥增加负担?
  “当然了,你从小到大给我惹得祸,还没有秦深一半多。”沈牧烟瘾不小,闲聊时随手摸外套,才发现已经决定戒了。
  沈歌从来对秦深不友好,就是担心他总要把哥哥拖进不幸的深渊。
  所以这几日有些心神不宁,也是在所难免。
  此刻时机正好,沈歌眨着大眼睛紧张开口问:“哥,你真跟那个混账复合了啊,你忘了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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