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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T台上的管家先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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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弗斯闭眼了三秒钟,然后在冷静之后,将骆林从地上抱了起来。他将手的位置调整好,然后低下头去,将嘴唇贴向骆林的眼睛。
  那是个很虔诚的吻,带着上帝保佑的意味。里弗斯都没发现他自己究竟想了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吻让他尝到了微咸的湿意。
  ——那会是汗吗?
  里弗斯努力地将骆林向外抱去,只喃喃的说:
  “别担心,宝贝,我这就带你去医院。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金发男孩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可靠的表情。他正用珍视的眼光,仔细的看着怀里的男人。
 
  48。形似家人的存在

  十二月十六日早上八点钟,张奕杉准时的醒过来。他从床上跳下来,一边打个呵欠,一边走到浴室刷牙。正当他叼着牙刷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张奕杉同学侧了侧头,毫不介意的穿着他的小熊睡衣出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萨沙的助理兼营养师——这个男人面无表情地对他点了点头,然后道:
  “LGM让我通知你,你的boss住院了……他们希望我通知你这一点,或许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张奕杉疑惑的想了想自己的老板应该是谁,接着蓦然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助理,那么这老板应该是骆林才对——他含了含嘴里的白沫,皱着眉艰难的说道:“生……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送进医院是在几小时前。但是情况似乎不严重,主办方说等你醒来后帮他处理一下支付和保险的问题就好。”
  张奕杉不自觉的咽了口牙膏沫下去:“医院名字?”
  ……
  张奕杉是打车到那家医院去的。途中他拿出手机,给某个约定好了要和他一起吃早餐的家伙打了电话:
  “……今天肯定是不行了。我在去医院的路上了……对不起。”
  “不用道歉啊。不过我订的是一家酒店里很不错的早餐自助,你来不了的话,很可惜哦。”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被放鸽子的怒意,只是有点轻微的寂寞。张奕杉觉得贴着手机的一侧脸颊变得有些烫,将手机换了个手,轻咳一声又道:
  “真的对不起……好不容易你们能轮到假期,又出了这种事情……这样吧,你先自己吃到饱,然后把账单寄给我……”
  阿尔弗雷德在听筒那边轻轻地笑起来:
  “你这是要养我吗?我很贵哦,会让你的卡都透支光的。”
  张奕杉被那声笑弄得心脏都不对劲,支支吾吾才勉强接上去几句话。他似乎都能想象到电话那端阿尔弗雷德挑起眉微笑,眼睛里都是暖意。
  从旅馆到骆林所在的医院,车程有近二十分钟。而当张奕杉在医院门口下车时,电话依旧是没有挂断。他关上车门,看见面前走过几个熟悉的身影时,忽然就想到了什么。
  他对着话筒说道:
  “我到医院了。但是卢克他们也在这里……”
  阿尔弗雷德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对,营员们知道那个人病倒的消息都比你早。似乎他们也有探病的打算,来了也不奇怪。”
  张奕杉迟疑的说了一句:“那你……”
  阿尔弗雷德叹气的声音很无奈:“我很侥幸的以为你会到我这里来,所以我没去。”
  张奕杉顿时说不出话来,而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却也变得消沉起来:
  “你真的……要去看他吗?”
  “阿尔,我是他的助理……”
  “可是他喜欢我哦?还恼羞成怒哦?”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张奕杉本应该觉得这样的表现很是可爱,胸中却莫名的跑上来些压抑的情绪——让他有种默默从耳边移开手机的冲动。
  “……玩笑的,I am your man; always。不用想那么多了,快去干好你的工作吧,亲爱的助理大人。”
  在张奕杉正准备纠结一下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忽然又变得阳光起来。张奕杉呼了口气,终于又应了两声。
  在挂断前,阿尔弗雷德放软了语气轻轻地说:“最后一个要求,能亲我一下么?就一下?”
  张奕杉红着脸低下头来,用手遮着,轻轻地在手机上吻了一下。
  ……在张奕杉挂断的同时,在模特之家的阿尔弗雷德也面无表情地,将手机放回了桌上。他身上所穿的是准备出门的行头,而他现在将那顶好看的帽子从头上摘了下来。
  有人在他的房间门口站定了,然后犹犹豫豫的探进头来:
  “阿尔弗雷德……你是要出去吗?”
  阿尔弗雷德有两秒没有动作。接着他转过头,对着门外的劳尔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并不是。怎么了吗?”
  劳尔露出一个安心的表情,回到这个其实也属于他的房间里——他知道阿尔弗雷德其实喜欢独处,所以他和卢克都会尽量将房间留给阿尔弗雷德。他对着阿尔弗雷德笑得腼腆:
  “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一样,都要去医院看那个中国人呢……”
  阿尔弗雷德还是在笑:“怎么会。难道我有什么不去就会死的理由吗?”
  劳尔没注意到他语言里微妙阴狠的部分,只乖巧的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而几秒钟后,阿尔弗雷德从后拢住了他的肩。劳尔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然后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
  于此同时,医院。
  骆林的病房门前站了不少的人。张奕杉奋力的拨开人群,在磨砂玻璃的房门前站定了,准备敲敲门进去。
  然而在他做出动作前,门已经自己开了。里弗斯面色铁青的站定,对着所有候着的人僵硬的说:
  “西斯说,所有来探病的LGM营员都不能逗留超过十五分钟,现在你们可以进去了。那个骆林的助理,你跟我来一下。”
  特拉维斯扬了扬手里捧着的一大把康乃馨,对着里弗斯叫道:
  “但是你自己也是营员,为什么……”
  里弗斯递了一个冷冷的眼神过去:“因为我是特别的。另外别在医院里大呼小叫,现在你只有十四分钟了。”
  接下来,他扯着张奕杉离开了。
  当然张奕杉不可能真的乖顺的跟着里弗斯走。在他们来到医院的安全通道里后,张奕杉皱着眉,对着里弗斯就一掌推过去:
  “要说话就说,别把我当狗一样扯来扯去。”
  里弗斯的表情很差:
  “我要说的很简单。请你回去,这里没什么你能做的。”
  张奕杉冷哼一声:
  “我是他的助理,我有权利和义务来关心他,不用你代劳。”
  “关心他?那你做什么了?”里弗斯这么说着,将手臂抱起来:“他三点钟晕倒的,我抱着他去医院的时候,急诊室的人正在抢救枪击案的受害者,没一个人来管他。他登记的紧急联系人上面就你一个,但是你的手机却打不通。如果不是我联系上了西斯帮忙,骆林可能现在就烧死了。那时你在哪里?在你的床上是吧。你一定做了一个很好的梦,毕竟你不用陪床。”
  张奕杉眯起眼睛来:“我警告你,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这不过是个偶然,我不认为……”
  “……你不认为你自己不称职?那我告诉你,你就是不称职。我知道你和骆林是旧识,但是你对他是不是也太不在乎了?我觉得很奇怪,因为你就算一直跟车拍摄,我却没什么时候能看到你跟在骆林身边的。你在哪里,又在做什么?你告诉我啊?”
  ——我在和阿尔弗雷德在一起。我们在亲吻,拥抱,做种种让我觉得幸福的事情——
  ……可这样的话不能成为张奕杉的回答。现在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蔑视里弗斯的笑容,因为他只能用这种笑容,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和动摇。在他面前站着的里弗斯将一头金发都扎了起来,突出了清晰的额线和带着凌厉感的眉毛。张奕杉和他对视着,发现自己无法找到这个人与自己初见面时,幼稚和狼狈的样子。
  “……这太可笑了,我会做好……”张奕杉这么张口道,接下来却被里弗斯打断了:
  “不用了,我来代劳就好。你可以回去了。”
  里弗斯将安全通道的门打开,走回住院部的主走廊里去。张奕杉在他离开时,听到他留下了一句:
  “……他明明那么喜欢你。”
  ……这句话可以有很多的解释,但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解释,都是个让张奕杉心里难受的句子。
  张奕杉慢慢的从安全通道走回去,觉得心情渐渐地低落下来。
  走过骆林的病房门前时,他能透过一小片玻璃,看见房间里的骆林。那个人靠在床头,额头上贴了降温贴,对着那些来探病的人努力的笑着。张奕杉怔怔的站住,觉得这样一个表情温和的男人,和传言中对着阿尔弗雷德肆意亲吻的家伙,完全对应不上。
  骆林的眼光在探病者的脸上一一梭巡着,在转头的时候,那目光忽然就和门外的张奕杉对上了。张奕杉原本下意识的想要跑开,接下来却发现骆林似乎是想要下床来,走向自己的所在。
  在骆林身边陪着的里弗斯,自然不会不制止男人这样的动作。但里弗斯在骆林的请求下,只能黑着脸走出来,对张奕杉说:
  “骆林想见你。”
  张奕杉干巴巴的应了一声,面对着房间里不仅一双看向自己的眼睛,忽然就有了些歉疚的心情。
  ……最终,其他的人,包括不情愿的里弗斯,都将空间留给了张奕杉和骆林两人。
  骆林的脸颊还是通红,攥着被子坐在床上,虽然是手足无措的感觉,看着张奕杉的眼神却很欣喜。张奕杉被他盯得不自然,咳了一声,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小骆骆……你还,好吧?”
  因为发烧,骆林眼睛里是雾的一片,连带着声音也沙哑下来。他对着张奕杉笑笑,声音显得很笨拙:
  “我很……我很好,没事的。”
  张奕杉说了两句不错不错,也点了点头。
  然后迎接他们两个的,是不算短暂的沉默——张奕杉开始憎恨床头为什么不摆个苹果小刀的,起码削苹果还让他有点事做。
  这样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很久,终于骆林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的开腔说:
  “谢谢你能来……我真的,很开心……”
  听了这话,张奕杉只能干笑两声:“小骆骆,你让我觉得我们是时隔十年再见的陌生人,可别用这种调子说话啊……”
  骆林因为他干瘪的调侃而愣了愣神,慢慢的又笑起来。笑着笑着,这个男人的表情开始显得有些难过起来:
  “其实,那个,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张奕杉把头回过去:“唔?”
  骆林苦恼的低下头去:“因为上次的事情,不是有人说,我喜欢……阿尔,弗雷德……”
  因为最后的那个人名,张奕杉呛住了一般,无法遏制的剧烈咳嗽起来,半响才说:“……啊,那个,你喜欢,谁,那,那是你的自由,虽说我觉得我哥很可惜,跟,跟我也没关系的哈哈哈……”
  骆林的面色变得尴尬起来:“不是,我上次……看见你和他……在一起了。”
  张奕杉的眼神开始飘,纠结的表情转了几圈,最终只自暴自弃的挠了挠头发:“好吧,你是要说恭喜我们成了情敌吗?”
  “不是,不是那样的,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骆林下意识的不想在张奕杉面前将阿尔弗雷德所做的一切暴露出来,只能说:“里面有误会。我不想你因为这种事情讨厌我,我觉得还是把话说明白比较好。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个,不理我。”
  或许因为骆林是在发烧,所以他能一边睁着满是雾气的眼睛,一边用孩子般诚恳的口吻,说出那些平日里积压在心底的话。张奕杉看着他努力的表情,想起那事件以来自己对骆林有意无意的疏远,只觉得心里愈加的苦涩:
  “我不是想故意不理你……是我实在……是我的错。对不起,小骆骆。”
  他探过身去,像摸小动物一样摸了摸骆林的头。
  骆林的眼睛闭上了几秒,脸愈加的红。像是憋了很久一样,骆林终于低声的问出了那个句子:
  “奕杉,你真的觉得,我很……下贱吗?”
  张奕杉彻底被骆林的这个问题给弄混乱了。在他的强烈的追问下,骆林终于支支吾吾的又说出口:
  “第一个走台任务那天,你不是,我……”
  张奕杉听了他断断续续的解释,又是生气,又是想笑,只一拳打向了另一只手的掌心:
  “你觉得我会那么说你吗?!”
  骆林无措的看着他。
  “你,就算你骆林真抢了我的男人,我也不会那么说你。拜托你,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骆林愣了愣。然后他低下头去,轻声的说了一句:
  “……像家人一样的人。”
  张奕杉原本还有些微妙的怒意,现在只觉得突然的鼻酸。他撇了撇嘴,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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