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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想要把你藏起来-第28章

小说: 想要把你藏起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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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谁都别想喝。”秉然西把杯子往桌上一磕,“今天是果汁派对!”


他们一直闹到很晚才散。秉然西和顾焕都开了车来,负责把剩下的人送回家。白耳将他们送到台阶下面,顾焕在他前面走了几步,转过身,看着他。

“送你一个礼物,当作暂时分别的留念。”顾焕从口袋里拿出一片小小的SD卡,放进白耳的手里。

“里面都是你。”他对白耳说。

白耳捧着那张SD卡,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顾焕,又转头去看张敛。张敛的表情看起来很不爽,像个领地被侵占的犬类。但他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发火,反而耐着性子对白耳说:“你想要就收着。”

那他到底该想要还是不想要?白耳左右为难,犹豫很久,还是把卡递给顾焕:“这是你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吧。”

顾焕低着头笑了一下,说:“没关系,我有备份。”

张敛顿时把持不住,炸了。

“你还挺得意是吗?”张敛把顾焕往院子外面一推,一副要干架的样子:“我他妈忍你很久了顾焕。”

袁寄和秉然西在一旁大笑起来,白耳哭笑不得,抓着张敛的胳膊把他拖回了房子。


在离开小别墅的最后一天晚上,白耳睡在张敛的床上,窝在他温暖的怀里。

明天就要搬家,行李已经全都收拾好放在客厅。白耳睡不着,胳膊搭在张敛的腰上,脚丫有一下没一下地动。

张敛被他动得火气半天压不下去,干脆抬腿将他的脚压住,没好气道:“别瞎撩。”

白耳静了一会儿,说:“有点舍不得。”

“我和你一块儿走,有什么舍不得。”

听到张敛这么说,白耳心里的不舍又没那么重了。他出神地说:“可能是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了,好像刚来这个家不久,还没做什么,就要走了。”

张敛闭着眼睛,一副快睡着的样子。白耳抬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垂在他眉间的额发。

“你想做什么?”张敛问他,声音低低的,好像快要进入梦乡。

白耳看他确实困了,不忍心打扰他睡觉,便小声说:“没什么,睡觉吧。”

谁知张敛继续说:“把你抱着,从一楼做到二楼?”

白耳:“。。。。。。”

张敛睁开眼睛,目光懒懒的,带着点侵略性,眼珠很黑,哪里有一点睡意。

“也算对这个家的一种纪念。”张敛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的,好像并没有在谈什么十分污秽的事情,而是在聊纯洁的天气,或者门口的草坪这一类的。

白耳半晌说不出话,瞪他:“睡觉。”

张敛却把他圈到身下,压着开始亲。白耳被他十分精神地顶着下面,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要和他做什么睡前小谈心,谈着谈着就要谈到身上去,这谁遭得住啊。他被亲得呜呜叫,张敛放开他,捏着他的脸,“老实点。”

“你才老实点。”白耳脸红红地踢了他一脚:“明天还要开几个小时的车呢,别闹。”

“吃饱了才有力气开车。”张敛随口扔下这句话,又压下来亲他。手上动作不停,将他的睡裤脱了,内裤也扯掉,拿来床头柜上的润滑剂,挤了大半瓶在手上。

白耳又急又气,抵着他的胸膛,“张敛!你,你是牲口吗。”

“一般不是。”张敛的手指裹着厚厚的润滑剂挤进来,行为举止极其不讲道理,“碰到你就是了。”


他按着白耳在床上做了一回,力气很大,把白耳的骨头都撞麻了,才射了第一次。接着张敛换了一个新套子,重新顶进白耳的身体里,然后把人捞进怀里抱着,掀开被子下了床。

白耳心中警铃大作。他腿软得反抗不了,急得都要哭了:“去哪啊。”

“刚才不是说了。”张敛牢牢抱着他往卧室外面走,牵动着下面往白耳的身体里面捣,白耳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听到张敛在他耳边说:“把你从一楼干到二楼啊。”

“我,我没答应。。。。。。”白耳面红耳赤,趴在张敛怀里喘息,“你这混蛋。。。。。。不要脸。。。。。。啊。。。。。。”

张敛抱着他走到厨房,光是这一路上白耳就要受不了了。厨房没开灯,只有星光从窗外洒进来。张敛把白耳放在餐桌上躺着,冰凉的桌面将白耳的脊背冻得一哆嗦。

“从厨房开始?”张敛提起他的两条腿,开始干他。白耳呜咽一声,声音里开始夹杂进哭腔:“刚刚在房里。。。。。。”

“那是热身。”


张敛就站在餐桌边,压着他的腿做。白耳被撞得手指扣紧桌沿,润滑液被摩擦和撞击热化稀释,顺着他的臀沟流下来,滴在地上。他从来没有被按在餐桌上做过,羞耻心令他浑身发抖,被张敛不太温柔地弄了一会儿,就呜咽着射了。

于是张敛停下动作,重新把他抱起来,往客厅走。

“别弄了。”白耳没什么力气地抱着张敛的脖子,哑着嗓音求他,“我没劲儿了。。。。。。”

张敛置若罔闻,把他放在沙发上,让他趴在上面,背对自己,然后又撞了进来。

“这才一楼。”白耳听到张敛说。

白耳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靠张敛扶着他的胯,才能勉强抬起下半身迎接撞击。他被干得手指都发软,连沙发布都揪不住,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喘,后面承受着一下又一下快速的贯穿,每一下还都进得那么深,那么用力。沙发被两个人的重量压得嘎吱作响,期间混杂着不间断的水声,和混乱的喘息与呻吟。

直到白耳的腿和腰都被撞得快没有知觉,性器吃力地又射出一些,后面因为高潮而疼痛地收紧,张敛被他绞住,深吸一口气,停了下来。

然后把白耳翻过来,抱着,站起身。

白耳都要疯了。他浑身被汗打湿,鬓角湿透,连开口说话都费劲,嗓子也发软:“不做了。。。。。。睡觉好不好。。。。。。”

张敛看他一眼,他的目光很深,很重,翻滚着滔天的情欲,和浓重的占有意味。他低头吻掉白耳眼角的泪,又在他的睫毛和鼻梁上亲了一会儿,才说:“还有二楼。”

他的声音又低又深:“我们一次纪念个够。”


张敛像是变了一个人,从一条毛躁的大型犬,变成一条又冷又无情的狼。虽然白耳哭,他就会吻白耳,但是如果白耳要他停下,他也不会听,因为目的还没达到,他说要从一楼做到二楼,就必须从一楼做到二楼。

他抱着湿软的白耳上楼。每跨上一阶楼梯,白耳就在他的怀里哽咽一声,好像里面实在被顶得太深,多一下他都受不了。

“嗯。。。。。。嗯。。。。。。肚子。。。。。。”白耳埋首在张敛怀里,连喘息都在颤抖。他的声音闷在张敛的胸口,感觉后面被胀得太满,蠕动的方式又太过情色,令他丢盔弃甲,翘起的性器像是坏了一样,在上楼梯的过程中又被磨出些水来。

“放映室做过了。”张敛依旧托着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累的样子,除了嗓音被染上欲望的沙哑,“去阳台?”

白耳顿时清醒一点。他用尽力气抓住张敛的肩膀,无措地求他:“不要去。”

“别去阳台。”白耳依旧被张敛顶在很深的地方,他不敢乱动,怕动一下又要叫出来,只能苦着脸说:“外面会有人看到。。。。。。”

“去我房里好不好。”白耳说话断断续续的,因为使不上力。为了不让张敛真的去阳台上做,他忍着羞耻,小声说:“去房里。。。。。。随便你弄。”

张敛看着他,忽然把他按在墙上,就着抱住他的姿势,开始发狠地操他。白耳猝不及防,几乎要尖叫起来。他被用力抵在墙上,大半边身子都被张敛压得悬空。两条白腿敞开,被操弄得不断晃动。翘起的脚趾死死绞紧,又因为失去力气而松开。

张敛的动作忽然一下子变得激烈,白耳上气不接下气,好几次声音被剧烈的动作直接压进喉咙,连叫都叫不出声。他哭着说慢点,骂张敛是混蛋,精虫上脑,一个字被拆成几个音节才能说完整。

等张敛再次停下的时候,白耳已经彻底软在了他的怀里。他晕晕乎乎,身上又是汗液,又是精水,还有黏糊糊的润滑液。可他的感官已经接近麻木,洁癖细胞都发作不起来了。

他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回过一点神,看到身下是自己的床,房间是他的房间。

张敛俯身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又进来了。


白耳这下连哭都哭不出。张敛在他的身体里留得太久,已经将他的后面拓印出了一个习惯的形状。因此张敛再继续弄他的时候,他不再觉得痛,感受到的只有异物反复入侵的窒息感和麻痒,以及身下液体流得太多而造成的失禁错觉。

他的腿被扯得很开,一条被压在身下,一条挂在张敛的肩膀上。这使他的双腿大敞,也就被进得更深。白耳一边流眼泪,一边被撞得虚软喘息,用浓浓的哭音表达抗议:“讨厌你。”

张敛:“你说随便我弄。”

白耳气得都快虚脱了,随便你弄,也没让你弄死我啊。他受不了地喘气,终于软着嗓子喊张敛:“快点射。”

张敛顿了一下,接着动作开始加快。白耳被他干得“呜呜”地小声哽咽,不断催他:“快点,快点。。。。。。”

张敛被他叫得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按着白耳的腿飞快挺送,力气大得把白耳身体里的润滑液全都挤了出来。白耳的声音听起来又软又哑,还在语无伦次地喊他,要他快一点,快点射出来。

他们做到最后,白耳终于支持不住,在张敛怀里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搬家,张敛理所当然第一个起床。他洗漱完换好衣服后,又把所有行李——自己的和白耳的,全部都清点了一遍,这才返回卧室,开始叫白耳起床。

喊了五分钟,张敛放弃尝试,直接上手给白耳换衣服。

等换好衣服,张敛把人抱到浴室,正琢磨该怎么给睡不醒的人刷牙,白耳终于醒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中还漫着雾一般的水汽,他的嘴巴还有些肿,脖子没有被衣领盖住的地方不堪入目,头发也乱乱的,脸颊上睡出的红印还没消。白耳刚起床时反应很慢,张敛见他傻乎乎地被自己抱着,便摇了一下他:“醒了?刷牙吧。”

白耳的目光便聚在他的身上。半晌,啪的一声,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耳光不重,但也算不上轻,在张敛的脸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张敛被他打得微微一偏头,深吸一口气,咬牙看着他:“白耳,你算算你打过我多少巴掌了。”

白耳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数吗。”

他又捶了一下张敛的肩膀,手指捏成拳头落在张敛身上,像猫爪挠人似的,“欺负人。。。。。。就知道欺负人。”

张敛任他打自己,等他打够了,才说:“刷牙,洗脸。”

白耳气鼓鼓地扶着洗手台刷牙,他腰酸,腿软,站都站不直,只能扶着洗手台,一边在心里痛骂张敛禽兽,他没有大声骂,一是涵养,二是因为嗓子哑了,声音一大就痛。


张敛在外面检查了一遍房子里的水电,又听白耳在浴室门口没什么力气地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张敛走过去。

“走不动路。”白耳扶着门框,脸颊红红的,大大的眼睛从醒过来开始就一直瞪他:“你抱我。”

张敛便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进浴室去收拾白耳的洗漱用品。

白耳坐在沙发上指使张敛:“行李要检查一遍。”

“我的被单和床单别忘了。”

“冰箱里的东西都清出去了吗。”

“毛巾不可以和水杯放在一起,要单独用保鲜袋装起来。”

张敛耐着性子按他的话来,最后终于失去耐心,把行李箱盖上,锁住。

“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敢甩我耳光,甩完以后还让我伺候他?”张敛压到白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白耳,你怎么这么能耐呢。”

白耳靠在沙发上,手指下意识揪住自己的衣领,一副生怕被流氓强暴的样子。他被张敛这么看着就有点怕,但还是硬着头皮怼回去:“你才知道我能耐。”

其实心里虚虚的,一点都不能耐。

张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拖行李。他把行李一件一件拖到外面的越野车上放好,直到把房间都收拾干净了,最后才过来抱白耳。

在家里白耳还能明目张胆地冲张敛撒娇,但是在外面白耳还是很规矩的。他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被抱着,忙说:“我自己下来走。”

张敛不理他,径自将他抱上车,然后关上车门。

他们离开了这个漂亮的小别墅。


白耳睡眠不足,坐上车就想睡觉。张敛给他调低了座位,又从后座抽出一条毯子给他盖着,说:“睡吧。”

白耳用毯子裹着自己,声音里已经染上困意:“快到了就叫我。”

“嗯。”

他闭上眼睛又睁开,想起什么,看了看张敛,小声问:“要充电吗?”

张敛发动车子,看他一眼。

“接下来我要睡觉,没法陪你说话了。”白耳在说这种话的时候,还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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