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玄和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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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让他迷醉的头脑有些清醒。玄和,真的是个奇妙的人。
来历非凡,模样越长越像个出水芙蓉,性格介乎于男生与女生之间,又极其让人感到舒服。他有着天生的敏感和细致,或许是在那样一个被压迫的时代下长大的缘故,能敏锐地感受到他人的心情与意愿。
宁渡没法用对待同性朋友的方式对他,也不能像呵护女孩一样,更不能相敬如宾。玄和就是玄和,是特别的。
刚敲了两下门,就看到玄和的小脸,见到是他,眼睛放出兴奋的光彩。每次见到自己,玄和就会这样,那是一种近乎见到主人的宠物。
玄和真的很依赖他。
“你回来了。”
“嗯。”宁渡头有点晕,“怎么还不睡?等我?”
“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
“要我帮你吗?”
宁渡忍不住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先去睡吧,我洗个澡就好。”
“好。”玄和乖巧地点头。
第十九章
玄和坐在床上看书——《小王子》,他看不习惯这样的白话文,繁体字认得也有些磕绊,但他一直在尝试。
宁渡洗去了酒气,穿着睡衣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
玄和看得出他有些疲倦,“我帮你擦头发吧。”
“嗯?”宁渡头有点晕,反应了一下,擦头发的手停了下来,“好。”
他坐到床边,玄和跪在他身后,接过浴巾,揉擦着宁渡的短发。控制着力度,不轻不重的。
宁渡感到舒服,“用吹风机吧。”
平时都是宁渡帮他,玄和第一次使用吹风机。他插上插头,一按开关,热风就吹了出来。
玄和的动作很轻,宁渡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浑身像泡在了温泉里,温软着。让他的精神越来越涣散,头越来越沉。
玄和感受着手里细软的短发渐渐变干,宁渡的身体完全放松,轻靠到他的身上。
关了吹风机,玄和小心将其放下,去看宁渡,他已经半睡了。
他的酒气未消,脸色很红,睡得有些毫无防备。
玄和小心托着他的头,让他躺下来。
“唔~”宁渡一动就半睁开眼,酒精让他的脑袋集中不了精神。
他看到玄和清秀的脸在眼前晃荡。玄和的眼睛最好看,像《边城》里沈从文写的翠翠,那样天灵人杰的地方才孕育出的眼眸。明亮,湿润,像初生的小兽。
看着心里痒痒的。冒出一股莫名的冲动。这种冲动他没有理智去判断和制止,只能放任自己。
玄和猝不及防被宁渡拉住,还没反应过来,宁渡就把他搂住。
他压在宁渡身上,宁渡的脸近在咫尺,细细雕琢的五官,剑眉星目,棱角分明。他醉熏着,涣散着,像是在看你,又不像是。
玄和想摸他的头,“你怎么了?”
然后,宁渡做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玄和的头被按了下来,两人越靠越近,玄和还明白宁渡想做什么。呼吸间,唇齿相贴。
像软棉的棉花糖,带着电流。极其温柔,像蜻蜓点水。
玄和瞪大了眼,怔住,全身僵硬。
宁渡只觉得很舒服,闭着眼睛,手依旧贴在玄和的脑后,慢慢厮磨。他轻轻拆了玄和的发髻,长发如墨。
宁渡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里极其平静满足。
感到玄和没有回应,他凭借本能,舔了他一下,复而又用力吻了上去,辗转,厮磨。
玄和浑身的血液倒流,冲红了脸。
“唔~”电流流遍全身,他没出息地酥了尾巴骨。
来不及思考。
彼此的呼吸相交,热气在唇齿间交换。宁渡反身压下玄和,撬开他的唇,与他纠缠。酒气好像也感染了玄和,他晕晕乎乎的,完全为宁渡所有。
宁渡极尽挑。逗,疯狂地在他口中搅动,像吃冰淇淋一般吮吸着,将玄和的三魂七魄都吸走了。
津。液与呻。吟在耳边化成暧昧的音符。
“唔啊~”玄和不知道怎么了,不知道宁渡在干嘛,气力全都被抽走,任他那有些粗暴的动作。
好奇怪的感觉,玄和觉得要融化了,彼此急促的心跳在一下一下地回荡。
吻了很久,宁渡将玄和的每一寸都占据一遍,总算满足了,压在玄和身上,头埋在他的颈窝喘气,手还没放过他,禁锢住他的头和腰。
玄和被吻得眼神涣散,水雾连连。但宁渡比他重得多,压得难受,喘不过来气,整个人还在蒙圈。
“宁渡?”好不容易缓过来。他推了推宁渡,没推动。
宁渡睡着了。
宁渡做了个梦,他梦到那天单青所在的gay吧,灯光昏暗迷乱,音乐震耳,昏天黑地。他在人潮中寻找什么,他不知道是什么,但只要他见到就一定明白。是谁。
拨开重重人群,他看到舞池中央有个浓妆艳抹的人在跳舞,过长的头发包裹住瘦小的身躯,随着动作摇曳。熟悉的脸变得不太熟悉,清纯与妖娆。
宁渡一下子明白,一定是他。
他上前把那人抱住,那人不断扭动,他死抱着不放手。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混乱的人影。
那人化成消失了,光流落进来。
他醒来,阳光洒在眼上,清晨的朝气蓬勃。他的怀里抱了个人。
他极其霸道地圈着玄和,腿搭在他的身上。玄和像是个毛绒玩具。
玄和一动不能动,通红着脸,露出两个眼睛直溜溜地看着他。
宁渡看着他,下腹感觉不太妙,连忙松手,尴尬地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玄和没说话,还是直溜溜地看着他。
“我,我去趟洗手间。”宁渡没等他回应,利索地起身,钻进了浴室。
看着下面鼓起的一块,宁渡只好无奈地自己动手解决。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他面红耳赤,那是真的,他对玄和……
触感还留在唇上,那真的是男孩子的唇吗?那么柔软……下腹又是一阵收紧。
宁渡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是不是太久没有女朋友,火气比较大。
怎么面对玄和呢?
玄和独自窝在床上发呆,他一夜未眠,宁渡对他做的事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范围。为什么宁渡要这样对他?
龙阳,断袖,在他脑海回荡。如果是以前,他一定鄙夷和厌恶这种人。即便宁渡对他……他也一时不能接受。
宁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玄和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他有些别扭地撇开眼,不敢面对他。
“我洗漱好了,先去做早饭。”说着边出了卧室。
玄和说不上高兴还是失落,宁渡为什么不提?他不记得了?还是就此揭过。
泱泱洗漱完毕,两人都是各怀心思地吃了早餐,谁也没提昨天的事。
像是一场梦。
两人接下来别扭了好几天,宁渡渐渐将自己的情绪和状态调整好。他不知道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对玄和产生冲动。这也没办法直接跟他道歉,宁渡决定带他出去换换心情。
南京东南区有个句容市,山清水秀,自然生态很好。五月是草莓成熟的季节,虽然现在大部分二月三月就有售,但口感实在比不上正常成熟的。
宁渡决定带玄和去句容露营,摘草莓。
跟时远提了建议,单青果然也想去,有吃的的地方就有他。
周末,时远休假两天。四人采购了不少吃的,两大顶帐篷,还有一些工具,塞到时远车子的后备箱。
周六一大早,单青就跟猴子似的在宁渡家蹦哒,时远一脸无奈地跟在后面。宁渡这次没恼,任他闹。
单青这小性子他了解得很透彻。他现在的无赖比之前更甚,不过是因为还没从那件事走出来,心虚罢了。
“要是麻烦就把他送回来吧,我可以让他回北京。”
时远笑着摇头,看向单青,满目柔和,“没事,挺热闹的。”
玄和被单青扯来扯去,一会翻看他的衣服,一会弄他的头发。把他盘好的发髻拆了,用看大熊猫的眼神看他。
“你真是男的?”
玄和憋红了脸,不说话。
“单青,好了。”时远大步走过去,拉过单青,“别弄玄和了。”
“我就是好奇。”
宁渡敲了一下他的头,“安分点。”
单青撇撇嘴。
早上八点,四人在宁渡家吃完早饭,出发了。
第二十章
时远当司机,单青本来想坐后面,结果被宁渡撵到副驾驶座上。
看单青一脸怨妇相,时远只觉得好笑,“你干嘛老欺负玄和。”
“我有吗?”单青转头问玄和,“你觉得我在欺负你吗?”
玄和自然不理他,一旁的宁渡把单青的脸扳回去,“别吓到他。”
“你看看,要不是你们都这么维护他,我能这么无聊吗?”
“你就是虚荣心作祟。”宁渡毫不留情地反驳。
单青居然认同地点点头,“没错。我才多久没见你,你就领了个人回来,还这么偏袒他,我就嫉妒了。”说得理直气壮,让宁渡苦笑不得。
玄和的耳根子莫名红了,什么叫领了个人回来……
到句容的时候还不到中午,几人商量一下,决定直接去草莓园。反正在车上吃了不少零食,午饭晚点吃也没关系。
玄和没见过草莓,在他的概念中,草莓是王宫贵族的食物。
交完钱,玄和被带到一大片大棚前,他左看右看,“这是什么?”
“你不知道这个?”宁渡还没说话,单青就冒了一句,“我本来以为你是农村来的。”
“少说两句。”宁渡从后面敲了一下单青的后脑勺。
时远无奈一叹气,一把将单青拉过,“单青,跟我走。”
“哎哎~慢点。”时远比宁渡还高两公分,单青很轻易地被拉进一个大棚。
“我们也走吧。”见玄和还在发怔,宁渡上前牵住玄和的手。
那乳白色的大棚里面有一大块空间,不高,玄和勉强能站直,宁渡只能弯着腰。玄和觉得神奇,这样薄的一层布怎么能稳定地被固定在这。
“这个是为了保持草莓的生长在合适的温度,也能防风防雨。”宁渡解释。
绿色的藤蔓枝叶里藏着红色的果实。红红绿绿一片,旺盛的生命力,极其好看。也有零星几个人提着小篮子在采摘。
“你们小心点,别把根踩坏了。”农民妇女站在旁边忍不住提醒。
给玄和塞了个篮子,笑着说:“走吧,挑大的摘。”
玄和踟蹰了一下,“真的可以随便摘吗?”
当然是要给钱的,宁渡苦笑不得,“嗯,你想吃多少摘多少。”
玄和立即两眼放光,立刻蹲下来摘。他不敢用力,它们好像一掐就会烂。
不一会,玄和的小篮子就满了一半,一颗颗草莓装在一起,红得极其鲜艳诱人,散发出丝丝甜味。
他左右看了一下,没人注意到他。就偷偷拿起一颗大的,在身上擦了两下,塞到嘴里。好甜!酸酸甜甜的,满满的汁。水。他第一次吃芒果的时候,以为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水果。但他现在觉得,草莓才是最好吃的。
宁渡一转头,就看见玄和嘴鼓鼓的,咀嚼着,嘴角流出一丝红色的汁。水。他连忙用舌头舔了一下,吸了回去。
“你……”宁渡的喉头动了动,又觉得好笑。想起第一次给他做饭,让他洗番茄,结果看见他在偷吃。
这贪吃的毛病。
玄和意识到宁渡的目光,一下子红了脸,躲闪着目光,不知所措。“小生……”
一紧张就会自称小生,宁渡勾了勾嘴角,摸他的头,“出去洗洗再吃,你想吃多少就摘多少,直接吃多不卫生。”
玄和擦了擦嘴角,低着脑袋,“对不起。”
“道歉干嘛。”
单青被时远拉进棚内就忘了跟宁渡拌嘴的事,被眼前的草莓吸引了。摘得忘乎所以。
“阿远哥,我是不是摘得有点多了。”单青提着两个满满的篮子。
“没事啊,你自己吃得完就行。”
“好嘞~”单青又欢天喜地地取了一个空篮子。
“扑咚——”一没注意,湿润的泥土在脚下一打滑,单青本来就是弓着腰的,整个人成圆形华丽丽地滚到了土里。动都不动了。
那动静大得把时远吓了一跳,赶忙跑上去拉他,“你就不能慢点啊。”
单青摔得太难看,还压倒了几棵草莓秧。新买的衣服全是泥土,脸上脏兮兮的,跟只猴似的。
他站起来后第一件事是躲在时远后面,挡住其他人的目光。
红着脸拉着时远就往外走,“快带我去换衣服。”
“看你蠢的。”时远任他拉着,溺宠地责备。
“不准告诉我哥。”单青龇牙咧嘴地恐吓,伸出满身泥的双手,“不然我就糊你脸上。”
时远叹了口气,怎么这么爱面子。拉下他的手,“脏死了,赶紧去洗洗。”
收拾好,宁渡和玄和也回来了,玄和摘了三篮,宁渡只摘了半篮。
玄和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