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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免费的-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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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马上我就让你爽。”
  左言忍不住笑:“我哪里急了?”
  司寂嗤笑,平复着心跳,挺着阴茎半跪在他身边,开始解他的裤子:“小时候有没有人说你日后必成大器?”半天才把拉链拉开,左言半勃起的性器将内裤拱出一个大包:“太大了也会苦恼吧。放心,我不嫌弃你。”
  办公室采光很好,清亮得可以看清他脸上每根细腻顺服的绒毛。左言提起他的耳垂:“嫌弃?小流氓不是喜欢我越粗越好么?”司寂抬头狠狠瞪他一眼:“闭嘴!”而后脸刷地红了。手忙脚乱把左言下半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他又分腿坐了上去,赤裸的肛口正对着鼓起的阴茎:“我要强了你。”
  “就这样?”
  左言顶顶胯。有些刺痛,仿佛龟头就要隔着内裤这样顶进去。“我警告你别动。”司寂色厉内荏地说着,架住左言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就要下嘴咬。“画。”左言用脚踢踢他。司寂“噢”了一声,抱起画夹和T恤爬下去,将它们工整地摆到了办公桌上。
  再回头,左言的姿势和他刚进办公室时看见的如出一辙:慵懒地撑着脑袋,眼睛半眯着,双脚搭在毛毯上。如果忽略他长而笔直的腿,简直就是一副美人午睡图。
  赤裸裸的侮辱。
  “你能不能有点要被强了的自觉?”司寂指着他叫,小腹上轮廓不太明显的肌肉因为怒气而起伏。“那要看你的表现。”左言笑眯眯地对司寂勾勾食指:“快来,小流氓,干我呀。”
  会心一击。
  血气上涌,司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去。在接近沙发那一刹那,他很韩剧女主角地跌倒了。
  鼻子直勾勾撞在左言腿缝间。
  浓重的男性气息毫无预兆地冲进他鼻子里。
  “你发情了。”揉搓着阴茎,司寂喃喃说着,低头,就着这个姿势从左言的腿根舔到内裤边缘。“你也有卷毛。”用手撩起裤边,他又舔上睾丸边刺硬的毛发,直到它们被口水泡得发软。
  手下的阴茎果然挺得更高。
  司寂往前拱了拱,小半张脸都钻进了裤缝之中。舔了舔青筋暴起的柱身,他张嘴,小心翼翼地含住半边睾丸,重重吮吸着。
  没多久,左言发出一声闷哼。
  司寂顾不得继续,嗖地抬头,眼睛比阳光还亮:“嘿嘿,你还会叫床!”
  左言皱眉,半撑起身,大手勾住他的下巴:“……我这是疼的。”语气跟教训小朋友似的。司寂正要犟嘴,左言却坐起来,继续抬着他的下巴,直到他上半身整个悬在空中:“算了,还是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真正地耍流氓吧。”
  “什么?”
  “好好学着。”
  痞气的笑容在他脸上蔓延开来。司寂保持着被调戏的姿势,头被迫昂得老高,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左言俯身,张口咬上他的喉结:“想被我操吗?”
  司寂勉强“呵呵”了几声,下巴却被捏得更紧:“我看你很想。”
  拽住他一条胳膊,左言像拎小白兔似的把他扔到沙发那头,反身压了上来。他力度掌握得刚刚好,司寂并不觉得疼,只茫然地盯着他:“喂喂,什么情况?”
  左言笑了好几秒才沉下脸:“闭嘴。我要强了你。”
  
  第47章
  
  沙发上多余的东西全被左言扫到了地上。
  司寂直勾勾看着他凹陷的锁骨,被这架势镇住了。
  “怕了?”额头的卷毛被扯住,司寂头皮紧绷。左言另一只手直接插到臀缝中,大力揉搓着他肛边的嫩肉:“怕得屁眼都湿透了。”
  司寂摇头。他冤啊。为了耍流氓他早就润滑好了,屁股粘糊了一上午;生怕被发现,都后悔一万遍了。
  扯头发的手更加用力。司寂扭动着屁股,想挤开里头那几根手指,反而让它们在深软的股缝里陷得更紧。过了一会儿,手终于抽出来。左言将食指和中指缓缓分开,拉出一道晶莹的丝悬到司寂眼前:“淫水都流成这样了,是急着让人操?”
  黏糊糊的手指在唇上来回擦拭,鼻息里全是骚味。司寂想抗议,刚张开嘴,手指便粗鲁地撬开牙齿,从舌尖按压到上颚和舌根。他嗯嗯啊啊地呻吟,眼角被口水呛得发红。“太骚了。”左言说,接着褪下内裤,扶住阴茎猛地向前一顶。
  司寂简直毫无防备。热烫的性器在臀瓣间戳刺,带出滑腻腻的水声。龟头好几次擦过肛门,明明顶开一小道缝,却又迅速滑到一边。难耐地分开腿,司寂说:“快、快进来……”
  左言松手,将他翻趴在沙发上:“屁股翘起来。”
  头埋在一只奔跑的小斑马里,它身上有烟味,还喷了香水。很快,背上一沉,左言暗哑的嗓音在他脑后响起:“记住,现在是强奸。”
  司寂艰难地偏头:“……不玩了,我就想你干我。”
  “要是表现好,下次你再耍流氓,我也好好配合你。”左言的声线如小虫般噬咬他的神经,麻痒却不见血:“我保证。”
  “真、真的?”
  “嗯。”
  司寂红扑扑的脸上漾出笑意。暗中点点头,他十指抓住毛毯开始吼:“救命啊——强奸啦——”
  声音不大却中气十足,敷衍地表现了自己的恐惧。喊叫结束,连空调吹出的灰尘都停在了半空。
  左流氓似乎惊呆了。
  屁股被狠狠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司寂瘪着嘴回头,鼻尖发红,委屈得喉头一抽一抽的。瞥他一眼,左言扯扯领口,走到书桌边捞过司寂的衣服,用脚踩住袖子向上提,说了句弹性不错;而后大步跨到沙发边,反剪住他的双手,熟稔地绑了起来。
  “我操,你来真的?”
  试了试,根本挣不开。司寂底气不足地再喊:“来人啊……”
  左言咬着下唇笑得很坏。俯身,他又从地上拾起一团黑色的东西,扣住司寂下巴塞到他嘴里。
  是他的内裤。
  “终于安静了……马上我都要被你气软了。”跪在司寂身后,左言五指伸开,大掌在他圆润的臀上打圈:“男人屁股翘,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语气撩人且讨打,瞬间进入状态。
  司寂点头又摇头,拼命用舌头把内裤往外顶。
  “意味着天生就该挨操。”
  左言扬手,又打下一巴掌。臀肉氤出一片红晕,颤着,带起一股青涩粉嫩的浪劲。左言垂眼,狠狠咬了上去。司寂被压着,全身就只要腰和屁股在不停地挣;可那挣更像是迎合。臀尖的软肉被吸得变形,唾液裹着齿痕在臀瓣上开花。司寂哀哀地哼,被绑着的双手绽出一条条青筋。鼻尖拱到他臀缝间,左言烫人的呼吸拂过肛口:“真想让人看看你的骚样。”直起身,他抓住司寂的握成拳的手,对准那道细而嫩的肉缝一插到底。穴肉从中间被直直撕开又迅速聚拢,贪婪地吸吮着粗长的柱体。司寂哽咽着,十指扭曲,胡乱反抓住左言一根手指,再不肯放开。左言顺势压住他的腰,在层层叠叠的穴肉中猛力冲撞起来。
  屁股被干得啪啪直响。几分钟后,左言歇了口气,拖着司寂让他侧躺在沙发上,抱起一条腿又扯开臀瓣插了进去。“你水好多,骚味都要飘到操场上了。”左言顿住,在他肛口擦了一把,湿淋淋的手背扫过他殷红的乳尖:“爽吗?”
  喘不出来,司寂连头皮都憋得通红。卷毛湿哒哒地贴在鬓角,眼神恶狠狠的,终于有了点被强的模样。左言加速挺动,粗长的阴茎蹂躏着肉穴,不时顶撞着前列腺。很快,司寂熬不住,精液一股一股喷了出来。
  “这都能被操射?”抱住司寂的腿弯亲了亲,左言放软语气,俯身,把司寂嘴里的内裤抽了出来。司寂却一声都喊不出来,只能大张着嘴玩命地喘。
  拔出阴茎,左言握住靠近龟头的茎身撸动,在司寂的注视下射了。
  精液散落在司寂腰侧,烫得他直抖。
  “还干吗?”
  哼哼着,司寂问。
  沉默间,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
  左言轻舒口气,解开他手上的T恤。司寂活动活动手腕,抱着腿蜷在沙发上,身上全是汗水:“操,不接。”
  从地上扒拉出手机看看,左言说:“洛婶儿的。”
  “……开免提。”
  沈洛深是为了工作的事儿:“宝贝儿,那个消防总队的文案要改,他们领导让你下午两点去队里。”
  司寂把粘在脸上的卷毛往后拢:“知道了。”
  “你怎么没精打采的,又被老左虐了?我跟你说——”
  左言笑了一声。
  “我操,老左?挂了挂了,宝贝儿你别忘了啊!”
  抢过手机摔在沙发上,司寂说:“跟想的不一样。不好玩。”
  “我也没强过人。没经验。”
  从边上矮柜里翻出件衣服扔给司寂,左言自己很快穿得整整齐齐:“不早了。要我扶你去洗澡吗?”
  司寂昂头看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完,语气闷闷的:“骗谁呢。”
  左言整理好衬衫角,用下巴点点大敞的窗口:“这里是幼儿园,玩过头了不好。”
  “你是舍不得吧,怕把我弄伤?”
  刚刚看起来粗鲁,但除了手腕有些红,司寂并不觉得哪里不舒服。左言指着屋子东边一扇褐色的门:“那里是洗手间,赶紧洗洗去。”
  “腿软。”司寂抿嘴,无赖地看着他。
  “那就歇歇。”
  “本来想把你榨干,让你晚上约不了的。”
  “差不多了吧,我憋笑都快憋岔气了。”
  司寂原本不甘心的表情瞬间没了。对于左言来说这已经是一退再退。
  蹦起来跳到地板上,他抖着腿问:“那你刚刚说的还算话吗?我耍流氓的时候你配合我?”
  左言扶着桌子,遗憾地摇头。
  “我这么萌,你舍得骗我吗?”
  “不舍得。”
  司寂眼睛猛地一亮。
  “所以我真没骗你。你明明就把强奸演成通奸了。”犹豫一下,他又道:“如果不塞着你的嘴,根本干不下去。”
  “可我面对的是你啊。”
  司寂辛酸地吐了个槽,飞着媚眼想要感动左言。左言拿过衣服盖在他脸上,一把抱起他:“再恶心我我就扔了你。”
  隔着衣服司寂哈哈哈哈笑了出来。
  只是声音有点低。
  
  第48章
  
  早上十点多的太阳已经很毒了。汗珠顺着睫毛往下滴,司寂眨巴着眼,继续推着自行车往小区那边挪。
  女式自行车,大红色,车篮子里放着番茄黄瓜豆角和他最烦的苦瓜,下边压着新鲜鸡翅和猪小排。车座矮,司寂嫌骑得费劲,一路都是推着走。
  小区门口有棵十来米高的合欢。半个月前还开着粉扇似的一树花,现在已经落得七七八八。好在树叶仍旧葱翠,下面聚着几个打牌的小老头,一股子旱烟味顺着南风往司寂鼻子里钻,又香又呛人。路过时王大爷特地给他打了个招呼:“小司啊,帮你妈买菜呢?”
  王大爷屁股底下的马扎瘸了半条腿,整个人都歪着,滑稽得很。司寂笑说是呀,我好不容易休息两天,当然得让她给我做顿好吃的。
  旁边吹横笛的刘大爷顿住,拿笛子敲敲干瘦的腿:“你找着媳妇了就不用再劳累你妈了,抓紧啊!”
  司寂打了个哈哈,爬上车骑着就跑。一群老头子大笑起来,对他的背影嘘了好几声。
  周日是司妈妈的法定大扫除日。她一忙,买菜的差事自然就落到了司寂身上。提着菜呼哧呼哧爬到六楼,门大敞着,整个楼道里都是滴露消毒水的味儿。踮着脚进屋,瘫在沙发上,正好看见桌子上有一碗冰镇绿豆汤。
  能一直贴心二十多年的,估计也只有自己的妈了。
  司妈妈正在主卧里整理衣服。除了衣柜,她还有个宽大的樟木箱,是当年的陪嫁。箱子里放的都是她年轻时喜欢的衣裳,没事儿就拿出来过过太阳;如果司寂恰巧在,她就会一边看着被晒得透明的衣服一边对他讲讲过去的故事。当年老司初中毕业报了师范,十六岁就开始教书,有的学生年纪比他还大,好些都对他不甚服气。老司年轻气盛,没少跟学生犯脾气。有次他在雪地里跟一个小年轻干架,被路过的司妈妈报了警,两人在派出所里说了几句,就这样认识了。每次讲到这,司妈妈都会叹口气:“我怎么就那么没觉悟呢。”
  最近两周,她的话题又多了一个:左言。
  “你到底答应人家的追求没啊,要是拿不定主意带回家给我看看,跟你说我看人可准了。”
  这话一点不假。能看上如同小痞子一般和人在雪地里打滚的国字脸老司,果真眼力非凡。
  为了不让司妈妈担心,司寂和老司共同在她面前扭曲事实,把追与被追掉了个。老司常念叨那句“若无夭折患,则有婚嫁牵”,孩子长大成人了父母也还有操不完的心。听着她并不指望得到回答的一连串问话,司寂干脆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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