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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重生]且望骄阳-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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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辅导员想把奖学金推荐给年级第一时,年级第一不想要。人家问他为什么,他说想把多出来的食物丢给饿狗,看饿狗厮杀抢食更有趣。
  人家认为各种各样装逼的人当中,他装的逼一绝,绝到透着点中二,却又装得好看。
  楚炀没有放弃画画,也时常会研究美术方面的东西。学校的老师经常会跟他说“要把精力放在自己的专业上,不要一直做跟专业无关的事情”。实则就是在委婉地提醒他,别不务正业。
  柏天是楚炀在大学里所遇到的人当中,唯一一个有一点不一样的。
  柏天跟他不是一个院系的,是文学院的学生。两人是在青协里认识的。
  第一点不一样的就是年纪。
  这丫的今年才十六岁,之前是国家运动员,是被保送进来的。回想自己十六岁的这个时候,高一还没读完。
  青协里的人都特宠他,大家都拿他当个小弟弟,他又嫩得可以,皮肤叫一个水灵,看着伶俐可爱,男生看了都想波唧两口,他也被青协的汉子们波唧了个遍。
  他的不一样当然不只是因为年纪的问题。还因为他的心思与别人完全不同,几乎都不在这大学之中,成日想着唱歌,始终知道自己所追求的第一位,是梦想,并不会被大学里其它花花绿绿的事情蒙花了心。
  那日和楚炀一起在养老院刷墙,柏天就和楚炀说:“我以后啊,一定要开一场自己的演唱会,现场有个……有个两百多人那种!然后以后最好再能出一本自己的书,这就是我目前的愿望。楚炀,不过半年,我就能让你在电视上看到我。”
  楚炀刷着墙笑道:“嗯!加油!有梦想的感觉真好啊……”
  周六上午,青协又组织了外出义卖报纸的活动。楚炀巧在和柏天一组。两个人都是外向型,跑到繁荣的商业区,逮着路人就拦住问:“您好,愿意为山区的孩子奉献一份爱心买份报纸吗,一份一元,满六元送小礼品哦。您的一份心意就能给山区的孩子一份温暖!”
  路人就这样被拦着问,一元钱的事儿,不买可以,但不给山区孩子爱心又不好意思,于是就往那救助箱里扔了一块硬币,拿了报纸就走了,转身就把报纸丢进垃圾桶里。
  楚炀说:“整得跟咱道德绑架似的。”
  柏天低头在那数着捐助箱里的钱,用他那未脱稚嫩的小奶音说:“公益事业,不道德绑架能筹到多少钱。”
  两个人不出一个小时就把报纸都卖光了,离原定的集合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他们就在这街上闲闲地走着,打算慢悠悠的走回去。
  这时,刚好看到那路边有个穿着长衫、带着个墨镜的一老头摆摊算命,两个人一时兴起就去算命。
  柏天兴致高得很,扔给那算命的两百块,亮着双乌溜溜的眼睛就问:“我想唱歌,我以后想当歌手,我什么时候能出名?”
  算命的拿过他的手心一看,拇指摸了摸上头的掌纹,沉思片刻,说:“啧啧,艰难险阻,除非有贵人相助,不然熬个十几二十年都未必能出头。”
  听得柏天在一旁干嚎,也不是嚎自己要等个十几年二十年,而是嚎着:“老子给你两百块就换了这一句话!”
  算命的拿那两张毛爷爷扇了扇风:“当拿你个零花钱了小子,以后这两百块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那楚炀素不信这些街头神棍,并不是觉得迷信,连重生这种事情都能发生在他身上,他就觉得这世间没有什么迷信不迷信的了。他就只是纯粹觉得这些街头神棍都只会嘴炮,净说些稀里糊涂的话哄人开心。前世他五岁的时候还有算命的说他将来必成大器呢,结果二十三岁就成大体了。
  但此时闲得无聊,柏天又在那嚎,他也上去问了两句。
  “大叔,那你也给我算算。”
  “你想算什么?”
  楚炀想了想,说:“前世姻缘。”
  前世他可是屁姻缘都没有,就看这算命的能扯出个什么蛋来。
  算命的说:“给我样你的东西,让我看看。哦,手机除外,免得待会丢了怪我。”
  刚要把手机丢在他摊上的楚炀一怔,默默把手机收回了裤兜里。他思忖了半秒,然后将脖子里的舍利子项链取了下来给他看。
  算命的低下了头瞧着那条项链,墨镜下面藏着的一双孙红雷版小眼睛转了一圈儿。
  “佛教玩意儿,哼。”
  “哼你妹啊,算不算了!”
  “你要算啥来着?”
  “前世姻缘!”
  “哦,对。”那算命的点了点头,说:“有缘无份。”
  “???”这算不算算对了?楚炀不信,根本就是这个人说话的套路。又问:“前世我怎么死的?”
  “死于非命。”
  “这范围也太广了吧,死什么死于非命的?我吃根鸡骨头噎死都算死于非命了。”
  “死于劫难、死于意外、死于他人之手。”那算命的拿扇子扇了扇风,说:“看你这一脸欠样,多半被人杀的,不稀奇。”
  楚炀瞪大了眼睛,心想:我日,这么神奇。
  眼皮子一垂,半晌又问:“那……前世那个杀我的人,后来怎么样了?”
  算命的说:“同命。”
  “同命?什么叫同命?”
  算命的解释:“同日而亡。若贼,死于官捕;若恶,死于天命;若将,死于战场。”
  楚炀理解了半天才懂他在讲什么玩意儿,又问:“如果是兵呢?”
  “同将而喻。”
  也就是死于战场了。楚炀脑子里瞬间闪出了一个画面,前世展炎毙了他没多久后,草丛里躲着的人忽然暗中就是一枪……
  那个画面一瞬间就消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突然脑补的。只是一怔过后,心里得意着:哼,臭小子,看来也没比我活多久嘛。
  这时那算命的又神叨叨道:“这世上定有那么个人,与你同命同宿,若能叫你碰上了,也不知是灾是福。若巧又是有缘人,哈哈哈哈哈。那真尼玛好玩了。”
  “……”楚炀白着一张脸,现在是半个标点符号都讲不出来。
  算命的老头儿把扇子收了起来,一派高深地说:“赐你俩一句真言,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人。”
  柏天又对楚炀干嚎:“为什么他就能跟你说这么多!!!”
  “嘿!你俩干嘛呢!过来!”这时,青协的部长凑巧走到了这条街,碰见了他们,忙把他们招呼过去。
  他们走过去后,青协部长放小了声音说:“那人就是个骗子,和谁都说‘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人’呢,也这么跟你们说了吧?”
  楚炀无所谓:“管他呢,我又没给他钱。”
  柏天:“……”他现在有种想提刀回去砍了那老头的冲动。
  卖完了报纸,去集合点集合签退。展炎发来了信息:忙完了没,想你了。
  楚炀各种偷笑,回了条:快啦,马上回去,mua~
  上午青协的事情忙完后,柏天问楚炀下午有没有空,要不要一起去玩。
  楚炀说:“没空,约会。”
  柏天拧起了眉毛,怨念道:“你们怎么都有对象啊,好气。”
  “你瞎着什么急,你还未成年呢。”楚炀揉了一下他的脑袋,说:“我走了啊,拜拜。”
  柏天委屈地挥挥手:“白白。”
  身后一名来参加一日志愿者的大波学姐,衣着暴露,上来有意无意地拿胸蹭了一下柏天:“柏天,你要不介意的话,我们……”
  柏天像碰到电似的赶紧闪到一旁:“哎,别,我还未成年。”
  楚炀才没心思理会其它事情,刷地跑掉,想着赶紧去和展炎见面。
  本来还想多逗留一会儿的柏天,此时连忙跟了上去,和他一道在旁边刷了辆公用自行车,一起骑车走了。
  他们有挺长一段路是同路的,两人一起骑到了沿湘江的路上,在聊天之中,柏天才知道了楚炀的恋人是个男的。
  要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但他更多的,居然是好奇,他好奇地问着:“那什么,那你是同性恋吗?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没有,我以前喜欢的是妹子,靓丽可爱的那种。”
  “啊?”柏天不懂了:“那你岂不是活生生被掰弯的?你该不会,只是想尝新鲜的吧……”
  楚炀笑了一声:“尝新鲜?我得多大的勇气才敢来尝这种新鲜啊。”别的不说,自己尝个新鲜还得被上好几回。玛德智障。
  自行车在道路上骑得唰唰响,一阵夹着风沉默,不出几秒,柏天又悄悄开口:“可是,你有想过以后该怎么办吗?”
  “我只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劲儿,就得用多大的劲儿来抓住眼前的东西。”他侧头望着这片湘江,围栏在他们极速的行驶中唰唰地往后退去,唯有这片湘江一动也不动的在他们眼前。他说:“以前我们学校,有一个大我们很多很多届的学长在这地方跳江自杀了,他曾写过一句话――知道能让自己这样喜欢着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第二个了。”
  
    
    ☆、第五十九章

  每每做功课时,楚炀都觉得自己当初填志愿的时候,脑子颇有被门挤了的迹象,要不然怎么在历代学长严加告诫下,还会填医学类的专业呢?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记得头都胀了,总觉得怎么记,怎么钻研,都研究不到个底。得亏自己没升上八年制,不然一想八年光阴浸泡于此,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更气的是,作业方面一些不会的题目,竟还是得让展炎教,楚炀忽然觉得自己作为一名医学生,做得一点尊严都没有。好气。
  不过,楚炀认为自己学医最大的好处就是,在展炎受伤的时候可以亲自为他处理伤口。
  虽然有些时候,他会觉得与其说是在为展炎疗伤,不如说是拿他当小白鼠来见证自己学习的成果。
  好在,这个学习成果还不错,不然展炎那受伤了的手腕得废了不可。
  不过有一两次没弄好,展炎回学校去后,被学校的校医说了好长时间,还让他下次千万别再让其他人瞎弄了,不然本来一两个月能好的伤,得折腾去大半年。
  对于这一点,楚炀挺上心的。毕竟人家那校医经验老道,多少能看出他的错误,能隔个学校再隔个展炎偷师,也很不错。
  趁着看电视时,楚炀又挪到展炎身旁问了一次:“上次我给你处理的那伤,你们校医是不是又骂了?”
  展炎说:“没骂,他夸你处理得挺好的。”
  “你少骗我,你们那个校医把我做错的地方都写绷带里了,给你换绷带的时候我瞧见了。”楚炀又凑近了他一点,顺道贴了上去。
  展炎没想到那个老校医还能用起这种方法,望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竟觉它成为了一种特殊的沟通渠道。
  他顺势搂住了楚炀,说:“管他怎么说,反正我喜欢你给我处理伤口。”
  展炎没说假话。楚炀给他处理伤口时尽看着伤口,而他,是尽看着楚炀。他认为楚炀可爱的模样有很多种,而低头为他认真疗伤的样子,是他第二爱的一种。
  嗯,最爱的一种是床上时的样子。
  楚炀将这句话斟酌了两下,扬起脑袋问:“你该不会就是想让我给你疗伤,才故意让自己受伤的吧?”
  展炎默而不答。
  楚炀拿沙发上的枕头拍他:“你自虐上瘾了吧你!”
  长沙湿冷的天气挺常有,尤其是在冬天,一下雨,一冻,整个人都感觉黏黏腻腻的,不想出门去。
  楚炀在家里的床里窝了一天,窗外阴雨绵绵,整个天都是暗沉沉的。空气又冷,别说出门上课,连被窝都不想离开。
  “今天逃课了?”展炎也爬进了被窝,从楚炀背后抱住了他。
  楚炀蹭了蹭他的胸膛,说:“太冷了,衣服没干,没毛衣穿,不敢出门。”
  展炎在他发顶上吻了一下,柔声道:“明天要是天晴了,陪你出去买几件衣服。”
  楚炀细声“嗯”了一声。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窗外雨声淅沥,让展炎抱着的楚炀感受着这样的温暖,听着这样的雨声,觉得十分的舒服自在。
  一舒服自在,手就闲不住了,悄悄地从展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摸着他的腹肌问:“你的室友们,是不是都身材特别好?”
  “你想看?”
  “没想看啊,就是问一下。”楚炀撇撇嘴说:“就怕你想。”
  “我?”展炎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带着某种意味说:“我喜欢你的。”话这么说着,手也摸进了楚炀的衣服里。
  一接吻,一调情,被窝里的温度就急速高升。吻得正缠绵,楚炀一翻翻到了展炎身上,透了口气唤到:“展炎……”
  “……嗯?”在楚炀的唤声中,展炎应了他,可并没有停下吻他的唇瓣和嘴角。
  楚炀别开了脸,多次的尝试失败,他决定痛快点说话:“你能不能,让我上你一次?”
  展炎听了这话,停下了吻他,躺枕头上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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