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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且望骄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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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性别歧视,只是自知自个儿非男神非高富帅,还是不去祸害人家妹子为好。
  楚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使得他把人类原有的某种感情,硬给逼到只能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黑暗中,未彻底清醒的他望着展炎那仿佛被细心雕琢过的脸蛋,梦里的情愫像是延伸到了梦外。神志不清的他,也不知道这一刻是不是抽风了,凑过去轻轻的吻了展炎的唇。
  这是一个连楚炀自己都吓到了的动作,根本就可以说是意识混乱下的乱发神经。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吻了。而就在嘴唇碰到的那瞬间,展炎睁开了双眼。
  忽地见到这双仿若置有宸星的眼眸,楚炀被惊得彻底清醒了,迅速离开了他的唇瓣。他望着张着双眼的展炎,脑子登时一片混乱。内心活动尤为丰富:我去!这人什么毛病,碰一下就醒!老子现在该怎么办?!跟他解释说我刚才在梦游?还是闭上眼睛继续装睡?还是直接扑到他说‘老子想娶你当媳妇儿’??
  这些显然都不可取,而最后一个尤其不可取。楚炀大脑像被搅拌机搅了似的混乱,身子往后挪了挪,就怕展炎下一秒暴怒直接给他来一拳。他这辈子又得呜呼哀哉在他手里了!
  而在楚炀往后一挪的那瞬间,展炎忽然伸出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又掰过来,照着他微张着的嘴唇就亲了下去。
  楚炀当即被吓懵了,心想自己是睡糊涂了,难道展炎也睡糊涂了不成?
  可睡糊涂的人,又哪会这么清醒的去吻另一个人,还把舌头伸进去一番挑逗?被亲了一会儿后,楚炀回过了神,下意识的就想把展炎推开,不料展炎一个翻身,直接把楚炀压在身下。
  楚炀顿时慌了,比起说展炎睡迷糊了,此刻的他明明更像是等到了垂涎已久的食物主动送上门,终于可以吃上一顿。楚炀慌张得不知所措,他认为自己是该反抗一下的。可若是动静闹得大了,待会宿舍的人都醒来,那场面得多尴尬。竟只能死死抓着展炎的手臂,什么都不能做。
  展炎顺着楚炀的唇,亲了他的脸蛋,吻住了他的耳朵。他拿右手扣住了楚炀的下巴,拇指蹭着他的唇瓣,舔了舔他的耳垂,低声问:“你会接吻么?”
  这句带着热气的话钻进楚炀的耳朵,叫楚炀浑身一毛。随之而来的,便是满脸通红的愤懑。他居然让一个高中小少年给挑衅了?!
  他当即拽住了展炎的手腕,不服气的回道:“谁不会接吻了!”
  展炎低低笑了一声,抓起被子盖过了两个人的头顶,抓住了楚炀的脸再度深吻下去。楚炀自然也不服气,索性放开了与他对战。两个正常男人盖着被子吻了好几分钟,津液馥绕,摩擦生火,在怕吵醒室友的情况下又得克制着本能的声音,这种刺激感让他们很快的就起了反应。
  楚炀发觉自己起了反应,深知再这样下去不妙,遂想认怂,想停下。可就在这时,展炎冰凉的手就伸进了楚炀的裤子里,一把握住了他那肿胀起来了的玩意儿。
  “唔……!”这声低呼,犹如梦呓,如果没清醒的人注意到这边来,定然是发现不了异常。
  随着展炎手上的动作,楚炀只觉浑身酥麻。他这辈子就没试过用别人的手做过这个,没想到做起来会这样的舒服。
  楚炀心想自己也不能闲着,也将手伸进了展炎的裤子里。当他抓住了展炎那下边儿的时候,差点没把脏话给骂出来。展炎那玩意儿比他的大得多了!这小子,真是老天爷的亲儿子,各项设备都先进,硬盘软盘配备高!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俩人才算都出来了。展炎抽了放在枕头边上的纸给楚炀和自己都擦干净了。楚炀微喘着气,一身是汗,只觉粘腻难受,于是起身去卫生间想冲个澡,展炎也跟着起身进去。
  俩人一同光着身子淋浴,虽然再没什么可尴尬的,但楚炀仍旧觉着有点不好意思,于是背过了身去对着展炎。展炎唇角扬起了浅浅的笑,伸手搂住了他的腰,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
  楚炀顿时面颊一烫,低斥了一句:“没完了你……!”
  “当然没完,但今晚上不能继续了,明天还训练呢。”展炎说完,低头在楚炀光滑的背上亲了一口。
  温热的水滑落在俩人的肌肤之间,但现下并没有时间来享受这般温存。俩人匆忙冲洗了一下后,便回到了床上。展炎紧紧搂住了楚炀,顺道还在他耳根上又亲了一口。楚炀困得不行,也就让他搂着,全当取暖,便这么睡了。
  楚炀认为今天真是有毒的一天,他都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捞到了口中那如花似玉的媳妇儿,还是该哀哉这媳妇儿就是个强势的行动派,仅仅这几个环节,就压制得他难以动弹。
  看来盖上被子纯聊天这种事情,不仅不可能会发生在异性身上,也不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同性身上。
  最后一天早上的训练是军警演练,学生们排着队,挨个儿迅速地过黄泥土上的独木桥、趴沙地里窜过几乎压到背上的带刺儿铁线、抓着铁网爬过污水池,最后一关,还得从两米高的台上跳到沙地里。
  在过污水池上的铁网时,速度最快的展炎在领头,却一直放慢速度等着紧随他其后的楚炀。爬到终点,展炎先上了那个高台,随后便转过身来想把楚炀拉过来。楚炀刚伸出手要去抓住展炎的手,彼时,身后离自己距离不远的邹威开始故意晃动起了本就不稳固的铁网。
  楚炀急忙收回手,两只手一起牢牢抓住了铁网才没有让自己掉下去。
  那底下的污水池通的是养禽畜的粪水坑,虽说没有粪便,可水却是滤过粪了的水。一掉下去,够臭个三天。
  他回头看了一眼邹威,邹威仰着鼻孔横着一副嘴脸:“你有本事自己上去啊!没那几把本事整天让人帮着你算什么啊!”
  楚炀也不想跟他逞强,只觉他烦得很,当即回了句:“关你屁事。”
  邹威一听这话,瞬间便恼火,伸出脚想去踩楚炀。楚炀早有察觉,迅速地将那只脚踩到了另一个铁网格里,邹威一脚踩空,整个人悬晃欲坠,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这时,展炎迅疾地伸手将楚炀拽了过来。这楚炀一上高台,铁网一晃,失去了个重量,邹威扑通一声就掉进了污水池里。
  后头那些人还没到达铁网,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只看见邹威摔进了污水池里,一个个的都咽了口唾沫,也怕得不敢爬上来。
  邹威从那污水池里站了起来,摘下眼镜对着高台上那俩人喊了一句:“楚炀我干你妈!”
  楚炀低头冲那湿漉漉的人喊道:“你自己摔下去的关我妈什么事儿!”
  展炎摸了摸他的头,语气温和的说:“不怪你,好了,最后一关了,我们下去吧。”
  楚炀哼了一声,懒得再理邹威,转头便见到展炎已经跳下高台了。他一望沙地,顿时一声“卧槽”,方才的气焰烟消云散。这两米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着实也是让他的腿颤了两下的。
  展炎在底下说:“不高的,你跳下来吧。”
  上辈子他就是在这里怂了,这辈子可不能再怂一次。楚炀咬了咬唇,一闭眼纵身就是一跃。
  没想到这一跳,还挺过瘾的,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展炎将楚炀从沙地里拉起来,却瞧见他虎口划破了点皮。
  “疼不疼?”
  “一点小伤而已,不疼。”
  隔着高台没人看见,展炎抓起他的手在他的伤口处吻了一下,随后就拉着他说:“走吧。”
    
    ☆、第二十四章

  因为邹威掉下了污水池,有许多人走到了那一步便也放弃继续前进。通完关后的人,可以先回宿舍里歇息一会儿,到中午十一点的时候便要集合,出外野炊。
  楚炀和展炎先回了宿舍。军警演练弄得一身脏,回了宿舍后俩人都是先换了衣服,然后去洗手洗脸。俩人顺道还在阳台那儿很无聊的闹了一会儿。
  萧盛瑄因为昨晚上下床铺时不小心摔了下来,脚扭了,今早就没参加训练,坐在床上看书。这会儿他斜着眼睛看着阳台上聊得特起劲的俩人,眉毛拧得跟疙瘩似的,一脸说不出的纠结。
  躺在他对面铺位的杨叔杰瞧见这副模样,抽了张纸揉成团就扔过去。
  “你干嘛呢你,这两天都一副怨妇的模样,跟个受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
  萧盛瑄咽了口唾沫,说:“我觉得,展炎可能中邪了,我最近看他笑的次数,比我初中三年见他笑的次数加起来还多。”
  杨叔杰见他是为这么无聊的事情纠结,冷笑了一声,继续玩手机,拉长着语气道:“恋爱中的人,不都跟傻逼似的。”
  萧盛瑄眨巴眨巴眼睛,支吾着问:“你……你看出来了?”
  杨叔杰头也不抬一下,手指继续在手机屏幕上刷刷地划:“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傻逼呢。”
  这话把萧盛瑄噎得无言以对。他实在想不明白,如果杨叔杰真知道了展炎对楚炀的心思,那他为什么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与其这么说,不如说是他知道有这种事情发生了,并且很理所当然的就接受了这种事情。
  萧盛瑄不由又皱起眉头,开始审视起了自己:难道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一时间难以接受吗?这么想来,倒是自己和别人有偏差了。
  杨叔杰瞧他那副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模样,摇摇头冷笑了一声,继续刷手机团战。要知道他今早为了打这个团战,骗教官说自己肚子疼请了假,连中午那野炊的机会都放弃了,谁还有那心思管展炎是弯是直。反正不管他是弯是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展炎就是喜欢楚炀。
  楚炀一个人回想起昨晚那件似梦似幻的事情,还觉得略不可思议。不得不说,展炎那小子还挺会亲人的,叫他到后头实在是无法招架。也不知道这小子先前是和谁学的。小小年纪,这么有一手,将来出了社会还了得。
  一想,不对,他的未来是属于军队的,倒是替军队里的同胞们捏把汗。
  虽然说,楚炀实在是不知道昨晚上展炎那是什么意思,但毕竟是自己先偷袭的人家,也不好当面去问。这个年纪的学生,他又不是不知道,男生之间玩闹到这种地步以及互相解决,也不是没有的事儿。  
  反正也就是俩大老爷们亲两口,互相摸两下,他又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黄花大姑娘,总不至于哭闹着要展炎负责。而依展炎的性子,大概也不会哭闹着要他负责。
  若是展炎不乐意再提起的话,那就权当是兄弟之间的玩笑,男人之间的各取所需,不再提罢了。
  然而走到门口的时候,楚炀又突然想到了一点。展炎的被子不是早就干了么,那么这几天怎么还跟他睡一起?
  还没来得及思考起这个问题,眼前就走来了一人。
  来人高仰着头怒气冲冲地朝楚炀走过来,还没逼近楚炀、楚炀就闻到他身上那过于浓厚的沐浴露香味。
  “你今天早上那什么意思,啊?”邹威瞪着鼓鼓的大眼睛,未干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脑门上。因为矮了楚炀半截,他只能仰视着楚炀,那愤怒的意味不觉少了半分气势。
  楚炀挑了下眉毛,俯视邹威的时候,总让他觉得自己像在欺负小孩子:“什么什么意思啊?我一没动手推你二没拿脚踹你,你自个儿站不稳掉屎坑里你还好意思怪别人了?”
  楚炀故意提起邹威今早的糗事,一下子就引起了邹威的怒火:“你妈的你说什么呢你!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我现在没空和你闹,你要是真他妈闲得蛋疼就再去多洗几遍澡,别在这儿影响别人胃口,自己滚吧慢走不送。”楚炀压根不想对这个邹威有一丝一毫的客气。
  这个邹威,从高中到未来,都是个烂货,仗着家里的背景,走哪儿横哪儿,逼着全天下认他当老大。以往还常常在班级里用班级的投影仪放a。片,搞得全班人不自在。当初就楚炀一个人看不下去说了他,还被他冷嘲热讽一顿怼。
  瞧楚炀这副满不在意的得瑟模样,邹威气得直咬牙,又骂了一句“干你妈”,挥起拳头来便要往楚炀脸上招呼。
  这一拳还没打下去,立马就被另一个人给拽住了手腕。邹威只觉手腕猛然一疼,腕骨就跟要断开了一样。要不是面子大于疼痛,这会儿他估计早叫了出来。
  他定睛一看,挡在楚炀前头的、有这么吓死人劲道的人,果真是展炎不假。
  “教官的宿舍就在斜对面,你确定要在这走廊上动手?”展炎平淡的说出这句话,手上的力道却不曾减弱一分。
  邹威疼得额头青筋暴起,直想喊娘,最后咬着牙根挤出了一句:“那你他娘就把老子的手放开!”
  展炎冷哼了一声,甩开了邹威的手。
  邹威狠甩了几下手,那强烈的疼痛劲儿才缓和了一些,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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