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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捡弟成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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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归属权在我,你们想承包就付点钱,我定时定点来勘察勘察,其他一概我不管。相对应的,大头就在下家各个作为雇主和小头承包运输的资本家那儿,可有金山银山也经不起时间消耗。
  一个礼拜不到,那群等着跃龙门的资本家们各派出代表主动来疏散各个义愤填膺的围观群众们,跟打地鼠似的,一打一个准,别人家的家事,你们一个个跟正义使者似的找存在感,这不闹呢吗!
  先礼后兵,你说我是非不分,可没错了,我维护的就是我的金主爸爸,碍了我挣钱的道儿,我能跟你掰扯出一朵花来信不信?齐刷刷几对黑衣保镖往那儿一站,跟黑社会似的,伪正义使者们立刻散了。
  沉乾这儿解决了,明硝那儿红灯笼大喇喇地挂着。这种标题式新闻需要时间来检验,看热闹的群众们想的是,他明硝是做金融的大众人物,不把这个名誉漏洞填补上他还怎么出来混?最终结局极有可能是主动发声明认错,再把亲妈接回家,人们都期待着迷途知返大团圆这种八点档戏码。
  就连联合秦桑发了这个新闻的记者也是这么想的。秦桑在记者每天的安抚下,心情好得不行。天天等着明硝去接她做个阔老太太,也确实等来了一道声明。
  一道沉乾以侵犯名誉罪警告媒体的声明。
  至于为什么要发这个声明,只因为前一天邵波涛跟他聊过一段话。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邵波涛晃晃悠悠走到他跟前。
  晃得他实在烦了就主动提了话茬。
  邵波涛立刻有模有样跟说悄悄话似的:“笛子前两天跟我说过一句话。”
  沉乾:“什么话?”
  邵波涛一哂:“他说,幸好那天他没接受采访。”
  “如果今天换成是他,他可能会死。”
  ……
  沉乾心里咯噔一下,跟明镜似的,老邵这是故意传这个话。
  可他也确实沉默了。
  宽厚的人一遭被逼到险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生理的逼迫犹可忍受,精神上的折磨简直能把人逼疯。
  狄泓秋的生母。。。。。。。一想到当初那个喝血扒皮,毁了笛子梦想的女人,沉乾都不寒而栗。
  那么他弟弟呢,其二者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不是过早把本能的念想给掐断了,现在活不下的是不是就是明硝了?!
  邵波涛这是在提醒他,一味地退让,选择让时间淡化是最消极的做法,他们是有反击能力的成年人了,即使不能一击打倒,也要做个警示。谁上门都能捞点好处破坏点东西,他们还活不活了?
  这道声明就是祸水东引,全引到了沉乾自己头上,他这是想把事儿都给他弟弟给担了。
  沉乾想,就是我发的警告,我发的声明,我养的孩子,归属权这他妈就是我的,就是我押着人不放,我就站到明面儿上了,向我开火吧!
  发完声明当天,沉乾又让助理草拟了一份股权抵押。掏出身上所有卡,连同股权抵押书放到明硝桌上。
  “除了留给咱家朱梨花的那张存折,这就是我所有家当,全给你,想怎么祸祸都行,拿钱砸人还是填漏洞都随你。”想要跟这个社会耗下去也需要资本,他沉乾就做一回钱袋子。
  反击由他来,恶人由他当。
  “除了有一点。”
  沉乾敲敲桌子,一字一顿地要求:“不准受气。”
  他们磕磕绊绊活到现在,不是为了成全别人,是为了成全自己,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总归是白来一场了。
  明硝抬起头,平静地听完他哥哥这番话,突然笑了笑。
  沉乾一撇嘴,绷不住了:“行不行啊?”


第一百四十二章 桃源2
  明硝比沉乾通透了不知道多少,沉乾挖空了心思想出来的笨办法,他只要一看脸色就全明白了,一瞬间他涌起过很多情绪,苦涩,甜蜜,感动,悲哀,全部堵在喉咙口。
  最后也只是从座位上站起来,卡,存折,股权抵押书,一份一份交叠在一起,半垂下头重新把它们放回档案袋。
  再抬头敲了一把沉乾的额头:“瞎闹。”
  “怎么就瞎闹了?我告诉你啊,你别害怕,这可不少钱呢,咱底气足着呢!”
  沉乾还要把卡一股脑倒出来,明硝又给装回去。
  两个人来回推了几次,最后明硝没办法,一把把人挟持着抱住。
  “哥……”
  沉乾皱着眉动了动,臭小子抱得还挺紧。
  “干嘛,看不上这点钱啊?”
  明硝:……。。。
  他哪会不知道,他哥哥这是在哪儿受了什么刺激,又带入到他身上,这才不管不顾,豁出家当也要给他找回场子。
  这种盲目又自然的顺从,明硝承认,他从来都招架不住。
  叹了口气,明硝沉静地看着桌上那袋子家当,心里五味杂陈。
  “你别急,我会处理。”
  沉乾直接摇头:“你别插手,你就佛着吧,这事儿你不能沾上。”
  大众的记忆是有时效性的,时间一过,热度一退,他弟弟还能重新站起来。
  明硝把视线移过去:“那你呢?!”
  “这么多年,从你跑长途攒下的事业,就这么抛开了?”
  沉乾一顿,又赶着摇了摇头:“不是早说好了吗,咱们家有你这么一个挣气的大宝贝儿就行了。”
  明硝心头猛地一震,往事跟现实的连接性有时候就是这么随机又自然,他立刻就想到了那年朱梨花刚从生死线上起来的时候,也是他这么抱着沉乾,他哥满不在意地跟他说“哥其实可不乐意念书了,你跟哥哥不一样,我弟弟闭着眼睛都能考第一,这种给朱梨花长脸的机会你不能放过知道吗?”。
  这招祸水东引并不高明,沉乾只不过是把压在他头上的那把刀给移到了自己头上。
  和当年退学一样,同样是个笨办法。
  当年他手无寸铁。
  但现在,在他已经有足够筹码去爱护一个人的时候,还能让沉乾重蹈覆辙,继续做一个牺牲者么。
  明硝闭了闭眼,把人抱紧。
  绝不可能!
  ……。
  “再一礼拜,如果一礼拜后我还没解决,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沉乾立马抬头跟他对峙:“你说的啊!就一礼拜,一礼拜之后我来收拾,你就给我把这个位子坐得安安稳稳,听到没?”
  明硝微微勾了勾嘴角:“嗯。”
  总算把人劝回去了。
  直到沉乾从拐弯口离开,连影子也见不着了,明硝才掏出手机给邵波涛发了个消息。
  “邵叔,帮我一把。”
  邵波涛就跟在手机前等着似的,立马回了过去,回得一跳三丈高的那种:“好嘞!”
  发完沾沾自喜,你看看,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他邵波涛推一推。
  这也没办法,他们那一对儿,都属于自我奉献得感天动地,把对方的情绪为己任,那么只有沉乾那头动了,明硝才会跟着动手。
  两三个来回后。
  邵波涛挑着眉发送:“放心,两天给你拿到。”
  江雪哄完儿子踹了他一脚:“笑什么呢?”
  “笑咱硝硝还真是个狗崽子。”打蛇七寸,抓点抓得精准。
  邵波涛摇摇头,这也是真伤着心了,不然哪能到这一步哟。
  各有分工,沉乾把助理姑娘拨到明硝公司的公关部,让她亲自上线打头阵,沉乾跟狄泓秋收拾旧山河,项目跟进忙得有头有尾,明硝那儿两大支柱,顾清跟刘新宏都是各有人脉的掌权者,挑起担子一个个解决,也并不困难。
  明硝最该防的也只有秦桑突然再冒个头。而秦桑的七寸,将会由邵波涛和他放出去的那些人几天后拿到的一份证明资料来拿捏。
  一切井然有序地进行,明硝从落地窗望过去,天光微暗,看上去阴沉沉,但他等着霞光落日的一刻,红尘终究是美妙的。
  …
  那一记声明也是真让秦桑大乱方寸,我就要个钱,要一场富贵,你居然还正面跟我杠上了,那我可怎么折腾?怎么折腾,那我就再上你那儿哭一场。
  上了年纪的人也跟七八岁的孩子一样,以为哭最管事儿。朱梨花也哭,想吃块儿肉了,想儿子了就假哭,如了愿就变脸,京剧场里都没这么快。
  可这哭也得看缘分,有缘有分,真哭还是假哭都有人照应,有缘无分还图谋着刮一层皮,注定是一场闹剧。
  闹剧晃荡荡开场的时候沉乾陪着朱梨花正在医院复查,上下眼皮都被翻了个遍,医生那艺术字也看了一圈,板凳也坐热乎了,电话来了。
  小助理心急火燎地跟沉乾告状,老阿姨已经哭过两场了,正酝酿眼泪,准备第三场,她这种嘴炮儿也吃不消。
  沉乾立刻坐不住了,朱梨花一个眼神过去。
  “坐好。”
  颇有种气定神闲仙风道骨的模样。
  沉乾一愣,压根不知道他妈是在憋大招。
  “妈,我让阿姨来接您成吗?”
  朱梨花没吭声,直接站起身,沉乾赶紧收拾了病历,一堆药分门别类地装好,再抬头。
  朱梨花下巴一抬:“我去见见她。”
  沉乾:……
  “我的亲妈,您可别闹。”那老太太战斗力一顶十,他家朱梨花眼睛也没好全,再一个不小心伤着了,他还能怎么办?再跟十多年前愣头青似的拿把刀把人剁了?
  朱梨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谁闹了!”
  “别吵吵,你妈我还没治不了的人。”
  沉乾憋着笑:“您老当益壮啊?”
  精神头是好,不过这几年这双眼睛限制了太多,沉乾老觉着他妈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指点江山靠着一张嘴就能说死一大片的霸王花了,起码刺儿少了一半。
  母子连心,哪怕不是亲生的,也连得紧紧的,朱梨花哪会不知道她儿子想什么,一边觉着死小子还真会戳心一边傲娇:
  “我告诉你,我们大人的事就得让大人解决,你们这帮孩子凑什么热闹?你妈我不中用了?还得让你们冲锋陷阵的。”
  沉乾一阵无语:“妈,我三十多了,再过几年就奔四了,还算个什么孩子。”
  “甭管几岁,你妈在就没你挨刀子的道理!”
  就是这句话把沉乾给彻底镇住了,这么多年硬抗下来,他妈还是把他当个孩子。
  他一边是压也压不住的甜涩,一边是自我安慰,大不了有个事儿他再扛上去呗。
  沉乾挠了挠眼角:“……行吧!”


第一百四十三章 狭路
  路上还是给各路人马发了通消息。
  老太后要做回霸王花,势必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路上朱梨花还拍拍大儿子的手:“你别怕,妈不闹,妈好好跟她谈谈心。顶多吵个架,我治得住她!”
  沉乾咽了咽喉咙,就没见过他妈跟人好好谈心过,当年胡同口,谁没挨过朱梨花的骂。
  朱梨花斜了他一眼,知道他不信又补了一句:“说到底人也生了硝硝,我没这么不知分寸。”
  沉乾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所以他之前哪怕是把家当都给散了,都没想过要用些不正当的手段把人给伤了。
  毕竟也是他大宝贝儿的亲妈。
  要说凡人之间如果得分出个胜负,吵架是最简单的方式。往上了说是辩论,往下了说就是骂街。其中囊括的是各自一整个人生的阅历和人格的凝聚。
  而吵架这一全民性质的行为中,泼妇跟泼妇之间最有观赏度,她们的战斗对决取决于哪个人社会经验丰富,哪个人字字珠玑哪怕市井俗话也能说出一朵花,无疑,这一点朱梨花有百分百的把握。
  所以当秦桑跟朱梨花这两大代表性人物拉开序幕的时候,邵波涛这一类热衷于探究人性的人尤为兴奋,收到沉乾的报信儿后,他把他家邵金宝儿团了团送到幼儿园,拍拍屁股赶紧往沉乾那儿赶。
  他想知道人性到底能悲哀到什么程度,就以秦桑为例。
  自周晓阳跟邵波涛散了股份后,十七层第一回 迎来了四足鼎立的场面。新来的实习生不清楚,就由资历相对比较老的那一批解释,当初是这四个老板一同打下来的天下,后来两个老板不思进取回家相妻教子了。
  实习生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每隔几天就抱着娃上这里的老大叔是元老啊。
  邵波涛一脸无语地接受了老大叔这个称谓,再掏掏口袋,没人注意的时候把一份档案往明硝手里一塞。
  明硝微微偏过身,解开档案袋抽出资料。
  是一份重婚证明。
  秦桑年轻的时候是个忠实的爱情信徒,每一次理想式情感都用一份结婚证加固,效果不尽人意,反倒留了把柄。
  一楼到二十一楼的高度,朱梨花直视前方,站电梯里也站出了一种磅礴气势。周晓阳过来接应,看着架势连忙往另一边扶着,跟沉乾两人就像慈禧边上两太监。
  他们仨到门口的时候秦桑已经哭完,边上记者连着拍了照片开了有段时间的录音笔,锲而不舍地追问明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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