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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君宠-楼雨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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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好。」严君临扶住他的腰,对方硬是整个人都缠上来,黏得像只八爪鱼,抓开,又黏回来。
  严君临被缠得怒了,冷刺回去:「这叫久?」四年里,看着他跟别人晒恩爱,才叫久得度日如年。
  没给什么好脸色,抓开他,到路口拦计程车。
  平日载客率不算太低的路口,今天难得安安静静,整条街连个人车都没有。
  他静静等了三分钟,身后毫无动静,回头见青年倚靠在街灯下,一脸要哭不哭,可怜兮兮,像被主人弃养的流浪犬。
  「又怎么了?」
  「你还在生气。」
  「没有。」
  「那为什么不理我?」
  「这不是你要的吗?」既然他的存在,是对方最不想承认的人生污点,看见他有如芒刺在背,那他就彻底消失在对方生命中,连朋友也别当了。
  移开目光、删除个人专页、停止关注对方的一切,再多给他一点时间,他会连记忆,也一并清除得干干净净,不留眷恋。
  他可以、也必须这么做。
  从此,两不交集,做到如对方所说——我们不认识。
  或许早在四年前结束时,就该这么做,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般,造成对方的困扰,徒惹难堪,没有他,向怀秀可以很好,甚至是更好。
  「不是这样,我、我、我……」鼓起勇气,向前一步,才伸出手就被对方避了开来,他很受伤地瞅视。
  严君临没辙,叹了口气。「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抱抱你。拜托……」可怜兮兮地乞求,严君临才闪了会神,便让人擒住胸前衣物,一个使力,拉近他——
  啾。
  他被窃吻了。
  不,正确来说,是被撞疼门牙了。
  「不是要抱?」为什么是吻?声东击西搞心机?
  「原来你想抱。」向怀秀一脸「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张臂圈搂他腰际。
  「……」醉汉说话果然没有逻辑。
  没关系,不要跟他认真。严君临很忍耐地吸气。
  那人又倾前,啾了一口再一口。
  「你真以为不用钱的,亲够本是不是?」冷言冷语。
  青年抬眸看他一眼,欲言又止。「你不是说……嗯……你先说好不生气。」
  「说。」
  「我是真的想还你那笔钱……你先不要动怒,可能我那天表达的方式不太对,你要说我别扭也好,自卑也罢,反正……它就是我心里的一个结,我得解开它,才能心无芥蒂,坦然地面对自己。」以及面对他。
  严君临静默着,没接腔。
  等了又等,等不到下文。「你那么辛苦找我,就是要说这些?」
  「对。」
  「好,那你还。还了之后,我们就当不认识,彻头彻尾的陌路人,半点情分也无。」他会将这个人,自心底移除得干干净净。
  说完,便觉腰间一紧,青年欲言又止,偷觑他。「你那天……你说……」鼓起勇气——「你也要让我睡回来才公平。」
  真的!严君临这辈子,鲜少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但——这一刻,他真的傻眼、并且词穷了。
  严君临瞪他,青年也无惧地瞪回来。
  无言了好半晌——
  「……你今晚到底喝了什么?」为什么连智商也一并喝掉了?
    
    第三章 独醒
    
    向怀秀吐了。
    来不及推开,很悲壮地吐了两人一身。
    严君临只好就近带他到前面的旅馆,稍作打理。
    脱了两人弄脏的衣物,交给旅馆人员清理,再用最快的速度送回来。
    等衣服烘干,少说也要一个小时。
    严君临下身只围了条毛巾,把某只醉鬼剥光了扔进浴缸里,看看泡个热水澡脑袋会不会清醒些。
    不过——显然效用不大。
    “严君临,快来——”某人正朝他招手,热情邀约。
    脸颊、鼻头,被热水熏得红通通,年轻肌肤泛着诱人的粉嫩色泽,再加上这句邀约……他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十足诱人犯罪吗?
    严君临决定眼观鼻,鼻观心,看都不看他一眼,“唰”地一扬手——拉上中间那道相隔的浴帘,简单冲了个热水澡。
    不一会儿,又听闻帘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哼吟,酥软轻浅,撩人遐思。
    本来不想管,又怕某只醉鬼不小心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不得不掀帘。
    这一看,差点瞪直了眼——
    “你又在干么!”
    “那个……你知道的嘛……”青年有些小害羞地瞟他,一副“好死相,何必明知故问”的模样。
    严君临无语了片刻。
    “我叫你做的清理,不是那种清理!”
    “可是待会……”青年犹想争辩。
    “谢谢你的周到,我并没有要跟你干么。”
    青年闭上嘴巴,很幽怨地瞥他。“大老板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决定当没听到,转身走出浴室。
    “说好的睡回来呢?!”抗议地拍打水面,不服上诉。
    “……”严君临简直后悔得想咬了自己的舌。没事嘴贱激人家做什么?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十分钟后,青年随之步出浴室,身下只围了条毛巾——还很低腰,浑身泛着沐浴过后的诱人色泽,让人想咬上一口。
    严君临别开脸,眼不见为净地开电视,连转几台全是无码肉片,他烦躁地关了电视,干脆拿iPad处理点公事好了。
    站起身,撇开的视线,接触到桌面物品,有他的,也有向怀秀的。
    手机、简单的随身物品,以及——戒指。
    他才刚有动作,后头的向怀秀快了一步,迅速拿回那只银戒戴回无名指间,脸色微红发窘。
    “不必那么紧张。”没人稀罕,也不想碰。
    冷言说完,探手想取回自己的物品,就让对方伸掌一推,跌坐回去,他即时伸臂撑住,才没倒卧床上。
    青年随后跨坐上来。
    “下去。”他冷斥。
    头一回,青年大胆地不予理会。温顺听话了一辈子,从没想过要反抗他,但既然严君临说,他们是对等的,那么,就代表他不想听话时可以不要听,只须顺从自己的意愿就可以,对吧?
    这一刻,他不想听。
    跨坐在男人腿上,伸臂攀上男人颈脖,不让他起身,并且任性要求:“严君临,我想要你。”
    “是吗?”一开口,凉凉地刺回去:“你已经有伴了,要对他忠实,不能跟我乱来。”将某人说过的话,原原本本砸回去。
    向怀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傲娇一晚,是在闹这个别扭。
    “你吃醋了?”
    “……滚下去。”
    被臭脸了,反倒笑得很开心,也不懂得什么叫见好就收。“欸,我跟你说,这几天我在找你的时候,听了不少八卦,是关于你的喔。”
    男人不为所动。
    好吧,不搭腔,他还是可以自得其乐讲下去。“据说‘某人’很强嘛,用过的都说赞,还回味无穷,完全做口碑的!”
    男人淡瞥他,一副就是——我能力如何,你不是最清楚?还需要听人说?
    那副完全不心虚的态度,看得向怀秀有气,朝他腰间捏了一把。“我本来很生气、很生气的,但是,那个人劝了我几句话,他说,不要对这男人有太多想法跟寄望,他是有主的,他总是在床上喊着一个名字——”顿了顿。“你知道,那个‘某人’喊谁的名字吗?”
    “……不知道。不必告诉我。”
    “某人”害羞了。
    向怀秀大乐,倾前亲吻,对方不爽地闪避,他双掌捧住脸颊,硬是要吻。“他喊……怀秀。”
    “喔。”那又如何?
    “原来你是有主的,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也没表示过。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到现在,我还是不肯定——严君临,你是我的吗?”
    “某人”不吭声。
    “你回答我,我就用另一个秘密跟你交换,如何?”
    “不要。”连想都不必想。很低阶的话术圈套,答了就等同将自己双手奉送,他有那么蠢吗?
    “我保证等价交换,绝对不会滥竽充数,不换你会后悔喔。”
    “不要,你不必告诉我。”完全不为所动,拒绝咬饵。因为深知人性,一旦落入好奇的陷阱,就只有被压着打的分,他宁愿什么都不要知道。
    “……”可恶,真的很不上钩。“好,你就不要后悔!”
    是他自己不听的,那他也不要讲了!就让某人继续捧醋喝到死!
    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他可以慢慢来,今晚,他只想好好感受他——这个思念了四年有余的男人,他的吻、他的体温、他的拥抱、以及——被他所爱的感觉。
    倾前,柔柔亲吻,以唇温,缓慢地熨暖男人偏凉的唇瓣,不急不躁,轻舔慢吮,让自己的气息染上,一寸寸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让这男人,专属于他,其他人,再也碰不得。
    男人不主动,不拒绝,只是定定地、沉默地望住他。
    想起一事,向怀秀突然笑出声来。
    “笑什么?”严君临不解。
    他抵着男人的唇,轻轻啃咬几口。“还记得第一次喝醉被你送回家,又吐又闹,那时你多嫌弃呀,想亲都不给亲。”这一次,他不只吐,还吐到人家身上去了,但男人从头到尾,没露出一丝厌烦。
    啾上一口,笑道:“这回你都没吐槽我,我现在相信,你对我是真爱了。”爱情果然是盲目的,真爱能包容一切呀——
    男人正欲张口,他及时补充:“但你放心,我刚刚有刷牙。”
    何止刷牙,他做得可多了。
    男人没好气道:“谁跟你真爱,下去!我不想跟你做。”
    “真的不想?”真不愿意,手一伸会推不开他吗?容得了他坐在身上又亲又摸放肆这么久?男人只是嘴硬——喔,对了,另一处也、很、硬!
    他扯开腰下的毛巾,连同对方的一起。臀间轻轻蹭着男人硬挺的那处,又热、又硬,怎么会不想?
    严君临一直在忍,从浴室,忍到现在,他早就发现了。
    “我不想你再推开我,去外面找别人,然后在别人身上喊我的名字。”他很认真地,望进对方眼底。“每个人对性的接受度都不一样,对你而言,只是身体需求的纾解,跟谁都可以,但对我来说,那是很亲密的行为,我会介意,我没有办法让你在别人身上,做跟我一样的事。”
    严君临张了张口,却没发声。
    ——但,我能怎么办?即便承认自己是你的,你也不会是我的。
    他轻叹。“向怀秀,你的要求很过分。”自己在别人身边幸福,却不允许他对外寻求短暂慰藉。
    “因为我爱你。”如果不爱,才不会在乎他跟谁乱来。
    “那……‘他’呢?”迟疑地,还是问出口了。
    向怀秀轻笑,抚弄男人热烫的欲望。“你真的很在意这件事。”
    愈在意愈好,这是他唯一的筹码了,对这个男人,他其实一点把握也没有,每次都割地赔款,丧权辱国。
    这一次,他想站在平等的位置,若对方交出自己,他也会毫无保留的输诚,而不是像过去那样,赤裸裸地给予,却什么也握不住。
    他也想知道,这男人能给他多少,值不值得他全然交付出自己。
    “我只想告诉你,不管未来,我会不会有别人、或者有多少人,你是第一个住进我心里的人,永远会有一个位置留给你。”他无比认真,充满感情的柔软语调,轻轻诉说。无论未来他们会不会在一起,严君临至少该知道这一点。
    “你对我的意义,不是任何人能取代的,不管是爱情、恩情,还是其他,你懂吗?”
    “……嗯。”男人似有若无地,低低哼应。
    明明说着感性的话,举止却放浪至极。
    男人眸色微沉,看着青年在他身上放肆撩逗,身体微倾,将手探向床头柜。他当然知道对方要找什么,放任地由着那人取出抽屉内的铝箔包拆开,服务周全地为他套上,而后微微挺身,试图将他纳入体内。
    “呃……”蹙起眉,微疼,他停顿了下,适应身体被入侵的不适,再纳入些许。
    即便是那三年当中,青年也极少这般主动,除非是心情大好,忘了形,就像两人一同出游那回……
    “不疼吗?”男人终于出声。
    “疼。”抬眸,有几许讨怜意味,又带着更多的楚楚魅惑。“你帮我……”
    他自找的!
    男人吸了吸气,再无法压抑更多。他抽身而退,张臂往青年腰身一揽,翻身将其压入床铺,狠狠地,吻到他喘不过气。
    男人张狂辐射而来的强烈欲望,令青年有些小害羞,就像,他们初次在一起的那晚,满满尽是久别后的难耐与饥渴,光是这样想,身体便隐隐泛热,因期待而微微颤抖。
    男人的指探入,感觉那儿的柔软与温热,甚至贪渴眷恋地吸附着,不舍他离去,来回掏弄中,将他吸入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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