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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男宠的正确打开方式-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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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附近有一家泰国菜很不错,我带你去试试。晚饭我请客,不许你再跟我抢。”说完Jimmy拉着Joy朝街对面走去。
  两人在一个相对比较隐秘和安静的角落里坐着,Joy看着满桌子奇奇怪怪的菜式,犹豫着该从何下手。
  Jimmy拿起一只螃蟹放到Joy碗里:“来,先尝尝这个,咖喱皇炒蟹,还有冬阴功汤,看看你吃得惯吗?”
  Joy把桌上的菜都尝了一遍,味道有些奇怪,不过他向来不挑,勉强都能接受。
  “Joy,你现在是一个人住?”Jimmy一只照顾Joy吃饭,自己倒没吃几口,最后索性放下筷子问。
  “恩,是的,就在你今天接我的那个小区。”
  “一个人住这么贵的公寓,你刚才买衣服刷的也是金卡吧。”
  Joy沉默了,两人隔着餐桌对视着。一直以来两人对彼此的印象都很好,但中间却横着不可回避的问题。
  “Jimmy,你不是拐弯抹角的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Joy开诚布公地问。
  “你和刘承志真的是那种关系?”
  “是的,我是他买下的男宠,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以为上次在例会的时候你就知道。”Joy语气平淡地说。
  “我早就听说过,只是一直没细想。我爸爸一直不喜欢我和你在一起,昨天晚上回家他又强调了这个事情。其实现在帮里挺乱的,为什么要搅和进来?”Jimmy面色有些阴沉地问。
  “我只是个男宠,哪里有选择的自由?倒是你,你爸爸一直保护你不想让你和帮派扯上关系。他也好不容易离开帮派有个善终,为什么你还要搅和进来?”比起自己,Joy觉得Jimmy的选择更加不合常理。
  “善终?你听见谁进过帮派还能安然无恙退出的吗?一天是帮派分子,就一辈子都是,哪里有什么自由可言。说到底,大家都是身不由己而已。你是刘承志的人,呆在帮派我们两总有一天会敌对,难怪我爸爸不想让我和你走得太近。”Jimmy平静地分析到,虽然极力控制,但还是掩饰不住脸上纠结和郁闷的神情。
  “是Earl和Gary叫你爸爸回来的吧?听说想让他重新接手二老板的职务。”
  Jimmy冷笑一声说:“他们太天真了,无法想象权力和地位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我爸爸在位的时候神采奕奕精明能干,一退下来,精神一放松,整个人顿时就成了一位普通的退休老人,每天种种草溜溜狗,哪里能说接手就接手的?这是听说我入帮,更是一激动直接去医院躺了半个月,前两天刚出院。”
  Jimmy继续说:“Joy,也许我们进帮的目的不一样,但是我真的不想与你为敌。这么多年来,我很少遇见一个像你这么投缘的人。帮派、争斗这些都不关我们的事情,我们都是身不由己,在现实的夹缝中寻求一小块立足之地,完全没有必要敌对。跟Earl和Gary有交情的是我爸爸,不是我。我一点都不想任凭他们摆布。”
  “你都说了身不由己,如果你真能对Earl和Gary置之不顾,那你也就不会入帮了。不要说些意气用事的话,还是好好想想以后吧。就像你说的,我是刘承志这边的人。不仅是因为他买下我,在过去的一年多里,他待我很好,我感激他也愿意帮他。你刚才说不想和我为敌,如果我让你站在我们这边,你会答应吗?”Joy试探性地问。
  Jimmy沉默了,没有当场拒绝,就证明还有希望。距离Earl第一次挑选人的日子已经不多了,长则三个月,短则一个月。他不懂什么帮派斗争势力抗衡,他只知道对于他自己来说,扳倒Earl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否则他将成为第二个Rat。
  Joy继续说:“相信你也知道,在帮派混,一进门就要选好自己的队伍,通俗点说就是找靠山。如今你爸爸已经离开帮派,就算被找回来当二老板,也只是被Earl和Gary捏在手里的摆设,并没有实权。后天就开始分配任务了,你必须在一个礼拜内站好自己的队伍。Earl在位十年,现在已经上年纪,最近两年对帮里没有实质性的作为,一直在靠余威管理帮派,下面很多人已经虎视眈眈,他的位子肯定长不了。Gary虽然有些管理天分,但是一直仗着太子爷的身份,明里暗里也得罪过不少人,况且他这人眼界和格局不够高,凭借他一个人的实力是无法坐上Boss的位子。Lid和Gordon虽然对帮派的格局影响很大,实力也强,但是不在这场权力争斗的中心。说白了,这场战争就是Faye和Gary的斗争,新旧势力的对抗。”
  Jimmy难得一脸严肃地听Joy分析帮派现在的状况:“你分析得这么透彻,是背后有人指点吧?你作为刘承志的人卷入这场斗争中,Rat的经历和你惊人的相似,刘承志和Faye是一伙的吧?”
  “有一句话我很喜欢: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他们人都是因为有些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的。Earl和Gary掌权这些年,结下了不少仇恨。新人推翻旧人,这是帮派健康发展的规律。”Joy继续说。
  Jimmy有些失落地问:“那我们呢?我们之间的友谊算什么?”
  Joy的心也抽痛了一下,平静地说:“还有一种友谊,建立在共同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上。如果有一天我们都幸运的从这场斗争中活下来,我们一定能成为最好的朋友。”
  “也许吧。”说完Jimmy黑着一张脸离开了,Joy一个人坐在餐桌上,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车流,灯火通明的街道,又一次感觉到深深的孤独。这座城市的繁华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从来就不属于这里。
  他提着下午采购的衣服走出了餐厅,打了辆车回公寓。今天的公寓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人等他。
  他坐在客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熟悉的号码。
  “刘先生,你好。”
  “恩,逛街回来了?”
  “是的,今天和Jimmy出去了,聊了很多事情。”Joy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刘承志汇报。“Tim和Jimmy不想参加此次帮派斗争,应该是被Earl和Gary逼回来的。我试着劝说他投靠Faye,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似乎是有什么苦衷。但是我觉得他没拒绝,就说明还有希望。”
  “不可能。Tim在帮派这么久,他有把柄在他们手上,如果曝光,Tim就要去坐牢,身败名裂。”电话里传来冷冰冰的声音。
  “可是他们如果办Earl和Gary的话对我们很不利,就不能想想其他什么办法吗?”Joy心里开始着急起来,音调也不自觉地提高。花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这样子一定会惹刘不高兴。
  没想到电话那头只是停顿了一下,并没有计较他的失态。“总之这件事情你别管,你继续找机会接近Jimmy,说服他帮助我们。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入帮后的表现。一个月后Earl就开始挑人了,虽然你集训成绩不错,但是接下来的一个月实际工作更重要。一会儿我让Ben将一些纸质资料送到你那里,全是F帮的一些产业介绍,你看完之后记得都烧了,不要留下痕迹。”
  

  ☆、叙旧

  早上九点,Joy和刚毕业的其他8个新人准时出现在Free Bar。
  Finn坐在吧台后面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昨天晚上吧里有人庆生,一直闹腾到三四点才打烊,今天上午又接待新人,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说完Finn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Finn哥,你吃过早餐了吗?对面那家三明治很好吃,要不要我帮你买一份?”Jimmy笑着上前问,仿佛昨天晚上的对话没有发生过一样。
  “亏你这小子有心,不过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点根烟,倒上一杯伏特加就够了。”Finn看着眼前的孩子,爽朗地笑着说。
  “这样可不行,当心又犯胃病。”Jimmy到Finn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语气柔和的劝说到。
  “年纪轻轻就这么管事?老Tim一天没被你烦死?他的烟瘾可比我大多了。”Finn伸出右手,将食指和中指间叼着的烟向Jimmy示意了一下。
  “是啊,之前好说歹说他都不听,着半年进了两次医院,医生给他下戒烟的死命令,这才安分一点,逐渐抽得少了。”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不过我要是有个像你这样的儿子,我也愿意主动戒。”Jimmy和Finn聊得甚欢,Joy一个人站在旁边感觉有些尴尬。
  五分钟后,Ken到了。安排了一下今天的行程。早上上课,主要介绍F帮的内部机构和管理,下午老师们带学生到各自的场子去认门,晚上就开始正式巡场工作。所谓巡场就是经常到场子里和场子附近转一转,保障场子的正常运转,防止有人挑衅闹事。
  中午休息,Joy主动约Jimmy一起吃饭,Jimmy说他中午还要出去办点事,一下课就匆匆离开了。他对Jimmy今天的冷淡有点难受,一个人坐在Free Bar里点了一份简餐。其余几个新同学也是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吃饭聊天,Joy却没有心情加入他们,他们也从不主动邀约他。大家的朋友圈子从一开始入帮就基本确定了,他、Jimmy和Carl被划成一个小团体,都是属于有背景靠山的一类,其他同学刻意和他们疏远。
  吃过午饭,Rat出现了。Joy连忙高兴地迎上去。
  “师父,你来了。今天下午是你带我去看场子吗?”
  “恩,待会儿公布名单后,我就带你过去。”Rat走进酒吧,只和Finn简单打了个招呼。其实在集训期间Joy就发现了,Rat在帮派里也很少和人社交。他们师生两人真的有点物以类聚的感觉。
  “师父,你平时在帮里主要负责什么工作?”Joy有些好奇地问。
  “我干过很多事情,一开始巡场,后来当保镖,还带过一段时间新人,现在主要在北美那边一些海外业务,所以平时很少回来。”
  “是这样啊。那你这次回来是因为我吗?是Faye哥或者刘哥拜托你的吗?”
  “算是吧。我这次回来三个月的时间,还剩两个月。两个月之后就靠你自己了。”
  下午分场子,Joy分到红丝带连锁酒吧,是刘承志的产业,一切似乎都在意料之中。跟他们介绍场子情况的负责人就是Ben,又看见一个熟悉的人,Joy心情轻松了不少。
  Ben给他们介绍了一下酒吧的情况,加上几个月前新开业的玫瑰巷店,一共有六家店,分布在城市的哥哥角落,根据消费人群和主题设定不一样,开展差异化精准营销,这几年发展很快。自从上次例会Faye的提案通过后,红丝带就作为第一批向东部社团购买安保服务的企业,东部社团组织了一个小组专门负责这项工作,半个月前,人员已经派到各个门店,主要负责门禁和监控系统。
  “刘先生特别交代,下午让我带两位去他的办公室坐一下,晚上他请二位吃饭。”Ben的这番话让Joy有些意外,Rat倒是一脸平静的样子。
  Ben来车带他们来到刘承志位于市中心的办公楼,那是一栋十层高的红砖建筑,看起来有近百年的历史,里面的装修和摆设也是古色古香的。前台处的背景墙上用流金的大字写着“Bonding Group”。三人已经大堂,前台小姐就站起来迎接。
  “Ben先生,刘先生已经在办公室等候各位,请直接前往。”前台小姐是一个长相精致的白种人,身材高挑纤细。走近才发现,前台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如果来访的是女士,应该就由他出来接待了。
  电梯门开了,走出一个年轻男子,身材修长面容姣好,礼貌性地向Ben点头示意后离开。Joy觉得一阵莫名的熟悉,忍不住回头看了那人一眼,愣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
  “Ben,刚才那人是这里的员工吗?看着好面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Joy指着离开的背影问。
  “他叫Leo,是一档综艺节目的主持人,也是一位歌手。之前刘先生投资过他的几部MV,这次红丝带想找他来做宣传。”
  Joy一下子回忆起来,他就是自己两天前在电视里看见的那个节目主持人。在综艺节目里众星云集他显得并不出众,可是在现实生活中却那么耀眼。他应该是刚从刘承志的办公室里出来吧。想到这里,Joy的心里突然紧了一下,像被石头压着一样难受。过去的这一年多,刘从没带人回过家,但是不代表他在外面没有情人。他长期在欢场中游走,肯定不乏像Carl一样削尖脑袋想往他身上靠的人。就算他看不上眼,也有大把条件好的人愿意跟他在一起。虽然他们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可是谁又知道他在外面有多少套房子可以供他藏娇呢?就像自己一样。
  Rat感觉到Joy的情绪波动,转头看着他,可后者却没有任何察觉。
  刘的办公室不大,却布置得紧凑精致,家具和摆设的选购都和整座大楼的格调一致,满怀历史气息。
  “两位请坐,Ben你先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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