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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如何收服一只怼天怼地的小藏獒-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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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瑞文松开了手,喘了一口气,祁朦没有爸爸,花瑞文小学的时候就只见过他妈妈,去他家的时候也只有祁朦和苏曼娴,甚至因为自己无意识中说的话伤害到他——“祁朦没有爸爸”就像句可怕的咒语,从自己口里被传出来,变成了小朋友们的笑料,然后一次又一次刺激祁朦弱小的神经。
  花瑞文又想起那个小小的祁朦躲在体育器材保管室里哭泣的样子,平时那么听话的孩子,竟然会逃课,班主任第一时间就把苏曼娴叫到学校来,学校很重视,行政人员都在找,学校没课的老师也都在找,把监控录像调出来看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最后是自己在体育器材保管室找到了他,缩在角落里哭得浑身都在抖——只是回想起来他那个样子,花瑞文就觉得心疼得快要窒息了。
  花瑞文的语气里有些歉意:“对不起……”
  祁朦垂下手,说:“没关系。”
  电梯门打开,祁朦先走了出去,邱亦辰看了花瑞文一眼,也跟着祁朦走出了电梯。
  祁朦回到房间,苏曼娴正在接电话,苏曼娴对电话那头说:“啊,朦朦回来了,要跟他说几句吗?”说着望向祁朦,用唇语吐出两个字:爸爸。
  祁朦脸上闪过了一丝失落,还是接过了苏曼娴递过来的手机,毕恭毕敬:“喂,您好。”
  祁安在那头柔声道:“我刚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
  祁朦随口撒了个谎:“手机不在身边。”
  祁安笑了笑,说:“压岁钱我打到你妈妈的卡上了,去买想买的东西吧。”
  祁朦客套地说:“谢谢。”完了嘴角勾起一个笑,补充道:“恭喜发财。”
  祁安愣了一下,才有些别扭地说:“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我这边玩玩,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我来接你也……”
  祁安还没有说完,祁朦就打断他:“不了,马上就要开学了,作业还有一些没有写,现在高中,学业比较繁重,没有什么时间可以玩,下次吧。”
  祁安有些遗憾:“对啊,转眼你就是高中生了,时间真快。”
  祁朦说:“是啊,转眼,我就长大了,‘别人家的孩子’,一般都长得很快的。”
  听到祁朦说话的语气不大对劲,苏曼娴提醒他:“朦朦!”
  祁朦垂下眼,说:“就这样吧,您还有事要和我妈说吗?”
  祁安说:“今年是闰年,你的生日,有想要的东西吗?”
  祁朦笑了笑:“我想要的,你能给我吗?”

  ☆、第 63 话

  祁朦的爸爸打的那通电话似乎很影响祁朦的心情,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是祁朦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不时流露出来的落寞也着实让花瑞文有些心疼。
  苏曼娴玩了一天,回到房间就开始抱着笔记本码字,祁朦笑她:“你这种春节也不停更的太太,是不是太良心了?”
  苏曼娴的手指飞快在键盘上敲打,回答道:“毕竟是V文,要对读者负责嘛,也要对我的小红花负责啊!”
  祁朦有些累了,正准备回房间睡觉,门铃就响了起来,祁朦走去开门,门口是花瑞文,左手牵着邱亦衿,右手牵着邱亦辰,祁朦眨了眨眼,有些茫然:“怎么啦?”
  邱亦衿说:“朦朦哥哥,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睡榻榻米,很宽很宽哦!”
  祁朦看看邱亦衿,又看看花瑞文,花瑞文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嘴硬道:“是亦衿说,想要和朦朦哥哥一起睡的。”
  邱亦辰拆穿他:“不是哥哥说……”后面的内容还没说完,花瑞文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丢开两个小家伙的手,去捂住邱亦辰的嘴,邱亦辰挣扎了几下,就乖乖站好了,两只大眼睛看着祁朦,眨了眨,然后迫于花瑞文的淫威点了点头。
  祁朦忍不住笑了出来,去捏花瑞文的脸:“你就这点儿出息啊,欺负自己弟弟妹妹。”
  花瑞文纠正道:“我不欺负亦衿的。”
  祁朦更乐了,他居然不要脸地承认了?
  祁朦松开手,花瑞文又牵着两个小家伙进了屋,苏曼娴正在码字,招呼祁朦:“朦朦,你照顾一下他们啊。”
  花瑞文主动说:“妈,晚上朦朦可不可以睡我们的房间啊,就我,亦衿和亦辰。”
  苏曼娴抬起头来,看花瑞文,问道:“你们四个睡一张床么?”
  花瑞文苦笑:“不是床,是榻榻米。”
  苏曼娴也笑了,望向祁朦,试探性地问他:“你要去吗?”
  祁朦提醒苏曼娴:“晚上别写太晚了。”
  苏曼娴点头:“好!你们也是,别玩儿得太晚了,特别是小朋友,要早点睡觉哦。”
  花瑞文成功地带着两个小跟班把祁朦骗到了他们房间,一打开门,花瑞文就张开双手,有些浮夸地介绍:“欢迎来到我们的乐园!”说着就扛起祁朦往屋里跑,祁朦吓了一跳,尖叫起来,两个小家伙也像疯了一样跟着尖叫着跑进了房间。
  花瑞文把祁朦放到已经铺好的地铺上,也盘腿坐下,两个小家伙就扑过来往花瑞文怀里钻,花瑞文一手搂一个,一人亲了一口,完了看向祁朦,有些傲慢地说:“这个不跟我撒娇的,你过来。”
  祁朦抬起手挡住嘴轻咳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笑意,但还是乖乖地往花瑞文挪了一下,花瑞文探过去亲了祁朦一下,说:“嗯,去刷牙吧,我们都刷过牙了,随时都可以睡了——对不对呀?”两个小家伙就配合地应道:“对!”
  祁朦刷了牙出来,三个人正守着电视在看动画片,祁朦走到花瑞文身后盘腿坐下,额头抵在花瑞文的背上,闭上眼,蹭了蹭。
  花瑞文就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把手伸到后面来,动了动手指。祁朦就乖乖地把手伸过去,两个人的手指扣在一起,花瑞文用指尖轻抚着祁朦手指上的戒指,祁朦就暗暗发力去按花瑞文的指腹。
  眼看快到11点了,外面有人敲门,祁朦才坐起来,松开花瑞文的手,花瑞文站起来去开门,门口是安懿,小声地问花瑞文:“亦辰亦衿还没睡么?”
  花瑞文回过头看两个正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看的小家伙,说:“看电视呢。”
  安懿走进屋子里,招呼邱亦辰和邱亦衿:“小狗们,快睡了。”
  邱亦辰很听安懿的话,邱亦衿看哥哥都听话准备去睡了,也跟着往铺好的地铺挪去,安懿问他们:“刷牙了吗?”
  邱亦衿点头:“刷过了。”安懿笑了笑,夸道:“真乖。”
  看着两个小人儿躺好,替他们掖了掖被子,安懿又叮嘱道:“要乖乖的,晚上想上厕所了,就叫瑞文哥哥。”
  两个小家伙在被子这里露出两个头,点了点,安懿这才凑过去一人一个晚安吻,说:“晚安,宝贝们。”
  看着两个小家伙闭上了眼,安懿才回过头对花瑞文说:“你们也早点睡吧。”
  四个人并排睡,祁朦睡在邱亦辰旁边,花瑞文睡在邱亦衿旁边,两个人隔着两个小家伙,花瑞文偏过头,刚好看到祁朦在看自己,花瑞文笑了笑,对祁朦说:“晚安,宝贝。”
  祁朦有些疲惫地笑了笑,也答道:“晚安。”
  祁朦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睁看眼,就看到花瑞文骑在自己身上,祁朦瞬间惊醒,花瑞文赶紧竖起食指:“嘘——”然后轻手轻脚地翻身让开,站起来往庭院走。
  祁朦也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跟着花瑞文走出了房间。
  整个房间的主题是和风,庭院的设计也很日式,屋里有暖气,走出来有点冷,祁朦提醒花瑞文:“你去穿件外套,一会儿冻着了。”
  花瑞文回过头看了祁朦一眼,继续往庭院走,走到温泉池旁,朝祁朦招了招手,拉着祁朦坐在温泉池旁的石头上,两人把脚泡在温泉里,花瑞文说:“这样就不会冷啦。”
  祁朦双腿在水里荡了荡,听着哗哗的流水声,花瑞文伸出手来搂祁朦,祁朦就顺势靠进他的怀里,抬起头看天,说:“今晚没月亮啊,都不浪漫了。”
  花瑞文笑:“今天初四,啊,凌晨了,初五了,有月亮也不圆。”
  祁朦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一点的姿势,抱怨道:“我睡得好好的,干嘛把我叫起来啊。”
  花瑞文偏过头来在祁朦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说:“你今天不高兴,是因为你爸爸吗?”
  祁朦笑道:“某个人不是一直以为我没爸爸么。”
  想不到祁朦这么记仇,花瑞文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
  祁朦笑着抬手戳了一下花瑞文脸上的酒窝,说:“是啊,不仅不懂事,还不讲道理呢,明明是你先传出去说我没爸爸的,结果看到我哭了,就把所有附和着说这句话的人都揍了,那么多人,那是你在学校最大规模的一次打人了吧?”
  这的确是花瑞文在学校打人打得最厉害的一次,虽然伤得都不重,但是花瑞文凭借着自己近乎变态的记忆力把记忆中每个说了这句话的人都打了一顿,涉及的范围太广,所以这也是整个小学阶段,花瑞文因为打人,接受的惩罚最重的一次,在家里跪了整整三个小时,跪到自己晕倒了这场惩罚才算结束。
  花瑞文叹了口气:“是啊,我爸气坏了,一回家也不跟我多说,就让我跪,平时犯点小错,跪的时候还要拿着沙发上的垫子垫在膝盖下,那天是真的硬跪的,跪了三个小时,后来我就晕了。”
  即使是已经过去的事情,祁朦听起来还是觉得有些胆战心惊,抬起头来看着花瑞文,花瑞文就凑过去吻住祁朦的唇,说:“是我自己捅出来的娄子,当然得自己收拾,况且,我也应该受到惩罚,害你哭成那样,我当时心疼得都快裂开了。”
  祁朦又靠回花瑞文的怀里,看着温泉上一层层的涟漪,良久,才开口:“我爸,和我妈离婚的时候,我才5岁,我哭着喊着让他不要走,他还是走了。”祁朦感觉花瑞文搂着自己的手紧了紧,笑道:“十年了,除了每个月给我妈打我的生活费,生日也好,儿童节也好,春节也好,从来不出现,就像死了一样。他后来娶的那个阿姨生不出来小孩,两个人过了十年,现在突然想要个孩子了,就想打我的主意了。”
  “凭什么?我妈,靠着在网上写小说,把我养这么大,她生病住院,病得再严重,她都不会动我读大学的钱。现在,他一时兴起,就想要把我从我妈身边抢走?凭什么?”祁朦咬牙切齿,把头埋在花瑞文的怀里。
  “他休想。”花瑞文突然冷不伶仃地冒了这么一句话,祁朦抬起头来看花瑞文,花瑞文也低下头看他,重复了一遍:“他休想。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宝贝,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一次就够了,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你是我的,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把你带走,他要是敢,我就杀了他。”
  祁朦有点感动,明明就是一句三观不正的狠话,却还是觉得很可靠。祁朦伸出手去牵花瑞文的另一只手,靠在他的怀里抱怨道:“你以为是武侠小说吗,打打杀杀,杀人偿命的诶,花瑞文你的命是我的,谁准你拿去和人抵命的?”
  说着祁朦有些失落:“我只是恨自己,还太弱小,一边想要硬气地切断和他的联系,他给我的生活费,能不用就尽量不用,明明知道这样会加重我妈的负担,却还是想要拗这一口气,一边却始终没有办法潇洒地对他说,‘以后不用给我打钱了,你的钱我一分也不会用’——我真的很害怕,我妈的身体就像个□□,我需要钱,在我妈生病住院的时候,能够让医生用最好的药,让她的痛苦降到最小……”
  花瑞文心里堵得慌,他家太有钱,有钱到钱就只是数字,从小到大,他想要得到的东西都能够得到,无论买什么都不用考虑价格,可是他刚才突然意识到,一个女人要养大一个孩子有多不容易,而一般的家庭,面对病魔又有多么大的恐惧。
  “不会了,朦朦,以后都有我,我会保护你,也会保护妈妈。”
  祁朦抬起头来看看花瑞文,花瑞文努力勾起一个笑来,故作轻松:“你随时可以和你老爸断绝父子关系,既然你要嫁给我,你就是我老花家的人了,我们老花家别的不敢说,钱可多了,养你和妈绰绰有余。”
  祁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敢情我这是钓了个金龟婿,可以忘恩负义了?”
  花瑞文低下头去咬祁朦的嘴唇,轻轻咬了一下,以示惩罚,又安抚性地用舌尖舔了舔,这才用认真地语气解释:“不是‘忘恩负义’,他对你有恩,生你之恩,我也会感激,可是他没有参与你的童年,在你被欺负的时候他也没有出现,这是他的过,也是作为父亲没有尽职尽责的表现,所以就算你要和他断绝关系,也不必愧疚。”
  听花瑞文这么说,祁朦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偏开头把脸埋在花瑞文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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