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收服一只怼天怼地的小藏獒-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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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昱纾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阴阳怪气地回答他:“没有瑞文少爷,我怎么吃得下饭啊。”
花瑞文和花唯在后视镜里对视了一秒,赶紧说:“哎呦,你别生气嘛……朦朦和他妈妈,就两个人,过中秋也太可怜了。”
“哦?我和花唯加起来是三个人哦?”
这就强词夺理了啊,明明还有花裕他们家啊!但是花瑞文也顺着他说:“哎呦,我中午不是陪了你们嘛,你就别生气啦!”看着韦昱纾还在闹别扭,花瑞文只好使出杀手锏搂着韦昱纾的腰开启撒娇模式,额头在韦昱纾的手臂上蹭着:“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你这样的男神,生气多掉价啊!”
韦昱纾被花瑞文蹭了几下就笑了起来,抬起右手推他,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哎呀!你走开!头发扎死人了!”
花瑞文变本加厉,改用额头蹭韦昱纾的脖子,问他:“是吗?扎吗?扎吗?”
韦昱纾笑得不行,一边挣扎一边叫花唯:“哈哈哈哈!花唯唯!你快管管你儿子!哈哈哈!”
花唯凶道:“诶诶,花瑞文,你本事了啊,我老婆你也敢欺负?你选,回家单挑,还是我靠边儿就地单挑?”
花瑞文这才停下来,示弱道:“不单挑,我爱你。”
花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翻了个白眼:“你敢不敢再恶心一点?”
花瑞文眨了眨眼,这有啥不敢的?于是换了一种恶心的语气撒娇道:“老爸,人家爱你嘛!”
花唯手抖了一下,叹了口气:“要是汽车座椅能够像战斗机座椅一样,把人弹射出去就好了。”
花瑞文得逞后很高兴,韦昱纾看热闹看得也乐,抬起手撸了一把花瑞文的头,语气好了很多,关切地问:“朦朦的妈妈,现在还是一个人?”
花瑞文点了点头,说:“嗯,是啊,身体也不好,哎。”
“那你要多照顾他们啊。”韦昱纾感叹道,“一个人带孩子,真的蛮苦的。”韦昱纾突然影帝附身,对花瑞文卖惨道:“当年你爸还没接我们回家的时候,我们流落云南,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有上顿没下顿,靠天吃饭,捱过一天是一天……”
花唯哭笑不得,扫了一眼后视镜,他就胡诌吧,捱过一天是一天怕是自己吧,他在云南过得那是一个好,每天坐拥苍山洱海,吃着鲜花饼过桥米线,过着他民俗客栈小老板的闲适日子,别提多爽了。
花瑞文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花唯,从他无奈的眼神里就能读出来韦昱纾在忽悠自己了,这个时候只需要配合他忽悠就行了,于是可怜兮兮地说:“就是就是,我还记忆犹新呢。”
“你可拉倒吧,他一个人吹就够了。”花唯听不下去了,打断他们,韦昱纾这才抬起手挡住嘴轻咳了一声,花唯想起正事,对花瑞文说:“邵槿明天回来,指名点姓要你去接她。”
“哈?”花瑞文顿了一下,拒绝道:“她家没车啊?部队也那么多车,干嘛要我去接?不去。”
韦昱纾转过头看花瑞文,语重心长:“瑞文,你军训在部队惹那么多事情,不是你邵伯伯给你担着,你早就被打死了,你爸和他这么多年交情,给个面子接个人,你都做不到吗?”
花瑞文虽然不高兴,但是韦昱纾说得也有道理,就算不看在邵宗万罩自己的份上,花唯这个面子自己也该给,于是不耐烦地问:“几点?”
花唯笑:“十一点半,顺便接她去吃个午饭吧。”
花瑞文哼哼了两声,便没有再说这事了。
花瑞文早上起来的时候花唯和韦昱纾都已经出门了,这两个人,结婚这么多年还真是有约不完的会,花瑞文简直佩服他们。
吃过早饭算着时间出门,坐在车上给祁朦发短信,问他起床没,祁朦回复道:我在医院,陪我妈输液。
花瑞文赶紧给祁朦打电话,响了一声电话就接通了,花瑞文问道:“阿姨哪里不舒服?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祁朦安抚道:“没事儿,有点儿感冒,本来她抵抗力也不好,也不敢拖,就趁早来输液啦。”
花瑞文皱了皱眉,抱怨道:“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输液,输液是下下策,你干嘛一来就让阿姨输液啊!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
祁朦赶紧拒绝:“不用过来的,我陪着她就好啦,输完液就可以回家,只是感冒而已。”
花瑞文用不容拒绝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
祁朦这才弱弱地回答:“军医大附属一院……”
花瑞文到了医院,在急诊室的输液区看到了祁朦和苏曼娴,花瑞文有些不高兴,问祁朦:“怎么不去床上躺着?”
祁朦苦笑道:“没什么啦,节假日医院床位也紧张,就输个液,没必要去床上躺着吧。”
花瑞文扫了一眼,输液区的座椅上基本上坐满了了人,他讨厌一切人群密集的地方,不爽也表现得很明显:“这里人这么多,互相传染好玩儿吗?”
祁朦不敢说话,看着花瑞文,这样的说法也太过分了吧,还说得那么大声,说完后周围的人都把目光放到了花瑞文身上,花瑞文却一脸无所谓,转身就去替苏曼娴联系床位了,大老远就能看到他提着手机正在对那边发号施令,很快就有医生恭恭敬敬地跟在花瑞文身后推着轮椅要把苏曼娴迎接到病房。
推着苏曼娴去病房的路上,花瑞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个陌生来电,花瑞文从来不接来路不明的电话,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打来第二次,花瑞文才想起来自己要去接邵槿,接通电话,果然是邵槿,在那边咆哮道:“花瑞文!你在哪里?你要本小姐等你多久?”
花瑞文等她咆哮完了才把手机又贴回耳边,语气平平,甚至没有一点歉意,就是知会她一声的态度,说:“我有事来不了了,你让别人来接你吧。”说着挂断了电话。
刚挂断电话,就看到祁朦正看着自己,怯生生的模样,花瑞文心都软了,柔声问他:“怎么啦?”
祁朦试探性地问:“你是不是有事啊?”
花瑞文摇了摇头,说:“没事,不重要。”
这就是有事的意思!祁朦赶紧说:“对不起,耽误你了,你有事先去忙吧,我妈没关系,她输完液了,我带她回家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花瑞文叹了一口气,抬起手牵过祁朦的手,拉着他往病房走,一边走一边重复道:“不重要,我都说了,不重要。”走到病房门口,花瑞文转过头看祁朦,用力握了握祁朦的手,说:“你更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论双标我只服瑞文汪╮(╯▽╰)╭
☆、第 26 话
放了个中秋小长假,回学校第一天大家都很懈怠,第一节课刚下课就趴倒一大片。花瑞文从来到学校就开始补觉了,祁朦有些不理解,花瑞文和自己同桌两个星期,从来没有看他写过作业听过课,这世界上真的有不用听课成绩就很好的天才吗?那对凡人也太不公平了吧。
祁朦这样想着,心里有点不服气,抬起左手,轻轻戳了一下花瑞文的脸,花瑞文睡得正香,皱了皱眉,嘴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祁朦的心跳突然就加快了,盯着花瑞文,他的眉头紧锁,睫毛颤抖着,有些不满。
祁朦不自觉地就笑了起来,花瑞文虽然有时候拽拽的,也不怎么讲道理,可是,这就是花瑞文啊,和别人不一样。
“花瑞文!”花瑞文被一声咆哮惊醒,睁开眼,就看到祁朦正盯着自己,花瑞文眨了眨眼,祁朦也懵了,抬眼望向后门,花瑞文也循着祁朦的视线回过头,就看到站在教室后门的邵槿。
邵槿这一声石破天惊的咆哮,愣是吓得整个沉睡中的 1班醒了一大半,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后门,这个场景简直百年一遇,竟然有人敢这么对花瑞文大呼小叫,实在难得。
邵槿风风火火从后门走进教室,走到花瑞文面前,丝毫不停顿,一脚踹向花瑞文的桌子,毫不在乎风太大会让人看到自己裙底的风景。
花瑞文有些不耐烦:“你疯了吗野蛮女?”
邵槿指着花瑞文气势汹汹地吼道:“本小姐在人来人往的机场等了你两个小时,你他妈却在医院陪他妈输液!”邵槿说着瞪了一眼祁朦,又望向花瑞文:“多大的事情你居然不来接我!答应了人的事情可以不用办到的吗?你爸是这么教你的吗?”
花瑞文打了个哈欠,回过头平视前方,有些敷衍的朝邵槿摆了摆手,说:“我可没答应要来接你,是你一厢情愿要我来的。至于朦朦妈妈的事情,事出突然,最后没能来接你,抱歉——行了,你已经听到我的道歉了,我也让你发过火了,你可以滚了。”
花瑞文这个态度让邵槿很不爽,邵槿抬起下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有些难以置信:“花瑞文,你以为你的道歉又问值钱到可以平息本小姐心中的怒火?你他妈以为你是谁?”
花瑞文转过头瞪了邵槿一眼,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邵槿,差不多得了,这里不是你爷爷的部队,我也不会听你发号施令,赶快领悟到这件事,然后滚出我们班。”花瑞文顿了一下,补充道:“在我生气之前。”
邵槿大笑起来:“生气?你生气了能怎样?让我退学吗?你有这个能耐退得了我的学吗?”
花瑞文有些头疼,从小到大,应付邵槿是最麻烦的事情了,这个野蛮女,有个做首长的爷爷,在军区大院长大,骨子里就是军人那股血性,和自己打起架来绝不服输,就算输了,也会伺机偷袭自己报复回来,花瑞文常常一个不小心就被她扑过来咬一口,那真是一个猝不及防,最烦的是,自己没法把她赶出自己的生活,她初中在国外待了三年花瑞文享了一阵清闲,想不到她居然又回来了。
祁朦看花瑞文和邵槿这样吵吵闹闹也不是第一次了,小学的时候两个人就常常这样,邵槿在隔壁班,常常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冲到班上来和花瑞文单挑,那个时候祁朦就觉得这个女孩子好厉害啊,竟然能够近到花瑞文的身,这已经是很少见的了。
于是祁朦又回想起了那时候自己和稀泥的身份,给邵槿道歉:“邵槿,对不起……因为我妈的事情,害花瑞文没有来接你,你不要生气……”
“你闭嘴。”邵槿却突然换了种语气,语气里满是嘲讽:“祁朦,如果你是我见到的人里第二不要脸的,还真没人敢当第一,到底是谁给了你脸回来的?你一定要花瑞文为你死,你才肯善罢甘休吗?”邵槿话音刚落,花瑞文就一掌拍在课桌上,祁朦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突然有些心疼——邵槿也参与了自己和花瑞文的过去,她毫不客气,直戳自己的要害,自己想忘不能忘、记住却又愧疚的那段回忆,她毫不客气地摊开在自己面前,逼自己认罪。
祁朦低下头,呼吸有些困难,如果她不提醒,自己就可以假装忘记了,那个小小的花瑞文,为了保护弱小的自己,差点就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自己去医院看他的时候,他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却还在努力逗自己笑,骗自己说不疼。
怎么会不疼。
“邵槿,我再说一次,在我生气之前,滚出去。”花瑞文的语气很平静,这是他愤怒到极点的态度,过了临界点,他就会收起暴戾的模样,但往往杀伤力更强。
邵槿却丝毫不管花瑞文的威胁,继续对祁朦说:“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总是装出一副弱小的样子,被人欺负了只用哭就好,反正有花瑞文帮你出头,永远躲在花瑞文的后面,在他暴怒的时候站出来装好人,展示你把他驯服得多好……呵,”邵槿冷笑着,弯腰伸出食指戳了戳花瑞文的胸口,“花瑞文,当回祁朦的狗,你这颗心脏会就跳了吗?”
花瑞文抬起左手握住邵槿的手腕,偏过头看她,眼神里满是敌意:“邵槿,我给过你机会走了,我也从来没有说过,我不打女人。”
邵槿却翻转手腕借着巧力反将花瑞文用一个擒拿扣住了左手,冷笑道:“所以呢,你要为了他,打我吗?”
花瑞文挣脱邵槿的手,站起身来。花瑞文比邵槿高了一个头,邵槿仰视着花瑞文,气势却没有弱下去半分:“来啊花瑞文,为了他,你可以不来接我,当然也可以打我。”
花瑞文被邵槿气笑了,提醒她:“你觉得,当众施压这种事对我有用吗?”
邵槿继续激怒花瑞文:“当然没用,为了祁朦,你什么事情做不出来?”邵槿话音刚落,花瑞文就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邵槿也立刻做出应对。
两个人过招完全不同于一般打架,祁朦有些紧张地看着两人,愣了半天,才想起来要叫停,赶紧叫花瑞文:“花瑞文!别打了!”
花瑞文顿了一下,邵槿抓住机会,毫不客气抬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