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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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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慧依旧美貌,依旧微笑,在聂兴国死后。
  她成了一个年轻的、美艳的寡妇,她不缺钱——聂兴国将城西郊区的别墅留给了她,再加上这些年聂兴国给她的零花钱,足够让她下半生过得风光;
  她也不缺人,聂兴国死了,她没有丈夫了,这让她埋藏在心底的幼牙蓬勃生长,几乎要滋蔓了。
  汪凡成了她这里的常客,不,应该说,汪凡成为了这里的另一个主人,男主人。
  在聂兴国死的时候,她是大哭一场的,哭得眼睛都红肿。
  可哭完了,她又换回了一张笑脸,明眸善睐,秋水横波。
  闹闹放学回来,她穿着初中生制服。英杰中学的女生制服是白色短袖衬衫和裙子,裙子到膝盖的位置。刚刚好遮住了膝盖上的淤伤。
  她换鞋的动作慢吞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两边的马尾很长,垂到了地上,她也不去管。
  终于换好了鞋,她站起身,深深呼出一口气,好像回自己家要下好大决心似的。
  女孩儿在这个时候身体发育得极快,她慢吞吞的走着,竟也有些婷婷的意思。
  只是枯瘦,太瘦了。
  她的卧室和主卧挨着,只隔了一道墙。
  从前主卧里住的是聂兴国和江慧,现在江慧依然在,只不过男人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江慧让她管那个男人叫“爸”。
  她说:“这是你亲爸,亲爸。”
  闹闹不想叫,可江慧温温柔柔,甚至柔柔弱弱的,就那么哄着她,让她叫他爸。
  路过主卧的时候,门没有关。闹闹原本提心吊胆,可发现门没关,她忽然就不怕了。
  她甚至捧着书包,站在门外面发起呆。
  里面的喘息声很大,叫声也很大,这里不再有威严的男主人,只有一个美丽的寡妇。没有人去管声音大不大,也没有人去管门是否关着。
  这声音透过开着的门流了出来,流进了闹闹的耳朵里。
  男人的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声:“你可真傻,青翰集团有多大你不知道?只青翰影视就够你一辈子的了。你都不知道要。”
  女人的声音透着满足:“他死前立好遗嘱的,再说,我现在的钱,也够咱们用一辈子了。”
  又一阵动作后,男人的声音更加粗重了:“这点钱够活是够活,不够往好了活。——你说你当初非要嫁给他的劲头呢?拿出那个劲头,还怕争不过?”
  女人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声音透着疲惫:“不想了,没那份心了。”
  “你没有,也不为咱们的女儿想想?”
  女人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喘息声又响起了。
  闹闹在门外,听着他们的对话,以及对话间隙夹杂的声音。脸上依旧呆呆的,木木的,没有表情。
  她的大眼睛半睁着,看自己拖鞋里的脚指头。
  听听而已,活。春。宫她都撞见过。
  她呆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走回自己卧室继续发呆了。
  下午六点多,江慧终于从床上起来,她后面跟着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他们一脸笑意,叫闹闹下楼吃饭。
  。
  连续三天的秋雨过后,天放晴了。
  阳光虽好,可温度却骤降,陈白久不出屋,一出门,便被冷风吹得想回去。
  “这可真成美人灯了。”顾左给他披上自己的大衣,从后面裹紧了,半搂半抱着他。
  陈白打了个喷嚏:“我不是林黛玉。”
  “你还知道林黛玉?——好好好,你不是林黛玉,你是潘金莲,行吧?”
  “我是潘金莲,你就是西门庆。”
  “西门庆有什么不好?做买卖当官娶女人,有些人一辈子都想活成西门庆,也自以为是西门庆,其实不过是武大郎。”
  陈白不再理顾左。他觉得顾左这个人很怪。他是衣冠禽兽不假,有时候粗俗的要命,说的的话让久经沙场的陈白都脸红;
  有时候又文绉绉的,喜欢吟诗,还喜欢古典小说,可他又分明不相信那些才子佳人,不喜欢什么风花雪月。
  他讲穿不讲吃,穿的衣服是别人一年的薪资;却不肯请保姆,每天都是自己做饭,他也并无做饭的爱好,不是为了陶冶性情,纯粹是为了裹腹。
  一个既矛盾又诡异的统一的人。
  陈白无意在顾左身上多费心思,想想而已。
  顾左带着他到院子里的一架白色秋千旁边站定,指着秋千给陈白说:“看你呆得无聊,我在这给你架了秋千,以后呆得闷了,就来这里坐坐。”
  他还要拉陈白去坐,陈白笑道:“你拉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是啊。”
  陈白转头就走,却被顾左拦住:“不喜欢?”
  “喜欢,我喜欢得很!——顾左,我26了,不是6岁!”
  “哦,你26,我30。我妈说算命的说我30岁的时候会有姻缘,说的该不会是你吧?”
  “你做梦。”陈白还要走,又被顾左拦住。
  “出都出来了,坐一会儿再回去。”
  他强拉陈白坐到了那架秋千上,秋千很宽,是并排坐两个成人的大小,可顾左没有坐上去,他绕到了秋千后面。
  “快冬天了,你架这个,也玩不了几回。”陈白坐着,一只手放到秋千旁边的扶手上,头也向那边靠去,说。
  顾左在陈白身后,小幅度的推着秋千,陈白没有阻拦。
  “冬天也一样玩。等明年春天,再种点葡萄,架起来,让葡萄蔓随便爬,又好看,夏天在这玩累了,还有新鲜葡萄吃。”顾左说。
  陈白笑出了声:“那你可真成西门庆了。”
  顾左不推秋千了,他从秋千后面抱住了陈白,两个人一起随着刚刚的余韵晃动,他往陈白耳朵里吹气:“还不承认你是潘金莲,嗯?”
  陈白知道说错了话,自己那话怎么听着都像在和顾左调情。
  他微微一笑,不和顾左计较。
  没坐多久,陈白便坐不住了,腰疼头也晕,顾左连忙带陈白回了屋内。
  他有一具漂亮的躯壳,灵魂飞走了,现在大约等同于行尸走肉。
  可行尸走肉也是会生病的,第二天,陈白便发起了烧。
  在陈白发病的日子里,青翰集团总裁聂以诚和当红小花旦苏露公布恋情。


第66章 宴会
  陈白一病; 便病了半个月。说是病,医生来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发烧,吃不下东西; 吃了也总吐。
  被顾左逼着做了极为难受的检查; 也并没有检查出什么疾病。
  搞得医生头也很大。
  陈白想,大概是自己太闲了; 闲的发烧见不得他这么闲; 来找他作伴了。
  半个月后; 陈白的身体终于见了起色; 人倒是没怎么瘦; 就是苍白得过分。
  顾左心情大好; 抱着陈白亲了好几口——他是不爱亲吻这项运动的,但陈白现在的身体并不适合做更为剧烈的运动,顾左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陈白面无表情。顾左就是这样; 有时候是个斯文败类,有时候又像个大男孩儿。
  在陈白看来,无非是阴鸷的发疯和活泼的发疯的区别。
  他总觉得顾左很有些疯子的潜质。
  但他并不在乎,他现在大概等同于一个傻子; 并不想太多的事,每天除了发呆便是睡觉。有时能睡20多个小时; 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一开始,顾左以为是药物的副作用; 后来停了药,陈白还是这样,他便觉得有些不对。
  11月中旬,陈白好得差不多,顾左在他这座空旷而堂皇的别墅里举办了一个小型宴会。
  陈白落到顾左手里,圈子里几乎人人都知道。不过流行的版本是陈白抛弃了聂以诚,另傍新欢。
  而聂以诚和苏露恋情曝光后,更是惹得网上“诚白”CP粉一片哀嚎。
  不过“白月光”们倒是乐见其成:他们的白胖胖终于又恢复本性,和聂以诚说再见,多了一位前男友了。
  来参加宴会的没几个陈白认识的面孔,倒是有不少姓顾的:顾右、顾东、顾西……可想而知,顾左父亲这一辈人,是有多么热爱方位名词。
  到场的还有宋子峰和他的未婚妻司徒澜。
  宋子峰依旧眯着一双豆子眼,司徒澜脸上的雀斑也未见少,她虽然体贴的没有穿高跟鞋,可还是与宋子峰齐平,她一手挽着宋子峰,一边和顾左打招呼。
  “今天的主角怎么不见?”司徒澜看着顾左的眼睛,问。
  “什么主角,主角不是我?”顾左朝坐在落地窗前的陈白昂了昂脖,“在那坐着呢,不用管他。”
  司徒澜寻着顾左的视线望去,只见宽大的落地窗前,做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背对着他们,看不到表情,他好像在透过落地窗看什么。
  外面偶尔有来宾进来,他却是理也不理。
  这是一群娱乐圈大佬,有人带女演员来,有人带干女儿干儿子来,都不稀奇。司徒澜和他们不是一国的,也搭不上话。
  她看了一会儿顾左的侧脸,他和几个弟弟谈笑风声,又幽默又有趣。
  她记起,上次也是一个晚宴,那时候顾左身边还有一个女伴,现在早已经不知道去哪了,据说已经和别人结婚。
  聂以诚和苏露到的时候,人们看他们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尤其是看聂以诚的眼神,分明是有点怜悯又带点庆幸的神情,可又藏着,藏在表面的欢声笑语之下。
  聂以诚一派坦然,他连看都不看那些无谓的人们,他穿过人群,径直走到顾左面前。
  苏露画了精致的妆容,满面笑容,春风得意。
  她和顾左问好,然后用眼睛不动声色地寻找着什么。
  一年前聂以诚办晚宴的时候,苏露想如果自己是女主人,一定要艳压群芳;现在,她终于成为了聂以诚的女朋友,他承认的女朋友。
  和陈白不一样,她是个女人,聂以诚可以娶她。
  嘴边的笑是得意而自信的,她发现聂以诚并无笑意,又连忙收了笑,换上了一副神情冷漠而眼神得意的表情。
  陈白只拿了一只高脚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酒,他知道聂以诚会来。
  聂以诚是一个坦荡的人,他来倒并非为了气陈白,但到底有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他自己都不想深究。
  陈白觉得胃里有些疼,他去了卫生间。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吐的,不过喝了两口酒而已。
  可他心里身体都难受,具体怎么难受,他也说不上来。
  似曾相识的场景,似曾相识的人。
  吐完了,他走到洗手台前洗手,顺便洗了把脸清醒清醒。——他现在每天都发呆。
  洗完手脸,他也不擦,就那么转身欲走,却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抬头,在看到那人嘴角的一瞬,陈白转身。
  却在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落荒而逃,和那人的从容淡定。
  陈白的脸上还湿漉漉的,有水往下滴。
  他盯着镜子里,自己身后比他大一圈高许多的男人。
  如此近,又如此远。相隔咫尺,咫尺天涯。
  聂以诚的眼睛寒如星子,他鬼使神差站在陈白身后,没有动作。他已经两个多月未再见陈白了。
  “你来啦。”陈白对着镜子里的聂以诚说。
  “嗯。”
  “那我走了。”他刚要转身,却被聂以诚制止。
  “别动!”聂以诚说。他声音不大,却很威严。
  陈白愣了一下,没有转身,还是站在原处,望着镜子里。
  聂以诚半边身子被陈白挡住,露出来半边西装,和一颗脑袋。
  陈白的眼睛无处安放,只好看向镜子里的聂以诚。
  “你看我干什么?”聂以诚问。
  “是你不让我……”陈白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一下,歪着头说:“聂以诚,你不会以为,我看你,就是在勾引你吧?”
  聂以诚不再看镜子里的陈白,他想走,但脚没有动。
  陈白这回转过身来,盯着聂以诚,问:“聂以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自作多情?”
  他伸出一只手,手背朝向着聂以诚,推开他的胳膊,给自己让出一条路:“我看你,只是因为你不让我动。不看你,看我自己?”
  陈白手背上的水渍,有一点沾到聂以诚西装袖子上。
  “你怎么……”
  聂以诚话还未说完,就被陈白抢了过来,他昂着头:“我怎么不讲理?笑话,你出去打听打听,我陈白什么时候讲过道理?”
  陈白走到门口,聂以诚还保持着刚刚的站姿,没有动,他面无表情。
  这次见到陈白纯属意外,他无意之中看到陈白在这里洗手,便不由自主的,自己走过来了。
  陈白一只脚已经踏出了洗手间。
  聂以诚忽然说:“你为什么要把那把刀拿回去?”
  陈白停住了脚,也顿住了身体,眼睛里泛起了一簇小火苗。
  他坏笑了一下,收回走到门外的那只脚,“嘭”的一声将门关得紧紧的。
  聂以诚抬头看陈白,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
  陈白风风火火的走到聂以诚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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