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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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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丽珍嫌弃萧贤,但她知道,白馨爱萧贤。
  她想,没有孩子,白馨大概是遗憾的。
  不到一年,陈丽珍生下了一个男婴,她把男婴藏起来,不让萧贤找到。
  而这时候,萧贤已经和白馨离婚,娶了他第一次出轨的对象,一个站。街。女。
  在外人看来,萧贤这第二段婚姻轻率莽撞,凭他的身份,何至于娶一个那样的女子?但萧贤自认为自己的举动很有些“救风尘”的味道,自我感动到不行。
  况且那女人,也着实充满了情。欲和妩媚,和白馨比,她是一只熟透了的果子,芳香欲滴,等待他人的品尝。
  而她在床上的某些角度,让萧贤想起了陈丽珍。
  那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大出血,拼了命生出一名女婴,自己也油尽灯枯。
  萧贤给女婴取名萧明明。
  白馨和萧贤离婚后,独自南下教书,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直到六年后,她通过萧贤知道了陈丽珍竟然有萧贤的孩子。
  她一生都忘不了第一次见陈白的样子。
  陈白穿着白色连衣裙,扎了两个小辫,瘦瘦小小,躲在浓妆艳抹的陈丽珍后面。
  陈丽珍生完孩子后,衰老得很快,才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便需要化妆品来维持自己青春。
  白馨记得,陈丽珍以前从来只画淡妆,为她的脸上锦上添花而已。
  “你知道了?其实早想告诉你了,但你好像一直躲着我。——正好我也腻了,你赶快把他带走。麻烦精,来个人都不方便。”
  陈丽珍一边盯着白馨的脸色,一边说。
  白馨说:“阿珍,你疯了。”
  “我疯没疯我自己清楚。这孩子你要就要,不要我也能养活。别说我没经过你同意就要了这孩子,你离开槟城也没告诉我。“
  白馨真的觉得陈丽珍疯了,这是孩子,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保姆收拾好了陈白的行李,一个不大的行李箱。
  陈丽珍一把将陈白从身后拽了出来,按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挣扎。话是对陈白说的,眼睛却盯着白馨。
  “小白,你以后就跟着馨姨。记住了,你馨姨最喜欢清清白白的人了。”
  这是陈丽珍对陈白说的最后一句话。
  白馨带着陈白坐上了南下的火车。她一直以为陈白是个女孩儿,他做了这种打扮,又长得肖母。
  陈白寡言,只会点头和摇头,白馨一度以为他不会说话。
  直到做了两个小时的车,陈白用小手牵了牵白馨的衣角,小声说:“嘘嘘。”
  白馨初次带小孩,并不知道要带陈白去厕所。此时陈白又是委屈又是小声的说,让白馨心里一阵怜爱,她应该想到才是。
  带着陈白去了列车上的厕所,白馨才发现,陈白原来是男孩。
  她想怪陈丽珍,好像又没有什么立场。
  毕竟在心里,她的确想要一个孩子。倒不是为了传宗接代,实在是一个人太过寂寞。和萧贤离婚后,她没有再婚的打算。
  当然也可以说成是为了弥补不能生子的遗憾,毕竟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格外钟情。
  回到江城,白馨将陈白行李箱里的女孩衣服全部扔掉,给陈白换做男孩打扮。
  她告诉陈白,你是男孩子,以后不要穿裙子了。
  陈白看着裙子被扔掉心里难过得不得了,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
  十月中旬,槟城下了一场秋雨,一场秋雨一场凉。陈白坐在落地窗前,听外面的秋雨,伸手,按在窗户上,并没有雨落到手上。
  他所在的位置位于槟城城西的一栋别墅,别墅装修富丽堂皇,统一是水晶吊灯,活像一个暴发户。
  陈白这么说过顾左,顾左笑着说:“我本来就是暴发户,你大概猜不到,我姓顾以前,过得是什么生活。”
  陈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枯坐,时间在他这里毫无意义,他有无数时光,然而有时光又能做什么呢?他不知道。
  以前他想拍戏,想恋爱。现在第二条是不行了,第一条好像也失去了从前的吸引力。
  这别墅清清冷冷,只有顾左一个人,偶尔有临时工过来做清理,荒凉得像一座坟墓。
  一座镶金带银的坟墓。
  陈白穿了一套灰色家居服,头发垂到耳畔,懒得打理,它自己倒也形成了一个和脸型相配的形状。顾左喜欢他的头发,也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攥着他的头发。
  陈白每每被攥得生疼,便生出要剪发的念头。但也就是想想,他舍不得剪,他也喜欢自己的头发。
  他在这里做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时间是什么时候,门开了,是顾左回来了。
  他脱了外衣,雨伞也放下,走到陈白后面,将两只冰凉的手伸到陈白脖子里:
  “看什么呢?”
  陈白躲,顾左就再放,渐渐的,味道就有些不对了。
  陈白甩开顾左:“再动生气了。”
  顾左真就收回了手,他和陈白并排坐在地上看了会儿雨,一开始刚进来不觉得什么,后来便越来越冷。
  “你没开空调?”
  陈白只顾盯着外面看,顾左家的院子也荒凉,外面没有什么看的,只有几株野草在生长。
  顾左去开了空调,回来说:“我不喜欢所谓的风花雪月,只喜欢野草,你要是喜欢,我让人移几株绿植过来。”
  陈白摇头:“冬天快到了。”
  顾左从后面抱住陈白:“老头子家的花园什么都有,你等着。”
  陈白不知道顾左让他等什么,无非就是过日子,在哪不一样,等着和不等着也没什么区别。
  “瞧给你冷得。”顾左摸了摸陈白的脸蛋,是冰凉凉的,“以后我不在家,记得开空调。”
  陈白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说:“对,我冷。我的围巾呢?”
  顾左一哼:“你不是每天都放在枕头底下?怎么想问这个?”
  陈白“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出院后,顾左把他接回了自己的家,陈白吵着要回馨苑,和顾左干了好几架,最后顾左让梁飞把他嚷嚷的围巾取了回来,陈白才肯罢休。
  他把围巾叠好放在枕头下,倒不是还念着聂以诚,只是习惯使然。
  “对了。”陈白说,“我还有一把刀在他那里,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怎么,你还想他?”顾左问。
  陈白不理顾左,自顾自的说:“那把刀我很喜欢,你帮我把它取回来。”
  顾左笑道:“取回来用他杀我?”
  陈白也笑:“杀你是杀不了的,但用来防身也不错。”
  “晚上吃什么?”顾左问。
  陈白又将头转向外面的雨幕,好像又大了些。
  “随便。”
  “又是随便。”顾左凑过来,“那吃你好不好?”
  “滚。”陈白说。
  顾左真就滚去做饭了。
  陈白似乎和顾左达成某种默契,他们吃饭做。爱,经常拌嘴,有时又分外和谐。
  顾左不用再强。奸陈白了,但陈白还是从不在做。爱的时候发出声音。
  对他来说,无非是又到了一个金主手里。
  顾左办事很有效率,第二天就将那把蒙古刀送到陈白手里。
  陈白拔出弯刀,对着顾左比划了几下,很是满意。
  他不理顾左,把顾左一个人扔到楼下,自己扑通扑通上楼,把这把蒙古刀放在围巾上面,一律压在枕下。
  顾左跟了上来。他站在陈白身后,看陈白折腾,说:“你确定要把刀放在卧室里。”
  陈白点头:“对。”
  他转过身,对着顾左:“你再强。奸我,我就用这把刀捅你。你这种人一贯命硬,死是死不了,但出点血也是好的。”
  “我这种人。”顾左好笑道,“我这种人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也未必是坏人,不是吗?”
  “我不知道。”陈白摇头。
  顾左大失所望,发出一声叹息:“我还以为我们已经不是‘强。奸',而‘和。奸’了呢。”
  他说得颇为遗憾,一双桃花眼一眨一眨的。
  陈白走到顾左面前,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脸:“真粗俗。”
  说罢不理顾左,又扑通扑通下楼去了。
  拿回这把刀,陈白心情有点好,他决定暂时性的不和顾左吵架了。
  顾左又跟在陈白身后下了楼,陈白站在一楼客厅的中间,伸了个懒腰,却被顾左毫无预兆的抱起。
  陈白为了保持平横,只好将一只手很不情愿的放到顾左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陈白看着顾左问。
  顾左大步迈上楼梯,他边走边说:“我为你讨回了你的定情信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点补偿不为过吧?”
  陈白气得大喊:“顾左,你不要脸。”


第65章 舍得
  陈白被顾左抱着上楼; 他嘴上说顾左“不要脸”,实际心里却并不觉得什么,只是空茫,什么都没有。
  从前陈白是一个自律到几乎自苦的人,他不吸烟; 不喝酒; 不陪老板吃饭,能拿得出手的只有作品; 还有颜值;
  然而在娱乐圈; 只有作品; 是远远不够的;那颜值又被陈白拒绝用在除镜头外的别处。
  重生后陈白接近堕。落; 他的举动往往惊世骇俗; 说话常常语出惊人; 但其实心里对未来也并没有多少打算,颇有今朝有酒的意思。
  和聂以诚恋爱,大概是陈白这辈子做的最有目的性的事了; 可惜又是那样一个结果。
  两个月来,陈白甚至想不起聂以诚的样貌,记忆总是模模糊糊的,不那么真切。
  得过一天; 便是一天。
  顾左穿上衣服是个衣冠禽。兽,脱了衣服便只剩禽。兽。
  他似乎有着某种性。癖; 以弄疼陈白为乐,当然他下手还是有分寸的; 不至于让陈白留下病根。
  身体上无虞,心理上也是。陈白浑浑噩噩,并不觉得和被一条疯狗咬了有多大的差别。
  他们达成了其妙的默契。
  陈白讨厌在光下做。爱,虽是白日宣。淫,顾左还是把窗帘拉上了。
  黑色窗帘将所有光芒都挡在外面,屋里有点昏暗,又并不足够黑,朦朦胧胧的,是顾左喜欢的味道。
  陈白枕下有围巾,有刀,他的手也并没有被顾左制止住;但陈白眼神空濛的望向水晶吊灯,他被顾左弄得一晃一晃的,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好像也跟着晃动。
  这让陈白有点开心,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他被迫而动。
  身体的反应几乎是条件反射,陈白大脑里一片空白,他紧闭着眼,只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出来。
  顾左倒是很兴奋,他在床上粗话连天,手劲也大,打得陈白处皮肤红红的。
  他双手捧着陈白的脸,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品,陈白闭着眼,不发一言。
  顾左突然有些兴奋的说:“你猜,梁飞去取那把刀的时候,在聂以诚那里,看到了谁?”
  陈白的眼睛没有动,脸上也毫无变化。这个反应似乎令顾左很是满意,他不再刻意加长时间折磨陈白了。
  高。朝的时候,顾左在陈白耳畔说:“苏露,聂以诚和苏露好上了。你想不到吧?”
  陈白还是没有表情,既无悲伤,也无愤恨,更无不满。
  顾左拍拍他的脸蛋:“哎,给个回话啊,不满意?”
  “他的事,和我无关。——我难受,要洗澡。”
  顾左哈哈大笑,他先是伸手摸了摸陈白额头上的温度,又下床翻出了一瓶药,打开,倒出一粒白色药片,放进陈白嘴里。
  陈白张嘴吃了,顾左将陈白扶起,又端过来水,陈白就着顾左的手喝水,将药咽了下去。
  顾左把药放到床头柜上,问:“不怕是毒。药?”
  陈白摇头:“毒。死我,对你没什么好处,你不会这么傻的。”
  顾左伸手摸了摸陈白的头发:“退烧药,怕你发烧。——我这个人看着精明,实际挺傻的,不过毒。你的事我才不会做。”
  他靠近陈白的耳边,说:“我舍不得呢。”
  “滚。”
  “好嘞。”顾左豪爽的不和陈白计较,他起身抱起陈白,向浴室走去:“滚去洗澡喽。”
  顾左做什么陈白无所谓,甚至他那些性。癖,无非就是疼。可顾左有个毛病,他不带套,从来不带,这让陈白每次做完都非常难受,身体黏腻腻的,非要去泡个澡才痛快。
  不过顾左既享受了一顿大餐,自然对抱陈白洗澡毫无怨言,甚至渐渐爱上这项事业。
  不管陈白喜欢与否,每次做完,他都会抱着陈白去浴室,兴之所至,再来一回也不是没有可能。
  陈白曾经骂过顾左,让他别用那根草过别人的草自己,他嫌脏。
  顾左笑说:“我不嫌弃你,你也别嫌弃我,咋们俩半斤八两,谁都别嫌弃谁,凑合着过。”
  陈白便不再说话了。
  。
  江慧依旧美貌,依旧微笑,在聂兴国死后。
  她成了一个年轻的、美艳的寡妇,她不缺钱——聂兴国将城西郊区的别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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