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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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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聂以诚终于也坐了下来,就坐在陈白对面,席地而坐,依旧没有言语。
  “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陈白开口,声音轻得像小猫的脚步。
  这是聂以诚第一次对陈白发脾气,陈白没办法了,以前撒撒娇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解决不了了。陈白发现自己只会哄佯怒的聂以诚,真怒的聂以诚,他不会哄,更何况他本身也一肚子委屈。
  好好的一场千里相会,变成了千里“捉奸”。两个人心里都既失望,又委屈。
  聂以诚坐下后,心绪好像平和了一些,他终于不再喷火了。
  两人坐着对望,谁也不说话,他们都满腹怒火,满腔心事。相距不远,却像中间有一道厚厚的坚墙,谁都无法越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方已经渐白。日光过透过窗帘,向屋里照射进微弱的光线,尽管这日光和灯光相比,几乎微不可见,但终究还是有了一丝阳光。
  聂以诚低下头,像个小孩子一样,颓然说:“我父亲,就要死了。”
  他抬起头,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他要死了,可我什么都不能做。”


第58章 关心
  陈白闻言愣住; 他知道聂以诚最近沉默异常,发消息也只有简单几个字,他想到他刚接手青翰,工作忙压力大,却没想到是至亲生了重病。
  所有误会和委屈都都比不上聂以诚现在说的两句话; 陈白起身走进了聂以诚。在他的身后坐下; 把聂以诚揽到自己的怀抱里。
  陈白的肩膀在男生里是不算宽也不算阔,比起聂以诚的来就更不值一提。可现在他抱着聂以诚; 聂以诚倒在他的胸前;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我不需要你怜悯。”聂以诚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可因为一夜的争吵; 他说出话来却没有多大声响。
  陈白伸手抚摸聂以诚棱角分明的脸颊; 他消瘦了许多。
  “这不是怜悯; 关心不等同于怜悯。你已经做得很好很好。”
  聂以诚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呼吸绵长; 倒在陈白的怀里睡着了。
  此时太阳升起,窗帘虽是拉着的,但五月的阳光已经能穿透窗帘,一点一点落到陈白和聂以诚身上。
  陈白名声一向不好; 可也仅在私人生活方面,在工作上几乎挑不出毛病。这是他第一次旷工。
  剧组知道聂以诚来了; 风言风语随之传开,西坤不发一语; 苏露听得津津有味。
  第二天陈白就正常开工,聂以诚没有离开。
  他们同床共枕,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陈白说的话,聂以诚一个字也不信。他在心里是很想信的,越是想,就越是不信。
  同床异梦。
  一周后,传来聂兴国的死讯。陈白向剧组请了三天假,陪同聂以诚回到槟城。
  导演赵利学说可以给陈白多些日子陪陪聂以诚,剧组可以等,陈白摇摇头。
  他和聂以诚的矛盾不是陪伴与否的问题。陪伴,只会让聂以诚以为陈白是做贼心虚,刻意讨好而已。
  聂以诚却忘了,陈白对不在乎的人,是根本连搭理都懒得搭理的,更何况讨好?
  丧礼上,聂以诚一身黑色西装,坐在第一排第二位。
  坐在第一位的是一位中年女性,她长相算不得好看,画了淡妆,黑衣黑裙,气质却是出众的,令人想到天山冰雪。
  她是聂以诚的生母,聂兴国的前妻,董蕾君。
  董蕾君脸上毫无表情,既无哀伤也无怀念,好像她只是照例出席一次例会,而不是参加曾经丈夫的葬礼。
  聂以诚的下手坐的是陈白,他穿着和聂以诚同样款式的西装,只不过人要比聂以诚小上一圈。这位置本该是聂以诚妻子的位置,聂以诚还没结婚,这地方坐的无论是江慧也好,闹闹也好,好像还都轮不到他。
  但聂以诚带着他,让他坐在这里,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聂兴国的病是瞒着所有人的,江慧去告诉聂以诚他的病情,也是聂兴国的授意。为的就是自己生前,聂以诚能够扫清障碍,继承家业。
  聂兴国的期许,聂以诚做到了,他们是一对父子,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因为了解,所以厌恶。
  他们总是能从对方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闹闹第一次见到她的偶像,但她连看都没看陈白一眼。她愣愣的,呆呆的,空有一双灵动的眼,没人知道她的脑子里整日想的是什么。
  到了陵园墓地,天空颇为应景的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家属在人群的最前面站成了一排。有媒体拍照。
  陈白自觉被媒体拍到又是一番借题发挥,大写特写。他不在乎自己的声名,但不想连累到聂以诚。谁知道他的对手会不会从自己身上下手?
  他牵了牵聂以诚的手,算是告知,自动后退到人群中。与一片愁云暗淡的众黑色混为一体。
  初夏的雨不是冷的,但也绝对不暖,陈白在雨水中望着前面的聂以诚。
  一把黑伞照在陈白的头上,伞压得很低,几乎挡住了他投向聂以诚的视线。
  陈白向左边望去,一个很高的男人撑了伞,伞足够大,挡在二人头顶。
  那人似是感受到了陈白的视线,将伞调整角度,使陈白能更好的看清自己。
  其实他全不用动,陈白已经看清他的相貌。侧脸线条俊朗,颇有几分风流的味道。
  陈白在心中呼出他名字的同时,他也转向陈白,一双桃花眼赫然印入陈白眼中。
  “我们又见面了。”他开口,声音压得很低。
  陈白不动声色的将身体挪离他几分。转过头去,继续看前面的聂以诚。
  “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你是顾左,警。察都管不得你的顾左。”陈白并不看他。
  “你竟然还记着这句话,玩笑而已。”
  陈白长久不理他,只盯着前方的聂以诚看。他可能觉得没意思,也把放在陈白身上的目光收回来了。看了一会儿前方。
  “听说,你和聂以诚,最近出现了一些矛盾。”他说,并没有转头看陈白。
  “顾少的耳朵真好使,别人的家事也能听到。”陈白也没有转头看他。
  听了这话,他转头看了一眼陈白,只见他神情落落,对自己并无兴致。
  他向陈白近了小半步,低头对陈白说:“不是耳朵好使,有心罢了。”
  他的动作导致雨伞向陈白那边倾斜,陈白的视线被一片黑挡住,他又看不到聂以诚了。
  “你的心该放到自己的家事那里,你的叔叔和弟弟身上,而不是我一个外人身上。”陈白不软不硬的回道。
  顾左虽是顾氏的长房长孙,却是近年才得到的认可,上有好几个叔叔虎视眈眈,下又有无数同父异母弟弟,叔伯弟弟。
  “你这话说的,让我怎么接是好?在我心里,你可不是‘外人’呢。”
  陈白冷笑,不再说话,抬手,将伞摆正。顾左的手碰到了他的,他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迅速收回了手。
  陈白在槟城陪了聂以诚三天,度过了三个不眠之夜。聂以诚还在和他冷战,虽然场面上的地位给的毫不含糊,但私底下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对他发脾气。
  第三天深夜,当陈白提出要回江城的时候,聂以诚露出了一种惊讶加愤怒的表情:“你还要回江城?”
  他站在衣帽间的门口,堵住换好出行衣服的陈白的出路。
  陈白上前抱住他,他没有回应,但也没有反抗。
  “你如果不想,我和剧组说,再请几天假陪你。”
  聂以诚推开了陈白。在这几天里,陈白已经学会被冷落,习惯被推开。
  “你急着回去干什么?见西坤?”聂以诚声音充满不屑。
  陈白最近一直在无原则原谅聂以诚的无理取闹。他轻声说:“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信我?”
  声音满是无奈。
  聂以诚却像听到了天大的玩笑一样大笑,笑够了,脸色冷下来,说:“好,我信你,信你和西坤没有关系。”
  陈白望着聂以诚的目光中忽然焕上了光彩。
  “那是谁?西桥?对,西桥,上次来过咱们家的西桥。总不会是那个头发都掉没的导……”
  聂以诚话没说完,就被一个巴掌打在脸上,停止了话语。
  他的话是淬了寒冰的剑,一剑一剑像两人胸口刺去。
  一个巴掌之后,感谢老天,那些剑终于不用往心里捅了。
  “你闭嘴。”陈白几乎是用气声说出。
  陈白在确定周围安静了之后,身体都抖得不像话,尤其是打了聂以诚的那只手,真疼。
  聂以诚把脖子转回来,其实陈白打得一点也不疼,他一丁点都感觉不到疼,感觉到的只有委屈和侮辱。
  陈白打他,明明做错事的是他,他却不许自己提,还动手打自己。
  他用眼睛盯着陈白,充满委屈和愤恨的,如果目光能化成实物,那陈白现在已经万箭穿心。
  陈白张嘴,有些话,他必须说了。尽管他声音很轻很轻,不比一片羽毛落地高出多少,但还是一字一句清晰的传进两人的耳朵里。
  “聂以诚,我让着你,允许你对我发疯、说伤害我的话,不是因为你抓住了我的‘把柄’,也不是因为‘可怜’你,而是因为我爱你。”
  他实在累了,站不住了,他倚在墙边,把身体靠向冰冷的墙面,接着说:“外人怎么看我都无所谓,我不在乎。但你,我不允许你看轻了我。”
  他想了想,垂首说:“你如果觉得我是千人。骑的婊。子,觉得我配不上你,大可明着告诉我,犯不着借着由头发疯。其实你也想过我说的是真的吧?但你心中有怨气,不肯相信。”
  陈白称得上冷静,说完这三通话之后,他呼出一口长气,这么长时间积攒在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爱聂以诚,但如果聂以诚真的接受不了自己的过去,总这样胡搅蛮缠,他也该想想聂以诚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去爱了。
  这些天他想聂以诚父丧在身,心情悲痛,不想拿这些话来刺激他。可有些话总要说明白,不说明白谁都不好受。
  聂以诚站着,听了陈白的言语,半晌无言。
  在他心里,陈白是天神一样的人物,他绝没有看轻了他。可外界那些风言风语、陈白的风流过往,说他不在乎,也是假的。
  爱他恨他,敬他轻他。


第59章 爆发
  聂以诚回答不上来陈白的提问; 陈白站直了身,走到聂以诚面前,给了他一个拥抱。
  在放开聂以诚的一瞬间,陈白说:“聂以诚,我回剧组;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 彼此冷静,好不好?”
  他说这话称得上温柔; 他自己知道; 即使他不回剧组; 在这陪伴聂以诚; 迎来的也将是猜忌与污蔑。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 就像东流的逝水; 再也收不回来。
  聂以诚不说,他们两个都忽略陈白的过往,甜甜蜜蜜的恋爱; 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可聂以诚提了,他们就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心无芥蒂。
  他伸手,轻轻用力推开聂以诚,打开了门。
  聂以诚丝毫没有反抗; 高大的身躯在陈白手下毫无力量。
  陈白下到了一楼,狗剩安安静静地趴在沙发旁边的垫子上; 陈白走到他旁边,蹲下摸着它的后背说:“狗剩; 我和他吵架了。”
  狗剩伸舌头。舔陈白的另一只手和胳膊。
  “我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但分开一段时间,应该对谁都好吧。”
  “他现在状态现在很不好,我已经安慰不到他了。他看到我只会更生气。你要乖,听他的话,好不好?”
  狗剩好像能听懂了他说的话一样,一直往他怀抱里钻,很是留恋的样子。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聂以诚也下楼了。
  他站在楼梯台阶上,俯瞰这一人一狗。
  陈白站起身来,和聂以诚遥遥对望。
  “你是铁了心要走?”
  陈白摇头:“我说过,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继续请假,留下来陪你。——但你现在看到我,只会莫名发火,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聂以诚一笑,忽然转了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养这条狗?”
  陈白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话题扯到狗身上。
  “你不是说,剩下这一只腿上有残疾的狗,你就买了下来?”
  “不是买。卖狗的要碰瓷我。”他神色如常,“那卖狗的,现在和狗剩一样,瘸了一条腿。”
  陈白全身冰冷,不管聂以诚说的是实情,还是专门这么说吓唬自己,他都不喜欢。
  那个一言不发、横冲直撞闯进他人生中,温暖他,包容他的聂以诚哪去了?
  “聂以诚,你不要再说了。”
  “我不要再说了?”聂以诚一步步往楼下走,一步步逼近陈白,“说我看轻你,说我不信任你。陈白,你到底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你心里没有数?”
  “是,我是和很多人上过床。”陈白点头,他被聂以诚这话刺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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