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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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以诚有备而来,数十位保镖跟在他们身边,只要他一声令下,推开记者跑路也不是不可能。
但聂以诚好像并没有这个意思。
无数话筒递到两人前面,保镖也只是帮忙维持下秩序,看样子这次聂以诚十分欢迎记者提问。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去年十月被拍到开房的时候?”一个男记者声如洪钟。
“不是,今年一月。”
“陈白,我是槟城娱乐的记者,我采访过你。我想问你们是从包养开始,变成真爱的吗?”
陈白笑嘻嘻的对女记者说:“是啊。”
“我们一开始就是以在一起为目的。”聂以诚很严肃的回答。
“请问小聂董,你怎么看待陈白以前有过多任金主的事?”一个男记者问。
这个问题一出来,吵嚷的记这们都安静了,他们都在等待聂以诚的回答。
毕竟陈白的名声是大家都知道的。
聂以诚微笑,但这个微笑和陈白平时喜欢的微笑截然不同,有些吓人的意味。
“你怎么看待你女朋友有前男友的问题?”
聂以诚反问。
记者还没回答,另一侧就传来叫嚷声。
“苏露你个贱。人!敢抢老娘的男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这声音实在太尖刻和粗俗了,记者们寻声望去。
陈白却在听到这声音时全身一僵,几乎要马上逃跑。
他牵了牵聂以诚西装的一角,聂以诚看陈白脸色发白,忙命令保镖在众记者中开辟出一条路,护着陈白,在一众记者的拍照提问生中离开。
他们的身后,那声音叫骂不止。看样子她是非要歇斯底里,在陈白聂以诚公布恋情的头条中,抢下属于自己的一席天地。
聂以诚带着陈白连夜飞回了槟城。飞机上,聂以诚问陈白刚刚怎么了。
陈白说,没怎么,不喜欢他们问你那种问题。
聂以诚说,那以后就不让他们问。
很奇怪,陈白明明从不惧怕记者的提问,特别是这种问题。陈白甚至会说出我有很多金主怎么了,我经验多呀这种自嘲的话。大概是恋爱让人敏感和脆弱吧。
回到家里,张婶为他们开门。
在看到张婶的瞬间,陈白又雀跃了起来。
他献宝似的给张婶看他得的奖杯,说他要当影帝,以后要把奖杯填满他的画室。
张婶发现不但陈白异常高兴,就连聂以诚都是一个开心的模样。
张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聂以诚能开心,他就心满意足了。
她也跟着他们开心起来。
看着聂以诚和陈白上楼,张婶心里无限感慨,有陈白在身边聂以诚开心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开了主卧的门,陈白对聂以诚说:“聂以诚,我住这里大半年了吧。”
“嗯。”
聂以诚帮陈白脱去外衣,换上家居服。陈白一边享受着聂以诚的服务,一边说:“我在馨苑有一个家,你找围巾去过的。你知道我一年能在那里住多久吗?”
聂以诚将家居服的衣袖套进陈白的胳膊:“不知道。”
“几天而已,可能都不到半个月。”
聂以诚给陈白换好了。
陈白解聂以诚的西装扣子,为他换衣服:“聂以诚,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看不出我的意思?”
聂以诚怎么能看不出来,一个常年在外鬼混的人,能在他这里安安稳稳住上大半年,甚至连戏都不演,每天陪着他。
陈白是艺人,当下圈子里对同性恋艺人的态度是“兼容并包,不鼓励,不排斥”。不少节目组愿意请同性恋人做节目,但也不乏思想顽固的导演、制片,不用同性恋艺人。
陈白今天得奖的公开示爱,是前所未有的大胆。
陈白将聂以诚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的恋情了,你猜他们会怎么说?”
“管他们怎么说。”
陈白笑了,就是,管他们怎么说。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把脱。光了上衣的聂以诚仍下。跑去衣架上找自己刚刚被聂以诚挂上去的衣服。
聂以诚换上家居服,看他在乱翻,走过去问他在找什么。
陈白对他神秘一笑,就是不说。
他找遍了上衣、裤子的口袋,最后在裤兜里翻出了什么东西,脸上现出微笑。
陈白将手攥紧出来,伸到聂以诚面前:“你猜是什么?”
“什么?”
“你都猜不到吗?我今天在领奖的时候宣布咱们的恋情,所以接下来的顺序是什么?”
聂以诚摇头。
“接下来是求婚啊。你是真傻还是装不懂?”陈白望着聂以诚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明显有笑意,“聂以诚,你这个人很坏你知道吗。明明是你追的我,可是是我向你表白,是我公布我们的关系,好像我才是追你的那一个。”
聂以诚就是有这种魔力,他接进陈白步步为营,把“经验”丰富的陈白搞得不知所措。陈白是欢场老手,什么样的男人他没见过?却独独败在聂以诚的“诚”下。
狐狸进了狼的陷阱,陈白心服口服。
陈白叹了一口气,他最后竟然栽在面前这个人身上。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不好,陈白乐在其中。
陈白张开手掌,聂以诚看见了两个戒指。
一只大一只小,很明显一个是陈白的一个是聂以诚的。
陈白抓过聂以诚的手,将戒指放在他手里,说:“我不管了,你爱戴不戴。”
聂以诚轻笑,他看了看两枚戒指,形状实在太过简朴,说是指环都不为过。
他拿过戒指仔细打量,原来在戒指内侧另有玄机,一个刻了“诚”字,一个刻了“白”字。
刻“诚”字的小些,显然是给陈白戴的;而刻“白”字的大些,该是聂以诚戴的。
聂以诚用拇指和食指拿过刻有“诚”字的戒指,单膝跪地,对在那里撅着嘴生气的陈白说:“你愿意成为我的爱人吗?”
陈白听到这句话忽然就笑了,他一点也不矜持的伸出左手,聂以诚将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聂以诚,这回不是你包养我了。你看,我向你告白,我公布恋情,连戒指都是我买的。怎么样,我包养得你还满意?”
他将聂以诚手中的另一枚戒指拿过来,戴在聂以诚的无名指上,大小刚好合适。
“真奇怪,我明明量好了的,为什么你戴着合适,我戴着就大些?”陈白还在那里嘀咕。
那边聂以诚早已起身,眼睛盯着陈白。
陈白看到聂以诚的眼神两腿直发软,这明明就是食肉动物盯着猎物的眼神。
陈白笑嘻嘻的说:“聂以诚,我们睡觉可以吗?我今天累死了。”
聂以诚眼中精光四射,露出一口白牙:“好,睡觉。”
被聂以诚抱上床的陈白想,聂以诚这次好像是误会自己“睡觉”的意思了。
第45章 缠绵
陈白被聂以诚抱着落在柔软的床上; 仿佛全身置于柔软的云彩中。他躺在床上,聂以诚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这吻并不霸道,却带着不容逃避的坚决。陈白左躲右躲,总是躲不过去。唇上、脸颊上、脖子上,被聂以诚一遍遍侵占。
他们呼吸相闻; 喘息声越来越重。
聂以诚捕捉到陈白的唇; 他的唇上好像有蜜,聂以诚迫不及待的想要采撷; 却被陈白扭转脖子; 致使一吻落空。这吻最终落在陈白的耳畔和头发上。
聂以诚抬起身; 看向陈白的目光中满是疑惑。
公开示爱的是他; 现在躲避逃避的也是他。
陈白却从陷下去的床上; 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抬起; 倚在床头,好整以暇地望着聂以诚。
面前的这个人想要得到他,陈白知道; 聂以诚的眼神和动作中都充满了危险。可陈白想,聂以诚拒绝自己那么多次,自己这么容易就被他睡,岂不是太跌份; 他要好好调戏聂以诚才够本。
“你不愿意?”聂以诚虽然这样问,但他的气势明明就写满了“我要吃你”四个字。
陈白笑嘻嘻的起身; 两只手环住聂以诚的脖子:“好哥哥,这么着急干什么?”
聂以诚不容分说; 再次将陈白压到,陈白虽有预料,但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呼了一声。
倒到床上的瞬间,他又收了声,用一双大眼睛无辜的望着聂以诚,两扇睫毛刷子一样忽闪忽闪的刷。
这目光让聂以诚联想到一头小鹿。
聂以诚无奈了,他没办法了,他再次向陈白妥协:“你到底想怎样?”
聂以诚是不忍心逼陈白的,这点两人内心都清楚无比清楚。
陈白仗着聂以诚爱他而肆无忌惮。
他说:“脏死了,我要去洗澡。”
聂以诚眼神动了动,终是败下阵来,他伸出手臂,要抱起陈白去浴室。
可陈白却从他臂下滚到了床的另一边,起身,从另一侧下床,赤脚站在地上,冲聂以诚笑。
陈白的头向一侧歪着,头发因为在床上翻滚有些乱了,他略带喘息,两腮微红。——一如他们的初见。
聂以诚有些看呆了,不管是六年前,还是现在,陈白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聂以诚的心。
他就是有这个本事。
陈白向浴室走去,聂以诚立刻跟上。陈白开了浴室的门,不待聂以诚进来就关上。
聂以诚的心随着陈白关门的动作而揪起,他摸了摸陈白刚刚给他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开了浴室的门。
门内的陈白已经脱得□□,像一朵初开的花,大刺刺地展示着他的美貌和诱人。
陈白站在地上低头放水,圆润的屁。股翘起,他看聂以诚进来,笑着说:“要不要一起洗澡?”
聂以诚并不想和他洗澡,他只想睡他。
在聂以诚没有确定陈白心意之前,他不想轻易和陈白发生关系,甚至不介意和陈白来一场灵魂之恋。
但如今,他已经能确定陈白的心意,那么陈白的人和心,他都要得到,一个都逃不了,他志在必得。
水缓缓流到浴缸里,屋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去年聂以诚去《乱世情仇》剧组探班的时候,在酒店的浴室里,他和陈白发生了争吵,准确的说,是陈白单方面的倾诉。
他们两个人似乎总在“睡与不睡”的问题上不能达成一致。从前陈白总想给聂以诚睡,可聂以诚总想得到陈白的心;现在,聂以诚确定得到陈白的心了,陈白却不给他睡。
真是一个怪圈。
陈白是一个飘忽不定的小妖精,聂以诚总也抓不住他。
动手,又不忍。
浴缸足够大,放下聂以诚和陈白两个人完全不是问题。
聂以诚走过去,从后背环抱住陈白,这次陈白没有躲避,他回头主动吻住聂以诚。
聂以诚的心在这一吻下化成了温柔的春。水,陈白终于不再躲避,聂以诚拿出一生的温柔回吻陈白。
陈白吻得缺氧,他急于从聂以诚口中得到更多氧气,这使得聂以诚在他口中攻城略地,像一个得胜的将军。
陈白在聂以诚的吻下全身都变软,他瘫在聂以诚怀里,一只手无力的扯聂以诚的衣服,陈白想要将他的衣服也脱掉。
可他全身无力,手刚刚碰到碰到聂以诚的衣领就滑了下来。
聂以诚一只手紧紧抱住陈白,另一只手攥住陈白滑到一半的手,引导他的手来解自己的扣子。
聂以诚刚刚换上的家居服,又被他带着陈白的手一点点脱掉。
聂以诚的上身□□了,陈白的身体紧贴聂以诚的身体,他伸手攥住聂以诚的胳膊,想让他的吻停止。
陈白的大脑已经缺氧,他几乎不能思考,但脚底的感觉告诉他,水已经溢出了浴缸。
陈白挣脱出来,大口喘气,脸变得很红很红:“水。”陈白指着浴缸说。
聂以诚也重重喘气,他走过去关掉开关,试了试水温,正好。
陈白在聂以诚关闭开关的时候跳进浴缸里,激起水花向外溢出,水溅到聂以诚的裤子上。
这个时候的裤子就显得多余了。
聂以诚将裤子脱掉,他已经是个蓄势待发的模样。
陈白躺在浴缸里,笑得浴缸里水花乱溅,他说:“怎么办,没有套套了。”
陈白肩膀耸动,两只手无奈的向外摊开,明明是个遗憾的表情,被他做出来却只剩得意和狡黠。
他在逼聂以诚,他在试聂以诚。陈白要看看,被情。欲逼急了的聂以诚会怎么对他。
这一刻聂以诚的脸色称得上精彩,他额上青筋暴起,双手攥成了两个拳头。他忍耐已极,却因为陈白的这句话迟迟没有动作。
聂以诚横枪立马,站在陈白面前,陈白笑着从浴缸里扑过来,又溅了聂以诚一身水花。
陈白看着聂以诚,得意的说:“我骗你的,你看这是什么?”
他从浴缸旁边的台子上拿下来一沓安全套,拿在手里晃:“聂以诚,你这个傻瓜,我说没有就没有,不会自己找找看吗?”
陈白下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