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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交出名单-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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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当日我觉得他很潇洒,但现在却觉得太过轻浮。
  而他过分的接近让我在本能间,一拳砸了上去。
  过于突然,身后阿沁尖叫一声。
  “阿沁,退开!”
  奈何我的本事都是司启刚教的,还未能青出于蓝,司启刚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顺势卸力。
  瞬间受制于人。
  真是咬碎牙齿也改不了的事实。
  以前在7L要他罩,现在还是干不过他。
  “束珺,别闹。”司启刚逼得更近,脸上笑容慢慢消失,“不要打草惊蛇,你现在处境很危险。”
  处境危险?
  原来他也知道我处境危险,还在这里拦我,平白添我晦气。
  我这辈子,不想多看这个人一眼,像现今这般靠近,简直是忍常人不能忍。
  我一脚踢上了他拧着我手腕的手。
  咔嚓——
  司启刚吃痛松手,而轮椅瞬间带着我向后滑出两米多。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请原谅我今天的短小   _(:з」∠)_
还有,谢谢筒子们帮我捉虫,以后我上传前会多看几遍,确保不会出现写错名字、别字等错误。
何曼尘尘投喂一颗地雷
静候晨曦投喂一颗地雷
鱼肉(也就是寒山道不通同学)投喂一颗地雷
鞠躬致谢~萌萌哒,么么哒(^o^)/~

☆、chapter22

  两边对峙,气氛凝固。
  一个好整以暇作猫玩老鼠状,一个咬牙切齿誓死要找回场子。
  像极了当年在7L日复一日的训练。
  不过,昨日种种,随昨日死。
  我不再是我,他亦不再是他。
  司启刚握了握被我踢到的手腕,吃痛般扯起嘴角,摇头笑道:“小鬼,这么白眼狼,也才三年,都不想见到我了?”
  那种毫无芥蒂、风轻云淡的笑。
  像是我和他之间从来没有隔阂。
  而一声“小鬼”,叫得极其顺畅,更是在我胸口点燃一簇火苗。
  「这小鬼我罩了,谁要再敢找他麻烦,刚哥我弄死他!」
  十七年前一声小鬼,他成了保护神。
  而十七年后一声小鬼,我成了笑话。
  司启刚如此坦然。
  我不能释怀。
  我虽素来了解他的为人——放荡不羁,无心无肺,只要开心,爱怎么来怎么来。
  但我真的不能释怀。
  我是个心胸狭窄的人,锱铢必较,对他人给自己的伤害耿耿于怀、念念不忘。
  不让我看到这人还好,一看到,我就会搜肠刮肚,这人什么坏处都会在脑子里过一遍。
  然后该怎么报复,全部肚子里过一遍才算罢休。
  都说日子过得越舒坦,心胸越是开阔,越容易原谅他人过失。
  我定是极不舒坦,故而不能容人。
  我转头,阿沁愣在原地,眼睛直直地看着司启刚,完全的不知所措。
  许是被之前变故给吓到了。
  在我看来,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生,还是不要继续在这种情况下待下去的好。
  “阿沁,你先去休息一会。”
  没有反应。
  阿沁仍旧看着司启刚,看得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只得再唤:“阿沁?”
  “……呃,啊!二少,什么事?”
  这回她反应过来了,但很显然,我之前所言,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我重复:“先去你师父那边休息一会吧。”
  阿沁略微为难:“可是,二少你……”
  “我没事。”
  阿沁睁着一双大眼睛看我,我朝她点头,示意她放心。
  其实这种情况下,她不在,我尚自安心一点,她若在,我还得时时刻刻注意她的安全。
  走了,总归我定神一点。
  阿沁咬了咬嘴唇,一言不发地走了。
  而我此时此刻,方才顾及到司启刚:“只要是7L的人,我都不想见。”
  包了大半的脸,青紫加持,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脸色想必不会很好看。
  司启刚视若无睹:“因为方家大火?我早就进总部了,不属7L。”
  这人就是这样,永远不会根据别人,来掂量自己的行为。
  总是一副大爷模样。
  我凉凉一笑:“总归一伙。”
  司启刚似乎有点不高兴了:“束珺啊束珺,你也太看不起我了,7L那种小地方,难道还能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既然知道了你还活着,那么一句话,以前怎样现在还怎样,7L那边交给我。”
  我一头雾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关子。
  他进了总部没错,但是7L毕竟也是不容小觑的一股势力,就算他再厉害也是单枪匹马,他总不至于为了我一个叛徒,和7L对着干。
  胳膊拗不过大腿。
  如果他只是忽然看到我心血来潮了,想重温当年,那么真的有够无聊。
  况且,我不可能接受他的帮助。
  头疼。
  昨夜一夜未眠,今早和荆卓明对峙,中午被何黎一顿说教,下午再和阿乾打了一架,直到刚才包扎脸上伤口才得以喘口气。
  真是脑子里一团浆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这话一说完,司启刚的表情立即变得若有所思。
  短暂的沉默过后,司启刚半似认真半似嗤笑:“一夜而已,你就这么小气?”
  一夜而已。
  我听得牙疼。
  原来他还知道那一夜有问题,但他真的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那那卷录像是怎么回事?”我几乎是脱口而出,问完来不及后悔。
  司启刚靠在右侧墙上看着我,头略向左偏,微微皱眉。
  这个动作我再清楚不过,只要他有疑问,又懒得说话,通常就是这个动作。
  我既然都开了话题,也没有自己先逃避不答的道理,咬着牙,提醒:“五年前。”
  他还是一副不知道的样子,似乎需要更多的提示。但是我断不会再多说一个字。
  好在没一会儿,他自己想起来了:“那个啊!”
  恍然大悟。
  “想拍就拍了。”
  短短五个字,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感想。
  因为他想拍,所以有了那卷录像,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趣呢?
  “又是怎么流传出去的?”我问。
  荆卓明到底是怎样收到那卷录像,派人调查还是无意得到,我并不清楚。
  只是出于直觉,我这么问了。
  “传过去?”司启刚显得很是惊讶。
  但我清楚,如果他拍了录像妥善收起,他人基本不可能拿的到。
  关键是他从来不会妥善保管任何。
  毋庸置疑,司启刚又回忆了好一会儿,方才不确定般地:
  “好像有次喝太醉,领一帮兄弟看碟,没注意。”司启刚稍微停顿, “只放了开头就停了,不过大家都是男人,看看也没什么。”
  短短几句话,在我背后贴了一块冰,起先冷飕飕,现在忽然刺髓,刺激得全身神经一瞬间失去各自应有的功效。
  那种突然的无力感令我垂下手。
  还真有比“想拍就拍了”更有趣的事。
  我一直以为只有两个人知道的事,不仅仅荆卓明知道了,荆卓明之前还有一大批7L的成员也知道了。
  这无异于被扒了遮羞布,游街示众。而那个扯我遮羞布的人告诉我,他只是随手那么一扯,再随手那么一扔,又不小心随手将我丢到了闹市。
  风轻云淡,无伤大雅。
  我真是无话可说。
  跳起来揍一顿这个毫无自觉的始作俑者?
  他没有信条、没有底线,他追求的是一夜风流,过后概不负责。而我曾经追求的,不过白头一世。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他世界观都未能统一,故而南北对不了话。
  真真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沟通无效,再深究也是找自己不痛快。
  我花了平身最大的力气,转了轮椅方向,甩手便走。
  “真是白眼狼崽子啊,老子那么多年都白罩你了。”轮椅被司启刚卡住,“那你告诉我,谁把你腿的给弄伤了?我刚好最近没事情做。”
  我知道他的想法。他罩的人只有他能欺负,别人都不可以。
  我瘸了,他必然心里不痛快。但他不痛快仅仅是因为有人动了他不准动的东西,而不是因为我瘸了。
  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行为会给别人造成什么,只一味随心所欲。
  看似潇洒,实则幼稚天真到可笑。
  以前我没有发现,天真幼稚也是一把利刃。
  他觉得我白眼狼。
  对,我是白眼狼,但我白眼狼地问心无愧。
  我抬头看司启刚: “荆家那场火,我还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年到了,希望大家2015,一切都有新的开始!加油!

☆、chapter23

  
  司启刚一反常态地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当年曾让我沉迷一时的外貌,丝毫未变,时光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也对,无心无肺的人,活得潇洒。
  对他而言,除去出任务的时间不算,三年欢愉,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
  好一会儿,他问:“那个时候,你在荆家?”
  可不是,那时候正一头扎在蜜罐里畅游,心情好,才顺手救他一命。
  我低头,长时间抬头颈椎有些疼痛:“荆卓明带人将你围得死死地,我放了把火。”
  说这话的时候,我在想,如果当时不救他,我和荆卓明会怎样。
  想来想去,想不通。
  我还是将荆卓明看得太重了。
  仍旧是时时刻刻念着。
  “那个时候,阁楼的影子,真的是你?”
  司启刚更凑近了一些。
  忽然的逼近,我只觉排斥,身体后仰。
  那晚记忆混乱,提心吊胆地放了一把火,我不记得我上过阁楼。
  他看错了也说不定。
  我说:“巴厘岛那次饶你一命,荆家救你一命,一共两命,加上那十几年我为你端茶送水,而你那卷录像也把我害得不轻。你的恩情,我算不算还清了?”
  荆卓明很是疑惑:“录像怎么害你了?”
  我又一次哭笑不得。
  你说,平白无故录了像,还聚众播放,就算荆卓明不看到,别人看到又是怎样看我?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虽然一向不太在乎他人如何看我,但总归还有点羞耻之心。
  但他居然问我,怎么害了我。
  我平生从未觉得这般无力,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对话:“你说吧,我是不是全部还清了。”
  司启刚想了想,点点头:“确实还清了。”
  这次,倒还爽快。
  “那么以后,大路朝天,咱各走一边。司启刚,能否松手呢?”
  我猜,以他的性格,断然不会松手。
  果然,他只是稍显不悦地拧了拧眉,没松手。
  非但没松手,还问:“你的腿怎么回事?”
  太讨人厌。
  我的腿怎么回事,他问了作甚。
  “与你无关。”
  许是我的态度实在无趣,司启刚的不悦在眉间体现更甚,他随手一握我的右腿膝盖。
  指间使力,疼得我直抽气。
  “谁干的。”
  带上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强势这东西,对象不对,只是徒添厌恶罢了。
  我胸口闷着一把火,但是却没有足够的氧气使它燃烧,只憋在心里,爆发不得。
  憋了半天,已是濒临爆发:“司启刚,别太过分!”
  话音未落,另一道声音灌入耳朵:“吵吵嚷嚷的干什么?啊?这里是医院!医院!要吵架给我滚出去!出去!诊费照付!”
  听声音,是阿沁那个年过六旬的师父。
  嗓门洪亮,中气十足。
  果不其然,不到三十秒,那位老爷子就在阿沁的搀扶下,走到了我们面前。
  阿沁看着我,做了个等一下的手势。
  我当即了然,老爷子是阿沁搬的救兵。
  只见老爷子背手站住,嘴巴抿成一条线,眼睛纠结作三角眼,目光在我和司启刚之间扫来扫去。
  看起来异常生气,我倒无所谓,只是不知道司启刚会不会买这位老爷子的账。
  忽然,老爷子胡子一翘,上前抓起司启刚的手:“原来是小司啊!好久不见!来来来,这次又是哪里受伤了?”
  胡须抖擞,两眼冒光,瞬间一扫方才的死沉之气。
  转变太快,不知道又是唱的哪一出。
  司启刚也显得很是讶异,辨认数秒:“原来是郭老!您这头发……”
  不容分说,老爷子拽着司启刚就往办公室拖。
  看来,还是熟人,老爷子又显得太过热情,司启刚连回绝都来不及,只能被动跟着老爷子走。
  阿沁立即过来,推起轮椅直奔骨科。
  于是,就这么摆脱了一大累赘。
  就似一场乌龙。
  是夜。
  下着小雨,不见明月,一片凄风苦雨。
  我以方二少的身份,会见了一干人——方家支系。
  用阿乾的话来说,这伙人,台上握手台下踢脚,两面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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