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成瘾-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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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这眼神看他,路景阳被他看得浑身拱起邪火,见他屁眼里骚红地插着自己的玩意儿,又吸又夹的,还要让他拿出去,他眼神赤裸到要把他的皮都扒掉。
明浩杨许久没被人这么看过,而且还是个年轻俊朗的,臊得脸蛋都红了:“变态!用犀牛!”
“我变态?”
路景阳从橱柜上执起一根烟,黑暗中的火光转瞬即逝,他叼着烟,腰又开始没完没了地抽插起来。
“是谁,自己趴那儿,求我的?”
“不是让你等我么?这么急就自己上手,出了事,怪我?”
“我看你是故意的,就是想被我操。”
“一天不操,你这骚屁股就痒了。”
“你!”
一口烟喷在了明浩杨的脸上,明浩杨直咳嗽,裹挟烟草味儿的吻奋力地吸吮他的红唇:
“您每次都来这出,提裤子不认人,跟哪儿学的?”
挺腰撅屁股,跟狗一样趴在那儿等着自己,双臀又挺又翘,哪像是上了岁数的男人该有的屁股,路景阳从后面看尽微张的穴口泛着白沫地吐精,明浩杨的阴茎挺挺地翘着,勾着蕾丝丁字裤,摇摇欲坠,四十岁的男人扭腰摆胯地颤着,嫩红的乳头被他吮得晶亮,小腿套上一只被划坏的丝袜,不停地颤抖,口中还在求饶,精液滴在床上,弄得一塌糊涂。
围了条浴巾坐在沙发上,路景阳点了根烟,继续欣赏明浩杨跪爬的姿势,吐了口烟,明浩杨就开始求饶:“求求你,求你操我,上我,干我。”
“这会儿怎么求着我了,您刚才不是提裤子不认人吗?”
“没有……没有,我没有……里面,好难受,好痒……捣一捣,好不好?”
“捣一捣?用什么捣?”
路景阳吸两口烟,看明浩杨又哭闹着摆臀,挂在阴茎上的丁字裤晃来晃去,哪还有一个中年人的尊严,他穿着长裤、西装背心的模样荡然无存,在自己面前的不过是一个发情的母狗,大腿根部疯狂的摩擦,他想伸出手去捅自己的洞,可是根本不够,倒在床上,屁股挺得极高,手从后面伸进去,怎么插还是难受,明浩杨快疯了,他肛口像是有千万只蚁虫叮咬,他哭着望向路景阳,抿唇哑着嗓子,终是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字眼:
“用……用你的大鸡巴,捅我,干我,弄死我 。”
“宝贝儿,吸吸我,我还难受,痒……”
路景阳把烟头扔在烟灰缸,虎狼一般扑向床上的人,压着他就没命地拱起来,明浩杨像个下流卑贱的婊子,没命地摇臀,一开始他不愿意叫,被路景阳搞了几天,越叫越高,跟女人似的叫,路景阳整个人压下来,粗大阴茎火热得像根烙铁,一下下重重地肏在穴心,手从后面握住自己的阴茎,疯狂地打着,明浩杨眼前一片白光,他舒服的快要死过去了,路景阳此时也不说话,像是要弄死他,发疯地操他,也不知道刚才那句话触到了他,后面被捅的又深又狠,前面被他加速狠插,他抖,他颤,他小腹极速剧烈地收紧,啊字还没喊出声,他射出来了。
明浩杨双目失神地望着前方,路景阳还握着他刚刚射过的阴茎不放,黏腻地咬着他的耳垂:“第五次,您被我插射了。”
“叔叔,您这副母狗样子,除了我,是不是小叔叔也见过?”
“你是个不用鸡巴,就不能高潮的淫荡母狗。”
“别……别说了……啊……唔……”
路景阳死死地把他按在床上,下身硬得发疼,他想着明浩杨曾经也在路一鸣身下如此千娇百媚过,他就泄愤似的越冲越猛,他狠狠地咬着明浩杨的后颈,一阵抽搐,射在了明浩杨的里面。
这次没带套,明浩杨在他身子底下哭了起来,也不是第一次没戴套,看他哭得眼角一片红,路景阳又舍不得了,他把人翻过来,故意狠声问:
“哭?”
“跟我上床你这么难受?”
“你……又不,又不戴套……得病怎么办……”
害怕得病的明浩杨在路景阳面前哭哭啼啼,路景阳一下更火,他用力捏住那把淫荡的胸,明浩杨陡地叫了起来,又骚又浪,泪珠还挂在睫毛上,路景阳狠狠地吻上他的唇,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行攻入内部,搅着他的舌根发酸,津液顺着口角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得病?好啊,你怕得病,那我就让你得病 ,我们俩一起死。”
再一次深深地捅进去,明浩杨痉挛似的挺起了腰,放在胸上的手还未拿走,没命地揉起来,吸着他的口舌发出羞人的水声,不能再吸了,再吸说不定真被他弄出奶来……
“唔唔……啊啊啊啊……”
明浩杨倚靠在路景阳身上,他的火热阴茎就抵着自己的后腰,手绕过他的腰给他弄,两个人在床上颠着颠着,明浩杨就倒在他怀里睡着了,又是一床的淫靡,看着怀中的人,路景阳从上到下摸了过去,过两天,他真能舍得明浩杨走吗?
第七章
“叔叔,今天不弄了,我给你舔舔。”
“你……不要乱来。”
明浩杨刚洗完澡,坐在自己的休息室里刚准备睡一会儿,门赫然就被路景阳打开了。
他没扎辫子,散着金棕中发,眉眼间有股特殊气质,不笑冷峻,笑时让人别不开眼。他慵懒地抚着金棕发丝,一步步缓缓走向明浩杨,蹲在他面前,两手不经过同意就抚上明浩杨的大腿,缓缓地分开。
明浩杨立刻并拢双腿,站起身来就推开路景阳,连续做了好几天,他也不是年轻人,哪能受得了,刚才洗澡时,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青青紫紫的印记,还有些鲜红点记,都是路景阳弄出来的,还不知道有几天能消掉,尤其是颈脖上的,天气这么热,穿高领也不合适,他活像个出卖肉体的下贱妓女。
他多少年不干这行,就算是干,也不是这么个干法,人总得歇一歇,喘口气,没命地要他,就算路景阳吃得消,他也吃不消。
“不了,今天不是说让我休息吗。”
“那里还疼。”
“叔叔,我不插,就给您舔舔,吸一吸,也不行吗?”
路景阳从身后走过来,揽住自己的腰,他个子高,手长,这么一环抱,整个人都陷入他的怀中,双臂死死扣在自己的腰间,一手从腰开始往上抚摸,他胯间的硬挺隔着衣服抵在臀缝间,一边摸一边蹭,仿佛发情的种马:
“让我碰碰好不好,我一刻看不见叔叔,我全身难受。”
“您就躺在那儿,我伺候您。”
“你……说了不要……”
“我发现咱俩特别有缘分。”
“嗯……嗯……你……把手拿开……”
“叔叔,你看,你叫明浩杨,我叫路景阳,都有一个‘yang’字音,你说巧不巧。”
“是不是我们俩,天生就该在一起?”
路景阳缠人的很,他张嘴把自己整个耳朵都舔了下去,吮着耳垂细细地舔,手从明浩杨的浴袍里探入,明浩杨想把他的手强行拽开,可此时他里面什么都没穿,浴袍很容易就被他解开,也不脱,就挂在身上。
“我小叔叔,是不是也这么摸您的?”
“嗯……那里……不要……”
乳头敏感至极,路景阳就喜欢摸那儿,被两指这么一捏,明浩杨整个人都往前挺了半寸。他呻吟甜腻,休息室隔音效果自然没有路景阳的房间好,明浩杨立马反应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
休息室也小,一张床,一间浴室,还有个挂在墙上的电视,其余什么都没了,路景阳一进来显得整个房间更小。
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光是揉着胸前的嫩肉,叔叔就勃起了,淫荡的胸在手里不断胀大,浴袍带子被解开悬在腰侧,从上看到下,两腿缓缓地张开,像朵娇花含苞待放。
路景阳站在他身后,两只手同时抓握胸部,明浩杨绕过他的手捂着自己的嘴,明明能推开自己,可他没有,只是唔唔啊啊地低声叫着,听起来更像是隔靴搔痒的勾引。
乳头可见程度地挺起来,随同下身的阴茎一起翘起,淫靡放荡,玩得烂熟的身体居然还对自己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一向喜新厌旧的路景阳开始怀疑自己。
他一日看不见明浩杨就难受,虽然他已经四十岁,不年轻不貌美,可他与生俱来的媚态无人可敌,躺在床上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他的脸,明明已经老了,身体素质也不如年轻人,皮肤也没那么紧,更别说被他操开的后穴,连润滑都不用做,直接就捅进去,可就算这样,他的肛口还是有些微发炎状态,可见这么几日,他们两个人做得有多凶,多过火。
醒过来就在床上,一刻也不曾陪客户,路景阳算是给自己放假了。
昨晚捧着他的屁股,掰开双臀,舔了一晚上,还没插进去,明浩杨就求饶,实在是一个无趣的中年人,可他偏偏玩不够。
手指按在快要掐出水的乳肉上,明浩杨扭动腰胯,一次次蹭在他的龟头上,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勾得他快要把持不住。
听见皮带落下的声音,明浩杨扭动得更加厉害,他本想用主动去化解路景阳的热情,没想到,越陷越深……
“啊,这个姿势,太深了,我受不了……”
“等……等……等……啊……啊……”
被他操松了的穴口很容易就滑进去,明浩杨被他舔得身上出了很多汗,他的指尖触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路景阳咬住他的耳垂:
“叔叔实在,太诱人了。”
“我忍不住。”
路景阳把明浩杨的两只手往后拉,不让他碰自己的阴茎,站着后入操他,房间本来就小,两个人一来一回,明浩杨就站不住了,他整张脸贴在墙上,胸也随着每一下猛烈的抽插摩擦白墙,又疼又痒,手又被路景阳抓在手里,后穴里很快自动分泌出淫液来,滴滴答答发出水声,明浩杨不敢叫,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浅浅低哼起来,被戳到敏感点升了个调,那龟头像是会寻觅地方,揪着那处不放,两腿分开得越来越大,双囊重重地拍在臀尖上,两人交合的地方顺着臀缝下流地淌水,明浩杨脸贴在墙上,阴茎随着猛烈的抽插疯狂颤动,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憋着。
“叔叔,您怎么不叫了,我喜欢听您叫。”
明浩杨暗骂路景阳这个狗杂种,把驴一样的玩意儿嵌在自己身体里,要了他的命,分明知道这里隔音不好,还要他叫,简直是畜生。
您啊您的叫个没完,还要问他被自己操的爽不爽,做出一副恭敬长辈的模样,实则按了他就没玩没了地弄,他又拗不过人高马大的路景阳,被欺负得狠了,哭也没用。
“不能……这里……这里隔音差……会……被人听见……”
“太,太深了……啊啊……”
路景阳坐在床边,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两只大手抱着他的腿,高高抬起,像是给婴儿把尿似的搞他、弄他、操他,就是不给他痛快,插一半吐一半,松松浅浅地磨洞口,对着浴室的镜子,问他,被小十几岁的年轻男人插什么感觉,手指特地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画着圈比划:
“叔叔,看这儿,别害羞啊,您看,您的小洞红红的,吸着我呢,吸得特别紧。”
“一抽一缩的,是不是很可爱啊。”
“您看您的腿被我举得这么高,还穿着鞋子,张这么大,等会儿会不会被我弄出尿来啊?”
“您看啊,您用劲的时候,这儿就会皱起来,要是没力气,就垮下来了。”
“对,得吸着,跟小蛇似的搅紧我,包裹我,像是舍不得我离开。”
跟上生物课一样,一边插一边“教学”:
“叔叔吸得好紧,裹得我好舒服,虽然四十岁,一点也不松。”
“我插了您好几天了,您还是这么紧,发炎了以后,更热。”
“人体真奇妙,叔叔您说是不是。”
挂在脚踝上的内裤怎么都掉不下去,明浩杨又气又羞,路景阳还要嘲笑他内裤款式老土,说出“不愧是中年人之类”的话。
明浩杨挺着胸,阴茎簌簌地喷出精液来,他听着路景阳羞辱他的话,高潮了,从铃口喷射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澄黄的尿液,滴滴答答落在休息室的地板上,明浩杨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不应话,脸颊绯红一片。
见他射出了尿,路景阳咬着他的下巴侧边的肉,用舌舔着,戏弄着:
“果然失禁了吗,我的叔叔。”
“爽吗,这里,我的鸡巴,捅着你的洞,现在还在紧紧地吸我。”
“叔叔,叔叔,叫我,叫我老公。”
“老……老公……啊……”
明浩杨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来,他叫不出来,啊啊地从喉管里蹦出来,像是濒死之人发出的哀鸣。
两个人倒在小床上,只能叠着,小床质量不如房间的豪华大床,一晃就嘎吱嘎吱地响,隔壁还有一个杂物间通往外面,地上很多没打扫干净的碎屑,还有一滩明浩杨刚刚射出的尿液,淫乱肮脏的交合环境,路景阳兴奋起来,明浩杨不敢看自己大张着腿被年轻男人插入的模样,那里又红又艳,原本发炎的穴口又肿痛起来,里面又被他操得又苏又麻,他捂着自己的嘴,死死地咬着指尖,不敢去看,又为了缓和些疼痛,伸出手去够自己穴口,食指和中指岔在穴口,拉开一些,好缓解疼痛。
操,太骚了。
路景阳真想把明浩杨弄死在床上,居然还在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