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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暗恋对象揣了我的崽[娱乐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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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道。
  俞医生话里有话,乐维不由想起夏楚之前简单地提起过自己的身世,忍不住问道:“俞医生,夏楚说,他是个遗腹子,他另一位父亲很早就死了……”
  “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他另一位父亲是怎么死的。”乐维试探着说,“你们总说夏楚是孤儿,可是就算夏导演那边没有亲戚,他另个父亲那边总有家人,怎么会一直对夏楚不闻不问,由着他十八岁就失去双亲,孤零零地生活在人世间呢?”
  是的,无论夏楚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可他是男孩,如今又这么有出息,按理讲,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这会儿都应该已经找上门了,夏楚身边怎么会一直冷冷清清,半个亲眷都没有呢?
  更别提,夏楚身上还有其他讲不通的地方。
  乐维怎么都想不通。
  俞医生自然明白其中缘由,他略显为难,欲言又止,显然这个答案很不好说出口,他思索良久才道:“其实夏楚的父亲……”
  夏楚突然走进来,打断了俞医生的话。
  “我们走吧。”夏楚的衣服已经换好了。
  诊室里气氛有些冷,夏楚不解地看着两人,两人也尴尬地望着他。
  “怎么了?”夏楚不解道。
  “没什么,聊了聊你的身体状况。”俞医生转头对乐维道,“算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你还是跟夏楚要吧。”
  直到出了诊室,夏楚还在问乐维:“你们聊什么了?什么问题的答案?”
  乐维不知道该怎么说。直觉上,夏楚不会给他答案,否则他何必问俞医生,可夏楚一再追问,又叫他忍不住想试试。他跟夏楚一路走到医院门口,乐维想,要不就问问看,他不愿答,以后自己不问了就是。可刚打算开口,身旁突然有人唤了一声:“夏楚?”
  夏楚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没有回头,可那一瞬间他脸上浮现出的厌恶表情,让乐维觉得以前夏楚对自己的讨厌根本算不上讨厌。
  乐维回头看去,只见他们身后站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男人似乎极有地位,身后竟还跟着四个一身黑衣的保镖。
  男人见乐维都回头了,夏楚却不予理会,又叫了一声:“夏楚。”
  夏楚理都不理,拔腿就走。
  男人追了上来:“夏楚,你就这么不愿意见我吗?”
  夏楚是真的不愿意见他,看他的表情,只怕听到男人的声音都觉得恶心。
  男人情急,想留住夏楚。他身边的保镖十分懂事,快走几步,径直挡在夏楚面前。乐维虽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可人家一副要跟夏楚动手的样子,他岂能容忍,直接上前护住夏楚,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保镖道:“对不起,请您留步。”
  “好狗不挡路。”夏楚缓缓推开乐维,怒瞪着保镖,“滚!”
  语气之冰冷,字眼之不留情面,在乐维记忆里还是第一次。
  保镖却纹丝未动,置若罔闻。
  夏楚便静静与保镖对峙,从头到尾,一个回头都不肯给身后的男人。
  许久,男人的态度先软了下来。
  “罢了。小张,让他们走吧。”
  夏楚大步离开。
  上了车,乐维关切地问:“你还好吗?”
  夏楚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听乐维这么问,勉强给了个笑脸。
  “我还好。”他的尾音在微微颤抖,几次深呼吸都控制不住,“他是我一个客户。以前他给我投资,我没运营好,赔了,那之后他就一直跟我为难,所以我不愿见他。”
  “原来如此。”乐维道,“生意场上有赚有赔都是经常事,就算赔了,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他何必偏抓着你不放。”
  夏楚抽了抽嘴角,表示认同,两人便没有再聊这些不开心的事。
  乐维万万没想到,没几天,他竟重逢了这位“客户”。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你们肯定猜到这个“客户”是谁了。
  嘘,跟我一起装不知道,我们下一章再告诉乐维。


第38章 
  一般情况下; 像乐维这种咖位的艺人,日常行程一般是老早就定下来的; 很少临时做出改变。
  那天午后,按照原计划,乐维应该去见自己的健身私教,在他收拾妥当离开公司前一刻,严磊突然打电话给他。
  “明天再去健身吧。”严磊的语气非常严肃; “待会儿我的司机会去接你,你跟他走,什么都别问。”
  电话刚挂断; 严磊的司机就来了。
  严磊以前是帮会大哥,他的司机据说也在道上混过。且司机相貌极丑,脸上带疤,公司至今流传着司机年轻时曾手握双刀; 一刀一个的传闻。
  就算严磊不嘱咐; 对着司机这张阴沉的脸; 乐维也什么都不敢问。
  他在路上悄悄给田晓萌发微信:“救我; 严老板缺钱; 要把我卖去做GV男优。”
  田晓萌今天放假,过了一小时才回:“那他绑架了你勒索夏楚不是更简单?”
  说得非常有道理,可惜乐维没来得及看。
  司机把他带到北郊一处庄园; 叫他下车。乐维刚探出头,就有两人站了过来。
  那两人面色冷峻,不苟言笑; 身上穿黑西服黑西裤,身高超过一米八,衣料裹着也能看出肌肉发达,很有力量,很明显是久经训练的保镖。
  一张嘴,却很客气:“您是乐维先生吗?请跟我来。”
  旁边另有辆车,通体乌黑。乐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迟疑了一瞬,他们立刻道:“请您跟我们上车。”
  乐维心想,坏了坏了,严老板还真要把我卖了。
  他回头向严磊的司机求助,严磊的司机却像完全与己无关似的,车门紧闭,抽起烟来。乐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掏出手机想打110,保镖道:“不好意思,您的手机也要暂时交给我保管。”
  乐维欲哭无泪:“你能告诉我,我老板把我卖了多少钱吗?”
  “您一会儿就知道了。”
  乐维只能乖乖上车。
  这辆车有点古怪,车门比平常的车门都要厚一些,后来过了很久,乐维才反应过来,这八成就叫防弹车门。他老老实实坐在后排,两名保镖一左一右夹着他,不许他动。乐维快忐忑死了,想看看风景缓解下压力,可车窗玻璃是全黑的,啥都看不到。乐维有预感自己凶多吉少,心中默念,夏楚啊夏楚,待会儿我说什么都会保住自己的清白,老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车子又开了大约半小时,停住了。
  两名保镖礼貌地请乐维下车。
  方才下车时,乐维见的只是一处普通庄园,绿化虽然做得不错,却没什么稀奇。这次下车,眼前的景象却叫乐维大开眼界。
  只见眼前小桥流水,雕梁画栋,虽是冬天,也有矮松茂竹,梅花掩映,不像在北京,倒像在江南哪处园林。
  “请。”保镖略一躬身。
  乐维便随保镖沿曲径走去。
  脚下踩着石板路,一路景致怡人,空气清新,乐维忘了自己在这如画的园林里走了多久,才走到一处古色古香的木制楼阁前。
  保镖不再引路,叫他自己进去。他无从选择,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跨过门槛,绕过前厅,楼阁后有一处古朴的庭院。那里摆着张红木方桌,旁边放两张雕花椅,其中一个椅子上坐着个人。
  光看背影,乐维有些疑惑,走近了才认出,那人竟是当日为难夏楚的客户。
  客户听到脚步声,知道他来了,没有回头,吩咐道:“坐。”
  乐维心想,不是叫我拍GV就好,坐坐而已,有何不敢。
  于是坐到客户旁边。
  方桌上摆着一套茶具,客户叫他倒茶,他摆摆手,表示不喝。客户瞥了他一眼,道:“我叫顾弘文——你听过我的名字吗?”
  乐维想了想,小心道:“有点耳熟,但是记不清了。”
  圈子里有那么多投资人,他听说过也不稀奇,总不能要求他记得每个投资人姓甚名谁,还对得上脸。
  顾弘文笑了笑,这笑意未达双眼,甚至有些莫名的冷意:“夏楚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乐维一脸懵逼。
  区区一个客户,竟然知道这个?!
  顾弘文又问:“你让他怀孕了,为什么不跟他结婚?”
  乐维两脸懵逼。
  就算夏楚让你赔了钱,你也用不着调查他吧?
  “你打算让夏楚未婚生子,自己带这个孩子吗?”
  乐维彻底懵逼。
  “您……”乐维抖着嘴唇,“您怎么知道的?”
  “俞医生告诉我的。”顾弘文道。
  乐维还以为俞医生办事很有分寸呢,怎么到处跟人乱说?
  乐维道:“结不结婚,是我跟夏楚的事,我知道夏楚让您赔了钱,叫您很不开心。要不这样吧,他让您赔了多少钱,您说个数出来,连上这些年的利息,我还给您就是,请您不要再骚扰他的生活了。”
  顾弘文被他一番话说得愣了三秒,反应过来后,失笑:“夏楚说我是他的客户?”
  乐维点头。
  顾弘文嗤笑:“我是夏楚的父亲。”
  乐维今天懵逼得太多,脑细胞要死光了。
  “您……”乐维差点咬到舌头,“您是夏楚的父亲?提供……提供精子的那个?”
  顾弘文颔首。
  乐维一个深呼吸。
  不得不承认,仔细看去,顾弘文与夏楚长得确实很像。
  夏楚只有鼻子像夏导演,别的丁点没有遗传。而夏楚最漂亮的就是眼睛,目光之盈盈,用秋水剪瞳来形容也不为过。
  夏楚的眼睛跟顾弘文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此外,无论是脸部的轮廓,还是眉宇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夏楚都像极了顾弘文。方才顾弘文静静坐在这里时,乐维曾有片刻疑惑,因为那高高在上的气场让他仿佛看到了几十年后,已然饱经世事,臻于化境的夏楚。
  “夏楚跟你提过我吗?”顾弘文问。
  乐维说:“提过。”
  “他说我什么?”
  “他说你死了。”
  顾弘文一阵语塞。
  “他还说别的了吗?”顾弘文问,“他没跟你形容过我?也没说过想念我什么的?”
  乐维想了想,坦白道:“您明明活着,他却觉得您已经死了,这个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吧?”
  顾弘文长叹一声。
  “这孩子还是对我有心结。”顾弘文道,“当年我跟他爸爸之间有些误会,没来得及解释清楚,映之就去世了。这孩子一直不能原谅我,也不肯认我。”
  顾弘文苦笑两声,问道:“夏楚怎么样?”
  乐维不知如何回答,该回答到哪一步,斟酌道:“俞医生应该已经告诉您了吧?”
  “俞瑞林只能告诉我夏楚的身体情况,没有告诉我他心情如何。”顾弘文道。
  乐维说:“他心情挺好的。”
  除此之外,一字不谈。
  乐维的回答含混而笼统,他对自己有所戒备,不愿透露太多。这一点,顾弘文自然一听就听了出来。他低下头,用茶杯盖撇了撇茶叶,喝了口茶,缓缓道:“你对我有戒心,我能理解。但我对夏楚自始至终没有恶意。”
  “我已到了耳顺之年,回首一生,算不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也没什么憾事。唯一的遗憾就是无法与自己的儿子相认。”
  “我少年时曾做过几件糊涂事,映之因此耿耿于怀,不能原谅。夏楚跟随映之长大,维护爸爸,我能理解。可上一辈的矛盾,不该延续到子女身上。何况,我终归是夏楚的父亲,如今映之过世,他孤身一人,如若碰见难事,连个可商量的人都没有,要是事情再大些,譬如前阵子他牵扯进风波,被带走调查,又有谁会为他跑前跑后?每每想起这些,我都辗转难眠。”
  “更不必提,逢年过节,万家灯火,旁人都一家团聚的时候,他又该去往何处呢?”
  说到这儿,顾弘文抬头看了乐维一眼。这一句正戳中乐维心事,叫乐维眉眼松懈,戒心也降了三分。
  顾弘文放下茶杯:“夏楚如此信任你,可见你与我待他的心都是相同的。你我都盼着他开心顺遂,平平安安。可惜,他肯接受你,却一直不肯接受我。”
  “夏楚的脾气随了映之,倔,犟,软硬不吃。很多年前,我就试图修复父子关系,可误会横在中间,他又绝不听我解释,即便我把一颗慈父之心捧在眼前,他也弃若敝屣。”顾弘文越说越灰心,说到“弃若敝屣”四字,已然痛悔难当,说不下去。
  两人初见面时,顾弘文渊渟岳峙坐于椅上,如今聊起儿子与自己多年隔阂,那些意气风发都不见了,仿佛他这一生无论多值得吹嘘,只要儿子不在身边,那些成就都如过眼烟云,不值一提。
  而他的灰心与丧气,乐维曾经也经历过。当时乐维苦追夏楚,夏楚也曾回以不屑一顾的决绝——是的,不管你献上的这份真心有多炙热,只要夏楚不想要,他是绝不会心疼你的付出,更不会对你有一分心软的。
  乐维不禁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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