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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嘴欠吻-第20章

小说: 小嘴欠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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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自己始终是一个人,光脚走在荒野里,迷途下鬼魂都绕着两侧的偏僻地方走,留下中间的位置给他,阴森森的恐怖的风呼啸着过来,扬的满脸都是血腥的发霉气味,他想弯腰吐,想了想,已经意识到是在梦里,他适应了,适应了这种黑暗,不再渴求光明了。
  天亮,床上笔直的躺着个男人,眼角存着一丁点的泪,后而没入了枕头里。
  飞机外的天澄蓝色,苏昇今天穿件藏青的风衣,里边是件假两件的毛衫,旁边助理给他倒杯咖啡,谈起工作。
  这几年,他在外国有老师的帮助,发展的还不错,自己成立了个小小的工作室,倒也挺随心所欲,一直到下飞机,两个人才停下工作的话题,助理给他开车,先打电话约好中天的总裁,然后打开导航过去。
  顶层的办公室外,有秘书过来弯腰给苏昇开门,边打招呼,“苏总,您好,我们谢董正等着您…”
  谢?
  只要冒出来这个字眼,苏昇就感觉心脏一抽抽的疼,手指蜷缩着停下一瞬,不会的,教授他,怎么都不可能出现。
  “谢谢你。”
  身后的门逐渐合上,露出来办公室里的全貌,在他看来,是比较温馨的米色系,抬头看向对面的西装革履的男人,谢长昼正半倚着落地窗,一片的阳光洒下来,映衬出来他眉眼的深邃以及掩藏不住的兴奋。
  “苏昇,你终于回来了。”
  苏昇的第一反应就是后退着想出去,他还没做好见教授的心理准备,他觉得自己这么生活,也很好,他觉得…
  男人突然过来揽住他压墙上,厚重的皮鞋刮蹭地板的杂音传进他耳膜里,他一贯的声线磁性,挑眉顶着他问,“你还想往哪儿逃?我的宝贝儿。”
  这个声音他想了好久,乍然听见有些缓不过来,苏昇下意识的捂住胸口,抬头直视他,“我们分手吧,我欠你这句话。”
  明显的抗拒令谢长昼有些无所适从,后退着放开他,郑重的道歉,“对不起,当年,我…”
  苏昇低头抚平衣角,再次抬头打断他,“你不用说,我都明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必纠结。”
  小家伙长大了,不再软弱,不再那么的,需要他,谢长昼后悔了,他不该放任他自己这么长时间,放任他忘记自己。
  男人的唇角绷直,“你告诉我,明白什么?”
  时间是个好东西,原先的教授如果这么问他,他估计就快哭出来,然而,现在,却突然发现,有些事情,也是教授解决不了,束手无策的。
  “非得要我说出来,你心里的罪恶感才能消除吧,我亲眼看见的,还要说吗?”
  苏昇的眼形属于那种杏核的圆形,瞪着人的时候,也不觉得特别厉害,可谢长昼却吃他这套,莫名的心虚后,开始解释,“那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他得了癌症,说想要见我最后一面,所以,所以我才…”
  呵,理由很完美。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是那种心胸狭隘到接受不了你有前任男友的人吗?
  “我,我没法儿开口,再说,我不爱他,我爱的只有你,明白吗?”
  苏昇完全不想谈这些,突然发现当年的事情也并不是很重要了,对比现在而言。
  退后几步,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开,他突然无所谓的摇摇头,“算了吧,我们,没有讨论下去的必要,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后续的解约问题由助理来接洽。”
  后边的男人懊恼的咬咬牙,他真的不该放任他在外三年,移动脚步拦住他,“苏昇,好,苏总,你坐,我们来谈工作,毕竟这是国家支持的项目,贸然换人还需要跟上级领导汇报,你我之间私下的关系,并不构成理由,你坐,想喝什么?”
  “不换掉我,可以换掉你,我看这个公司很多人,你派别人来接洽。”
  苏昇现在站在那儿,就是一道风景,无法再忽略的,一道美丽的风景。
  谢长昼最终还是妥协,他怕小兔子再跑了,他没法儿抓啊。
  换个会议室,谢长昼坐主位旁听,由总经理和苏昇进行图纸的确定,和后续的工程问题,几位工程师也提出问题,全程,苏昇是最专心的,而谢长昼是最不专心的,他一直在看苏昇,小家伙的皮肤变白了点,腰好像又细了,不知道,酒窝还有没有…
  下午他们原本要实地勘察,因为天空突然降雨,往后推迟一天,晚上的慈善晚宴也是中天筹备的,借着这个名义打响知名度,苏昇自然也要出席,换了身白色西装,和谢长昼正好黑白配,两个人先后的进来,苏昇假装不认识,跟上午那几个工程师坐一旁继续聊天,谢长昼这边也有许多的朋友,挨个打招呼,很快,宴会开始,主持人善于开玩笑,请了谢长昼上台讲话,“今天,我也不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大家都知道我的背景,一个大学教授,竟然转行来干起商业,算是学成所用…”
  苏昇听着晃晃酒杯,觉得时光恍然,当年的教授也是站在那个位置上讲课,他是个风趣的老师,每次举的例子也都幽默,是同学们最为喜爱的校园老师,每次听课拥挤的连座位都难占…
  陷入到回忆里,自然就喝的没边没沿,这种调制的鸡尾酒不醉人,后劲儿却足,等着散场,苏昇自己站酒店门口,小雨淅淅沥沥的,下起来没完,谢长昼一直盯着他,赶紧追出来,怕他再抗拒,不敢靠前,“你要去哪儿?”
  教授的声音,对,这个,绝对是,苏昇回头,明媚的小脸挤出来个笑容,“用不着你管。”
  喝多了,谢长昼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得把人弄家里去藏起来,他助理过来,看着两个人的感觉不对劲,却也没明白深层次的东西,听老板吩咐,“你去拦住苏总的助理,好好安排着。”
  说完,直接把人塞车里,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车里,苏昇反应过来,拍打下车窗,“你干嘛?谢长昼。”
  头一次,叫他的名字,谢长昼握着方向盘的手都颤抖,锁上车门,诱惑他,“这几年,你想我吗?”
  “不想。”
  艹,还是别说话了,一向儒雅的谢教授也忍不住吐脏口,小兔子长出来牙齿的感觉,很好受。
  打横抱着他进门,照着门板就压下去,实际上,谁又不想谁呢,口是心非的人,总是在爱情里,最吃亏。
  苏昇刚开始还推拒他,后来渐渐沉迷,也就遂了自己心愿,空虚着等待着男人进入,也许是几年不曾了,谢长昼越发的细心,从他唇齿一路舔舐到腰侧,擎着人跨自己腰上,半褪掉他毛衣,裤腿艰难的扯落了一条,还有一条挂在腿弯上,随着越来越快速的顶弄,也在不断地晃动,男人的发丝拂过他脖颈,细细痒痒的,汗水湿润着,滴答滴答的,落在人心底里。
  别墅里,本就是他俩的爱巢,随便一个地方都是熟悉的味道,仰躺在窗前的羊毛地毯上,痴迷的观察着身下人的表情,第一次快了些,谢长昼伸手握住他还半硬的小东西前后的给他松快,苏昇的眼半睁,刚喝过酒,浸着一层的紫红,蕴荡着,蕴荡着,然后,升了天。
  男人忍不住,低头稳住他唇,含着裹着不放过他,试了试,抱起人贴冰凉的玻璃上,身体上的热度成了一层白霜,手指滑下去,又画上去,成了个绝美的,窗花。

  ☆、歃血为盟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下来光线,正好照在男人颈间的红痕上,谢长昼支着胳膊,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唇角带笑,坚毅的面容在这个时刻最为温柔,心情也最舒缓,而刚刚醒过来的苏昇呢,却是头疼的快炸了,扶着块温热的地方直起腰,才发现下半身的不适,默了一瞬,回想起来昨夜的事,还真是孽缘。
  “小昇,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不好,一个人生活,让他学会坚强,同时也正视了以前的感情关系,他处于劣势中,永远听从,顺从,并不是良好的。
  “谢长昼,我第一次觉得,你很卑鄙。”
  侧头吐出这句话的神情冷若冰霜,男人就这么直接掀了被,赤着双腿下地挑自己的衣服穿好,全程没有看他,却知道,那个男人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且,也寒冷阴郁。
  苏昇走了,很安静的,潇洒的开门就走,谢长昼坐着缓解了半天,还是觉得心脏疼的厉害,眼眶里酸涩的流下一滴泪,打电话给心理医生。
  “来,回忆一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心脏疼痛的?”
  按摩椅上躺着个男人,长腿微微屈起,半仰着平躺,双眼紧闭,似乎回想起了他站在法国别墅门外的时候,他面临那么大的一个地方,竟然不知道从哪儿弄丢了他,心脏像被一只手抓住一样攥着疼,人,只有在失去了之后,才会回味并且牢记最初的美好。
  一上午的时间,谢长昼都在回忆以前,清醒后,听心理医生说,“谢先生,这次比较好,起码,你能回忆起来到法国的事情,你需要面对这件事,而不是悄然的就掩藏它,这个药,你得继续喝,不能停,否则副作用很大,时间到了,您休息一下。”
  心理医生收好闹钟,转身跟着助理出门。
  谢长昼发烧了,毫无预兆的,下午的勘察活动中,助理跟苏昇解释了谢董缺席的原因,苏昇一愣,抿唇答句知道了,仍旧继续工作,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停下歇歇,少倒了点酒喝,现在的他,没有酒精的辅助,就睡不着觉,一片安静里,手机乍然响了,换了号码,自以为谢长昼不知道,实际上,他每天都要看上好几遍,今天可算趁着烧的迷糊,给拨了出去,“喂,你好。”
  他最喜欢小家伙的声音了,软软的,甜丝丝的。
  “对不起…”
  谢长昼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真没认为这是多大的一件事,然而,他却真正的放在心里了。
  再多的话,其实都顶不上这么一句真诚的,对不起。
  苏昇突然就感性了,突然就想跟他掰扯掰扯,“谢长昼,你从一开始就盯上我了,是吧?”
  谢长昼没说话,沉默着,只能听见厚重的呼吸声。
  那头的声音越来越激动,“要不,怎么刚出狱就来接我回家,实际上是你早就谋划好的吧,那好了,看上我什么了呢,应该不是性格,那就是长相,长得,像你的初任男友了?”
  最后几个字尤为的重,苏昇下意识的把笔在图纸上重重划过一条印子,他保持着最后的镇定,敲开了那栋别墅的门,如同照镜子般,他知道了谢教授选择自己的原因,他喜欢的,不是他,而是这种类型,等着时光荏苒了,谁都不会留住他,再厚重的情感,也会消磨殆尽,像,别墅的男孩一样,他说,他在等教授过来,如果一天不过来,他就等一天,如果一年不过来,他就等一年,反正,教授曾经说过,最爱他的听话,那他就保持着听话的样子,等着教授来。
  如此愚蠢。
  谢长昼如鲠在喉,他想否认,却张不开口,如同一个哑巴,笨拙的,慢腾腾的解释,“你,你别这么想,我是真心的,真心的,喜欢你,和别的所有人都没关系,你,听我解释,行不行?”
  一个醉酒,一个高烧,自说自话的,吐出了心里头的埋怨。
  第二天,苏昇收拾好了坐车去中天公司,助理首先说起来,“好像谢董的情况很严重,今天早上转送去市医院了,咱们要不要去探探病。”
  记忆回笼,按了按太阳穴,看着窗外掠过的树影,乌突突的乌云密布,恐怕,还是个下雨天。
  “你买点水果去吧,我去现场。”
  谢长昼的病情确实很紧急,急性的阑尾炎,需要马上动手术,推着进去的时候,疼的眼前发花,却还惦记着那个小家伙,拉住助理,让他放出消息,“就说,我病重了,传到他耳朵里。”
  两个小时推出来,面色苍白着,努力睁着眼睛看四周来看望的人,没有他的影子,索性,彻底睡了过去。
  麻药的劲头很快过去,夜了,小雨下的越来越急,拍打着玻璃,病床上的男人突然蜷缩着捂着心脏,那种痛侵袭全身,揪的他皮肉都撕扯着疼,弯腰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药,随便倒出来两粒塞嘴里,缓解半天,重新闭上眼又睡过去,完全没注意外面有个人正在玻璃前看着他。
  苏昇晚上喝了点酒,慢慢走着来的,看见他这个狼狈的样子,垂在裤线两侧的手掌攥紧了拳头,偷偷进去倒了一片药。
  一个星期后,谢长昼出院,自始至终都没见过苏昇的影子,肃着面容冷脸进现场,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他,男孩时的清纯样子已经消褪,气势逐渐冷敛,于一周人之中,尤为突出,他穿的灰白色的短款马甲,里面是件奶黄色的衬衫,领口散着两个扣子,露出来精致的锁骨,以及凹凸的喉结。
  就这么看着,将近一个小时,那边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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