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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唯美人难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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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要爱情了,他不想整日担惊受怕地保护那奄奄一息的温暖。
 他想尽快摆脱所有的一切,他什么都不要了。
 周存滨是这一切的的开始,那么就让他成为这一切的终结吧。
 结束这段生活,即便他不知道离开了周存滨的前方会有什么。

 回应陆舒凌的是周存滨砸过来的烟灰缸。
 周存滨怒极反笑:“十万?行啊!你个臭婊子有种马上拿给我十万!我看你去哪儿搞那么多钱!你他妈卖屁股去吧!”
过度摄入的酒精让周存滨的袭击失了准头和曾经的气力,陆舒凌侧过头堪堪躲过。
 烟灰缸坠落在地面,溅落的碎片划破陆舒凌赤裸的脚踝,和卷起的裤脚下的小腿皮肤,血液隐隐渗出来。
 周存滨还在发疯。
 陆舒凌顾不得疼痛,反正他已经习惯了。
 他也不打算再整理这一地残局,于是干脆开门离开这个地方,将周存滨的咒骂扔在耳后。
 所有的灰暗记忆关进那一方狭窄的牢笼。

 陆舒凌不打算卖掉他经营的奶茶店,这是他唯一的经济来源。
 卖屁股?这倒是个好主意。
 他掏出前段时间去夜场捞周存滨的时候一个叫阿琪的人递给他的名片,按照上面的号码拨通电话。


14。

越天和整个下午都没事,岔着腿坐在那看林如海监督几个人剪片。
 在他的精心指导下,这片子剪得都快没了。
 林如海就差跪在地上哭着求他高抬贵手。
 一个多小时的片子就剪出了十几分钟,一大半是纯情的亲亲摸摸,搞成这样他妈的让他怎么卖出去啊?!

 结果越天和还是不满意,他觉得陆舒凌的裸体出现得太多了,这个又圆又翘的白屁股也不能出镜。
 我的祖宗,不能拍你的脸就已经剪了很多了!
 林如海在心里三百六十度回旋哭,嘴上不敢抗议不敢出声,忍气吞声地眼睁睁看着他指手画脚。
 太好了,他高兴得不行,十几分钟现在只剩下几分钟。
 呵呵。

 直到越天和接到电话,那头的人说赵东磊来莎俪了正在找他,林如海才总算把他请走。
 送走越天和刚转身,林如海脸色的变了,锅底似得黑。
 这位煞神指导得痛快,现在搞成这么短屁点看头都没,谁还愿意看啊?卖不出去他赚个鬼钱!
 好好的一盆金钵钵、一棵摇钱树,愣是被越天和个棍子搅成了屎坨坨。
 他不敢拿越天和撒气,只好祸水东引。
 他发短信给陆舒凌,说钱暂时给不了了。
 他赚不到钱谁都别想痛快。

 陆舒凌看了林如海的短信,忧愁地抽了一根又一根香烟。
 在傍晚冷风里猛烈地咳嗽,他跟周存滨把话说得痛快,现在片酬暂时到不了,他怎么能理直气壮地分手呢。
 毕竟周存滨曾经对他的付出和牺牲不是假的。
 十万,是周存滨,也是他给这笔感情定下的筹码,还清了他才能彻底放下。

 恰时手机屏幕再次亮了,来了一通周存滨的电话,声音却不是周存滨的,报了包间号,大意是周存滨喝高了,让他接回家去。
 这不是第一次了。
 看来周存滨那天喝得太多,没把他提分手当真,或者压根没进耳朵里。
 送佛送到西,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去莎俪捞周存滨,顺便借这次机会,捞他回来等他醒了酒说清楚,他不想造成什么不清不楚的误会。
 钱不够,还有奶茶店的收入,再问陆舒扬借一部分钱垫着,等片酬到了还回去,但他借那么多陆舒扬一定会发觉……必须得好好想想。

 莎俪。
 他来过无数次,每次都是去捞周存滨回家。
 他熟门熟路地找到包间号,推开门。
 周存滨的怀里抱着一个男孩。
 包间里的人都喝高了,群魔乱舞,鬼哭狼嚎。

 声音嘈杂,灯光昏暗。
 两位拥吻的主角没看见他。
 倒是周存滨赌博认识的那些朋友发现他站在门口,起哄去推周存滨。
 周存滨腿上的男孩年纪不过十七八岁,转过头和陆舒凌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周存滨这才终于看见了他,但不知是有意无意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反而那男孩和他激烈舌吻后从他怀里爬起来,气势凌人地走近陆舒凌。
 陆舒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只是来带走周存滨的。

 这男孩正是乐文。
 他抬起手臂,手腕上戴着一块珠光闪耀的手表,贴在陆舒凌鼻尖前面晃悠:“来啦?你男朋友送我的手表好不好看啊?”
陆舒凌眼睛被闪得难过,没出声,转开视线看向歪倒在沙发上的周存滨。
 他想起那天晚上,周存滨挟带一身酒气回家,倒上床就睡。
 他看见一方手表盒放在床头柜上,拿起来看了看。
 结果周存滨像被点了什么穴道立刻精神起来,突地一脚踹开他:“放下!谁让你碰了!”
他的腹部疼了一个晚上,缩在地上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

 原来是这块手表。


15。

乐文见他不说话,得寸进尺地伸手指戳他胸口:“存滨爱的是我,不是你这个病鬼!你有什么可高傲,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装白莲花啊?呵呵,给谁看哪?”
陆舒凌挡开他的手。
 乐文借势退后一大步:“哎哟!你敢碰我!你推我!”说着便扬起手扇过去。
 陆舒凌哪里是他的对手,踉跄几步撞到茶几上,顿时一个红肿掌印出现在脸上。
 周存滨的狐朋狗友在旁边煽风点火,鼓掌喝彩:“打打打!我们周老弟享齐人之福啊!哈哈哈!”
又有人一来二去地认识陆舒凌,不怀好意地劝解:“小陆啊你想开点儿啊,和文文一起伺候哥几个多美啊。”

 “你居然敢推我!我看你是嫉妒了吧!装白莲花!叫你装!”乐文见众人的哄闹声更是气焰嚣张,余光瞥见周存滨也没半点反应,伸脚就要去踹伏在茶几边上的陆舒凌。
 周存滨冷眼旁观,刚刚小文扇陆舒凌耳光的时候,他是一阵酸楚揪心,然而更多的是解气。
 酸的是陆舒凌自己打得,别人打不得,陆舒凌是他的东西嘛。
 解气的是陆舒凌他这贱人认不清自己在什么位置,还想和他分手,活该被小文打耳光教训。
 但陆舒凌是什么身体情况,被小文这么踹还不得去了半条命。
 周存滨左思右想后起身抱住乐文好一顿哄,分开他俩。

 陆舒凌扶在茶几边上低头喘气,艰难地爬起来。
 最后一点不忍的情绪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和听到的话语粉碎殆尽。

 周存滨抱着乐文轻言细语,眼见陆舒凌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陆舒凌的脸色很不对劲,两人相处这么多年,周存滨即使再厌恶他,还是能从细枝末节看出不同。
 周存滨下意识推开乐文追出去,终于在大厅拉住了陆舒凌。

 大厅人来人往,红男绿女。
 陆舒凌被周存滨拉住胳膊,此刻他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会容忍周存滨,于是用了全力挣扎不愿意被他拽住。
 周围人见这两个是要搞事情啊,纷纷驻足围观。
 周存滨觉得在人前丢了脸面,要把陆舒凌拖拽回包间再解决问题。
 但他居然压制不住真正反抗起来的陆舒凌,这个事实搞得他十分火大,他要在外人面前立威,不能让别人小看自己!

 他想也不想就扇陆舒凌一个耳光,正好和乐文刚刚留下的掌印合上。
 陆舒凌捂住脸,白皙如玉的脸颊红肿得更厉害,以至于嘴角都破裂了。
 周存滨抽完也愣了一两秒,没想到会打得这么结实。
 他本来再怎么家暴也不舍得打陆舒凌的脸,毕竟他喜欢的就是他那张脸嘛。
 可今天的事儿实在火大,再说陆舒凌已经被小文抽了耳光,再被他抽一次也没什么。

 陆舒凌眸色变冷,褐灰色的眼瞳在灯光的晕染下暖色褪尽,几乎全灰。
 他缓缓地正过脸,似乎这一巴掌无足轻重,似乎被扇耳光的不是他,而是周存滨,他低声讽刺:“好难看啊你。”

周存滨听后气急败坏。
 他憎恨自己的懦弱,他竟然在那一刻不敢直视陆舒凌的眼睛!
 前几天陆舒凌和他摊牌分手的画面闪过他的眼前。
 他语无伦次地叱骂对方企图找回气势:“分手!你他妈分手!你个破鞋有什么资格谈分手!只有老子甩了你的份!装什么贞洁我他妈都把你操透了!你以为你有多金贵啊烂货!”握起拳头去打他。
 周存滨晚上喝了些酒,陆舒凌却清醒得狠,退后一步轻易躲开他的拳头。

 周存滨更生气了,扑过去把他按倒在地上。
 陆舒凌没想到当着一群人的面,他还能这么没脸没皮地下手,没有防备坐到了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多年被周存滨殴打泄愤形成的条件反射让他下意识地挡住头。
 周存滨不解气伸手撕扯他的衣服:“老子今天就在这里操了你!让你长长记性!我看你是太久没吃鸡吧忘了自己是什么玩意儿了!”
陆舒凌长得漂亮,脸上带着凄凄惨惨的红痕,被强制按在地上任人欺凌的模样实在招人。

 破坏美好的东西着实令人眼红心跳,兴奋难耐。
 这场好戏看得不冤,也许等会儿还能捡个漏。
 围观的人开始不嫌事大地吹口哨叫好。


16。

莎俪VIP包间。
 越天和坐在一边陪酒,外套搭在沙发背上,枪柄从内衬里露了一半出来。
 赵东磊怀里搂了一个新欢,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据说还在读书,他在那上下其手,还要给越天和也介绍个小男孩玩一玩。

 越天和上午才和他家小白鸟亲热过,光是回想上午那两炮,就让他鸡吧硬了几次。
 现在看到那群庸脂俗粉食之无味,满脑子幻想小白鸟今天会不会也来莎俪。
 施强依旧安静地坐在一边。
 赵东磊指着施强说:“你得跟阿和多学学,出来玩玩闹闹,成天闷声不出气特没意思。”
施强摸了摸后脑勺傻笑,不说话。

 一个服务生敲门跑进来,在越天和耳边嘀咕。
 赵东磊问:“怎么了?”
越天和一脸不耐烦:“有人在大厅闹事。”
赵东磊“哟”地一声:“有人敢在阿和的地盘闹事儿?得了,你去看看吧,阿强你呆这儿也没劲儿,去给阿和打打下手。”
越天和没拒绝,外套也不拿,龙行虎步地往外走。
 出了包间,他拍了拍在前面领路的服务生肩膀,服务生微微点头。
 施强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抬了下眼皮。

 没成想,幻想成真。
 可惜是以极其不美好的画面呈现。
 一到大厅,越天和就看到缩成一团的小白鸟,被那傻屌弱鸡压在身上打。

 越天和随手抄了个酒瓶,推开层层叠叠的围观群众,一瓶子抽上在陆舒凌身上逞凶的周存滨:“你他妈的敢在老子地盘上撒野?”
周存滨一下被他砸懵了,还迟钝地摸了摸后脑勺,摸出一手血。
 施强立刻上前,托起抱成一团坐在地上的陆舒凌,从口袋里递了几张纸巾给他,
 领路的服务生极有眼力见地搬了一张椅子过来。
 施强扶着他坐下。
 陆舒凌剧烈地咳嗽,在大口喘气的间隙,勉强向他道谢。
 施强手不知道往哪儿放,见他咳嗽就拍拍他的背叫他别急着说话。

 越天和拎起周存滨的后衣领,不费劲儿就扔了出去。
 周存滨狼狈地摔在地上。
 越天和跟上去不停手地一下一下往他脑袋上砸:“操你妈逼!爽了吗?!爽了吗!啊?说话啊!你他妈说啊!”
伴随一声惊呼,脆弱的酒瓶底座瞬间崩飞,玻璃片和酒液四溅。
 看热闹的人见了血才知道害怕,大气都不敢出,在鸦雀无声中连连后退,让出一大片空间。

 陆舒凌倚靠在椅背上喘息,乌黑的睫毛在褐灰色的眼珠上打下一层阴影,不言不语地看着周存滨被打得血肉横飞。
 周存滨被越天和打懵了,慌得只顾着挣扎往外爬甚至不敢还手,一边嚎啕:“大哥不要打了!救命!我知道错了我错了大哥!”
见求饶没有用处,又转头冲陆舒凌呼救:“陆舒凌!舒凌!凌凌救我!救命!快帮我搞走这个疯子!”
旁边一个人也不敢出手,议论都不敢。
 认识越天和的人更不敢出声了,触了越哥霉头,你就自求多福吧。

 直到周存滨一动不动,脸朝下趴在地上,越天和才起身。
 他打人向来不控制拳脚力道,如今已经是看在小白鸟的面子上没朝死里打,尚给他留了一口气。
 越天和扔开只剩一个瓶颈的玻璃瓶,活动活动肩膀,手掌和撩起袖口下的前臂沾满血液。
 他扬扬下巴对服务生交代:“把他丢后巷去。”说完又用鞋尖扫了周存滨一脚。
 周存滨跟个死尸一样轱辘轱辘地往边上滚了好几圈。

 越天和回头找陆舒凌,陆舒凌见他手上沾血,递给他施强的餐巾纸。
 越天和愉悦地接过来擦手,心里美滋滋的,还以为小白鸟会维护男朋友跟他生气呢,看来他的小白鸟还是很识好歹的。
 他拧了拧鼻头,从施暴的狰狞嘴脸恢复正常,发现小白鸟瓷白的小脸红肿了一片,立刻发怒:“他打了你脸?!”
没等陆舒凌开口,越天和回身狠狠踹了一脚被服务生当尸体一样拖着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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