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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唯美人难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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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舒凌不明所以地与他对视,微微张着嘴,嘴唇上泛着薄薄一层水光。
“就是想对你好,”越天和的心跳如擂鼓,“我想每天晚上都能这样亲亲你。”

陆舒凌长久地凝眸注视他。
 少顷,他轻柔地笑了起来:“你和哪本书学的话,周存滨以前也说过。”
周存滨追求他时说尽了天下间所有的甜言蜜语,做尽了一切能够想到的浪漫情节。
 如今呢?他厌恶他的虚弱,厌恶他的病态,厌恶他没日没夜的咳嗽扰人清梦。
 他宁愿买手表买昂贵的礼物送外面的mb,宁愿和外面的mb做爱也不想多看他一眼。

 去他娘的周存滨!
 越天和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好容易偷师赵东磊泡小男孩的那套用不上了,他不会讲话了。
 要不是胳膊垫在陆舒凌脑袋下面做枕头,他恨不得立刻扭过脸埋进被子里,没法见鸟了。

 陆舒凌低声唤他:“喂……”
越天和眼神闪躲就是不看他。
 陆舒凌无声地从他的臂弯挪到肩头。
 软软的发尾在越天和粗壮的臂膀上扫过。
 最后,他在越天和紧抿的嘴唇上投递出一个吻。

“!”
越天和脸涨得通红,顿时将三秒前的无地自容抛到九霄云外。
 活像个被小白鸟蜻蜓点水的一啄点燃了内芯的炮仗,立刻扑上去按住可口的小白鸟就是一顿咬。
 去他妈的周存滨!
 去他妈的!
 他的动作看似粗鲁,嘴上却是细细地辗转反侧地亲吻。
 不多时陆舒凌也半眯眼睛沉浸其中。

 两人依依不舍地结束长吻,双唇若即若离。
 陆舒凌的轻喘喷洒在越天和的脸侧,摸上他右脸的伤疤:“怎么弄的?”
没人敢直接问他这张丑脸怎么搞的。
 越天和用糙脸蹭小白鸟细嫩的手指尖儿:“被砍的。”
陆舒凌乱摸乱动地搔了搔他的鼻头。
 越天和打喷嚏,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指:“一斧头下去,我他妈以为鼻子得没了。”
陆舒凌也打了个喷嚏,捂住鼻子嗅了嗅。

“感冒还没好?”越天和笑着问。
“唔。”陆舒凌摸摸鼻子。
 越天和揉揉他微凉的小脸蛋:“都多少天了?”
 “嗯……”陆舒凌手心贴上越天和的脸,“那时候一定很疼吧……”
两个人互相摸脸。

“不疼,砍人的时候兴奋,感觉不到疼,之后几天是真他妈惨。”越天和作出呲牙咧嘴的模样。
 陆舒凌笑出声:“那么拼?”
 “没办法啊,老大让往东哪敢往西,”越天和跟他一块儿笑,只不过陆舒凌笑得温柔又好看,他这张脸呢却怎么笑都是狞笑,还是特不怀好意那种,“混咱们这行越凶越容易办事儿,老子收账往哪儿一矗就能唬住人……没豁出命的架势混不出头。”

陆舒凌枕在他肩头歪着头看他,眼睛在黑暗里隐隐绰绰反着微光,好像在等他说下去。
 越天和一想我操这时候我他妈逞什么英雄,小白鸟到时候得嫌弃和自己在一块儿不安全了,他必须赶紧圆回来。
“都是几年前的事儿了,”他指自个儿毁了一半的脸,“我现在主要看场子,没什么特危险的,都是怂逼,弱爆了。”
陆舒凌想到和周存滨在莎俪大厅闹腾越天和出来解围:“哦,所以那天……”
越天和点了点他的额头:“所以老子不会再让那傻逼欺负你,遇到今天这种事告诉我成吗。”
陆舒凌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越天和干咳,总觉得在这种气氛下应该更进一步,做点什么说点儿什么啊。
 他鼓足勇气蚊子哼似地:“那你愿不愿意和我……”
陆舒凌似乎没听见,合上薄薄的眼皮:“很晚了,早点睡吧。”
越天和一口气憋在喉咙口,对着闭上眼睛的陆舒凌,干涩的嘴唇张张合合,最终没有开口。

 他看出来小白鸟不是没听见,是故意不想谈。
 他再往下问也问不出好结果,还不如放一段时间再说。
 有的事情不能追得太紧太急。
 再想想也对啊,小白鸟刚分手就和他来一段吗?他当小白鸟什么人了?
 而且他俩也不算熟,他得再加把劲。


28。

天色透白,越天和睁了眼睛,感觉怀里抱着的人姿势都没变过。
 他咧开豁了口子的嘴角,笑得无声,凑上去用嘴唇触碰对方薄薄的眼皮。
 陆舒凌眉头颤动,亲昵地哼哼:“嗯……存滨……不要闹,睡觉好不好。”
笑容僵硬在越天和瞬间黑了的丑脸上。

 陆舒凌动了动,又停了几秒,终于从半梦半醒中反应过来。
 他忽地睁开眼,眼睛里一片雾蒙蒙,抬起头,脑门抵上越天和的鼻尖:“……越哥?”这才迷迷糊糊地弯弯眼睛:“早呀。”
越哥个屁!谁是越哥,老子是你老公!
 越天和气得咬了一口陆舒凌的鼻头,咬得红通通。
 陆舒凌被咬完了还傻乎乎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疼……”
越天和瞬间没脾气了,又是抱又是亲连声问他疼不疼疼不疼。

 陆舒凌习惯每天回笼觉睡到大中午,缩在被窝里不肯起床。
 越天和则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亲了亲拱成一团的陆舒凌爬起来出门找早点摊。

 一时没找到,他四下晃了晃,转个方向拍醒了住附近的倒霉小弟的门。
 倒霉鬼就是那个黄毛。
 黄毛前天high到凌晨,这个点被人拍门拍醒了起床气爆表,开了门刚要骂街呢,猛地看见一尊煞神吓出屁了都。
 越天和跟吓到精神衰弱的黄毛拿了感冒药,又问他这儿哪儿有早点摊。
 黄毛忙说越哥你要买啥我帮你买啊。
 越天和只让他指个方向,自个儿买了早饭带着感冒药一并带给陆舒凌。

 陆舒凌接过冒热气的煎饼果子,但没有接感冒药,推越天和的手:“谢谢越哥,不用这个,没有用的。”
越天和的煎饼在路上两三口啃完了:“你不是感冒吗,这么多天不好得吃点药。”
陆舒凌一手提着越天和买的煎饼和豆浆,不知道该用什么说辞搪塞他。

 越天和拽过小白鸟的爪子,把药盒塞他手心里:“按时吃药。”
陆舒凌只好收下了,喉咙里嘀咕:“非要我吃药……真的没有用,自己会好的。”
越天和听不清:“嗯?”
陆舒凌垂下头小小地咬了一口煎饼。
 越天和又被萌化了。
 哎呀小白鸟啄食。

 这天看场到很晚,再加上姓周的那怂逼刚被他吓过应该不敢再过来捣乱,越天和就没去打扰陆舒凌睡觉。
 他等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才过去。
 最近几天降温了,尤其是今天,风特别大,也不见太阳。
 他到了那条路看见卷帘门合着,又没开门。
 不过关着门也拦不住他。
 他和小白鸟一家人呢哼,咱们可以走小门。

 他站在侧门前低头打量自己一身衣服,拍了拍衣角上的血迹,弄不掉,算了。
 他轻轻敲了敲门。
 没人?
 他又叩了叩门,把耳朵贴到门上才隐约听到里面的咳嗽声。
 小白鸟没起床吗?
 要是换到其他人的房门、店门,他这时候已经开始暴力拆门了。

 越天和耐心地在门外面吹冷风,等了一两分钟,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了。
“越……咳咳……”陆舒凌捂着嘴咳嗽,门一开风往里一灌咳得更猛了。
 越天和生怕他会把肺咳出来,这时候寒暄个屁啊!
 他错身赶紧推着小白鸟进去反手带上门,不让他继续吹着风。

“怎么严重了?”越天和拧眉,环视了一圈,“这都几天了还不好,去医院瞧了吗?”
陆舒凌抽了张纸摇头。
 越天和眼角捕捉到他前一天送的感冒药。
 药盒都没打开,放在一张椅子上。
 他拿起来问陆舒凌:“没吃药?”

陆舒凌背对他倒水,沉默了片刻:“我没事。”
 “你这样叫没事?”越天和不敢置信。
 他每回见到陆舒凌几乎都会听见他咳嗽。
 一开始他以为是运动过度喘不过气。
 毕竟前两次打炮的嘛,加上第二次有姓周的那傻逼玩意儿干的畜生事。
 可他俩这几次见面仅仅聊天吃饭,也没跑没干啥,陆舒凌咳嗽反而加剧就很匪夷所思了。

“越哥,你不要对我这么好。”陆舒凌倒了两杯水,转身递给他一杯。
 又是越哥,又他妈叫越哥。
 越天和没有去接,眼角眉梢带了几分恼火:“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我这个人朋友很少,也不知道……”
陆舒凌的手停在半空等他接过去。
 越天和不忍心他拿着水累着了,无奈地接过来,语气立刻缓和许多:“我以为朋友之间相互照顾很正常,如果我有哪儿做得不好,你能不能直接和我讲?”
 “不,你很好,没有做得不好,只是我……”陆舒凌轻晃水杯,视线落在颤动的水面上。
 越天和看出他的犹豫,粗糙的手掌包住他捧着水杯的手:“你有什么话就告诉我。”

陆舒凌抬头直直地与他对视几秒转开眼神:“我……也不知道怎么和别人做朋友。”
越天和手都僵住:“啊?”
 “我不习惯有其他人对我这么好,”陆舒凌动了动被他盖住的手指,窘迫道,“我和他……住一起七八年,我没试过和其他人……”
越天和立刻明白了,握紧陆舒凌的手:“这有什么,咱俩慢慢来。”
陆舒凌松了口气,抿出一个微笑:“嗯。”


29。

越天和低下头,鬼迷心窍地贴近小白鸟泛出浅浅蔷薇色的脸颊。
 陆舒凌哼唧:“那个……越哥。”
越天和停在离他鼻尖一厘的位置,皱眉:“别叫我越哥。”
越哥他妈的就算了,什么叫那个越哥?!还他妈有哪个越哥啊?

“我想喝水。”
陆舒凌褐灰色的眼珠转向水杯的方向,示意两人交错的手。
 越天和尴尬地放开他的手。
 陆舒凌如愿以偿地抿了一口水。

 越天和也灌了半杯作掩饰:“能和我说说你这咳嗽怎么回事吗?”
陆舒凌舔舔嘴唇:“没什么,身体不好从小就这样。”
 “去医院看过吗,医生怎么说?”越天和问他。
 陆舒凌不好意思说:“老毛病,真没什么大问题。”
 “总咳嗽多难受啊,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行吗?”越天和哄他。
 陆舒凌垂头耷脑地摇了摇。
 越天和苦口婆心地劝了好一会儿,他小时候劝他爸别混这行的时候都没这么苦口婆心过。
 那时候他从厨房抄了一把菜刀砍木头桌子上,威胁他老子别他妈混了,总有一天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老子脚一蹬桌子一掀,狗日的轮到你这逼崽子管你老子?!看老子今儿把你打死!
 父子俩秦王绕柱你追我赶地干了一架后,老子依旧在道上混,最后成功把自个儿混死了。
 他爹的狗儿子——他,也步了老子的后尘,目前还没挂。

 越天和觉得自己可能天生不是会劝人的那块料,
 陆舒凌就是不愿意去医院。
 越天和也不打算继续磨下去,他什么都不怂他就怂在小白鸟这儿的印象分被扣。
 不答应没事儿,他以后有的是办法把这只小鸟骗过去。
 咱俩时间长着呢。

 越天和借机扯到另一件事,四下看了看:“嗨,你看你咳成这样,这地方太小了空气不流通,不如住我那儿去吧。”
陆舒凌不出意料地也没答应。
 他的理由不是怕打扰越天和,也不是跟越天和客气。
 仅仅因为越天和的住处离他的宝贝奶茶店太远,来回不方便。
 你说咱们有车啊,早上中午下午给你送过去不成吗?
 他说他开门不定时,想去的时候你也不一定有空送啊,还不是得自己跑老远,别麻烦了,住店里挺好。

 越天和被堵得一时无言以对,真恨自己干嘛不多买套房屯着。
 四方巷现在确实不好搞到房子,得让人帮忙注意着房源了。
 他心里这么打算着,其实想和小白鸟说我养你不行吗,别他妈管这个小破店啦,他虽然不算特别有钱富得流油,但养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可这事儿根本不用提,陆舒凌肯定更不会答应了。

 林如海终于约到了赵东磊,顺便叫上越天和,心想当着老大的面看你他妈还怎么跟我横,非得治治你。
 越天和万般不愿地离开小白鸟的巢,单刀赴会去了

 人齐了,落座一通吃吃喝喝,终于到了正题。
 林如海开始借酒装疯,抱着酒瓶子哭哭啼啼,那表情那动作滑稽到不行,逗得赵东磊嘎嘎大笑,骂他干啥呢,唱大戏啊?
 林如海偷摸摸瞅越天和,说他委屈啊,越哥太厉害,自己不敢得罪越哥。
 赵东磊不当回事儿,揉了一把怀里小男孩的屁股,不是那个学生了。
 他嘻笑地问你们两个怎么啦,又他妈闹哪出?

 越天和饶有意味地盯上林如海。
 林如海被他看得有点儿哆嗦,灌了一杯酒壮胆,过了今天指不定再也没机会能跟老大哭到钱,又能顺手整到越天和了。
 林如海知道赵东磊好色的癖好,直说老大啊,我不最近拍一片子吗。
 赵东磊知道他拍片,林如海手底下但凡有半点姿色的甭管1还是0都被他给睡过了。
 林如海见他眼睛亮起来了,立刻道手下最近猎到一个贼漂亮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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