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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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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棋压下心里的烦躁,转了个身,“有事?”
  “嗯。”
  “那说。”要是是什么无病呻吟的小事他立马挂电话。
  “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去看的那场话剧吗?”
  江棋坐起来,想让自己清醒点,盛轶搞什么,大半夜的拉着他回忆从前,不知道这次又要整什么幺蛾子,都这么久了,这货想跟自己一起玩耍的心居然还□□着。
  他粗声道:“记得一点。”
  盛轶:“我想说,当时我问你那对同性恋最后什么下场,没有任何歧视的意思。”
  江棋:“……”
  盛轶:“为了自己的私利伤害家人,就算异性恋也一样该受到惩罚,你明白我意思吗?”
  “你怎么了?”江棋莫名。
  说实话,要不是他提起,他都不记得他那个时候说过这句话,而且他当时应该也没有往心里去,盛轶居然在这个时候跑过来解释,“喝酒了?”
  “一点点。”
  江棋听他那有雨刮器的声音,“你现在在哪?”
  “路上。”
  “酒驾?” 
  “没有,我只喝了一点,半杯不到。”
  “你那半杯和别人的半杯是一回事吗。”
  “我很清醒,你别担心。”
  江棋听他声音确实很清醒,没有变身十万个为什么,他本想回一句谁担心了,但最后还是说:“注意安全。”
  声音依旧硬邦邦的。
  “先别挂。”盛轶说。
  江棋耐着性子没有放下电话,“还想说什么?”
  “那个时候你淋成那样,是因为我吗?”盛轶声音很轻,寂寂无声的夜晚,认真听进去或许能蛊惑人心。
  然而江棋第一反应,“什么时候?”
  “那天你浑身都湿透了,你说你在外面站了很久。”
  江棋:“……”
  江棋:“你现在这样算什么,惊弓之鸟还是捕风捉影?”
  盛轶:“什么?”
  江棋懒得解释,又怕盛轶继续误会下去,好像他江棋真的为了他要死要活,琼瑶戏都上了,“那天人那么多,我打不到车,只能去坐公交,走到一半又想回来看看那对同性恋究竟什么下场,来回一趟,怎么可能不淋点雨。”
  对面没声音了,过了很久,盛轶才咳了声,说:“我猜也是。”
  “你确定你刚才是这么猜的。”
  盛轶脸快闷到方向盘里了,“给我个台阶下行吗。”
  “好,你下。”江棋忍着笑,“那天我看着你们一对对的都走了,心里很难过,雨又下的那么大,我就冲进去了,一个人在雨里走了很久,一边冻的哆嗦,一边想着你,想你会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找我,给我披件衣服……”
  盛轶打断他,“行了。”
  “下完了?”江棋说:“那没什么事我挂了。”
  “再等等。”
  “你到底喝了多少?!”
  “没多少。”
  “不行就停在路边,等清醒了再走。”
  “我很清醒。”盛轶说:“我就是想再跟你确认一遍,我们,做不了朋友了是吗?”
  江棋呼吸凝滞,这几天好不容易恢复的伤口,眼看着又被盛轶拉开了一条口子,他不想再示弱了,否则这场拉锯战无穷无尽,将永远看不到头,“你现在才知道吗。”
  慢速档的雨刮器来回刮了三次后,盛轶才说:“那我再想想办法。”
  “什么办法?”
  “还能留在你身边的办法。”
  喉中突然一阵痛,江棋鼻子一酸,听着对面浅浅的呼吸声,说:“不要勉强。”
  

☆、第四十一章 你幼稚不幼稚

  一大早,江棋穿着松垮垮的棉布背心和睡裤,肿着双眼,吊儿郎当的提腿靠在厨房门上,等着陈嵘的南瓜粥出锅。
  “困就再去睡会。”陈嵘心疼他这段时间没命的忙,让他这一个月都搬回来住,不说工作上减负,至少补给能跟上。
  江棋这段时间瘦了许多,精神也不好,也是奇怪,以前想法设法的攒装修钱,就想搬出去住,说是外面自在,最近屡次喊他回来,二话不说收拾一包东西拔腿就往回跑,陈嵘不赶他走,他就一直赖着,前两天还说要交饭钱,看样子是打算长住了。
  江兵说是房子大人少,住着空落。
  究竟是人空还是心空,二老肚里清楚却不好说,这孩子情深义重,这股劲儿还没憋过去,只是憋的再辛苦,这种事,就是父母也很难插上话,还得靠他自己。
  陈嵘想去找盛轶谈谈,被江兵劝住了,谈什么,谈你儿子很受罪,你能不能做做好事跟他在一起?
  对方要是个姑娘,江棋追不到那是他自己没本事,可这种强摁着人大小伙子头把人硬生生往姑娘变的事,别说开不开得了口,听着都觉得缺德。
  虽然说感情特殊了点,但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到哪都是一样的。
  陈嵘有时候埋怨自己太惯着江棋了,听他说喜欢盛轶,就由着他喜欢,哪知道这种事上,他这么拎不清,你问他,他说早知道没结果,然而当初一头热的往里栽时,又没见他有半点犹豫。
  怪就怪盛轶这孩子看着太好,太合他们眼缘,让她和他爸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也跟着犯了糊涂。
  好在江棋还年轻,前面吃点苦,往后说不定就顺了,他们也不求多,有那么个人,这辈子能照顾他对他好就行了。
  江棋往里探头,看着锅眼睛都直了,“还没好吗?”
  盛轶那一通电话,打的他胃疼了一晚上。
  “饿了?”陈嵘问。
  江棋摸着肚子,“有点。”
  陈嵘递给他一碗小馄饨,“昨晚多的,你爸让我今早下了给他吃,你先拿去,等他醒了,让他喝粥。”
  “不好吧。”江棋盯着碗,“回头江局又该说他在家里没地位了。”
  陈嵘挥着饭勺,“外面作威作福就算了,家里还要什么地位,你看他敢不敢跟我讲。” 
  江棋给她点了个威武霸气的赞。
  馄饨下的有点烂,不过味道还行,他没去客厅,原地站着端手里吃,卷毛狗围着他腿打转,江棋抱它起来夹胳膊里,喂给它一块馄饨皮。
  “昨晚跟谁打电话呢,那么晚了。”陈嵘问。
  “……同事。”
  “我听你后来一直翻来翻去的,起来加班了?”
  江棋没说话,姓盛的大晚上剖人心窝子玩,他怎么可能还睡的安稳。
  最后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再想想办法,江棋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了,当初他们群没解散的时候,盛轶也问过他们有什么办法。
  就这么舍不得自己? 
  挂了电话后的几个小时里,江棋一直在反思,自己在这件事上是不是处理的过于急躁了,他应该给盛轶一点适应的时间,毕竟这人脑子没正常人那么灵光。
  欲速则不达,果然出岔子了,直接后果就是触底反弹,剩桃子开始了没休没止的讨说法行为,有话好好说,为什么突然这样,以前明明那么好,我们为什么不能再是朋友,我再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幼不幼稚。
  他怎么就不明白这种事上没什么好好说话的余地,感情这么复杂的造物设计,什么时候凭着几句好话就能蒙混过去。
  他可以给盛轶适应的时间,说白了就是慢慢疏远,但给了他时间,江棋自己就得活受罪,两厢一比较,还是盛轶死吧。
  “吃饱了吗,吃饱了就再去睡会。”陈嵘收走他手里的碗,“到时间了我叫你。”
  江棋摸着肚子进房间,开了空调,一个虎扑滚进了被子里。
  下一秒陈嵘推开门,啪嗒给他关了,“什么天了你开空调!”
  江棋眯着眼睛昂着头,行吧,今天二十三度,不开就不开,他踹了被子,换了条薄毯子。
  陈嵘还在絮叨,“就知道吹冷风,年轻的时候不注意,老了别叫苦。”
  江棋骨头轻,就喜欢听他们家陈大姐骂他,嘀嘀咕咕的声音比催眠曲还管用,很快就睡着了,把什么桃子西瓜的忘的一干二净。
  江棋一觉睡到十二点多,起了就有饭吃,吃完陪他们家老爷子玩了会围棋,不知不觉就五点了。
  “去收拾收拾。”陈嵘提醒他。
  江棋进去换了件黑T恤,一条休闲裤,紧跟潮流的挽了层裤脚,下面自然搭了双运动鞋,身高腿长,穿了特别板正。
  “怎么穿成这样?”江兵说。
  “对方不是刚毕业吗,我要穿正式了,不显老吗。”
  “你本来就比人家老。”
  “……”
  陈嵘在扣手链,闻言说:“这么穿怎么了,不挺帅气的嘛,他又没穿紧身裤。”
  江棋一听就笑了,他爸自从知道他是个gay,又围观了很多gay的日常装扮后,就极力避免他往那个方向发展,特别是紧身裤紧身体恤单肩包之间的,在他身上是绝对不能出现的。
  最搞笑的是有一次,江棋拎了一堆材料回来,两只手都用上了,剩最后一包没地方抗,就背肩上了,结果被江兵看见,直接问他胳膊是不是脱臼了。
  自那以后江棋就是挂脖子上也不敢再往肩上抗,他爸这种防娘意识深厚的绝对可以出一本深柜潜伏教程。
  好在江棋审美还算正常,就穿一事上,也就比普通直男稍微讲究一点,他长得好身材好,穿太土不是浪费吗,就算是挨踢狗,也是一条帅气的挨踢狗。
  陈嵘挎着小包在门口等他。
  “妈你也要去?!”
  “去啊。”陈嵘说:“我儿子第一次相亲,这么重要的成长经历我怎么能不去记录下。”
  什么成长经历记录到三十岁还在记,江棋嘴角抽搐,“那你等会藏好点,不然给人第一印象不好,以为我是个妈宝男。”
  “妈宝男怎么了,有妈的孩子本来就是个宝。” 
  江兵朝他使眼色,“你妈以前关把的不好,自责呢。”
  “你把的好,站着说话不腰疼。”陈嵘作势要打他,被江棋拦住了,“走了,再不走要迟到了。”
  “就会纸上谈兵。”陈嵘理理衣服,指着江兵说了一句,江兵笑着摇头。
  江棋领着他妈刚上车,戚楠打电话来,问他在干嘛呢,这么多天也没点消息。
  江棋这回学乖了,坚决没说自己去相亲的事,要说了,那帮完蛋玩意没准就给他搅黄了,这群人他算是看透了,就是一帮不嫌事大的看客。
  戚楠:“晚上有空吗,出来喝酒。”
  江棋:“今天不行,明天吧。”
  戚楠:“哟,干什么去啊?”
  “加班。”江棋撒了个谎,陈嵘在一边笑,江棋赶紧嘘了声,别给他露馅了。
  戚楠:“大周末的加什么班啊,你什么时候向桃子看齐了。”
  江棋:“能别提他吗。”
  戚楠烦死他了,“行行,就你矫情,那说好了啊,明天晚上。”
  “他来吗?”江棋留心多问了一句。
  戚楠一愣,随即道:“你说呢。”
  江棋:“那别叫我了。”
  戚楠:“别这么没意思哎,你算算,你俩多久没见了。”
  江棋:“五一刚见过。”
  戚楠:“那也快一个月了啊,你跟他一个月没见,就一点都不想他,我这给你制造机会呢。”
  江棋:“不需要啊谢谢,我开车呢,改天请你们吃饭。”
  戚楠还想说话,江棋加了句,“不带他。”
  戚楠:“幼稚!”
  戚楠:“话别说的那么早,我总觉得啊,你和桃子,缘不尽于此。”
  江棋:“怎么说?”
  戚楠:“你来啊,你来我告诉你。”
  江棋挂了电话,陈嵘问:“戚楠啊?”
  江棋笑了笑,“嗯,闹着玩呢。”
  陈嵘:“人家也是好心。”
  江棋:“可惜没用对地方。”
  陈嵘:“我告诉他,你这么说他。”
  江棋笑,看他妈坐在那编短信,不一会听到“呜”的一声,“真发出去了?!”
  “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我不得提醒人家。”
  江棋哭笑不得,“他等会该打电话来骂我了。”
  等了半天也没等来戚楠兴师问罪,以他的性格,不该啊,转头见陈嵘还捏着手机,不时低头打字,那估摸着是他大姨了。
  陈嵘让早点放她下来,免得被人发现相亲还带个妈,真被当成妈宝男,她说是来看一眼,其实是跟他大姨约好了一起去一家老店买红枣,搭江棋一趟顺风车而已。
  江棋没想到那人来的比他还早,简单自我介绍后,他在他对面坐下。
  看着和照片上差不多,就是性格有点闷,不怎么说话,也可能是紧张,江棋问一句他答一句,一顿饭下来跟做人口普查似的。
  那人后半段大概意识到他再这样闷着,两个人要聊不下去了,也开始找一些话题,江棋配合着往下接。
  总体而言没什么缺点,可以试着处处看,这是江棋在这顿饭结束后得出的结论。
  毕竟他不年轻了,也很难在这个圈子里找到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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