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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之瘦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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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宗溪原本订的是回顾戚家那边的机票,改签后迟了一天,终于是到了宗溪所住的城市。

    他们下了飞机后,便直接有人来接了他们,宗溪他家的老宅子是在郊区,其实那一片都是一些富贵人家住的深宅,顾戚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顿时觉得自己眼界实在是狭窄。

    车停在了雕花大门前,铁门被拉开,宗溪下车后,顾戚便跟着他走了下来,他先前以为宗溪家是富足的,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大户人家,他朝那宏伟大门看了几眼,默默挺直了身板。

    “这是我父亲住的地方,我母亲现在是在这里养病,她精神一直都不好,住下后,便和父亲闹着矛盾,现在父亲也不住这里了。”

    宗溪便走着,便和顾戚絮絮说着,他其实并不愿意回到这里来,大宅子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森冷寂寥的,可大哥却是要他回来的,宗母的情绪实在是不好,他害怕,母亲会再度自杀。

    他们进去时,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房间,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宗母现在是在房间里午睡,宗溪也不想去打扰她。

    管家只以为是宗溪一个人回来,只事先准备了一间房间,现在看到还有顾戚,便要去整理一间房间出来,但宗溪却说要与顾戚一间房,管家愣了下,倒也不多嘴,把行李放好,便离开了。

    房间的采光很好,飘窗上放着厚重的羊毛毯,小的时候,宗溪曾在这个大宅子里住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他还小,母亲的精神也不错,和父亲很和睦其乐融融的。

    只是好景不长,宗溪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突然变了,变得暴躁开始与父亲恶言相击,说出来的歹毒话语,让人觉得难看又心惊。

    那是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他与大哥住在宅子里,每日听到的便是父母亲之间的恶骂,他们的战争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了,直到后来……母亲诊断出了病症,父亲把母亲送到了疗养院。

    大哥也因为大学考去了外地,而离开了宅子,宗溪则也被父亲送去了寄宿学校。

    在这个宅子里的记忆实在不美好,宗溪仰面躺在飘窗上的毛毯上,他与顾戚说了一些自己小时候的事情,顾戚坐在一侧,认真的听着。

    窗外的光线有些刺目,顾戚垂下头,用手覆在了宗溪的眼上,薄薄的眼皮被温热的掌心覆盖着,宗溪顺应着闭上了眼,顾戚只觉得掌心被睫毛轻轻挠过,他看着宗溪漂亮的脸,指腹不禁碰了碰他的脸颊。

    “宗溪……”

    “嗯?”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喜欢你啊!”顾戚低下头,在宗溪的额面上亲了亲,宗溪本来放松的身子顿时一僵,他听着顾戚的话,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会和自己说起了甜蜜的情话,他都毫无准备的,宗溪想要起来,可被顾戚按住了,他只好乖乖的躺着,脸却红成了红富士。

    他磕磕巴巴的憋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别看他平时甜言蜜语说的很溜,但一到关键时刻就成了大哑巴了,顾戚笑他这幅傻样,摸摸他的脸,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亲,亲昵的蹭了蹭他,“我喜欢你的,宗溪。”

    宗溪哑着声音,“嗯”了一声,他的眼睛还被顾戚的掌心覆着,被顾戚这样一弄,刚才诉说时的那些阴郁心情都烟消云散的,留下来的却是……心里头的一股子烧起来的欲…火。

    他觉得有些丢人,手悄悄扯着那毛毯想往自己下面那个杵起来的小包上盖住,顾戚当然是看到了他的小动作,他微侧目,挪开了手,宗溪重见光明,吸了一口气,起身就拽住了顾戚的手,把他逮到怀里,一番蹂…躏。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心情莫名不好,这个月姨妈没来,想当年半年不来,我害怕又会这样……哭了



第62章

    傍晚;宗家的老宅子边栽种着成片的树林;林边还傍着湖泊,晚霞余晖落在粼粼水波上头,橘色耀眼的光彩看上去格外让人舒心,顾戚站在窗前,宗溪洗好了澡从浴间出来,此刻正好晚餐铃响起;他往门口看了一眼;快速的用干毛巾掠过头发。

    等宗溪把自己给收拾打点好了;他们才下楼的,楼下餐厅里的桌上已经摆上了丰盛的晚餐;宗溪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顾戚便依着他坐在了一边。

    晚餐时;只有宗溪和顾戚两人,宗溪的父亲和大哥都因为工作上的事宜没有回来,而他的母亲则是在房间里用餐。

    其实顾戚并不饿,尽管是饭菜丰盛,但他只吃了两口,便没了胃口,放下了筷子。

    他心里是有些害怕见到宗溪母亲的,此刻见宗母压根就没有下楼来见宗溪的意思,心里便不由得更惴惴不安了,宗溪看着顾戚没动多少的碗,他挟了一块碳烤的牛肉给他,“这里的厨子都是找的最好的,你吃吃这块肉。”

    宗溪自己则抿了一口酒,酒杯里的葡萄酒也是宅子里的老厨子亲手酿的,味道还算醇厚,宗溪记得有一年夏天,他带着顾戚从自己家院中摘了许多葡萄让顾妈妈酿酒。那个时候,他们把葡萄酒冰镇着,夏天热极了时,便喝上一口。

    顾妈妈酿的葡萄酒,酒味不浓,尝起来更像是葡萄果饮,宗溪抿着嘴,觉得家里的老厨子酿出来酒都没有顾妈妈做的好喝。

    晚餐刚用好,楼上却传来了重物撞击的声音,而后是玻璃砸碎声和女人尖利的叫喊,顾戚一惊,站起身朝幽深的楼梯口看去,宗溪蹙眉,管家急匆匆走过来,“少爷,夫人在上面哭闹,说是要见您。”

    宗溪让顾戚在房间里等他回来,他自个儿则去见他母亲了,宗母并没有住在主卧里,其实自从她和宗溪的父亲有争执之后,她便从主卧搬出来了。

    她房间门紧闭,管家站在门口,紧张的看着宗溪,宗溪朝他瞥了一眼,让他不要说话,自己则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小灯,显得昏暗逼仄,宗溪进去后,扫了一眼,实木地板上尽是玻璃碎片,他都不知道从哪里下脚,宗母原本是呆坐在床上的,此刻听到开门声,便僵硬的朝门口看去。

    见到是宗溪,她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一亮,可当她看到宗溪只是僵直的看着自己时,眼底的光又迅速黯淡了下去,继而是升腾出一股绝望的神色,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呆滞的表情变了。

    她突然暴怒了起来,刷的站起来,赤脚走在都是玻璃渣子的地上,也不顾自己的脚是否会扎伤,宗母来到宗溪面前,定定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不去你父亲的公司里,我看到了你的报道,你说你都干了些什么,不务正业的去做歌星!”

    宗溪哑然的看着突然震怒的母亲,他想要退后一步,可当他低头看到宗母流着血的脚时,他还是忍住了,垂下眼,压低声音,“妈,你别动了,我们出去先把脚包扎一下。”

    宗母听到他这样说,却是突然冷笑,“你这是关心我了?”她表情极尽讽刺,像是故意的一般,宗母用受伤的脚在地上摩擦,弄出了更多的血。

    宗溪原本还是忍耐着,可当他看到母亲这样做时,便是一下子触到了他的底线,他把管家叫了过来,僵冷着脸,让医护人员过来给宗母包扎伤口。

    他冷着脸,站在暗处,他似乎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母亲总要这样,他从母亲的心理医生口里听到,这些日子,母亲又开始抗拒吃药了,她不愿吃药,反复发病,原本好一些的情绪又开始变化,如此一来,竟是要一辈子都不肯好吗?

    宗溪不明白,可其实,归于那么一些自私的因素,他是真的觉得困惑又烦厌了。

    他不理解,为什么母亲一定要自己在父亲的公司里做事,他不是管理公司的那块料,即使强打起精神来,也不如大哥的,再说,大哥不也是母亲生养的儿子吗,让他来打理公司,不也是一样的。

    伤口包扎好后,宗母便呆呆的坐在沙发椅上,屋里很暖和,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她看上去很瘦,面容憔悴无血色,整个人都显出了一种无神,如开败了的花一般,到了凋谢落幕的季节。

    宗溪朝她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他顿了顿,还是试探的喊了一声“妈”。

    宗母转头看着他,她刚刚吃过了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关系,此刻她脸上的表情还是祥和宁静的,她淡淡的望着宗溪,岁月虽然对她毫不留情,可也不能否认即使显出了老态,也依然能看的出她年轻时是个貌美的女子。

    可宗溪被母亲这样瞧着,只觉得惴惴不安,他低下头,轻咳了一声,宗母却突然伸手捧住了宗溪的脸,唤了一声,“儿子……”

    宗溪只觉得隐隐不安,壁炉里的火烧的旺了,木枝“刺啦”作响,宗溪只看到母亲垂下了眼,她缓缓靠近自己,仿佛是要说一种不可告人的隐秘,而事实上也是如此,母亲的气息掠过耳畔,宗溪听到她说的话,轻声嗫嚅,“宗溪,你大哥他不是我生的,我的儿子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只有你继承了宗家,我才能自由。”

    耳边仿佛是惊雷炸过,轰隆一声,让宗溪顺然瞪大了眼,他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怔怔的看着母亲,宗溪不知所措的朝四周望着,而宗母也站了起来,她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清明,定定的看着宗溪,“宗溪你是我儿子,怎能生的这么懦弱。”

    宗母想及当初自己把宗溪父亲从那个女人手里抢来时的情景,当时她虽背负了骂名,可她生下了宗溪,那个女人早死,她后来便登堂入室进了宗家,之后山鸡变凤凰,一入豪门,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攻于心机,却从没料想过,自己生出的儿子竟是个没有野心甘于现状的人。

    宗溪不敢置信,他朝母亲看了一眼,仿佛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他僵硬着,许久都才反应过来,丢下一句,“妈,你是真的疯了。”他便逃似的跑着,他只觉得身后仿佛又猛鬼怪兽在追赶着自己。

    母亲与自己说,大哥并非是他的亲哥,他其实从小就崇拜自己的哥哥,宗海少年时,还不似现在这般刻板严肃,对于唯一的弟弟,一直都是关爱有加,所谓长兄如父,父亲没有给予的关心,宗海一直都有尽兴照顾着宗溪。

    可如今,这一切被宗母推翻了,她告诉宗溪,他与自己的大哥是同父异母,她甚至还要让宗溪去抢夺宗家的继承权,让他们兄弟相争,这让他觉得震惊又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很短小,你们别打我,明天雄起。

第63章

    宗溪的房间因为许久都没有人居住的缘故;虽然是管家精心整理了一番;可看起来依旧是无人气的;顾戚躺在那张大床上;宗溪还没有回来,顾戚把被子揪成了团;心底也不知为何,有些忐忑和慌张。

    他实在是不安稳,便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间;房子里开着壁灯;倒不显得昏暗;顾戚循着灯光,想要去找宗溪,结果没走两步,却看到了宗溪的母亲。

    宗母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窗外的月光白森森的,映照在宗母苍白的脸上,把顾戚吓了一跳,他心里挺害怕宗溪的母亲的,便不敢走过去,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料就碰到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

    他一顿,转身欣喜的看着宗溪,宗溪则朝宗母那头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复杂,他紧拽住顾戚的手,宗溪的掌心有些出汗,顾戚觉得他似乎有些紧张,他不知这种情绪是从何而来,只是看宗溪紧绷的脸,才发觉他的异样。

    宗溪带着他朝另一侧走开,他现在心里一片杂乱,不愿去面对母亲,他也不肯相信母亲对他所说的话,他还想,就算母亲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他也不会去听从她的意愿。

    就算是同父异母,可大哥依旧是大哥,宗海对自己虽然苛刻了些,但年幼时他对自己的照顾,和现在他依旧是犹如父亲一般,给予着关爱,这些宗溪都不会忘记,也更加不会因为母亲的一句话,就去和大哥争夺那些他根本不需要的财产。

    宗溪紧紧的攥着顾戚冰凉的手,此刻,也只有在顾戚身边,才能让他稍微好受些。

    宗溪带着顾戚回了房间后,便失神的坐在床边,他此刻的模样,看上去格外可怜,耸拉着眼角,往日里艳丽的眉眼也仿佛是失去了生气,顾戚在他身边坐下,他不知宗溪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伸出手,环住宗溪的肩头,“发生了什么事?”

    他这样问,是希望宗溪能够告诉自己的,他也十分渴望能够替宗溪去分担那些令人悲伤难过的事情。

    宗溪听到顾戚在问着他,他的嘴唇动了动,犹豫着,不知道是否该说。

    那些事情,对于宗溪来说,是耻辱的。

    他的母亲告诉了他一件宗家的隐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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