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难度办公室恋爱-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岑景则是继续用自己的脸磨蹭着柯冉肌肤。
他伸长手臂 ,从床头柜里摸出两样东西,柯冉听到他的动作声,睁开眼睛想要看个究竟。
就看到那两样东西大剌剌地放在自己脸边。
“你,你什么时候买的!”柯冉震惊。
“想你的时候。”岑景再度去蹭蹭柯冉的脸。
将又开始慢慢变红的脸转到一边,柯冉不说话。
“可以吗?”岑景在他耳边吐气。
柯冉:“……”
“嗯?我保证不会痛。”岑景亲亲他的耳垂。
柯冉:“……”
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岑景一只手支起身来就要将东西放回去,突然感觉到一双腿缠上了自己的腰。
“你……你慢一点。”
他听到自己这近三十年来最美妙的声音。
而下一刻,他只想碾碎它。
于是,又是一轮攻城掠地。
一次不够,又一次还是不够,也不知折腾了几次,两人到天快亮了才睡。
周日的晚上,岑景让柯冉好好的体验了一把“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周一的早上,岑景又让柯冉好好的体验了一把“做完就扔”的感觉。
说温情其实也是温情的,毕竟像大多数亲密接触后的情侣一般,柯冉是被岑景温柔低沉又充满磁性的细语哄醒的。
客厅传来阵阵柯冉喜欢的那家生滚鱼片粥的香味,不知道是岑景下楼去买的还是打电话让老板派店员送上来的。
工作日的早晨,闻着食物的香气,看着自己的老板坐在自己床边微笑哄人的场景恍惚间让柯冉以为他能够“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他从床上坐起来,想要直起身子,却又想骨头被抽走了,自然而然地靠到那个人的臂弯中去。
岑景也不介意,动作温柔的环住他,为他理了理睡衣的领口,两人你蹭蹭我头发我蹭蹭你胸口。
一派韶光良辰的样子。
此时还沉浸在温柔中的柯冉隐隐听到头顶传来魔鬼的声音:“收拾一下起床?快八点半了。”
柯冉:“……”
深呼吸几次,柯冉拿捏着情绪开口问道:“你说几点?”
岑景此时没有注意到柯冉情绪的变化,又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头顶,语气中带着笑意地说:“八点半,今天可以一起去上班。”
本来还懒洋洋躺在岑景怀里悠闲着虚度光阴的柯冉似乎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他猛地跳起来,跪在床上,掐着岑景的肩膀,恶狠狠地盯着岑景的眼睛,控诉道:“岑景!你昨晚把我折腾到三点多!今天早上还不放过我!”
大幅度地摇晃了两下岑景的肩膀,见岑景想开口,柯冉不给岑景解释的机会,立马继续说:“还说要对我好!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可信!”
接着对着岑景又是一顿疯狂的蹂|躏。
岑景也不反抗,任由他像猫一样到处抓自己。
然后柯冉突然顿住了,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某个地方的痛感越来越明显。。。。。。
看着岑景欲言又止的表情,柯冉突然明白刚刚岑景是想告诉自己什么了。
可是一切都晚了!
僵硬着身体,他眼泪汪汪地看像岑景。
岑景理了理自己被他抓得乱七八糟的睡衣,摇摇头,轻叹道:“哦嚯。”
柯冉瘪起了嘴:“……我好痛。”
摸摸他的头,岑景也明白柯冉想说的是什么了。
慢慢伺候着柯冉又躺回床上,岑景一边摸着他的头一边说道:“你说说你,不想去所上就直接告诉我,干嘛动这么大的气。。。。。。最后难受的还不是自己的……嗯,身体。”
柯冉再度炸毛,只是不敢随意大幅度地乱动了,他像一个蚕蛹一般窝在被子里,张嘴叭叭:“我昨晚让你爽了今天还要一大早起床来被你剥削!你这个资本家!你的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看着柯冉现在浑身僵硬竖起眉毛只有嘴巴在动的样子有点好笑,岑景有心逗他:“我的确是挺爽的,但是你这话说得有失偏颇,难道我没有让你爽到?”
柯冉刷刷小幅度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岑景眼睛眯了眯:“真的没有?我再给你个机会。”
威武不能屈是柯冉小时候就知道的道理,他哼了一声,挂上英勇就义的伟大表情,说:“我说,没有。真的,没有!”
“哦?是吗。”
话音一落,岑景掀开被子也躺进去,一只手撑着身子侧躺,一只手摸着柯冉的下巴,“那我真是太抱歉了。”
柯冉感受着岑景不轻不重的抚摸,总觉得有点危险。
果然下一句——
“我这就来补偿你。”
说完岑景的身子贴上来,手直接从柯冉的睡衣里伸进去。
柯冉立马求饶:“不行不行不行我还痛着……而且你不是说要上班吗!走啊上班啊!一个周末没见,事务所的大家肯定想死我们了!”
他第一次用这么热切的语气表示自己想上班。
然而老板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岑景笑了笑说:“可是我现在不想上班了——”
似乎是预料到这个人接下来想说什么,柯冉忙阻止:“好了好了停!别说了!”
柯冉的阻止四号起不到效果,岑景轻轻咬了他的喉结一口,继续说:“我想上|你。”
柯冉:“……”
感觉身体被掏空,他只能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岑景抬起头来亲了亲他的嘴唇,强迫他将注意力转回现在两人正在做的事情上。
“那里不能用了,其他地方还能用……你不是说我资本家吗,资本家当然要物尽其用。”
说着,岑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划进柯冉裤子里的大手捏了他的大腿一把。
柯冉:想报警!
不过不等他想更多,思绪就被岑景越来越过分的挑逗带走了。
终于没有忍住,轻吟出声。
岑景还在持续地说着:
“要遵从老板的命令。”
“在床上也要。”
这会儿感受到柯冉的动情,岑景更加卖力。
王八蛋。
柯冉心里骂了一句,终于开始全身心投入今天早上的工作任务。
今天的柯律师终于不用去事务所上班了,可喜可贺。
第32章 是不是罪有应得
后来岑景和柯冉又去会见了几次孙有得,对案件的事实没有更多的发现,倒是柯冉有点楞头的样子让孙有得时不时会想逗小辈一样逗逗他。
不看这装扮的和地点,还真像自己家隔壁的大爷,柯冉心想
他们又调取来侦查机关的讯问笔录,除了部分事实侦查机关没有调取相应的记录作证,主要事实都是有所佐证的。
所有同案犯都对贩卖毒品的事实供认不讳,其中年纪较小的耗子在警察来来回回的几个问题之下更是直接表达了自己对房间内的毒品交易是完全之情并且有计划的意思。
这就很头疼了。
如果警察再多讯问几次,问题再设计严密一点,完全有可能直接得到车上所有毒品都是用于贩卖的口供,虽然暂时无法得到其他更多的证据,但是也够孙有得一群人喝一壶的了。
岑景与柯冉原本想好的辩护方案眼看就有打翻的风险。
好在严列期这两日手上没有案子了,岑景和柯冉商量一番,最终决定找来经验丰富的严律师一起承办。
严列期听完两人的表述,十指交叉握拳思考了好一会儿也无法给出一个可行性高又有保障的方案。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叹了一口气。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于是这次的会见换成了岑景和严列期去,毒品案件小菜鸟柯冉被安排在事务所制作阅卷笔录。
阅卷笔录虽然说是律师办案的笔记记录,但是制作出来的成品更多的是给家属看。
所以制作阅卷笔录是需要技巧的,把侦查卷宗全部复制下来手指会敲断,只摘录律师认为有用的关键点家属拿到会一头雾水,信息的筛选是阅卷笔录的重点,而这又建立在对整个案件的理解和掌握上。
这是当年岑景给柯冉上的第一课。
他那个时候刚到团队不久,既没有做过阅卷笔录,不好意思问其他人,花了三天的时间,熬夜加班加点,将两卷侦查卷上的内容一字不差地复制下来,交给岑景的时候岑景也大吃一惊。
柯冉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岑景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除了无奈好像还有一些。。。。。。敬佩?
也是,换谁谁不敬佩,傻愣着敲了那么多没有用的字。
自己当律师,赚的真的是辛苦钱。
后来柯冉就学乖了,再也不自己一个人闷头做事,第一次接触到的东西都要先问问其他的团队同事,同事们拿不准的他再去问岑景。
也正是如此,他才开始更多地接触岑景,慢慢了解岑景。
虽然只了解到了工作习惯。
岑景和严列期下午回到事务所,三个人又开了一个短会。
目前还没有能够佐证车上毒品是用于买卖的证据,很多交易联系的通话记录警方也没有调查到,支付宝交易记录倒是能够匹配上,不过那也是单元房那一部分毒品的交易记录。
“如果要认定车上的毒品也是贩卖,那么证据链明显还不够充足。”严列期演了一眼岑景和柯冉,说。
岑景点头,说:“是,只有看检方能不能调取到更多的证据,下次会见的时候还得问问他们细节。”
柯冉翻阅着这次的会见笔录,听到严列期和岑景没有再继续分析了,想了想,还是提出了自己的傻问题:“岑律、严律,那你们觉得我们这次能够保住他吗?”
岑景皱了皱眉看向他,似乎在疑惑他怎么提出一个这么白痴的问题。
严列期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或许是见惯了这样的小孩子,他好脾气地笑笑:“做好二审的准备吧。”
柯冉:“但是检方掌握的关键证据都是房间内交易的。”
岑景不说话,严列期又继续解释道:“光是房间内的都够他喝一壶的咯,别忘了还有非法持有枪支呢。”
柯冉泄气,说:“那一开始就没有办法救他啊,为什么要接呢?”
严列期调整了一下坐姿,说:“这得问你们岑律了。”
岑景耸耸肩,看着柯冉,直接说:“为了收钱。”
柯冉吃惊:“啊?”
岑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对着柯冉点点头。
严列期看着好笑,伸出手去手动帮柯冉合上下巴,说:“养活你们不得靠钱啊。”
然而下一秒,他正了正表情,对岑景说:“不过岑景,你这次有点失策。这种案子能够收到费,但是太难打了,性价比算下来其实并不高。”
岑景叹了口气,承认了自己的失误。
严列期又开始教岑景如何判断一个死刑标准案件的“可打程度”,毕竟他是检察官转业的,在这一点上岑景对他一直都是保持着虚心求教的态度。
柯冉听他俩对话,云里雾里的,最后忍不住开口道:“那到底应不应该接死刑案件呢?”
一记直球打得岑景和严列期一愣一愣的。
两个人互相看看,都没有接话。
最后还是严列期咳嗽了一声,说:“死刑,只要能够承受得起压力,并且觉得不违背自己的良心,都可以接。”
成熟压力柯冉可以理解,毕竟死刑案件的辩护成功率是出了名的低,但是——
“违背良心?”
严列期看他一眼说:“能够被指控死刑的犯人在社会大众眼里都是罪大恶极的,不是所有律师都能够不抱偏见地为他们辩护。不管当初接下案子的原因是什么,人际、金钱,还是其他的,但是合同一签,你就得尽全力。”
柯冉乖乖地点点头:“这我知道。”
他想了想,又说:“我们不能因为他的错误就完全地否定一个人啊,作为律师还有偏见这都是违反职业道德了吧……”
岑景听到他这番言论倒是笑了出来:“道德?”
一直埋头看电脑的岑景抬起头来,眼带笑意地看向柯冉,继续说:“道德也不过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偏见对人当然是不道德的,但是那些人被逮捕被羁押甚至是被判决的原因那就道德了吗?”
柯冉瘪了瘪嘴,说:“两者没有比较性啊。偏见说的就是以偏概全——”
岑景眼神示意柯冉不要激动,打断他继续说:“你眼中的道德,不一定在别人眼中就是了。而且如果真的要评价一件事,前提就是完整摸清楚整个事情的脉络……你有把握摸清一个案子的完整脉络吗?”
不知到岑景要说什么,但是现在的确是常见委托人和当事人隐瞒部分事实的情况,柯冉摇摇头:“没有。”
岑景说:“那谁不是在以偏概全呢?”
柯冉又点不服气,小声说道:“你这是偷换概念嘛。”
岑景也不服气,或许这就是偷换概念的人从来不觉得自己在偷换概念,刚想开口,严列期伸出手挥了挥,制止这两个人毫无意义的争辩。
一人给一个无奈的眼神,严列期叹了口气说道:“都停一停吧,这哪里是能够吵出结果的话题。现实点,道德不道德,违反不违反,都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
见另外两个人都乖乖的,没有接话,他继续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至少要知道这点是毫无争议的。”
柯冉和岑景对视一眼,也发现自己刚才的傻逼之处了。
争论出了对错又如何呢,谁又能保证自己完全按照方法论活着?
今天晚上柯冉又没有回自己家,躺在岑景的大床上,他裹着被子翻来覆去地开始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