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儿子称霸豪门-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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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贺南终于鼓足勇气,握起褚雨宣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深深一吻:“对不起,雨宣,在你最需要我的三年里,没能陪在你身边,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会好好爱你、守护你,直到永远……还、还有咱们的儿子……”
贺南磕磕巴巴的说完,有些挫败的咬咬打颤的唇,他明明为了这一刻精心准备了很多很多深情的台词,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却没有一句是他事先准备好的,他实在是太紧张了,说出的求婚情话,远远不如他做的工作总结报告,竟然一个有水准的词语都没用上,全是烂大街的大白话。
“我……”贺南红着脸,紧张的望着含笑的褚雨宣,咬牙最后大声道:“雨宣,你愿意……你嫁给我好不好?”
最后,贺南的询问,变成了几近卑微的请求。
作为有钱有颜有才华,被无数人追捧奉承,『性』格出了名的嚣张冷傲的泰省第一富,贺南只有在褚雨宣面前,才会低下高高的头颅,变得如此温顺谦卑。
“……”褚雨宣终于笑不出来了,他微微眯起眼睛克制住要溢出眼角的泪,缓缓伸出双手,捧住了贺南的脸庞,然后在贺南屏息凝神中,轻轻开口道:“除了你,这辈子,我从未想过嫁给别人。”
贺南心口一炙,哑声道:“雨宣……”
褚雨宣在贺南的深情呼喊中,捧在他脸上的手劲儿重了些,躬身吻住他的嘴唇。
就在贺南单手握住褚雨宣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的时候,晨晨灰常吃醋的撅起嘴唇,吧唧亲上了褚雨宣的脸蛋。
接着,众人倒抽一口气后,很快欢笑声与雷鸣般的掌声一同响起。
贺南为褚雨宣戴上订婚戒指后,起身抱起晨晨,搂着褚雨宣,面对大家宣布了他与褚雨宣定在12月28日的婚期。
当他拥着褚雨宣走下台时,褚雨宣轻嗔道:“干嘛不选在元旦节啊,怎么,酒店元旦节的时候要留着挣钱啊!”
“傻瓜,”贺南笑的亲了他一口:“我们已经错过三年了,我可不想再错过今年,还有,婚礼的地点到时候选在海边,至于具体位置,由你来定。”
褚雨宣微微弯起唇角,原来,贺南还记得。
只是,贺南大概不记得了,他还说过,他想要在游乐场被求婚。
褚江龙因为身体原因,没能来到订婚现场,不过梁玉茹在中场的时候,忍不住给褚江龙发了视频请求,拿着手机走了半圈,把贺南精心安排的求婚现场拍给褚江龙和肖逸看了。
褚江龙显然对这样盛大的求婚现场感到满意,不仅在视频中给贺南和褚雨宣送上了祝福,更是和贺达兄弟长兄弟短的互相慰问了几句。
这场晚宴每年都会持续到半夜十二点,吃完晚饭,贺南和褚雨宣领舞跳了半个小时后,贺南带着褚雨宣见过几位长辈,便带着有点软绵的晨晨提前回温泉山庄了。
回到他们入住的温泉套房,贺南照例准备了玫瑰、蜡烛和蛋糕,本来困倦的晨晨一看到蛋糕,就立马精神了,吃了蛋糕又闹着贺南和褚雨宣陪他在水里玩了半个小时,才绵绵的靠在褚雨宣怀里闹瞌睡。
关了卧室灯,贺南从褚雨宣身后把一大一小拥进怀里:“宣哥,我们结婚的日子都定下了,明天就跟我回贺宅住吧,好不好?”
褚雨宣轻拍着晨晨没说话。
“母亲都提了好几回了。”贺南轻轻吻了下褚雨宣的发心,继续用请求的语气道:“再过三天,我也准备带你和晨晨出国游玩,到时候让我妈也跟随,能照顾晨晨,你也问问你妈,能不能和咱们一起去。”
离贺南定下的婚礼日期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褚雨宣有些犹豫道:“要不,婚后再去旅游吧,你这段时间还是先忙工作吧。”
“不要。”贺南搂着褚雨宣摇摇头:“宣哥,工作上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公司有的是干活的人,你老公啊,唯一的任务就是把你给陪好喽。”
“那……”褚雨宣微微侧颈,向后看了一眼贺南道:“我先带着晨晨住公司吧。”
“啊?”贺南眯了下眼睛,有些发慌的亲了下褚雨宣的嘴唇:“怎么想着住公司了,公司的条件哪有家里好。”
“住公司吧。”褚雨宣用脸庞蹭了蹭贺南的嘴唇,轻笑道:“我住着也习惯些,而且,我什么时候想你了,随时都能见到你。”
贺南立马乐开了花:“嘿嘿,老婆,你后面这句话我爱听。”
第63章
经历甜蜜的一夜,第二天一早; 贺南就把在褚雨宣和晨晨放在温泉酒店的行李收拾好派人先送到公司。
然后陪褚雨宣和儿子去疗养院探望梁玉茹和褚雨帆; 中午留下吃了午饭,午饭过后便带着父子俩去了公司。
褚雨宣和晨晨跟着贺南到公司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即便是周日; 贺氏大楼还是有不少来往走动的加班人员; 历经昨晚; 加上今日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 贺氏集团的员工基本都认识褚雨宣和晨晨,他们毕恭毕敬对贺南问好; 同时也对褚雨宣和晨晨有所表示。
其中一个胆大嘴甜的女销售员; 在楼梯口遇到一家三口,直接恭维道:“贺总、贺夫人下午好,贺小少爷好可爱哦,这个小兔子送给你,喜欢吗?”
说着,女销售员把手里中午才在娃娃机里抓的『毛』绒小兔递给了晨晨,晨晨瞄着贺南和褚雨宣的脸『色』,并没有当即伸手去接。
“哇; ”女销售员笑道:“小少爷的教养好好哦,是要粑粑同意才能拿玩具吗?”
贺南对女销售礼貌『性』笑了笑,亲了下怀里的晨晨:“拿着吧; 谢谢阿姨。”
晨晨这才伸手去接玩具; 并乖巧的对女销售员『露』出小酒窝:“谢谢阿姨。”
这时; 电梯门打开,贺南对女销售员点了点头,便抱着晨晨搂着褚雨宣进了电梯。
“贺夫人,”一进电梯,贺南的握住褚雨宣的腰把拖他高了些,低头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戏谑道:“如果不是怕你吃醋,我真想给刚才那位小姐升职加薪。”
“哼!”褚雨宣抬手用指蹦了下贺南的脑门:“还夫人呢,要不是见她送给晨晨一个小玩具,我真想把她开除了。”
贺南嘿嘿傻笑两声,又在褚雨宣唇上偷了一吻,离开时,却不妨被褚雨宣圈住了脖子,他心头一甜又要撅嘴往褚雨宣脸上亲,却被褚雨宣躲开了。
褚雨宣挑眉看着贺南道:“只不过……不知道我做不做了这个主?”
“啊?”贺南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褚雨宣话中意思,连忙笑出一嘴白牙齿讨好道:“宣哥当然做得了主,这公司,您说开除谁咱就开除谁,以后,在这儿您是总裁,我是兵。”
“小嘴真甜!”褚雨宣捏着贺南的脸肉扯了扯,大方的踮脚赏他一个吻:“奖励一个。”
这时,正在玩『毛』绒小兔的晨晨也趴了过来:“粑粑,晨晨也要亲亲。”
“好。”褚雨宣嘟起嘴唇,朝晨晨嘟起的小嘴上轻轻碰了下:“也给你亲亲。”
褚雨宣本以为公司的住处那么久没住了,他和贺南免不了要收拾一番,谁知上了楼后,休息室的门是开着的,而休息室对面的房间也在打开着。
因为好奇,褚雨宣先往对面的房间里看了一眼,只见三十多平的大房间被做成了一个儿童游乐房,里面木马、秋千、滑梯、海洋球池、小汽车等大小玩具数百种,左侧靠墙的位置还有一排儿童书。
“哇!”这时,趴在贺南肩头的晨晨也看到了,小家伙惊叫一声,指着里面的玩具两眼睛放光:“粑粑,我想玩。”
“你们回来了。”这时,罗美蔺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的,并很快走来接过贺南怀中的晨晨:“来,『奶』『奶』带晨晨去玩,让粑粑们歇一歇好不好。”
褚雨宣这才看到罗美蔺和陈海莲,陈海莲是贺家的佣人,褚雨宣之前去贺宅见过,年岁和罗美蔺差不多,和罗美蔺关系不错。
站在门口看着罗美蔺和陈海莲带着晨晨玩了一会滑梯,贺南便拥着褚雨宣进了屋子。
踏进房门,褚雨宣才看到,客厅也已经被罗美蔺和陈海莲收拾的焕然一新,褚雨宣眼底闪过一丝感动,由衷道:“贺南,你妈妈……真好。”
“是吧。”贺南直接把褚雨宣带进卧室,关了卧室门后,带着褚雨宣轻轻旋转半圈,把他抵在衣柜上,认真的看着他道:“如果,我早一点带你来我家,或许,我们就不会有这分别的三年。”
“嘘~”褚雨宣抬指抵住贺南的唇,眉眼微微弯起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平日里自然妩媚的眼神此时纯粹的恍若夜空中皎洁的月:“贺南,我倒觉得,失去后的拥有,会让我们更加珍惜彼此。”
“雨宣,你知道的。”贺南轻轻捧起褚雨宣的脸庞,深情表白:“从遇到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一直很珍惜你。”
贺南话音一落,便被褚雨宣拉下脖子,堵住了唇。
两人心中诉不尽的爱意开始在这一吻中,甜蜜传递。
这一吻持续了五分钟之久,就在褚雨宣即将窒息而拍打贺南的胸膛时才被贺南依依不舍的放开。
褚雨宣还没急促的系两口空气,耳垂就被贺南湿热的含住:“想要你。”
软在贺南怀里的褚雨宣身体禁不住颤悠了一下,刚要开口拒绝,就被贺南一把抱起压在床上。
贺南动作娴熟的剥褚雨宣的衣服,就在褚雨宣开始动情快要沦陷的时候,大魔王邪气的笑道:“好了,逗你呢,咱儿子还在外面呢,我给你换身衣服,咱们出去陪儿子玩。”
“你个混蛋!”褚雨宣拧着贺南的耳朵,威严的命令道:“不满足我,休想走出这个门。”
贺南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遵命,我亲爱的女王大人。”
突然拥有那么多新鲜玩具,晨晨也没吵着要粑粑,半个小时后,褚雨宣和贺南冲过澡换了柔软舒适的家居服,神清气爽的走进儿童游乐房。
下午五点,罗美蔺提出让贺南和褚雨宣陪晨晨玩,她和陈海莲去做饭,这时贺南站起来主动承担了做晚饭的义务。
因为褚雨宣爱吃他做的菜。
罗美蔺没什么意见,便让陈海莲给贺南帮忙打下手。
贺南和陈海莲刚走进客厅,贺南放在电视柜上充电的手机便响了。
贺南走过拿起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后,拔下充电头回头对陈海莲道:“陈姨,你先准备菜,我去接个电话。”
陈海莲点点头:“好。”
打电话的是曹展,贺南一周前派他去祈安市调查褚雨宣的身世。
十七年前,褚雨宣被褚家领养前的三个月,距离祈安市区十多公里的普山山边上的安新孤儿院因暴雨水灾造成房屋倒塌,后来孤儿院的孩子们被『政府』紧急撤离到市区的一所小学进行临时安置。
当时正当七月暑假,孤儿们被安置在学校一个多月,在此期间,『政府』人员一边安排更适合孩子们居住的地方,一边积极宣传号召有能力的市民对孤儿们进行领养。
『政府』最终为孤儿们安排的新居所是市中心一处养老院,褚雨宣入住后一个多月,便被褚江龙和梁玉茹领养了。
从安新孤儿院,小学学校,到临时入住的孤儿院,最终『政府』又在两年后,为孤儿们建造了新的孤儿院。
身为一岁多就被抛弃砸孤儿院门口的褚雨宣,身世资料本来就少之甚少,又几经波折,曹展一时间能收获的信息并不多。
贺南是进卧室接的电话,根据曹展的报告,褚雨宣进入孤儿院时是一岁半。
当时,尚在襁褓中的褚雨宣,身上除了衣物和脖子上挂了一个长命玉锁之外,还有一张字条。
字条上面写有褚雨宣出生年月日,血型和过敏『药』『药』物,唯一的也是最关键『性』的线索就是,褚雨宣原本的姓氏应该是姓陶。
这些线索看上去不多不少,但是真的要找,就犹如大海捞针,并非易事,有的寻亲甚至找一辈子,最终也没找到盼到和亲人团聚的那一天。
好在褚雨宣是个双儿,整个泰省的双儿占比不足百分之五,这倒是给了贺南一定的信心。
听完曹展的报道,贺南又给他派了几个助手,命曹展尽可能赶在他和褚雨宣的婚礼前,查清褚雨宣的身世,找到褚雨宣的亲人。
挂断电话后,贺南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支烟,敛眉抽了起来。
其实,褚雨宣从哪里来,有什么样的身世,他并不在乎,他父母是亿万富翁也好,是杀人犯也好,他都爱他,自始至终,永不改变。
但是,他觉得褚雨宣会在乎,试问世间谁不想知道自己的由来和身世,愿意稀里糊涂的过一生?!
他不想褚雨宣心中留有遗憾。
不过,据调查,双儿比常人被父母遗弃的几率要大,贺南之所以私下调查,就是想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