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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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龄他并不清楚徐更所谓的后招如何,徐更向来不是一个把话说太死的人。在他的领域,并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吃了徐更这颗定心丸,蒋龄又撸起袖子,跻身骂战第一线。
张译被戳穿了事实,气急败坏地回击:“讲话得拿出证据,我对被玩烂了的小明星可没兴趣。”
蒋龄正好空闲,不停刷着微博就等这孙子吱声呢。
又是一桶脏水泼过来,他冷哼一声,不给它发酵的时间:“学不会说人话了是吧?有空听你爸吹牛逼,不如多看点健康书籍,少他妈意淫,等着收法院传票吧'呵呵'。”
这一来二去,信息量不可谓不大。
有人很热心地划出了重点:一、张译和姚芃芃才是包养关系;二、张译想要潜规则孟泽,但被孟拒绝;三、张译的父亲也想潜规则孟泽,但被孟拒绝。
并且由此得出了推论:一、姚芃芃由于心有不甘而报复孟泽;二、张译由于心有不甘而报复孟泽;三、张译的爹由于久远的心有不甘而报复孟泽。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哥,爸妈让你明天带上户口本去改个名字。”发完那条微博,蒋龄就接到了他弟的电话。
“好好的改什么名字,烦着呢。”
“他俩让你改成蒋昊,这样才能让你明天在董事会面前打得直腰杆。”
蒋龄:“……”
蒋日天?
蒋龄当然不会去改名字,第二天接受董事会问询也没有受到太多刁难。
除了王金私人作风受人质疑而影响到商誉以外,M…ONLINE被曝出巨大丑闻。
而正因为白金正巧和它闹掰了,这才免受池鱼之殃。
作为一个有着较高活跃用户数的社交平台,M…ONLINE多年以来将部分用户的各种信息贩售出去,在一条极为隐蔽的黑色产业链中充当首要环节。
和数据库信息泄露不同,这是以牟利为目的的个人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王金作为最高管理层,已经处于被调查的状态。
这件事一出,用户人心惶惶,谁知道这家公司将自己的什么信息挖出来卖给了谁呢?
短短一日内,M…ONLINE所经营的社交网站活跃用户量锐减一半,高层管理均在接受调查,一时间群龙无首,连最基本的公关都没来得及做到。
周一股市开盘日,M…ONLINE直接跌停,线走得四平八稳,一丝拉回的迹象也无。
连续三个交易日跌停,市场价值蒸发数亿,大额持有股份的股东坐不住了,纷纷动用律师团队,联名起诉王金。并由董事会发表声明这是总经理及部分职工的行为,与公司无关。
暴跌的股票这才有减缓的势头,第五个交易日,跌幅拉到了百分之二左右。
墙倒众人推。
徐更假意和王金达成合作意向,实际上是为了降低他的戒备。像他这样的人管理的一家公司,不用想也有漏洞所在。
要通过合法的途径获得这些证据,难度很大,他花了大量的人力和财力,原本以为会耗上更久的时间,谁知半路中杀出了个张译。
一月有余的调查,所取得的成果有限,但却刚刚好足够立案。
接下来,就不必他徐更出手了。
作茧自缚的是王金自己,他只是将迟早会发生的事往前推了推而已。
数桩官司缠身,届时必然有巨额债务落在王金身上,徐更并不觉得他再有翻身日。
树倒猢狲散,他刚认的便宜儿子,自知好日子到了头,将王金家里值钱的东西卖一卖,出国逍遥自在去。
徐更知道张译的去向,却并不打算再往下追究。
做人留一线,何况靠那些钱,被纸醉金迷的日子冲昏了头脑的张译挥霍不了多久。
等M…ONLINE的丑闻渐渐淡出大众的视野,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
孟泽杀青了。
关峰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干脆按照原计划执行拍摄。舞女的人选已经确定,只是舞蹈部分还在练习,等满意了再让孟泽回来补拍,开支能省一点是一点,虽然花的都是徐更的钱。
杀青宴上,少不了酒。
在剧组待了这么长时间,一到分别的时刻,难免会有些伤感。
但大家见惯了离别,尽量以最欢快的方式去面对。
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有些人可能于此一别,就无再见的机会。
孟泽提着一壶酒,挨个与赴场的人干杯,逐一拥抱、感谢,祝福。
这时,程锡推着一个小车徐步走进房间。小车上盛放着一个很大尺寸的蛋糕,上面印着孟泽的定妆照,奶油裱花也很是精致。
更有两行用果酱写的小字:
愿诸君皆有锦绣前程!
——徐更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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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泽其实醉得眼前有些重影了,可徐更二字却还很清晰。
他吃吃地笑,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蛋糕真正想祝贺的是谁。他们心照不宣,招呼着程影帝切蛋糕。妹子们围到程影帝身边,指着蛋糕上的小人,开始抢了起来。
他要了那块写着字的,谁也不和他争。舔了舔奶油,冰冰凉凉的。只是他喝得太多,舌根发麻,嘴里已经尝不出甜味。
年幼时他过生日,和父母一起庆祝,蛋糕也算是必备品,可他那时总嫌奶油太腻太甜。
现在光是把这块蛋糕捧在手里,他都觉得甜味沿着纸碟蔓延到他的手指上,钻进血管里,最后跑入心脏。
他分外感动,也格外珍惜这份甜。
孟泽一口一口地将这块蛋糕吃下去,他鼻子很酸,眼睛也涩。
酒过三巡后,一干人总算放过了孟泽。关峰给所有人都放了个假,组里沉闷了二十来天,一听明天不用被关扒皮压榨,三五成群续摊去。
孟泽站不稳,程锡便主动提出把他送回去。程影帝向来不喜欢这样的活动,饭桌上也没人敢劝他喝酒。
他被程锡搀着,身体不听使唤,只有意识尚还清醒。
陈牧被关峰和张兆川拉着,经纪人也被灌了不少酒,这会儿正鬼哭狼嚎准备脱裤子。
不远的路程,却走了很久。
他步履蹒跚,夏夜的风只能算是舒爽,没有凉意,吹得他有些头昏脑涨。
抬眼便看到一个人站在不远处,他甩甩头,觉得自己是喝迷糊把人认错了。
是他太想徐更。
那人朝他们走过来,孟泽听见他对程锡说谢谢,然后让自己靠在他身上。
清冽又温柔的味道,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怎么跟只小奶狗似的,”孟泽双手搂住徐更的脖子,头埋在他颈间又蹭又是使劲闻的,程锡觉得自己脑袋有点亮,“送了蛋糕,还以为你人不会到呢。”
“航班有延误,”徐更好脾气地任孟泽撒泼,“孟泽在剧组受您照顾了。”
得,瓦数更亮了。
“客气什么,他很有天分,人也谦虚,”程锡牙都快被酸倒了,“代我向叔叔阿姨和徐至问好,我先走一步。”
孟泽一路上紧紧贴着徐更,他一个快一米九的大个子,愣是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卯足了劲儿往徐更身上扑,嘴里絮絮地念着徐更。
徐更不厌其烦地应着,说得口干舌燥,才将这块狗皮膏药搬回酒店。
刚踏进房间,他就被孟泽按在墙上,后背撞到灯的开关,将整个房间点亮。孟泽扣住他的手,低头深深吻住了徐更的嘴唇。
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喝醉了的人没个轻重,在他的唇上又舔又咬,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他口中扩散开来。
吻持续了很久,徐更有些头皮发麻,脸上细白的皮肤很快泛起一片红晕。
这个人总有无数种方法让他轻而易举地硬起来。
孟泽的手一路下滑,划开徐更裤子的拉链,握住他肿胀的硬物,缓缓动作,双眼仔细地盯着徐更,目光一寸寸摩挲。
快一个月没见面,孟泽从来不觉得想念是如此磨人的东西。
他比记忆中更瘦了一些。植入头皮的发囊已经长出短短的根茬,给他植发的医生技术很好,再造的发际线自然又合适,圆寸看起来很精神。
高鼻梁,偏圆的眼睛,清澈又亮,睫毛密而浓,灯光这么一柔焦,不说年龄他不会觉得徐更比他大。他的眉眼间有如风的少年感,也有时间催磨下来的从容。
越看越喜欢。
孟泽的动作加快,感受到徐更的呼吸愈发粗重,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伏在他耳边说:“你真好看。”
徐更的阴茎青筋偾张,在孟泽手掌的摩擦下仿佛又胀大了一圈,气音传到他耳里,瞬间就把持不住,硕大的性器在他手里抖动几下,喷发出浓稠的精液。
腥膻的味道弥漫开来,和酒味混在一起,激发着荷尔蒙。
徐更不住地喘息,脸上晕起潮红。溅了孟泽一身的精液,他有些难为情,说一句话就让他高潮,他的枪也太没出息了。
他推开孟泽,把渐渐软下去的玩意塞回裤子里。可孟泽又黏黏糊糊缠上来,胯下隆起好大一包,不停地蹭着刚刚才得以歇息的小徐更。
喝这么多还能硬起来,怕不是泰迪精附身了。
隔着裤子,小徐更对小孟泽发出的邀请作出了激烈的回应。
孟泽膝盖顶开徐更双腿,一手脱去徐更的裤子,一手将自己火热的性器掏出来。手指沾了些精液,找到臀缝间私密的那处,打着圈捅了进去。
“别……我没扩张。”小穴不论被进入多少次,都还是很排斥异物,它不由得缩紧,缠住了孟泽的手指。
孟泽当然知道,把徐更往上一顶,让他的腿缠住自己的腰身。
他酒还没醒,失了耐性,潦草扩张几下,便对着渐渐变软的穴口,性器缓缓顶入。
甬道只能说是不干涩,这个姿势又进入得极深,两个人都不太好受,徐更被磨得不行:“你动动。”
得了徐更的准允,孟泽一下一下地往上挺胯。这个姿势新鲜,徐更仿佛格外敏感。硬块次次摩擦着他的前列腺,爽得他难以自持,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比起平时,徐更这次是叫得浪了,恨不得化作一滩水般。孟泽受到鼓励,更卖力地让他感受到自己对他的渴望。
一室春情,撩人而不自知。
孟泽精力有限,他们只做了一次便偃旗息鼓。
徐更坐在床边,看着孟泽的睡颜。他的额间还有汗珠,徐更伸出手将它抹去。
这张脸他早就看过千万遍,可每一次看的时候,还是反反复复地心动。
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事一样,凑到孟泽耳边说了些什么,又亲了亲他右眉尾处那粒小痣。
“希望我的孟泽。
前程似锦,展翅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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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烟燃烧了很长一截,烫得孟泽一个激灵,烟灰掉落进水里,迅速化开浮在水面上。
孟泽想了很久,却还是记不起来徐更那天晚上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他将烟摁息,陷入回忆的时间太长,浴缸里的水已经凉得彻底。
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徐更在外面敲门。
孟泽有些走神,徐更久了没得到回应,便直接开门进来。
他身上只披着一张浴巾,神色有些紧张,见孟泽清醒地坐在浴缸里,才安下心。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家里的烟灰缸大多数时间是摆设,徐更会抽烟,但也仅限于早些年应酬的场合,最近他越来越不爱出席那些活动,也就没人有机会给他递上一根了。
“关导的戏里,只有烟枪与老烟枪的区别,”孟泽连忙把烟灰缸扫到一边,“以后不会抽了,抱歉抱歉。”
徐更朝他走过来,伸出手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别泡了,太凉。”
“嗯,既然起来了,清理一下再睡觉?”他的视线游移至徐更还残留着斑驳痕迹的腿根,小徐更安静地垂在腿间,“周年”的孟先生太凶猛,让它有些萎靡了。
清理的结果就是,歇息了几个小时的小徐更又起立了。
孟泽忍不住笑,让徐更站起来,自己跪在浴缸里给他口交。
温热的口腔含得徐更很舒服,看到孟泽因为深喉而逐渐涨红的脸:“你不用这样的。”
“你也为我做过嘛,”他舔着徐更的前端,说话都含糊不清,“礼尚往来。”
徐更若有所思地看着孟泽。
孟泽:“……”
等等这个礼尚往来还是不要扩大化了。
“你愿意吗?”
听出徐更意有所指,孟泽觉得他给自己挖了个坑。但也没多想:“当然,这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徐更被他说得一阵心痒,但想想还是不要了,舍不得让他疼:“算了,又得磨合七个月。”
孟泽:“……”
我怎么觉得你在讽刺我?
天蒙蒙亮,有些阴沉,像是要下雨。
徐更没有再睡,他把身体上的水珠擦干,找了个牛皮纸袋给孟泽。
当初徐更也是这样,将《世家》的剧本交与了他。
孟泽杀青后,公司没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