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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反派难为-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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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拼命作拦。两人手脚结实地过了几个回合,奈何他拜入潜渊半年有余,进步神速,泽兰竟摆脱不开,还得听他苦心相劝:“走火入魔,他已不是他了!他只能死!泽君,我知你难受——”
  “百灵死了!”
  江从岸五雷轰顶。
  “你喜欢的人死了,这岂是难受?!”泽兰哭吼,“我要他活着,就是走火入魔,也得给我活着!”
  他一把抽出江从岸背上佩剑,手掌就要抹过刀刃,被他回身抢夺,“死了便代她活着!她守的是家国天下!你不能过去!”
  泽兰登时光火,“你和我说家国天下?!这家国天下难道不是萧敛风成全的?!走火入魔又怎么了?我看好他不就成了!你们为什么非得杀——”
  话音骤止,一对褐瞳瞳孔倏地缩小。
  江从岸的腰侧,穿出了一柄剑。
  剑光结着寒霜,一如他身后之人。萧敛风拔出六川,冷冷地将江从岸往旁边一推。他身后一众长老,皆在与剑意乱斗。而送出这剑意之人,小心翼翼地捧起泽兰手腕,掰开他的五指,将他抢来的长剑一掷在地,“不要碰剑。”
  泽兰怔怔看向倒在地上的江从岸。他紧按伤口止血,面色极其痛苦。那一剑纵不致命,到底是六川。
  “兰兰别怕,我杀了他。”
  萧敛风剑尖抵地,一身黑袍,两颗血瞳闪灼着杀光,立在幽冥之中,仿佛一尊阎王。他唯一的枷锁扑上前去将他紧锁,泽兰声嘶力竭地朝江从岸吼叫快走。他捂着腰腹,在泥地之上滚过一圈,留下一道深红血迹。
  而萧敛风徐缓垂首,看泽兰五指钻入他的掌心,想要将剑挖出。他曾说过,六川与命,一并予君。可他此刻惊慌至极,一把将泽兰扯开,扔到地上。
  彼时泽兰不知他是在害怕他身边会有剑光刀光,只是温柔微笑,轻轻探出手指,“我不碰你的剑,我想要牵你的手而已。我们走,六川待不得了,我们去安全的地方。阿风,来,手给我。”
  萧敛风的手很烫。
  顾朝宣已从剑意之中醒来,踩着众人肩膊飞出重围,只来得及看见两人离去以后,飘飘落地的飞扬尘灰。


第一百零二章 
  清空万里无云,湛蓝有若画布,数以上百的渊雁皆化作灰黑墨迹,随风纷飞散去。短短两个月内,江湖百派陆续收到潜渊消息:门上管教无方,弟子擅修六川剑法,掳挟金真皇子离京,如今下落不明,望诸位江湖义士各伸援手,齐拿孽徒归渊。
  泽兰带萧敛风离开六川,思来想去,欲于陵州暂时落脚,奈何殷宣一带为缉拿萧敛风,天南地北地聚了许多江湖人士,各州关卡更是遍布朝廷追云骑,只得一绕再绕。住店自是不能,天地为被枕,连停留小镇补给都匆匆忙忙。
  本不该出现在人烟之处,奈何是日乃泽兰生辰。虽然萧敛风记不得了,他也得为自己庆祝。往后日子漂泊,总是苦多于乐,他得学会苦中作乐。点了一条清蒸鲫鱼,一盘时蔬,一小碟葱花炒豆腐,一碗猪骨汤。白饭做蛋糕,许了个愿,希望阿风好起来。
  “鱼。”萧敛风忽然说。
  泽兰笑了笑,在桌面对齐了筷子,“这就给你挑。”
  “我家有个小公主。”
  筷尖停在鱼腹处。
  “很喜欢吃鱼。”
  没入鱼腹,拨到碟沿,剔去骨白色的刺,泽兰将柔软的鱼肉夹进萧敛风碗里。
  挺好的,他心想,这生日挺好的。
  但很快食店走进一群佩剑之人,好在落座便要酒豪饮,倒未留意背对他们坐在角落的萧泽二人。泽兰不敢再出声,只是沉默地继续为萧敛风剔鱼,一道听那桌论调,说这次是朝廷江湖双双联手,“若能将人拿下,潜渊给你三分面色不说,还能谋个一官半职!”
  “也得拿得下才行!”
  “不就是六川剑法?还练至走火入魔了!等本门主一出手,当即给打趴下!”
  风哥头号迷弟差点冲上前去撕逼,泽兰深呼吸,给阿风吹凉了匙中的汤。
  “要说这萧遥萧敛风,也实在是个人物。”另一人开口了,尚算清醒,无甚酒味,“兄台不知,他曾奉潜渊之名南下,来我绿水派主持问武大会,端的是一个温谦文雅,形色风仪,确为人中龙凤。”
  那是!泽兰美滋滋地点头。我家风哥天神下凡,能见他一面,是你三生有幸。
  那人继续道:“怎料竟怀了这些个邪门心思!窃去六川剑法,就当是他武痴,怎的连皇子也要带走?要说这正是改朝换代的当口,朝中已够乱了,万一这边疆再闹起什么来……”
  醉酒大汗道:“小兄弟,你是南方来的,不知道也正常,其实那金真小皇子生得相当美艳。”
  泽兰一筷子戳进鲫鱼眼里。
  “生得美艳?此话怎讲?”
  “小兄弟,你这就太孤陋寡闻了,不知我殷宣一带,就好男风么?”
  那人恍然大悟,“知人知面不知心,古人诚不欺我!没想萧敛风仪表堂堂,竟也是个好色之徒!”
  本皇子也是个好色之徒!泽兰恶狠狠地骂。
  那大汉又咚咚灌了一碗酒,操着粗犷音色,话语猥亵至极,“人生在世,不就求个利和色?那伽泽祈兰的画像早在殷宣一带传开——哗!妖孽!玉面桃花眼,一笑勾死人!细腰、长腿,有劲道!哪个男人不想操上一操?”
  萧敛风拍下了筷子。
  泽兰虽也被气得想杀人,到底理智占了上风,两人为朝廷江湖双双追杀,暴露行踪百害而无一利,顾不得恶心,立刻要去拦萧敛风。可六川已随剑意出鞘,直直削了过去。
  好在那醉汉确是有些武功,摇摇晃晃间还是能避得开。同行者五六人,皆倏立拔剑,怒声喝问是谁胆敢偷袭。泽兰一看事情挽回不能,心道罢了罢了,撩起黑袍兜帽,回身便是一鞭,缠住桌角,狠狠掀翻,“偷袭?揍你,本皇子光明正大!”
  这桌子怎么这么重!手筋都要断了!
  “是你!伽泽祈兰!”
  “废话少说!”
  泽兰一甩鞭子,却被萧敛风拦下,又被他兜上了黑帽,动作与声音都既轻且柔,“兰兰,脏,不要看。”
  接下来的一切快若电光,谁都反应不及。泽兰目不能视,冲进鼻息的血腥味便异常浓烈,削骨切肉的声音激得他一个抖颤,猛地掀开黑袍,触目遍地残缺不全的肢体。一只断手就在脚边,握成死硬的拳。
  萧敛风神情阴厉,眸中似有鲜血滚灼,背着一只手,将石板当做砧板,将人当做禽肉,一剑一剑将人肢解。那大汉上半身仍在扭动,目眦惊惶欲裂,看着与自己躯干分离的双腿,不住惊叫。
  泽兰血液凉透,僵在原地,肌骨也随之坏死一般。萧敛风自走火入魔以来未曾大开杀戒,他还以为能退而求其次,想他一生如此也未尝不可。可他此刻扬头侧身,眸中血光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皇子高贵,岂容一张贱嘴轻贱亵玩,大不敬罪,自当治以千刀万剐之刑。你等未有加以阻拦,也是死不足惜!”
  言语竟是有条有理,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泽兰后退一步。带他走,快带他走!
  带他走……只要自己走了,他就会跟上!
  他旋即点足飞至院内,马镫都不及踩,喝马越过栅栏一路奔离。未有多远,一双有力的手直接自后揽来,蛮横夺去他手中缰绳,“去哪里?!”
  泽兰并不应他,一踢马肚,只是跑,越远越好。这马受不了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开始嘶鸣踢蹄。泽兰便抬手握上道旁粗枝,往上一拉,转圈落地,朝林木深处奔去。
  萧敛风最怕他乱跑。
  可泽兰管不得了。跑,越远越好。他有一瞬不能分清,他到底是想引开萧敛风,还是真的想要逃离。
  “兰兰!”
  不要回头。
  “停下!”
  不要停下。
  那个萧敛风不是他的阿风。他的阿风,肩负重责,不能欢笑,即便得知所谓家国之仇,全为连晴一手策划,依然尽职尽责,完成她的最后一步,甚至可以放弃他视之若生命的爱情。泽兰从不怨他,他爱的就是这样的他,是心怀苍生的盖世英雄,不是这个杀人如麻的魔头。
  粗木被剑意削塌,轰然砸进水潭,溅起水花有若瓢泼大雨,有若乱箭飞落。泽兰视线缭乱,步子微滞。不过一瞬辰光,萧敛风已从后扑上,与他挣扎相缠,滚进水潭之中。
  水纹纷乱。
  ………
  喝醉酒了来多嘴一下下,风哥黑化在写大纲的时候就安排辽,所以给六川剑法套了个“极易走火入魔”的设定。虐 …
  我杀我自己,唉,兰兰啊妈妈对不住你……
  下一章是并不好吃的入魔肉。


第一百零三章 
  泽兰被拽着头发按上潭边青石时,没有听见萧敛风带着哭腔的别走,水流进了他的耳道,将他罩进一层嗡嗡之中。他也没有看见萧敛风因恐惧而扭曲的面容,流云长空坍塌,填满他一对眼。
  思念比六川还要锋利,在他骨肉上一道一道划拉,把他也千刀万剐。
  他情不自禁喊着阿风,喊至最后音调陡然拔高变成惨叫——萧敛风抬高他的腿,猛地冲进了他的身体。
  热烫巨大的阳物毫无预警地攻进,将泽兰从内部烧灼。这比金宫那夜还要命,毕竟那夜他做足心理准备,起先的一切包括扩张也由他掌控,可现下他猛然被贯穿,怎样的身子都受不得这种折磨。他疼得实在厉害,惨声叫萧敛风出去,用力推着他的胸膛,不住往后倒退,只想摆脱身下那可怕的刑具。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使他惊恐万分,一时竟忘记他是不能避的。成魔的萧敛风全无敌手,只怕泽兰离开。他越退,萧敛风用刑越重、越要整根没入,连囊袋也恨不得一并进去。
  “放开我!”
  没有用。萧敛风托起泽兰腿窝,将他膝盖往石上一压,逼迫他羞耻地为他双腿大开,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
  泽兰羞愤至极,一巴掌扇上他最爱的那张脸。
  萧敛风呆住了。
  泽兰便乘机一脚踹上他的胸膛,企图推出自己体内那肿胀的孽根。他心里其实难过,那一掌下去他难道不心疼,可他还有尊严,婚内强奸也是强奸,何况他平生最恨,便是任人摆布。
  “兰兰……”萧敛风慢慢回过脸来,“你……打我?”
  踢在他胸膛的左脚脚踝被猛地一掐,泽兰当即疼出了眼泪。
  红紫阳物狠狠捅回后穴,他掰着他的臀瓣,不顾生理阻碍,直接捅进了他的最深处,碾过往昔他发着骚求他疼爱的那个点。如今没有半分快感,泽兰只觉得自己被活生生地撕裂开来,连眼泪也不完整,砸在青石之上,砸得零零散散。
  心中尚存一丝盼望,盼望他还记得他最怕他哭,会就此收手。可他血瞳之中异光闪动,阳物又涨大一圈,神情从狠厉变为兴奋,极度的兴奋。
  哭是脆弱,是无力,是跑不了,是会留在自己身边,永永远远。
  泽兰不知他实则,由始至终都是这样想的,不过先前极为隐秘,连他自己都不能发觉。走火入魔,兽性毕露,所有关于泽兰的奸邪淫念,全都袒露无疑。泪眼之中,泽兰只觉得身上这模糊面容,不是自己成过亲拜过堂的夫君,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这个人,不会温声问他疼痛,不会轻吻爱抚,不会要他别哭,因为他醒不过来,所以只会如发情的兽,将他按住媾和。每一次抽插,都让他受尽屈辱。可这身子淫贱至极,竟为一个陌生男人分泌出了汁液,要他更加顺滑地进进出出。泽兰咬牙想要压住喘叫,但上面管得住,下面不行。本来沉睡的男根,也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叫他更加痛苦,他怎能为一个陌生男人生出欢愉。
  这陌生人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在自己耳边说:“兰兰,继续哭。”
  泽兰说不要,收住眼泪,胡乱擦着眼角。招来更猛烈的攻势,萧敛风锁住他的手,对准他的敏感点,打桩似地摆起腰来。又像往昔内力相输,死死抵着他的高潮之处,整副身子压下,碾出他肉体的极乐,灵魂的无限悲痛。
  “啊啊啊……不要……我不要你,你不是他……”
  “我就是他,”萧敛风说,“兰兰,哭给我看。”
  他退了出去,又猛地撞了进来。泽兰眼前一片白光,觉得自己濒临死亡,但他不得释放,因为萧敛风掐住了出口。“放手!”
  “哭给我看,兰兰,哭给我看……”
  “不要……啊……阿风……阿风……”
  实则眼泪已不由他控制,自发红眼眶成串滑落。
  生来美艳的人,该张扬地笑。自异间而来,不受此间规则拘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现在他哭了,哭得脆弱易碎,哭得和所有在人间受苦的生灵一模一样。
  萧敛风松开桎梏他的手,看着他哭泣面容,源源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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