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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反派难为-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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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偷剑的是舒瑛,还剑的是百灵,共通点:性别皆为女。
  “其他呢?没有了!这两人根本八竿子打不着!”泽兰哀叫一声,“我真想立刻把粹粹揪来听剧透,太难受了,为什么是百灵?她不是连大人的脑残粉吗?为什么要把剑还给我们?”
  萧敛风恐怕泽兰出事,抱剑在床边守夜,听他翻来覆去不肯睡,想要琢磨出个缘由,便提点一句:“是还给潜渊。”
  “有什么分别?”
  “如你所说,她极倾慕连相。若把她的佩剑还给我,只能是因得知我的真实身份。若是还给潜渊,便是因此剑本身是由连相交托潜渊保管。将剑归还,应当是为顺从连相安排。”
  最大的疑问始终只有一个:舒瑛到底为何偷剑?
  “因为汪名灯不能死。”
  一点烛火烧得正旺,红蜡熔化如水珠滴下,结于少年明净肌肤,将金昭玉自震惊中灼烫回神,托正烛台,厉声呵斥:“胡诌!汪名灯乃明门之首,他不仅要死,而且死一百回都不够!你既护他,便是与潜渊为敌!”
  “粹粹……”
  “金昭玉!”
  舒瑛惨淡一笑,“金公子,你道汪名灯要死,因他是明门之首,可天辰八年以后,明门可再做过为害江湖之事?”
  天辰八年金昭玉不过七岁,怎知详细。他只知人人都道汪名灯挟天子以令朝臣,不问忠良不满则杀,此等奸邪,天下人人得而诛之。舒瑛听了笑得更是凄惨,“世间真有正邪之分么?”
  “舒瑛!”
  “你救过我一命,我答你一个问题。”锁链在茅草之上划拉而过,舒瑛转向石壁,徒留背影,“再多的,我不能说了。代我向怡宣姑姑请罪,告诉她左剑自会有人归还。还有,我确是潜渊弟子,阁主不必查访我的身世。待时机一到,世事见了分晓,我便会将一切尽数奉告。”
  听罢魏怡宣复述金昭玉来信,泽兰翻了个白眼,“时机时机,先是连相,后是舒瑛,这伙人都是机会主义者么?怎么都在等时机?”
  魏怡宣只等萧敛风答话,她已过半百,且身为长老,不会全无主意,只是连家人到底不同。萧敛风既在,众人不由都等他做最后决定。他沉默良久,将纷杂诸事逐缕捋过,有个模糊的猜想,“舒瑛与百灵,皆为连相之人。舒瑛说汪名灯不该死,而百灵是明门圣姑……汪名灯与连相……”
  魏怡宣蹙眉摇首,饶是她十分信任三公子的才智,也不由驳斥制止他继续推想:“汪名灯此等阉贼,绝不配与连大人相提并论!”
  连缦瑞的地位在她追随者的心中过于崇高,绝不容汪名灯这等宵小亵渎。且女相与宦者令若有私交,于公于私,成何体统?
  萧敛风便闭口不提,却已起了极重的疑心。里柳坊小倌歌喉清妙,他以棋盘为纸,以子为笔,将近日发生的事与牵骨细节逐一重整拼凑。
  黑子落下,是天辰七年的元宵。
  他最后一次见到二姐,说她病入膏肓并不为过。旁人眼中连相双眸冷光灵醒,可他是习武之人,二姐气息薄弱,稍用心神便能察觉。她为变法呕心沥血,放下玉管白狼毫的手,冰冷至僵硬。
  她早知自己命不久矣,或许在她将年仅十岁的连风送入潜渊时,便已在设计牵骨之变,作为变法最后退路。未能得君行道,便求个玉石俱焚。如是而言,推她去死的王妍与汪名灯,该也是她的棋子,否则何以成全连府那场殃及无数池鱼的滔天大火。
  王妍是南陈旧臣之女,自阳州三日逃脱,失却记忆,被列一方隐去名姓送入宫中惑主媚上。她后来记起一切,对下令南征的连相恨之入骨,决不可能为她所用,那么只有汪名灯。
  白子落下,是汪名灯立于帝座之左的瘦小黑影。
  明门接管连案,汪名灯杀戮朝臣,首当其冲,是列家长子列泓。他曾与连相有过书信往来,承诺会借兵以清君侧。萧敛风如今怀疑事情真确。幼时二姐教他记认百官,名将列家只有一个列沄得她盛赞。
  列泓是个废物,她直言不讳。
  既是废物,又怎会向她借兵,况且她根本不曾意图谋反,她是要陷害。罪状具在,需有人在她死后行刑。
  汪名灯。
  黑子白子错综布开,连缦瑞自对座站起,背脊直立如新竹,“阿风,世间并无正邪。”
  明镜高台悬,昭昭映日月。
  连缦瑞要做的事,死了也要继续做,或黑或白,都是她手中棋子。原来不必有什么六川,一切皆在她掌控之中。连相之剑蒙尘六年,只为指向一人,而此人必死。
  那他这些年……都算什么?
  一曲唱罢,二楼朱栏上泽兰扭回细腰,兴奋地问萧敛风该赏多少,只喊出一声阿,嗓子便被窒住。萧敛风捏着半粒碎子,一对墨瞳似有血色沾染,温文尔雅的月白长衫,穿出一身毁天灭地的干净。
  泽兰扑上前时差点把自己绊倒,踉跄着跪到萧敛风身上,掐着他的脸大喊:“风哥振作!你的药来了!醒醒!醒醒!大清亡了!”
  萧敛风抬眸看他,泽兰被一对血瞳盯得毛骨悚然,只觉自己脸上都流满了血,连忙闭眼吻下去。
  过会再抬头。不行,得加大剂量。
  “兰——唔!”
  泽兰捏着萧敛风下巴,牙齿磕磕碰碰,近乎强吻,亲个吻像谋杀。萧敛风差点断气,好容易揪着人的衣衫扯开,“兰兰!”
  “你入魔了!”
  身上人眼角泛红,嘴角沾血,居高临下,十足的凶残狠厉,不知到底是谁入了魔。萧敛风许久未见他妖冶模样,不禁看入了神。泽兰只当他还没好,又低身要亲,被他侧头避开,“好了,我没事了。”
  “真的?”泽兰狐疑地凑前去看他眼睛,“亲一亲就够?不用操?”
  “兰兰,我入的是剑魔,不是淫魔……”
  “我觉得咱们还是开个房吧,你看这天时地利,我们正好就在里柳坊。”
  泽兰在这种事上异常积极,拽起人说干就干。萧敛风心神尚有些恍惚,就这样被泽兰骑到身上。他下面吞得又撩又慢,萧敛风轻叹一口气,没那个心思也生出那个心思,按住人的后脑缓缓翻过身来,一道长驱直入。
  泽兰舒服地直叫——他根本就是自己想要。


第九十三章 
  “好哥哥,我可想死你了。”
  近月诸事缠身,且宫城之内密布明门眼线,接个吻都得偷偷摸摸,适可而止生怕起了别的反应。泽兰咬着唇,又忍不住笑,看向萧敛风的桃花眸里全是奸计得逞的坏。萧敛风明白了,什么想听小曲,全是借口。他就冲着这事来的,便是没有走火入魔,他也要把自己拉到床上来。
  扩张后还是咬得格外紧,萧敛风掰开身下人雪白臀瓣,将剩余在外的物什慢慢挤了进去,一边哄道:“兰兰,放松点。”
  泽兰低声抱怨,“是哥哥冷落它了,它不让你进来。”
  “哥哥的错,”萧敛风作势要退,“这就走。”
  泽兰一听他敢走,盘在他腰上的腿立刻狠狠按下,“走了就再也别进来!”
  萧敛风笑着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待他适应了才摆起腰来。泽兰是床上的极品,骚是肯定的,没一会儿就淌出了水,随着进出噗嗤噗嗤;而且耐操,连黑化的萧敛风都扛得住,怎么折腾都行。
  也是那一夜之后,泽兰才惊觉萧敛风其实会玩很多花样,以及,自己还没被完全开发。从金真来殷京的两个月里也偷着做过几回,萧敛风一心想他舒服,温柔得像在哄他睡觉。
  “萧敛风,”泽兰忽然指责,“你这是暴殄天物!”
  这小脑袋又想到什么了?他只笑着等下文。
  “老天给了我这么一副妖孽身子,”他说着还收了一下穴,夹出身上人一声舒爽的叹息,“你却这样怜惜!三公子,不是我吹,要是我在这里卖,求着想上我的人可以排到八百里开外!”
  萧敛风眯了眯眼。
  泽兰心一沉。
  “在这里卖?”
  “不、不是……我这不假设一下嘛……”
  “求着上你?”
  “哥、哥——啊啊啊!轻点!轻点轻点!”
  全是虚情假意,他实则爽得脚指头都蜷起。
  害!早知激将法这么有用,早八百年就该这样干了!
  他可太爱现在的小风了,凶得像只狼,在他最深处一通乱咬。心里想着,嘴巴如实交代,“我的大狼狗……哈、和你相比,其他男人都不叫男人!哥、夫君、大英雄……我、我真爱死你了!鸟大腰好,金枪……嗯啊……金枪不倒!”
  是操得还不够狠,竟有心思讲段子。萧敛风以吻封去他叨叨不停的嘴,将人托进怀里,站起身按到墙上操弄。
  这样进得更深,撞得更狠。很快泽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一场汹涌云雨过去才逐渐拾回神志,喘着气,努力收着不让人走,“堵着,我要给你生小狼崽。”
  萧敛风将人抱回床上,他从不忘事后亲昵,一边啄吻,一边爱抚,嗓音沉厚,“可我想要小兰花,怎么办呢?”
  泽兰伸出两根手指,“那就一男一女,最好是龙凤胎,一次解决。”
  “生的时候,会不会很痛?”
  “但阿妈等着抱孙子呢。”
  “我生。”萧敛风亲着他的指尖,“不要你痛。”
  泽兰笑得要开花了,“原来三公子不仅才智无双,甜言蜜语也这么会啊?你姐知道吗?”
  “不知道,谁都不知道。”萧敛风说,“只给你知道。”
  泽兰枕上他的肩膀,渐渐从笑声里静下。萧敛风的呼吸长而轻,起伏间将泽兰淡香纳入肺腑。天色渐暗而万家灯火未明,暮色使人昏沉,他柔声喊兰兰,“回宫再睡。”
  “不回去。”泽兰小声道,“我们私奔。”
  去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远离朝堂、远离江湖。连相的剑、六年前的真相,都就此为止,不要再往下挖寻。他随时会走火入魔,突如其来,毫无征兆。是怕的,很怕的,泽兰不能与至亲分离,而萧敛风是他在这世上的唯一。
  没有回音,萧敛风只是将他抱得更紧。
  泽兰忽然笑了一声,继而撑着他的肩膀跪起,解开相连的肢体。白浊滴滴答答落下,回宫浸入一桶热浴才被挖个干净。他靠在桶沿,一边在穴里摸索,一边想着若萧敛风将一切撒下不管,会否还是他的盖世英雄?
  原珂对列沄又爱又恨,难道自己就有个全乎,一半着迷于他心怀苍生,一半,又不想牺牲小爱成全大爱。
  他还是看不清自己,若此次能够全身而退,那化云巅……
  沐浴入眠,他再受不了和萧敛风分床而睡,趴上去把人锁着。别人要说闲话便说去,反正萧敛风是他男宠。未知以后辰光如何,浓情蜜意贪多一分是一分。萧敛风只得满口应好,放下床帐,说不走,“陪你睡。”
  “什么叫陪我睡?你不想抱我睡觉吗?”
  萧敛风从善如流,“对,我说错了,是我想抱着你睡觉。”
  贪图相亲是真,借机耳语也是真。泽兰听他推说牵骨因果,越听心越寒。他对连晴素来是怕多于敬,如今连敬意都消损去,“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汪名灯确实不该死。”
  “但他必须死,否则二姐不会留剑。我有预感,他的死是这局的最后一环。”
  “连相的剑一定杀得了汪名灯,你说这是不是因为汪名灯他……”泽兰被这想法刺到似的,嘶一声吸了口冷气,“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亲眼见见这连大人。她那到底是什么神颜,不仅男女通吃,连不男不女的也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继而想到什么,在萧敛风脸上乱摸一通,“亲姐弟,差不离了。阿风,我穿了两回嫁衣了,你改天也穿个女装给我看看嘛。”
  萧敛风一任他发白日梦,继续道:“连相乃千古一女子,风骨清绝,受尽爱慕,并不稀奇,就连太祖也喜欢她。”
  泽兰八卦心上来了,“那她喜欢过谁没有?”
  “我如何知道?”
  泽兰了然地点点头,“对对,没遇到我之前,你可是个不解风情的伪直男。”
  萧敛风蓦然觉出二姐的可怜来,可怜她或许从未得过一心人,转念便笑自己错得离谱。连缦瑞为人最是高傲固执,怎会在意儿女情长。“总归是我幸运。”
  汪名灯是否对连相有意,无人能知,可能他只是忠心。如今虽知连相留剑是要杀他,却不知几时能杀,连缦瑞的事还未做成,他或是动不得的关键一步。而且萧敛风的右眼尚未好全,真正对决,需等上一段时间。
  实则何来真正对决,连缦瑞早已将一切安排妥当。他只需亮出自己身为连三公子的真实身份,一并将连相之剑递去,汪名灯便会自行了结。萧敛风沉下心去,“我今日入魔,是因愤怒,原来我不必练这什么六川神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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